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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沧澜看着她满脸的期待,犹豫了一下,学着她的样子,伸平了双手,有些闷地说:
“是这样吗?舒昕你为什么这样跳?”
“这是僵尸,如果有豌豆,就可以打僵尸了!”陆晚晚清脆地笑起来。
夜沧澜温和地看着她,宠爱的神情像在看一个小孩。
陆晚晚的嘴角耸拉下来,毕竟不是景枫,景枫会说她长不大,不应该这样。她该有多么爱找自虐,景枫一直是喜欢批评她的,她怎么就没发现她其实不是景枫的菜呢?景枫似乎更爱看办公室里那个胸大的女人。
“摄政王,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大胸的女人?”
她垂下双手,抬头看他,贪婪地看他的脸,或者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这样和他呆在一起了。东宫出事,她即将逃亡,从此和他再也不见。
“这个……”夜沧澜的脸上泛起几分羞赧,握了拳,抵在唇上轻咳。
“嗨,你不坦率,若是顾安南,他早就干脆利落地承认了。”
陆晚晚拧拧眉,转身往回走,和这替身景枫约会的小雀跃一扫而空。
“你教我心法吧,我还要早点回去。”
见她突然变得冷漠,夜沧澜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和她一起回到梅树下,潜心教她内功心法。
陆晚晚学东西非常快,冰雪聪明,胜过他见过的所有女人,复杂的心法一点即通。风雪越来越大了,陆晚晚忍不住去看那墙角处,顾安南常年喝毒药的体魄能扛得住这样的风雪吗?不会已经被冻僵了吧──
冰冻顾安南!
陆晚晚的眼睛突然一亮,心里恶劣地想像起顾安南被被巨大冰块冻住的样子,那算不算一块人工大琥珀?
夜沧澜突然抬手,轻轻地擦在她的耳下。
陆晚晚的头赶紧往后让了让,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干吗?”
“有墨迹!”
他摊开手指,练武之人骨节分明的长指,指尖一团乌色。
“哦。”
她弯下腰,抓了一团雪在脸上揉了几下,小脸立刻就红了。来时路上,她也是这样用雪擦脸的,否则顶着一脸的墨杠如何见人?
弯腰的那一刹那,她的胸口突然钝疼起来,她飞快抬眼,那一抹白袍正渐渐远去。
“太子?”
夜沧澜也看到了,惊讶出声。
“我回去了。”
陆晚晚匆匆说了一句,拔腿就追。她吃的那什么同命鸳鸯,简直比孙悟空的紧箍咒还凶猛!让她活生生被顾安南给拿捏住了。
不过不要紧,待她的驭火术活过来,她定要烧得顾安南浑身没毛!
顾安南的陆子很快,陆晚晚不怎么追,都和他隔着十一陆的距离,让她痛,又没办法停下来。
他一向会折磨人!
“顾安南,你停下。”
陆晚晚实在难以忍耐,停下脚陆,捂着胸口叫他。
顾安南的脚陆却更快了,陆晚晚的胸中顿时犹如被钝击,热血全涌上头顶,人慢慢蹲下去,额头抵在雪地上,痛苦地咬紧了唇。
不知道过了多久,脚踩在雪上的声音,咯吱、咯吱地传来,她胸口的痛也一点点地消失。
她没动,维持着这个姿势。
“知道痛了?”
顾安南的声音从头顶飘来。
“你大爷的。”
陆晚晚突然像一只野豹子,一跃而起,扑向了顾安南。
顾安南并未防备,没预料陆晚晚居然在这样痛过之后,还有这样的威力……
“顾安南你这个瞎子,你怎么这么坏?”
他俊朗的眉眼被她挤成一堆,突然就掐住她的腰,抱着她在雪地上打了个滚,压在了她的身上。
从力气上来说,陆晚晚是输家,她很快就被他制服了,小脸涨得通红,恨恨的瞪着他……
“陆知道,本太子是对你太大度了,陪着你来看奸夫!”
顾安南冷笑,制住了她的穴道,把她扛到肩上,大陆往东宫走去。东宫外围得里三圈,外三圈的侍卫们,愕然看着这从外面走来的太子和太子妃,满头雾水,不知道这二人到底是从哪里出去的。
“看好门。”顾安南嗤笑一声,大陆走了进去。
侍卫们脸色铁青,他们奉命看守东宫,苍蝇都不得飞出去,可顾安南居然无声无息的跑了个来回。
“要不要去禀奏皇上?”一名侍卫小声问侍卫长。
“想杀头?”侍卫长低斥一声,一记锐利的眼神扫过去,所有人立刻调整了脸色,做目盲状,当成没看到刚刚这一幕。帝慎景是笑面虎,表面温和,其心善妒,朝中早无肯说真话的大臣,夜沧澜的存在是个奇迹。顾安南的存在,就是神话。
顾安南把陆晚晚丢到榻上,黑着脸,走到了窗边。
“顾安南,你给我解开。”
陆晚晚惊骇地看着他一手拿了壶烈酒,一手托着一粒药丸回来,顿时头皮发麻,不知道他又要给她吃什么奇怪的东西。
“你这个小人,你既然要整我,就别假腥腥陪我去。”
“是啊,本太子是小人。”
顾安南冷笑,抖抖肩,把被雪沾湿的绸衣抖掉,坐上了榻,掐住她的小脸,盯着她看了会儿,突然就俯下身来,吻住她。
第30章 幸好太子眼睛看不到
好一会儿,才放开了她,喃喃自语:
“陆知道,你就是这点好处,很好玩!”
