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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什么好的却属于飘若,她怎么努力终究比不过命运,灵若漫不经心就能抵过她辛辛苦苦换来的一切。
淡蓝色长裙随风飘起,舞动,乌黑的秀发拂过脸庞,站在十字路口,她的心情分出许许多多岔。
“美啊,真美啊,天姿国色。”
突然一道黑影闪现,一束带着淫邪的光芒上上下下在她完美的身躯游动。
定睛一看,原来个满脸横肉的家伙,还一大把胡子,面目可憎,他对着她笑,那笑容让人恶心,夹着调戏的味道,浑浊不堪,霎时,她浑身发凉。
她赶忙掉头就走。
她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走了很久,感觉已经甩掉那家伙停下来,紧张呼气,脸色苍白。
“安全啦。”
正当她暗自庆幸,抬头,吓了一大跳,身子不自觉后退几步,踉踉跄跄。
那人看着她,波澜不惊,俨然一副孙悟空终究逃不出如来副手掌心的自得。
“你,你,你想干什么?”上官蓝边退边问,声音都是颤抖的。
“这还用问吗?”那人开始走近她,她一慌跌倒在地上。
“别过来。”
她厉声喝道,脸色越来越苍白,手脚开始发凉,心跳到嗓子。
那人闻声,本能停下,这么漂亮的人声音此刻尖锐无比,这个反差令他需要时间来接受。
“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上官蓝哆嗦着,从鬓发扯下一只发钗对准自己的喉咙,周身笼罩在森寒中,嘴唇和手抖得厉害。
“美人,别激动嘛。”
她还没弄清状况,发钗早已跌落在地,身子被点穴丝毫不能动弹。
心也跌落,那声音亦如在地上旋转地发钗,令人绝望。
沧海明月珠心焰,蓝田日暖玉生烟。
{二}
上官蓝往外偏头,充满感激地目视她们,但她们还是那副严肃的表情,没把她的感激当回事。
“姑娘,还好吧。”
疑惑之间,一个红衣罩体的艳丽女子从她们身后走来,笑意盈盈,仪态万方,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子,那女子穿着蓝色纱裙,带着月亮型耳环,手中捧着华丽的衣物。
“多谢姑娘相救。”
上官蓝赶紧道谢,明白过来她才是真正的主角。
“姑娘不必客气。”
她的笑暖如春风。
“还不快处理,别让姑娘吓着了。”
她对着她俩淡淡使了个眼色,不怒而含威。
黑衣人被抬走,穿蓝色纱裙的女子给上官蓝解穴,红衣女子拿过丫鬟手中的衣服,亲自给姬雪灵若披上。
“恋儿,带姑娘下去沐浴更衣。”
给上官蓝整了整衣服,她命令道。
指芳华伫立在窗前清馨,很开心,美人一笑不知又要有多少银两进账。
沐浴后的上官蓝若真乃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难以形容啊。
两咎不大不小的发丝分立于左肩右肩,两咎卷成半圆形扎在分别扎在两鬓,头上零星插着几支朱钗,剩下的发丝顺着脊背垂下。
一袭绿色长裙遮盖着秀美的玉体,【创建和谐家园】着香肩,春光无限,橙黄色的要带蜿蜒在俏丽的腰间,有飘逸之感。
顾盼生姿,美目流盼。
“小姐。”
恋儿轻轻地叫,指芳华回头。
不是没见过美女,她自己也称得上是美丽的女子,但这一刻一向沉稳的紫芳华略微失态,她看上官蓝的时间有点久。
姬雪灵若含羞低下头,巧笑嫣然,又是一厢美景。
“好,很好。”
指芳华立马回过神,纤纤细步,袅袅婷婷坐到桌旁。
“姑娘,请坐。”
她请上官蓝坐下,亲自为其斟茶,动作优美。
“姑娘,日后便随我到醉春楼,可好?”紫芳华拿起茶杯,细细抿一口,神情淡定。
“醉春楼。”
上官蓝愣了一下,听着怎么像妓院。
“不是像你想的那样,它是妓院,但不是普通的妓院。”
尽管仍是低着头,没看姬雪灵若的表情,但她仍能洞观灵若的心思。
上官蓝唇角扯出冷笑,把刚到嘴边的茶放下,尽力轻,但声音还是很大。
她觉得可笑,刚刚居然会感恩戴德,哪有免费的午餐?自己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只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儿,仅此而已,谁会管她的死活?“卖艺不【创建和谐家园】,吃穿住行任凭你挑,像伺候公主般伺候姑娘?”紫、指芳华面不改色,淡定地说。
