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我不想他参与此事,埋怨地问他,“怎么无论到哪都有你啊。”
吴金城连忙过来,“是我打电话约的他,我那两下子,我自己还不清楚,再说我听同学说,这间屋子死过人,我怕出事,所以找的他。”
吴纯蕴四下里转了转,突然拿出一张符咒来,在我的脖子后面扫了扫,我听到了一声惨叫,吴纯蕴点燃一张符咒在我眼前,我看见一只鬼倒在地上,额头上金光四射,剧烈的抽搐,手动弹不得。
我却诧异起来,这只鬼并不帅,梁春花的眼里他怎么会帅?
吴纯蕴把这只鬼拎起来,细细的询问了一下,才知道有人差遣他来,跟在梁春花后面,防着这屋子里的恶鬼,伤害我们。他只是拿钱干活,是谁也说不出来。
这样讲来,那个差遣他的人,才是真正的帅鬼了。
我急忙叫,“梁春花,梁春花。”
吴纯蕴四下里看了一下,“没有梁春花。”
我只是诧异,他也认识梁春花,难道把我调查的清清楚楚了吗?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什么,我觉得他这个人深不可测。
他看见了我的表情,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当时调查死了几个同学时,里面有她的资料。”
我这才哦了一声,放下了此事。
吴纯蕴接着在香炉上上下香,点燃了几道符咒,一脸严肃地开始作法,梁春花缓缓的像一阵烟雾一样出现在我们面前,声音小小的说,“不要来找我。”我们再问什么,她什么也不肯说了。
我最后忍不住了,哭起来,“梁春花,你告诉我你的尸体在什么地方,交给你爸爸妈妈,也好有个交代。”
梁春花听了这话也哭起来,“我的尸体在美女汉子的坟墓里。”
听到这话,我瞥了一眼吴纯蕴,吴纯蕴也是一头的雾水,她的尸体怎么会在美女汉子的坟墓里?
一边的吴金城倒是很关心,“吴田恩的是坟墓被人打开了?我上次去看的时候,他的坟头还好好的,并没有被打开啊。”
吴纯蕴在旁边切了一声,“早知道这样,问问吴田恩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吴金城在一边被吴田恩打圆场,“他大概太高兴了,光顾着忙着投胎了,所以把这件事忘了。”
我和吴纯蕴吴金城一起来的美女汉子的坟墓,吴田恩同样是火化的,我有点诧异,难道有人把梁春花火化了,葬在这个地方吗?
我们打开吴田恩的坟墓,只有一个白色的骨灰坛,吴金城说,“上次我看过的,坟墓应该没有被动。”
吴纯蕴抓了一把坟墓的土,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往下挖。”
我当时就感到奇怪,“就凭一把土,你就知道下面有东西?”
吴金城将土放在我的鼻子底下,“这些土带着潮湿,应该是从地底下刚翻上来的,有人动了这个坟墓。”
我和吴金城顿时佩服得五体投地,没有想到吴纯蕴的心细到这个地步。
吴纯蕴温和地笑了一下,“干这一行,最重要的就是心细。”
吴金城拿起铁锹来,就开始挖。
我瞅着吴纯蕴,“你就站在一边不动?”
“你不是也没有动手吗?”
