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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航立马禁声,他家总裁就是闷骚,明明恨不得把小姐吃了,还装模作样地压着。
回到臻园,霍西延径直把人抱到自己卧房。
门还没踢开,季妙妙醒了。
“我睡我自己的房间。”
她嘟囔,似醒非醒地眨着眼。
霍西延犹豫,把人送到了客房。
刚想替她盖被子,瓷娃娃一个翻身,直接给他一个背影。
霍西延的手悬空,怔了怔,又缩了回去,离开了。
听到关门声,季妙妙睁开了眼睛,眼瞳像两颗黑珍珠葡萄,轱辘轱辘转着。
从慕潇踩到酒瓶子起,她就醒了,只是一直在装睡。
连陆航都知道她没安全感,霍西延却一直态度不明。
“坏男人!”
她哽咽,隐隐地下了决心。
以往晚饭,她都挨着霍西延坐,这晚索性坐在了他对面。
吃饭的时候,也没什么话,不走心地夸两句饭菜味道不错。
吃完晚饭就溜去花园散步,跟白子薇通电话。
最后乖乖地躺在床上睡觉。
早上睡得多,晚上没那么困,将近十二点,还躲在被窝里眨眼睛。
听到门口动静,立马佯装睡觉。
第二天,不用管家劝,早早地吃完饭,等着去学校。
“我晚上晚点回,去图书馆复习。”
临走前,只是跟霍西延简短地交代行踪,就跟着管家去学校了。
接连一周,他们之间都是淡淡的。
霍西延在做些什么,她不允许自己去好奇,不允许自己去关心,埋头备考。
自从沈清儿出国,她的校园生活倒也过得自在。
高考只剩下不足一个月。
她多余的时间都在帮黄玉洲和白子薇补课,似乎所有人都紧张起来了。
七月一号,距离高考还有一周,管家接她回家,臻园里有了陌生的面孔。
是个漂亮的混血美女,瞳孔是迷人的蓝色。
“季妙妙,你好~”
混血美女主动挥手跟她打招呼。
季妙妙微微一笑,礼貌地点头,拎着书包回了房。
混血美女是Linda,霍西延的老朋友。
“小丫头真是从小美到大,难怪你舍不得放手。作为前女友,你的眼光我还是认同的。”
Linda调侃,笑呵呵地望着霍西延,知性大气。
霍西延漫不经心,余光早就被瓷娃娃的身影勾走了。
“阿延,你想好了,真得要继续给她催眠?听沈修说,小丫头跟十七岁以前不一样了。”
Linda提醒,深度催眠是可以强行封存人的记忆,截取记忆片段,可对于被催眠的人来说,有点残忍了。
十年了,霍西延只让季妙妙记住她的父母死于一场意外车祸,可真相远比记忆残酷。
“等我再想想。”
霍西延眉宇间的忧愁堆积厚重,从一个月前,他就没笑过。
他的瓷娃娃似乎放弃了对他的喜欢。
只剩下十年相处的亲情维系。
“作为前女友,好心提醒你一句,冷战时间太久可不行。”
Linda友情提醒,女人更了解女人,一旦爱了,很难戒掉对一个人的感觉。
但是冷战会消磨耐心,让两个人越走越远。
霍西延沉默,机械地转动着手中的酒杯。
“阿延,收留前女友两日吧,只有在这儿,沈修才不敢乱来。”
Linda感慨,一点都不客气,直接把行李箱给了管家。
晚饭的时候,季妙妙望见霍西延身旁坐得女人,稍许有些惊讶,一闪而过。
她安静地坐在两人对面,埋头吃饭。
“小美女,阿延有没有跟你提起过我?我可是他唯一认可的前女友。”
Linda优雅地拿着汤勺,眼神妩媚,笑呵呵地自爆恋情。
季妙妙手上的动作稍微停止,抬了头,冷冷淡淡地回答一句:“没有。”
Linda一脸失落,娇滴滴地砸了霍西延的肩膀,“阿延,你也太冷情了吧,好歹跟我谈过恋爱!”