上官蓝不语,只是抬高头,神情疏离而冷漠。
“不愿意么?”指芳华放下茶杯,看着她,还是淡淡柔和地笑。
前一刻这笑容让上官蓝安心温暖,这一刻却仿佛是一把刀,使她受伤。
“那你考虑考虑吧,考虑好了,随时来找我。”
紫芳华起身离去,优雅大方。
“可是你还有选择吗?”走到门口,紫芳华停住片刻,语言若清风一样软软的,含义却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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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有阳光有风,天气暖和,晴空万里,好一片碧海云天,飞鸟掠过湛蓝天空,百花齐放,芬芳宜人。
“抓住她,哪里来的怪物。”
“抓住她,抓住她......—”“白色妖人,别跑。”
“别......—跑。”
“白色妖人。”
黑压压的人群涌向她们,他们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东西,气势汹汹。
鸡蛋,蔬菜......—,接连不断往她们扔,有的还扔鸭子和鸡。
上官蓝紧紧抓着雪凝的手,突然,发现手里有的只是空气,连忙停下脚步,由于惯性差点摔倒,回头远处的雪凝正气喘吁吁弯着腰,她向她挥手,示意她快走,别管她。
上官蓝飞向雪凝,雪凝说不出话,只是推她快走,自从撒下弥天大谎,她所有的灵力被封住无法施展,此刻同常人无异,再加上每日都要反复发作的疼痛,体质大大下降。
上官蓝拉不动她,心急火燎,打横将她抱起,使劲飞,可刚飞一小段便跌下来,两人重重摔在地上,瞬间,已被一大堆人围住。
“看你往哪跑?”说完这句话,众人静静望着她们,凶狠地笑耀眼夺目,居高临下。
“我不认识她,她和我没关系。”
“她是个疯子,自己要拉着我跑。”
“她,她......—”雪凝努力撇清她们的关系,激动地喊,用力太猛吐出血来。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上官蓝撂下一句,紧紧搂住雪凝,伸出手用袖子轻轻拭去她嘴角上的血,很专注,周围的一切好似不存在。
是什么呢?到底是什么呢?明明那么虚弱还要拼命维护他人,本来不是很坚强还想着保护他人,知道吗?雪凝你真的好傻。
一边温柔地整理雪凝凌乱的头发,一边想,上官蓝内心惊痛。
“疯子,我不认识,你走开,你......—走......—开。”
几乎到无力,雪凝还是喊。
众人像在看戏,抱着拳,一路看,百般表情,带着欣赏的姿态,就像观赏案板上的鱼如何做挣扎。
他们暂时没想到处置的方法,把她们囚禁于阴暗的地牢。
看着上官蓝,雪凝心头涌上一阵伤感:她总如此无论遇着什么都会以幸福的姿态示人,然后一个人躲着难过。
雪凝仰着头望着她努力笑,一不小心那笑容渐渐僵硬,后来低下头不敢看上官蓝,原来自己还是那样的懦弱,历经千万年的修炼,曾经难以面对的还是难以面对。
其实在她低头的瞬间,上官蓝的脸上也涌上忧伤,只是她没看见而已。
也许,人都不是很坚强。
地牢冷风习习,雪凝低头凝视湿润的地面,心事重重,飘若平行地呆望着空气,忧心忡忡,平静的空气中,两人的心都揪作一团,剪不断,理还乱。
“我原先以为流眼泪的人是不幸的,可是现在发现自己错了。”
半响雪凝充满歉意地说,这些天看着上官蓝苦苦隐忍,她着实难受,她倒宁愿看到她能放声大哭。
上官蓝不语,嘴角微微抽动一下,心情凌乱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眼泪哗哗直流,顺着雪凝光滑的面颊滚下,她闭着眼握紧拳,哽咽得厉害,心底泛起一阵阵疼痛。
“傻瓜,不能哭是痛苦的,但是失去你我会更痛苦。”
上官蓝抱紧雪凝娇小的躯体,像姐姐疼爱妹妹那样。
这时,她想到姐姐,心猛然凉了一大截,哎,不知她怎样了?“我,我,都是我......—我......—是因为我......—”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二】
“难过就哭吧,连同我的一起哭。”
雪凝抬头试图解释,上官蓝用袖子拭去她眼角颤抖的泪珠。
雪凝说不出话,泪如泉涌,不可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