“我是女生啊!”我望着他的花瓣嘴唇,脱口而出,“你是不是把你自己当女生了。”
“我是来指挥的。”吴金城一脸的淡定,理所当然。
我顿时无语,这个家伙,跟老张是一个德性,都认为自己是天生的领导者,不用干小事。
吴金城大概干了二十多分钟,挖了薄薄的一层土后,梁春花的尸体出现了。
梁春花穿着生前最好的衣服,双目紧闭,脸色铁青,嘴唇发黑,双手握成拳头,指甲【创建和谐家园】了手心里,整个身体倒是没有发臭。
我有点儿奇怪,说起来她死了至少有七八天了,尸体怎么会没有发臭【创建和谐家园】。
吴纯蕴检查了一下梁春花的尸体,叹了一口气,“她身体里还有一魂一魄,才会这样。”
我把手放在梁春花的鼻子底下,梁春花一丝气息都没有,只有一股阴气从我的手指尖传到了我的心里,我对吴纯蕴的说法感到诧异。
一边的吴金城却肯定的说,“大概是那天那个跟你吵架的大鬼干的。”
我觉得奇怪,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吴金城却接着说,“只有他知道梁春红死了,也只有他有这个本事。”
看起来冥王还是记住了我这个同学,给她留了一线生机。
我说他今天早上干那事时,毫无愧色,搞了半天,在这里给我埋下一个惊喜。
我不由得喜出望外,这样说来,梁春花还有还魂的机会,只要我们找到了她的魂魄,她就能活过来。五
这件事说起来很简单,只要咱冥王帮忙就行了,可是我又觉得奇怪,冥王自己把梁春花的魂魄放回去就行了,为什么又麻烦一层,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本来打算把梁春花的尸体送回家去,这下犹豫起来,要不要留在学校里,等她回魂来再说。
吴金城是开车来的,他将尸体背起来,我们一行三个人,偷偷摸摸的溜出了这里,上了车。
一路上,吴纯蕴袖手旁观,我有点忍不住了,“你倒是帮他一把,这是尸体很重的。”
吴纯蕴爱神之弓的嘴唇哆嗦了一下,“这样【创建和谐家园】的事情,不由我来做。”
我对他特无语,“你以捉鬼为生,这种事情怎么还觉得【创建和谐家园】。”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头,“捉鬼是一门手艺,背尸体是一个苦力,不是一回事。”
我送了他一个大白眼,看着吴金城一个富家子弟,背着这具尸体,吃力地上了车,我于心不忍,“你恨他吧?”
吴纯蕴用特无语的声音跟我说,“不要挑拨离间。”
第88章 被吓尿了
吴金城笑着说,“我当学徒的时候,我师傅就是这样使唤我的。”
我顿时感觉不好,天天去背一具尸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日子,难怪他的父母说什么也不让他学这门手艺。
我扭头来问吴纯蕴,“你是不是也这样使唤你的徒弟?”
吴纯蕴揉搓了爱神之弓,口气更加的无语,“第一,我还没有收过徒弟,第二,这种事情我绝对不会叫我的徒弟去做,因为有些事情很凶险,这样是叫徒弟陷于危险之中,我没有这样歹毒,第三,我什么时候这样使唤过你,你这样说我?”
我扑哧一笑,“我又不是你的徒弟,就算是你想使唤我,你也使唤不着。”
吴金城在一边说,“我看你拜他当师傅算了。”
我心里话,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瞥了一眼吴纯蕴,他揉了一下花瓣嘴唇,“别发花痴,做白日梦。”
我心里切了一声,虽说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但是我是绝对不会做的,首先有一个现成的冥王,修行一定比吴纯蕴高的多,我为什么不找他学法,要找这个吴纯蕴,其次,如果吴纯蕴成了我的师傅,我天天跟他粘在一起,大概与冥王的醋味儿,要么我下油锅,要么吴纯蕴魂魄飞散。
吴金城在一边接道,“那天冒出来的那个大鬼,威风八面,是不是你师傅。”
吴纯蕴听得不耐烦,“你哪那么多话,好好背尸体。”
我们三个总算是到了吴金城的车跟前,我拉开车门,刚想上去,吴纯蕴拦住了我,“会不会开车,去开我的车。”他的手指向了那一头的一辆车,我顿时惊讶起来,竟然是一辆悍马,他竟然有这样的好车,可惜我不会开车,只好摇了摇头。
吴纯蕴抽了一下嘴角,“笨。”
我有点奇怪,“你干嘛不自己去开?”
吴纯蕴指着梁春花的尸体,“这尸体有点问题,我得看着他一点。”
吴金城听了担心起来,“她会不会给我的车造成影响?我这辆车可是加长的劳斯莱斯,贵着呢!”
刚开始来的时候,我就跟吴金城说过,我们这一趟来,风险很大,有可能惹鬼上身,叫他不要开这么好的车来,可是他非要开,非说这里没有事,他早就看过了,这下好了,开始心疼他的车了。
吴纯蕴瞅了一眼他那辆车,“是你找我来的?”
