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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怔了一下,张嘴咬了,吃了,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
他坐在一边,笑吟吟地看着她。
“眉来眼去,有没有美女啊,叫几个来陪陪我们。”
朋友们坐回来,喝着酒,找他要美女。
“都准备好了,我秦方出马,全方位服务,包你们满意。”
秦方在一边拍桌子,笑着站了起来。
“喂,我对你不感兴趣!”
坐在右手边的男人大笑起来,指着秦方连连摇头。
“切,我也对你不感兴趣,那你在这里坐着吧,我带他们两个去玩,我告诉你,那可是人间绝色……”
秦方嘴角抽抽,拿起手机摇了摇,一脸得意。
“真的吗?”
三个男人起了身,满脸的兴致昂然。
“当然真的,我能骗你们?我是谁啊?”
秦方一笑,向黎穆寒点了点头,带着他们几个出去。
“秦方还真敢替你做事!”
冉糖服了他了,怎么就如此贴心贴意地帮他呢?
“士为知已者死,女为悦已者容。冉糖,你什么时候为我悦一下容,笑一个看看。”
他用筷子轻敲她的额头,笑着问她。
冉糖没出声,本来回一句嘴的,想了想,罢了,也说不过他。他是什么人,谈判桌上能让人心甘情愿掏钱出来让他运作的人。她呢?她什么也不是!
微风拂来,炭火跳跃,火星子四溅。又有一只萤火虫闯了进来,在二人眼前转了一圈。
他的脸离她的脸很近,一偏头,呼吸就喷打在她的耳畔,再一俯过来,就在她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贴着她的耳朵,轻轻说:
“冉冉,你若为我喜悦,我拿喜悦还你。”
冉糖没想到他还能说这样的话……心微微悸动,呼吸就急了急。
他扳过她的脸,嘴唇寻到了她的唇上,轻轻地磨蹭着,并不急于探舌进去。如此良久,到她背都僵了,他才坐回去,继续吃他的东西,喝他白开水。
他胃不好,所以晚餐都吃得清淡,现在在吃意大利面,这些东西是给朋友们和冉糖吃的。
“我的月亮又没人喂。”
冉糖轻叹,小猫跟着她真可怜,总吃不上晚餐。
“自己都养不了,还养猫,拿回去吧,妈也喜欢猫猫狗狗,让她给你喂着。”
他转头看她一眼,平静地说。
冉糖赶紧摇头,就算她能接受和他继续往下的念头,也接受不了苏怡芳那仇恨的目光。
“她是长辈,你是晚辈,若你肯为我对她好一些,我会更感激你。”
黎穆寒放下筷子,盯住了她的眼睛。
这就是冉糖最怕的事,走出第一步,就有第二步、第三步……可她完全没有准备,也不懂得如何去做。
“别动,脸上蹭了辣椒末。”
他伸手过来,手指在她的脸上勾了一下,然后用纸巾轻轻擦拭。
冉糖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
“齐梓商的事,你是为我,还是为苏艺涵啊?”
“有什么不同吗?你又不会为此而对我柔软几分。”黎穆寒反问她,灼亮的双瞳看过来,咄咄逼人,让她连连退让。
她勾下头,筷子在盘戳了几下,小声说:“谢谢你把项链买回来,谢谢你惩罚齐梓商,我确实做不到那些。”
“女人要那么强势干什么,男人无用,才让女人强势,喝一点,要去休息了。”他平静地说了一句,把汤推到她的面前。
虽不赞同他的话,可又隐隐觉得有些道理。冉宋武强大,所以她无忧。可是若这强大消失呢?还是得找点安全感才对!
“吃完就睡……”冉糖飞快扫他一眼,嘀咕一句。
“那还怎么样?”黎穆寒反问她。
“不怎么样。”冉糖喝了一口汤,咬着勺子,抬眼看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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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糖没能享受到森林里的夜,却在马场的清风明月里,平静了心情。
她已经不想去揣摩分析她对黎穆寒的这种感情属于什么,在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很安宁,他坐在身边,强有力的臂弯伸过来,轻搭在她的椅背上,像山一样,让她依靠。
她被动荡的日子,折腾得有些精疲力尽了,潜意识里很想歇一歇,就算是一晚上,一个小时,一分钟,一秒……她都想这样安静一会儿。
“不想睡觉,也不想让我碰……散步去吧。”
"第175章 你这身体累不得
他放下了勺子,用手帕擦手,擦嘴,虽然说的话邪气,可这动作气质真是雅,哪里像白天拿着马鞭戳她的霸王龙?他在这星光下,也化成了浪漫的法国男人。
“散步有什么意思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反抗他成了习惯,冉糖的反对声是脱口而出。
“冉糖你到底想干什么,要伺侯好你还真不简单啊,十八般武艺雄起呢。”
黎穆寒一眼扫来,拖开椅子,开了句玩笑。
冉糖抿抿唇,也擦了擦手,站了起来,饭后散步,不是挺好吗?