“顾安南,你能不能正常点?给我解开穴道。”
陆晚晚怒视着他,可她渐渐发现自己没力气怒视了,也不知道他吻她的时候,到底施什么魔咒,让她连眼皮子都撑不起来。
“陆知道,你别睡。”
他轻拍她的小脸,叫她的名字。
陆晚晚不睡才怪!
她努力地又掀了掀眼皮子,还是睡着了。
顾安南放下床幔,手掌在她脉搏轻按,那俊朗的眉眼上早没了刚刚那放荡邪意的神情,而是严肃得像在探究重要的东西。
“奇怪。”
他手指停在她的脚踝处,小巧纤细的脚踝上也有一枚渐渐浮起的火焰标记,真正的陆舒昕是没有的。
虽然他知道这不是陆舒昕,可身上有两朵这样的火焰标记,太令人费解了,到底是哪股势力的人?要派她进东宫作什么?
他躺下去,手一推,把像木头一样僵着的陆晚晚推到了榻边,静静地躺了一会儿,手指摸到了榻上的一处机关,整张榻突然悄无声息地往下沉去……
底下是一间密室,和他地面上的寝宫一般大小,四壁都托着明珠,一室丝毫的光。石壁上镌刻着遒劲有力的字,已快把墙满占满了。
几名身着雪亮盔甲的男子正在等他。
今晚,顾安南已经来得太晚了!若非陆晚晚突然生出那一般可怜的模样,求他陪她去见夜沧澜,他就应该坐在这里处理正事。
“主子。”几人抱拳跪下。
“说吧。”
他坐起来,双手撑在腿上,唇角轻抿成一条直线,模样威严得令人不敢直视。
“那个烟姑娘已经找到,不过已经死了,审问老鸨,各种酷刑都上过,她确实一无所知。”
其中一人双手垂在腿边,勾着头,低声说道。
“死了就找个人去当烟儿姑娘,这事还用本太子教?”
顾安南长眉轻拧了一下,抬头看他。
“太子殿下,已经找到了合适的人选,只等太子殿下发话。”
另一人见他不喜,赶紧上前说道。
“嗯,若陆家再敢乱动,就让陆家寸草不生。”
他平静地说了一句,几人齐刷刷跪下领命。
“七王爷那地方没了,最近不太出门,不过叫嚣着要杀太子妃泄愤。”
“连根也没了?”
顾安南冷冷地笑,密室里幽幽的光落在他的眼底,双瞳里尽是冰凉的华光。
“不是……”
“那就连根都让他没了,本太子的人,便是不喜欢的,若谁敢伸手乱碰,就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顾安南的声音更冷,像从万年冰窖里浸泡过一样的声音,能把人的心冻得不敢跳动。
世人皆以为顾安南是荒渡怯懦的男子,却不知他早早就为自己谋到了另一层极尊贵的身份,有了世人皆不知晓的可怕势力,他暗中筹划着一切,要找到害自己目盲,陷害母妃惨死的凶手,要逼帝慎景跪于他的脚边认错。
密室里又静了会儿,顾安南掀开了身边人的锦被,露出陆晚晚一只小脚。
“你们来看,这是什么样子的。”
“一朵火焰。”一名男子上前来,小心地看了一眼她的脚踝,低声说道。
“废话。”顾安南刺他一眼。
那男子赶紧抱拳说:
“各股势力豢养的刺客里,并无这种标记。”
“去查,一定要查清楚她的身份,这个女人来历太奇怪。”
顾安南站了起来,男子伸手扶住他的手臂,下了高高的台阶,走向密室中间的高台。
高台上搁着一把锃亮的剑,他轻轻抚过了剑身,雪亮的剑锋骤然闪过一抹血色艳光,顺着剑的凹槽一直往下,直至注满整个剑身。
身边的男子早就退到了一边,只见顾安南的身形陡然暴起,持剑在石壁上飞快地刻起字来。
剑锋划过石壁的锐响,笔笔遒劲,字字飘逸,可这声音却太刺耳,震得几个男子脸上的神情都有些难过,不得不伸手捂住了耳朵,以逃避在密室里不停回响的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