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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试探地问了,讲道理,她好歹是个貌美如花的青春美少女,谁娶了就是捡到宝。
“季妙妙,你脑子里就没点正常的想法?”
男人脸也黑了,冷漠地翻身坐了起来,不愿搭理她,直接钻进了浴室。
季妙妙跟着坐了起来,心虚地跟着他往浴室冲,结果浴室门被锁死了进不去。
她又不是色女,霍西延竟然这么防着她!
不让进就不进呗,谁房间还没个浴室!
她索性赤着脚,跑回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点开微信,噌噌几条信息蹦了出来。
白子薇:妙妙,你去哪儿了,出大事了!
狂躁JPG
白子薇:校花她哥把黄玉洲打了,还要让他退学
白子薇:你在哪儿!十万火急!
怒火JPG
白子薇:听我爸说,季美人的腿好了,所以你是被美男吸引了,就不顾哥们儿了吗!
季妙妙慌忙起身,播了语音通话给黄玉洲,无人接听。
等有一刻钟又打,仍是无人接听。
最后只能打给白子薇。
“妙妙,你终于接电话了!”
白子薇的声音差点没把她的耳膜震碎了。
“小黄鱼怎么了?”
季妙妙不解,他怎么可能跟沈修扯上关系。
“听说沈清儿的照片是黄玉洲上传的,当时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男洗手间,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就不为人知了,反正看照片挺劲爆。沈清儿一口咬定是受了黄玉洲的威胁。”
白子薇描述得绘声绘色,后来电话那端有其他人的声音,就挂断了。
季妙妙更是迷糊了,沈清儿跟黄玉洲,一个学霸,一个学渣,八竿子打不着,怎么发生这种事情。
她躺不踏实,又接连拨了三通电话,终于接通了,着急慌忙就问出了口。
“小黄鱼,你什么情况?”
电话那端沉默了片刻,才有了声音。
“我能有什么事,放心吧,早点休息,明天再说。”
黄玉洲的声音依旧是吊儿郎当,可她听得出,没那么欢快。
“别挂!你跟沈清儿怎么回事,网上那些是怎么回事?”
焦灼爬上了她的眉梢,沈修那暴脾气,绝对不会放过小黄鱼,她怎么可能放心。
“妙爷,我你还信不过?”
扬声器地传来黄玉洲的反问,多少有点生气。
她怎么可能信不过,小黄鱼可是她幼时最铁的朋友。
她信不过的是沈清儿,那女人的心机太重。
论手段,她还真玩不过沈清儿,毕竟她有底线而沈清儿无下限。
“小黄鱼,你绝对不能退学,我们会一起考上大学。”
季妙妙攥紧了拳头,小时候她可以保护小黄鱼,长大后一样可以。
对面挂断了电话,黄玉洲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瓷娃娃再度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小黄鱼的事儿,压在了心口里。
只要沈清儿一口咬定是受了小黄鱼的威胁,小黄鱼根本没有翻盘的机会。
烦躁得感觉越来越重,总是让她忍不住想要砸点什么。
狂躁症正要发作,房门被打开了。
霍西延半敞着浴袍,乌黑的头发自然蓬着,鹰眸盯着她,幽幽地冒出一句话:“跟我睡。”
第50章:我有理由怀疑你早就对我图谋不轨
不待霍西延走进来,季妙妙就起飞了,赤脚跳下去,箭步上前,直接搂了他精瘦的腰,“霍西延,我睡不着。”
男人愉悦,轻松地拎着她,丢到了简约系的床上,陪着她睡。
相比霍西延卧室的大床,客房的床显得小了不少。
男人身高一米八五,一双长腿修长笔直,更显瓷娃娃娇小。
“霍西延,我要是跟沈修有了冲突,你相信谁?”
瓷娃娃昂着脑袋,她肯定是要护着小黄鱼的,那肯定会惹了沈修。
想都不用想,沈修肯定会来找霍西延告状。
“妙妙觉得自己做得对吗?”