“别动。”
他突然伸手,在她的头发上轻轻一拂,一只小瓢虫飞走了,可他的手指没走,顺着她的头发往下,滑过她的手臂,拉住了她的手。
滚烫的掌心,和她温柔的手紧贴住,轻轻一拉,带她绕出了长长的古朴木桌,走向马场草地。
夜里的青草,被风拂动,似乎藏了无数的夜的精灵,从草叶间隙里探出头来,看着这双手牵手的人儿。
他们算是情侣,还是夫妻呢?
冉糖转脸看他。
他的棱角分明的脸庞,被月色抹上柔光,少了几分凌锐,多了几分平和。
冉糖想不通,依他如今的条件,可以拥有许多个冉糖式的女人,那些女人会撒娇,会甜蜜,会娇嗔,也会讨他欢心。可她什么都不愿意为他做,她甚至认为他可恶……她并不百分百确定他的心有多真,她依然害怕,安全感这三个字,离她依然遥远。
“喂……”
她忍不住勾了勾手指,指尖在他的掌心里挠了挠,想问问他的真意。可他转过脸来,灼灼的视线让她把话又吞了回去。
“什么?”
“那个……金色的马,你给了多少钱?”
冉糖想了个话题,其实也不想问这个,就是莫名其妙地想和他说说话。
“你管呢,不该你管的事。”他一句就戳了回来,轻描淡写的,还真是会掐人的喉咙。
就他这臭性子,难怪一直没娶老婆!冉糖拧了拧眉,转头看天空,“谁爱管,反正你自愿,我用光你的钱最好了。”
“带你骑马去吧。”他这回没接她的岔,拉拉她的手,眉眼间浮起几分笑意。
“刚吃饭,不能骑马,会颠得肚子疼。”冉糖摇摇头。
“慢慢骑,活动一下,消化消化,你吃得不少啊。”
他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就往马厩那边走,他总是这样的,心血来潮了,你就得服从着他,他高兴了,你也就跟着好过了。
冉糖被他拖到了前方,他去和马场的人交涉。她独自站在白色栅栏边,一手扶着栅栏,一手捋开长发,看着远处被月光轻抚着的白色别墅。
栅栏边有路灯,古铜色灯柱高处挑着一盏黑铁马灯,暖融融的灯光穿透了玻璃,洒下一团昏黄的颜色,投在她的脸上。草丛里,精灵化成了萤火虫飞舞,隐隐有水声传过来,汩汩地流淌。
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冉糖居然哼起了一首老歌:“大理三月好风光,蝴蝶泉边好梳妆,蝴蝶飞来采花蜜……”
“你在唱什么?”
黎穆寒的低笑声传过来,冉糖的歌声立刻就塞回了肚子里,扭头看他,只见他骑着通体纯黑的马,在她十步之外停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满唇的笑意。
“没什么。”
冉糖慢慢走过去,手指在马儿的大脑袋上轻抚着。马儿打了个响鼻,大眼睛愈加温柔。这真是一种善解人意的动物!
“上来。”黎穆寒轻轻拉她的手,唇角勾起笑的弧度。
冉糖把手给他,脚踩在马蹬子上,用力一蹬,
坐到了他的身后。
“坐我前面来?”他偏过头,沉声问。
冉糖轻轻拉着他腰上的衣服,摇头不语。他的呼吸沉了沉,一把抓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腰上一摁,马鞭轻轻地在马身上拍了拍,马儿便慢悠悠地往前走去。
“你刚唱的什么?”
“没什么。”
“再唱唱,让我听听你唱歌什么样儿。”
“就那样儿呗。”她把额头抵在他的背上,闷闷地说了一句。
“你不唱?”
“不唱。”
“你确定?”
“好确定!”
“冉糖你要是不唱,我可来硬的了。”
他抓紧她的手指,一用力,痛得她哎哎地叫了起来。而他,只是笑,笑得醇朗如清风,拂动她的耳畔。
“痛……”
他松了手,转过头看她。
她也扬头,可视线对上,她立刻就慌慌地挪开了目光,伸手掩住了嘴,嗡声嗡气地说:
“这马会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