季妙妙缓慢地扒完一整碗饭,喝了几口汤,就回客房。
等她关上门,霍西延手中的筷子几乎要被捏断,眼神酷寒,暴跳如雷:“不要在她面前乱说!”
Linda唉声叹气,淡淡地解释一句:“我没那么坏,小美女不吃点醋,怎么证明她还在乎你。”
霍西延眼神一颤,心刺疼了。
他的瓷娃娃并没有什么反应,是对他凉心了?
接下来的一周,臻园一直都多了一个人。
高考当天,霍西延早早就等着送季妙妙去考场。
她没有坐副驾驶,而是坐在后座翻看试卷。
两人之间依旧话不多。
直到下车,霍西延抓了瓷娃娃的手,温柔地交代:“妙妙,别紧张,考试结果不重要。”
瓷娃娃昂了头,眼神如同夜晚的月光,皎洁却有点凉,淡淡地跟他说:“考试结果很重要,只要我考上大学,就可以离开臻园。”
霍西延怔住了,望着瓷娃娃从他眼前消失。
第70章:年纪小的女人就是麻烦
黄玉洲和季妙妙分到了同一考场,白子薇分到了另外的校区。
上半场考试结束,黄玉洲就找来了,似乎是考得不错,兴奋地冲到她面前,“妙爷,走,请你吃饭。”
“不去。”
季妙妙扶着栏杆上,懒洋洋地趴着,燥热的光线晒得人没什么精神劲儿。
黄玉洲双手并排放着,举到季妙妙的脑袋上,替她遮下一片阴凉,一直陪着她,直到第二场考试开始。
季妙妙依旧只花了四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完成了整张卷子,早早地出了考场。
缓缓走下楼,惊讶地发现有人比她更早交了卷子。
那时黄玉洲就站在校园的正中央冲她挥手。
“妙爷,走,带你缓解一下压力。”
黄玉洲牵着季妙妙的手,拉着她飞快地奔跑。
而季妙妙根本没反应过来,仍在思考以小黄鱼的水准,不可能这么快就做完试卷了。
黄玉洲在附近的公园租了辆自行车,拍了拍后座,欢快地像只小鸟,“妙爷,坐上来,带你去兜风。”
季妙妙正犹豫,黄玉洲那臭小子直接把她抱上了后座,迅速踩了自行车就起飞了。
公园里,到处都是绿色,浓厚的树荫遮住了过于灼热的阳光,凉凉的。
“小黄鱼,你慢点!”
季妙妙差点要吐了,严重超速,而且到减速带,这混小子也不减速,差点被他颠出去。
“妙爷,怕了,你就抱着我呗。”
黄玉洲嘚瑟,踩得更卖力了。
季妙妙能听到耳边的风声,不知怎地,心底压抑的东西稍微好了些,不那么让她喘不过气了,笑盈盈地望着眼前变换的风景。
黄玉洲把自行车停在了美食车前,买了两个超大款的水果冰激凌,一个递给了季妙妙,一个自己啃了起来。
季妙妙低头咬了一口,透心凉,夏天吃冰激凌真是太爽了。
“妙爷,压力没了吧。”
黄玉洲咧嘴笑,那笑容如同初夏的阳光,暖暖的,不灼热。
季妙妙抬眸,点了点头,莞尔一笑。
那一抹笑,让黄玉洲走了神,鬼使神差地伸手碰了她的脸蛋。
“小黄鱼,你的爪子不想要了?”
季妙妙威胁,一把抓了黄玉洲的手腕,水水的眸子里住进了阳光。
“妙爷,我哪儿敢,你嘴角沾了奶油。”
黄玉洲惨叫,一秒认怂,拿了纸巾放到她掌心。
季妙妙随手抹了抹,低头又去啃咬冰激凌球上的草莓。
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咬着,像只正在喝奶的小猫,又萌又软。
黄玉洲目不转睛地盯着,手里的冰激凌化了,仍然不自知。
两人在公园一玩就是一个多小时,大概是傍晚六七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