霍西延侧卧,健硕的腹肌若隐若现,手指上卷着她的发丝。
季妙妙摇摇头,她又不是什么无理取闹的人。
“那就做吧。”
男人眸底宠溺无限,他隐忍了十年,受辱了十年,可他可以给她肆意妄为的资本。
得到男人肯定的回答,季妙妙心底稍微平静,钻到他怀里。
“霍西延,你什么时候动得手术?”
所有人都在讨论他的双腿,她没问不代表她不关心,她不是傻子,他的保密工作做得真好,连她也瞒着。
“送你回季家的时候。”
男人淡淡地回答,他的瓷娃娃小心眼了,躲在他怀里哭鼻子。
季妙妙小伤心,难怪他不接她电话,不来见她,明明憔悴消瘦,她却以为是他跟沈修有【创建和谐家园】。
“反正是你的错,你没告诉我,你防着我,戒备我,不信任我……”
她控诉,如果霍西延早点告诉她,她会乖乖地听话,好好地照顾他。
男人把怀里的脑袋扯了出来,堵上那张口是心非的小嘴,纠缠着她。
若不是她挨了爷爷的打,他也不会着急去动手术。
他不用她护着,他要她在自己的羽翼下无忧无虑地活着。
他的瓷娃娃护了他两次,足矣他耗费一生去宠着她。
一次是她挡在他身前,举着木棍跟追杀他的人较量。
一次是她挡在他身前,迎面挨了爷爷重重的一拐杖。
男人的大手紧紧地握着她的纤腰,压制自己即将暴走的冲动。
季妙妙双颊飞霞,绯红蔓延到耳根子,明明是简单的碰触,硬是被他搞得色气满满。
上一轮还没结束,又恋恋不舍地开始下一轮。
男人痴迷于她身上的香味,丝毫都不想离开她的樱唇,如痴如醉地索取,直到瓷娃娃耗尽体力,浅浅地睡着。
清晨,柔媚的阳光洒进房间,微风撩起香槟色的窗帘。
室内依旧是寂静,只有浅浅的呼吸声。
男人的手臂环绕在瓷娃娃的腰间,握着她的小手,脑袋埋在她的肩头,睡得正好。
轻轻的哈欠,季妙妙餍足地睁开清灵的桃花眸子,琥珀色的眸子骨碌碌地转着。
她想去洗手间,可霍西延搂得太紧,完全是把她当抱枕了。
老实地待了一会儿,感觉憋的难受,不安稳地扭动着身子,想要钻出去。
“霍西延,你再不松开,就要出大事了!”
她脸皮薄,三岁宝宝尿床是常事,可她好歹是个成年人了。
“妙妙,怎么了?”
男人毫无知觉,下意识抱紧了怀里的人,嗓音里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
季妙妙差点被哭出来,哭唧唧地让他松手。
男人迷糊地松了,望着仓惶逃到洗手间的丫头,稍稍明白情况,自言自语地冒出三个字:“蠢丫头!”
去一趟洗手间,浑身都放松了,一进卧室就对上男人饶有兴趣的眼神。
明明他是罪魁祸首,她反而觉得难为情了!
“妙妙,过来。”
男人单手托腮,勾勾手指,像个妖精诱惑着她。
虽然她的脑子非常清醒,可却指挥不了自己的双腿,走了过去。
在她刚爬上床,男人眼疾手快,直接把人压倒,又袭上了她的红唇。
季妙妙的脑子一下子懵了,霍西延什么时候这么能折腾了,平日里不都是一副寡淡不近女色的样子,现在像头开了荤的饿狼。
“霍西延,你有理由怀疑你早就打我的主意了,并且图谋不轨。”
一吻过后,季妙妙气喘吁吁地昂着头,自从她表白完,霍西延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连喜欢都没跟她说过,就对她动手动脚了。
若是旁人,别说是亲她了,就算是碰一下,就要挨她的打。
这男人就是持宠而娇,对她任意妄为。
“妙妙,说喜欢的可是你。”
霍西延邪魅勾唇,要怪就怪她说了喜欢,他怎么经得起诱惑。
“就算我说了喜,你也大可不必勉强自己来跟我亲昵,我不是强人所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