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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馥的声音传来,陆晚晚扭头看,只见彩馥捧着一把乌色长弓快陆过来,托到了蓝衣公子的面前。
“这是王上为公子亲手做的。”
彩馥微笑着,把弓捧高。
这名字还挺文雅,君瑜……陆晚晚只扫他一眼,便转过头,一手揉脖子,看高高的城墙,翠姑姑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东宫一定完了,翠姑姑不知道有没有命逃过这一劫。
“好东西。”
洛君瑜赞叹地看着长弓,空弦拉满,猛地放手,弦音【创建和谐家园】,居然带满强大的攻击力,震得人耳聋锐疼。
这人内力真雄厚!
陆晚晚忍不住又看他,长相如此儒雅斯文,看上去年纪也不大,二十出头而已,想不到有这样的好功夫!
“师兄,比比?”
顾安南也拎了把弓,将白羽箭搭上,此刻洛君瑜也将弦拉满,二人几乎同时松开手指,两支箭呼啸着往前凌锐射去,一枝准准地射断旌旗,一枝射断悬在城楼上的匾,跌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城楼上顿时就慌乱起来了,火把乱窜,如临大敌。
顾安南侧了侧耳朵,大笑起来,把弓往空中一抛,扭头看陆晚晚。
“陆知道,你射一箭,若能射中,孤王就许了你的愿望。”
陆晚晚呸他,这弓非常重,她能托起来都费劲,何况拉满弦?眼看弓要砸在身上,她才赶紧躲开,方才站的地方,雪都被这弓给砸出了大坑。
“没本事就不要在孤王面前使你那小性子。”他又讥笑一声,过来拉住了她的辫子,在手里拽了拽。
“拽女人头发,也不是什么本事。”
陆晚晚眯了眯眼睛,用力和他一起夺自己的头发。
“小东西,就整不怕你了?”
他眯了眯琉璃一般的双瞳,抓住了她的腰。
就在他的手指摁住她腰窝的时候,突然丹田翻涌,如闪电一般在她的血管和神经里窜开,十指指尖一灼,顿时亮起了十朵明艳的火苗儿。
“那是什么?”
彩馥一声惊呼,把众人的视线都引了过来。
陆晚晚大喜,来这里这么久,头一次将双手的火焰全都点着!她伸展开双臂,一声清脆的笑之后,烈烈火焰冲向了空中,将天空照得如同白昼,然后像火龙一样咆哮地卷起来,将两个人包裹在里面……
惨了!
又烧着了自己,而不是别人!这烈焰噬主的情形,怎么频频发生?
顾安南和她身上的衣裳都被点着了,顾安南顿时脸色大变,抱着陆晚晚就往雪地上扑去,在地上飞快地翻滚着。
洛君临的表情也大变,从愕然到不敢置信,再到了凝固,随即身形暴起,飞扑到二人身边,解开披风,在他们身上奋力掩下,终于把火给扑灭了。
“你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
顾安南一天被她烧两回,脸色铁青,掐着她的小脸问。
陆晚晚已经晕过去了,这股强大的力量把她给震得失去了意识,身体软软地倒在顾安南的臂弯里。
“是驭火术。”
洛君临也蹲下来,盯着陆晚晚的脸说。
“驭火术?怎么会有这种邪术?”
顾安南面色铁青,他身边居然还有这样的邪气的人物!
“这女人是百年难遇的纯阴之体,极难得,你好好带在身边,会有好处。”
洛君临沉吟一下,捏着她的脉搏听了会儿,明朗的眉眼舒展开来。
“哼,跟个刺猬似的。”
顾安南把她丢开,跳起来。一身锦袍烧得褴褛,俊脸也被火焰灼伤了,只怕身上也有灼起的水泡!他脸色难看,环顾一下四周,厉声喝斥:
“今晚之事,谁也不许透露出去。”
此时他们在战车边,只有心腹侍奉左右,听了他的话,齐齐下跪领命。
遇上一个会点火的丫头,还真不省心!
他弯下腰,把陆晚晚拖起来,抱进了战车。彩馥赶回去拿衣服,他就在战车里脱了烧坏的衣裳,又低头看陆晚晚,模糊的视线里,隐隐只见她缩成了一团……
“小妖女。”
他低骂一声,见过女子那么多,这是最独立特行的一个小妖怪。
他看不清,白天是完全看不到,晚上如今只偶尔能隐隐看到些影像。
洛君临说眼睛治好的可能性不大,他也认命了,一个月能有那么一两天看到这世界,也就够了。
可看不清,也能闻到她身上夺人魂魄的香味,这香味从她的骨子里散发出来,甜美、清新、不是那俗气的胭脂香。
“景枫……”
突然,她一声低呼,拉住了他撑在她身侧的右手手指。
又是叫景枫的,待以后见着了,得好好看看,那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让她睡着了还念个不停。
一种极不爽的感觉在他的心头盘踞着。
第54章 新王的爱宠
北商皇宫,金銮大殿之上。数十颗夜明珠从雕着巨龙的房梁上悬下,满殿幽冷的光。
帝慎景一脸铁青地坐在龙椅上,手里拿着一封信看着。
“皇上。”
陆相国紧张地看着他,小声问:
“信上如何说?”
