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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似乎是找到法子了,总有几队士兵早出晚归,引起一些不同寻常的声音。
和尚告诉我,他们找到一个好地方。
那地方易守难攻,所以皇帝打算在那里截断狄帅的军队。
这两天的动静,都是在操练。
我点了点头,希望这回皇帝不要再出意外,平平安安最好。
可谁知,却还是出了意外。
皇帝下了必胜的决心带走大半的兵士,营帐中只留下少许人守卫,几乎空了。
结果狄人演了一计调虎离山,趁他们走后反而直奔后营强抢粮草。
顺道把我也给劫了。
坐在马背上,感受着耳边呼啸而过的冷风。
我在心中暗骂:皇帝真该早早滚回皇城中去。
狄人们说着我听不懂话,在旁边兴高采烈地庆祝。
看他们的样子,大概也在骂皇帝是个傻瓜。
但我骂皇帝时,总觉得这种事十分理所当然。
可轮到别人骂了,心中便有些不大是滋味。
还未等脑中想明白,手中已经有了动作,随手拿起什么便朝着笑声那里砸了过去。
结果准头太好,砸中了某个狄人。
那狄人位置不低,受伤呼痛后便有手下上来喝骂一番,依旧是我听不懂的语言。
于是我十分茫然无辜地望着他,企图蒙混过关。
但这时,有人策马赶了上来,推开那狄人,磕磕绊绊冲我道:“你……刚才打中了我们的大人。要赔礼……道歉,否则就……杀了你。”
我听懂了。
心想他们有错在先还好意思让我先低头?
但想起来现在在他们的地盘里,平白就矮人一头。
于是便又怂下来,不情不愿地朝那又矮又圆,浑似个汤圆的大人低头。
“抱歉。”
第三十八章 结局
但他却没那么容易放过我。
他策马过来,伸手捏住我的下巴,粗糙的茧子磨得我生疼。
于是便用力甩头,谁知他手下加力,死死捏住了我的下巴。
端详片刻后,转头和身边的狄人说了几句话,语气中带着几分思索。
我正疑惑他们说了什么。
他便轻飘飘地松开了我。
换了那个会说汉语的狄人带着我,朝别的方向离开。
我心中越来越疑惑,企图跳马逃跑。
可那狄人从囊袋中掏出一捆麻绳,拿着遛了两圈把我捆了个结实,别说跳马逃跑,就连维持平衡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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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开稻草,下面全是装着碎石杂草的麻袋。
我这下终于明白了,他们这不仅是调虎离山,还要反埋伏,杀皇帝一个措手不及。
但我不明白,这与我有什么关系,他们为何要带我来此。
这个答案,很快便揭晓了。
从那群伪装后的士兵中,走出来一个人。
抓我来这的狄人下马,恭恭敬敬地说了一句狄语。
一束灵光闪过脑海,我懂了。
原来狄君的大帅真的来了这里,他乔装成平民,就算被皇帝埋伏,也能伪装逃脱。
而我的出现,或许更能助他一臂之力。
果然那大帅从手下处得知我的身份后,神色一松,竟然笑起来。
对我说话,汉语非常流利:“这真乃老天相助。”
……
我被放在这队伍中的唯一一辆马车里,双手都被捆了,口中还被塞了布团。
行动不能,呼救无门。
我们路过一处山路,忽然头上起了响亮的号角声,没多久两边的山上滚落不少巨石。
这便是皇帝他们埋伏的地方了。
巨石轻易撞散了脆弱不堪的车子,我被甩出车外,躺在地上痛苦不堪。
伪装成平民的狄人围拢在大帅身边,努力保护他,但几人的小队怎么抵得过那么多汉兵。
没多久,他们便死的死,伤的伤。
那大帅轻敌太过,这回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只能仓皇而逃。
我正这么想着,身体便被他从地上拖起来。
他仰头冲着上面大喊:“听说这就是汉国皇帝视若珍宝,藏在皇帐中的女人。若是还想要她的命,就让我们过去!”
我心想,这种时候但凡皇帝还有点脑子,他都不会理你。
但我明显高估皇帝了。
他没有脑子。
号角声停止,两边滚落的巨石也消失了。
转而从上面走下来一个穿着金甲的人,是皇帝。
他冷着脸,声音中隐隐含有怒气。
“你放开她。”
“哈哈哈。”
那狄人大帅忽地大笑起来,猛地提起手中利刃抵在我脖子上。
“那你便让我们过去。”
我死死盯着那把闪着寒光的刀刃,生怕他手一抖小命就没了。
但狄人大帅才不会在意我在想什么,他死死盯着皇帝,眼中满是血丝:“要她,还是要我们。”
我心想这种时候但凡皇帝还有点理智他都不会选我。
但皇帝死死瞪着我们,双唇颤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一句整话来。
“要……要……”
他的手臂颤抖地举起,眼看就要下令。
我绝望了,只能朝他大喊:“你是皇帝!要以大局为重……”
那大帅死死勒住我的脖子:“住口!”
“你别想拿我威胁皇帝。”
我朝他狠狠唾了一口,果断就着刀刃抹了脖子。
刀刃很凉。
但我的血,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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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帝王之气而生,在阿乐之海长到了十八岁。
路过这里的飞鸟偶会将外边的消息告知于我听。
于是我便知道了,人族打了几十年的边狄之战,终于结束了。
狄人溃不成军,被赶去了大陆最西边的角落。
这一天,我照常在海中觅食。
海边路过一队黑甲军,领头的那个穿着金盔金甲,一看就很尊贵。
他也瞧见了我,叫停军队,下马朝海边走过来。
我也游近,这一瞧,便乐了。
这人脖子上挂着一个极小的鲛珠残片,上面缠绕着令我十分熟悉的气息。
我起了好奇,朝他招招手:“你脖子上的那个,能让我看看吗?”
他的脚步一顿,愣了愣,从脖子上将它解下,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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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比对,这俩竟然差不多,就像这块残片是从我的鲛珠上剥落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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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惑地将他的残片递回去,看见他十分珍惜地将它又挂回脖子上。
于是便问他:“这是谁给你的?同我的好像,是我的同族吗?”
听到这话,他愣了愣,点点头。
“是我的亡妻。”
说着,声音里忽然带上了一丝哽咽。
我想他们的感情必定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