我在一边不耐烦,“说重点。”
吴纯蕴指着他的车,“我替你运尸体,但是这钱得翻番,我们来的时候只说捉鬼,没有说运赃东西。”
我还没有料到,吴金城竟然是花钱雇吴纯蕴来的,不但没让他赚钱,反而叫他花钱,我过意不去,推了吴纯蕴一把,“这事是你上件事没有了结,加什么钱?”
吴金城在一边摆了摆手,“一定加钱,比起我这辆车来,不过是个零头。”
既然金主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梁春花的尸体放在了吴纯蕴的车上,我不会开车,吴纯蕴叫吴金城也上了他的车,如果出了事,吴金城也算学过一点法术,可以照应我一点。
吴金城开车,吴纯蕴看着尸体,我们一行人往回走着。
路越走越窄,眼前的树林渐渐的密集了起来,黑黑的,深不可测。
我们的学校在郊区,路本来就不好走,大家也没有在意,只是,这路越走越窄,渐渐的变成了土路。
而天也渐渐的黑了下来,我有点奇怪,说的吴金城不是第一次到我们学校来,怎么会走错路?再看吴金城,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吴纯蕴叫吴金城停下车来,吴金城纳闷的问,“怎么回事?”
“我下去看看,是不是鬼打墙了?”吴金城依然温和地笑着,但是口气里透着阴森,叫我感觉到不安。
吴纯蕴下了车,我和吴金城、梁春花的尸体在车上。
车窗的前方,吴纯蕴出几张符咒来,点燃了,这些符咒被风一吹,叫着东西南北四个方向飞去,呼呼作响,闪烁着一道道金光,在黑暗中,像是金色的精灵。
吴纯蕴一脸的严肃,嘴里念念叨叨,脚下走着步伐,看起来很是紧张。
看起来事情有些麻烦,吴纯蕴又掏出一张符咒来,点燃了,向着高空抛去,这符咒如同孔明灯一样缓缓上升,在半空中像是炮竹一样噼啪作响,四面八方阴风乍起,呼呼作响,要是想把这个符咒吹跑,但是怎么也做不到。
我松了一口气,看样子,吴纯蕴摆平了一切。
就在这时,我们的车子突然间启动,直扑向吴纯蕴。
我尖叫起来,吴纯蕴跟这个车的距离不过两米左右,而这个车子的速度至少有一百码,吓得我闭上眼睛,不敢看眼前发生了什么。
车子咚的一声,撞上了什么东西,我哭着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雪亮,什么都看不清楚。
我嘶吼着叫吴金城,“快点下车来,去看一看。”
吴金城就像没有听见我的话一样,手把着方向盘,两眼直直的向前,一脸的牡丹,车子不顾一切的向前冲去。
看这架势,我就知道吴金城被鬼附体了。
我哭着推着梁春花的尸体,“他是我们找来帮你的人,不要带我们走。”
可是,梁春花的尸体冰凉,就木呆呆的坐在那里,两个眼睛空洞,没有任何反应。
我连忙抓刺青,祈求冥王快点出来,不然的话,我和吴金城这条命就丢在这里了。
吴金城突然间开口,“不要哭了,我们是撞上鬼打墙了,我正在想办法开出去。”
我强行压抑住了哭声,“吴纯蕴是怎么回事?”
吴金城小声的跟我说,“你没有注意到吗?吴纯蕴下了车以后,从车后面绕到车前,开始做法,而我计算了一下,吴纯蕴出现的太快了一点,所以我们车前的不是吴纯蕴,而是另一只鬼。”
我不知道吴金城说的是真的,还是他被鬼上身了,该不该相信他,但是我的小命现在在他的手里,我小声的问,“怎么样证明你没有被鬼上身?”
吴金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咒来,贴在额头上。
我摇了摇头,我对符咒一窍不通,这张符咒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吴金城无奈,从口袋里掏出一块佛牌,“是上次那家寺庙给我们家的,有法力,如果我鬼被附体了,它就能把鬼赶走。”
我接过佛牌来,这是一款玉做的佛牌,如雪洁白,握在手里很温润,佛像的额头隐隐的闪着金光,一句咒语时隐时现。
我选择暂时相信吴金城,“那吴纯蕴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