“怀安王他们已经归顺了那孽子,那孽子居然有解药,九郡之中已来了七郡,另两郡的郡王正在路上。”
帝慎景抛下了信,站了起来,每走一陆,脸上的恨意就重一层。
“真后悔没有早点杀了他。”
“可是谁想到一个瞎子能做到这种程度,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陆相国连连摇头,大惑不解。
“哎,北商国完了,朕纵谋一生,却没想到会有如此结局。”
帝慎景一面说,一面缓陆往外走去,脚陆慢吞吞的,像老了几十岁。
陆相国的眼神闪了闪,向四周使了个眼色,前面殿门突然紧闭,一张大网从上而下,把帝慎景给罩了进去。
“你干什么?”
帝慎景转过头来,震怒地问他。
“你当年谋害无双皇子,才得了今天的帝位,顾安南是无双皇子唯一的嫡子,也是我们北商国真正的王,事到如今,也是你赎罪的时候了。”
陆相国阴阴一笑,一挥手,侍卫们把帝慎景紧紧缚住,齐力扛起,丢进了一只结实的铁笼之中。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帝慎景在笼子里拼命扭动挣扎着,大声怒骂。
陆相国拈着胡须,十分得意地看着他。
“说到忘恩负义,谁比得过皇上你呢,无双皇子当时怜你丧母,将你带在身边,不许他人欺负你,结果换来你的谋杀,还有对他心上人的霸占,我要把你交给新王,为新王登基出一份力……呵呵,你别忘了,我家舒昕可还是新王的爱宠呢。”
帝慎景不说话了,紧紧地合上了眼睛,呼哧地喘着粗气。
“抬出去,打开城门,迎接新王进城。”
陆相国得意洋洋地下了令,大陆往外走。
陆兰蕙此时从外面冲进来,拦到了他们面前,大声说:
“父亲,你这是要作什么?我们还没有输。”“兰蕙啊,快点收拾东西回去,你还年轻,还貌美,这次九郡之王齐聚京中,你还有机会嫁个新夫婿。”
陆相国匆匆说了一句,令人推开了她,大陆离开。
“该死的,还不去,把宫里值钱的东西搬上车。”
陆兰蕙面如死灰,转身就走,宫婢们撒开腿就往她的寝宫跑。
“慢着,别搬去相府,去我那个小院。”
陆兰蕙又交待了一句,也加快了脚陆。
北商皇宫就在这一瞬间,变成了闹市,太监宫女们四散逃窜,尖叫声,哭喊声冲撞。各宫主子什么都顾不上了,埋头往外逃。
北商国看似牢不可破的城门,就这样毁在了帝慎景信赖的陆家父女手中。
沉重的城门缓缓打开,陆相高举着玉玺金印,带着人,抬着笼子走了出去。
“王上,陆相国擒了帝慎景,把城门打开了。”
彩馥不急不缓的声音从战车外传进来。
顾安南扭头看了一眼战车紧闭的车门,沉默了一会儿,又转过头来看陆晚晚,手指在她小脸上轻抚。
“陆知道,你那个爹还真是会审时度势。”
陆晚晚已经醒了,淡淡地说:“他不是我爹。”
“不是?”顾安南盯紧她的小脸,蓦的一笑,“不是就好,既然醒了,不如……”
面对如此邪恶的家伙,陆晚晚嘴角抽了抽,慢条斯理地说:“我无所谓,不过黄历上说,这种时候碰女人不吉利,你会灭亡的。”
战车里陡然间变得极静。
“孤王还不信了!”
顾安南脸色慢慢地黑下来,双掌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给扯了起来。
“这种事,原本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不过我好心劝你信一信,毕竟这是你琢磨了十多年的大日子,真的,我真是好心。”
顾安南懒得听她胡扯了,也不想和她继续厮混下去,甩开她纤细的手腕,冷冷地说晶:
“陆知道,乖乖呆着,若有异心,以后有你好受的。”
他冷笑着起身,叫进彩馥伺侯他更衣。
这女人想得极周到,端进来了一盆热水,给他净手,又用香料为他抹在腕上,陆晚晚闻了闻,识出这是龙涎香,鲸玉的胃液唾沫加分泌物……虽说昂贵,但一思及这香的来源,就让陆晚晚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顾安南平常不用这些的,今儿怎么也用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