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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陆君炎像是默认了让她走。
江野说着“拜拜”下了车,内心的小鹿左突右撞疯了一样。
明明已经确立恋爱关系,可她怎么还不如以前倒追时定力强胆子大呢?难道就是因为现在陆君炎给了她回应她才变得弱小了?
江野思前想后的,压根就没注意陆君炎跟着她下了车。
直到她打开单元门又准备关上的时候,发现有人从后面把门拉住,她才看到陆君炎一脸坏笑。
“你怎么……”江野望一眼远处静静停着的吉普。
很显然已经熄火了。
陆君炎笑得理所当然,“我要上去坐坐。”
“……”江野就明白了,原来这也是主打的表现。
明明是无赖,可她心里甜得要死,笑容在脸上藏都藏不住。
陆君炎自然看得出她心里欢喜,知道她也是希望自己留下来的。
小拇指一勾,江野的手就被他握住了。
热恋的人之间有巨大磁力,时时刻刻让他们只想黏在一起。
虽然表面不动声色,可内心的悸动和汹涌藏也藏不住。
电梯里就只有他们俩,陆君炎分开他们紧握的十指,胳膊揽到江野盈盈一握的细腰上,将她紧搂在怀里。
他身上好闻的柚木香直往江野鼻子里钻。
江野有些站不住脚,已经预感到会发生什么,可根本无力抗拒,甚至还有所期待。
陆君炎早在车里和她接吻的时候就不想走了。
房门刚一关上,江野就被抵在门板,双手被陆君炎交叉握住手腕提到头顶,像是等待被处决的犯人。
羞耻感没让她难为情,反而成了调节气氛的催化剂。
陆君炎炙热的呼吸洒落在她脖颈,吻如细雨般又密又轻盈,惹得她心痒难,耐。
一切发生得理所当然,江野在沙发上面对面被抱着,陆君炎着火一样的目光几乎让她融化。
“还让我走吗?”陆君炎气息很稳,可声音哑了。
江野发出细,碎的轻咽,带着哭腔说“不了”。
“想让我留下来?”陆君炎变着法子让她求饶。
江野声音颤,动,“嗯。”
陆君炎忽然按住她,不动,“嗯什么?我听不明白。”
江野空地难受,被他吊着不上不下,只能惨兮兮地说:“不让你走,要你留下。”
“唔……”突如其来的满足感像是某人给她的褒奖。
“喜欢么?”陆君炎在她耳边私语。
江野学乖了,有问必答,“喜欢。”
陆君炎吻她,“叫我什么?”
“火火哥哥……”
“换一个。”
“亲爱的……”
“再答不对,就要接受惩罚了。”
“老,老公?”
148 夜很深
江野的每一寸神经都紧紧地绷着,又狠狠断开。
不过,虽然陆君炎能让她很快乐,可通常到最后就只剩求饶。
陆君炎身体素质太好,好到在需求上也不容易满足。
最后,她只能任他摆布。
……
陆君炎帮江野擦,洗的时候,笑得挺不怀好意的。
江野眼皮都掀不动了,可听到笑声又努力睁开眼睛,好不容易剜了狗男人一眼。
“不服气?”
陆君炎一问,江野就腿打,颤。
“哪敢?”她撇撇嘴。
“现在不是有求于人了?这么有骨气。”陆君炎边给她擦干水渍边取笑她。
擦完后她被抱起,贴着男人结实匀称的胸膛,还是会难为情。
她好奇地问:“为什么你以前对我没兴趣,现在没完没了?”
陆君炎眉心一动,兀自给她擦着头发。
江野用后肘推他,“问你话呢。”
“嗯?”陆君炎好像没听到,“什么话?”
江野执拗劲儿上来,又问了一遍。
陆君炎这次没法逃避了,轻咳一声回答,“以前,也有。”
说完又紧跟着加了句,“但是忍着了。”
江野抿着的唇角止不住弧度。
她不是小女孩,她心里明白,男女之爱是离不开性的,陆君炎这么回答,说明她对他有吸引力。
她当然开心。
“那怎么现在忍不住?”她多少有点得寸进尺。
陆君炎把毛巾往旁边椅背一丢,眼神变得锐利。
大有“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的警告意味。
江野缩了缩脖子,嘟囔道:“不想说就不说呗,干嘛吓唬人啊?”
陆君炎没好气道:“我现在为什么还要忍?”
江野就明白这是在间接回答,因为两人关系变质了,可以【创建和谐家园】了,所以不用忍了。
可她还是很疑惑,“那我以前对你没有吸引力吗?你看,如果你早接受我,那不就……”
“好了,江野。”陆君炎的声线突然冷峻,脾气也有些不耐烦。
江野一怔,没想到这个问题会让他反应这么大。
她紧接着想到骆琳,心脏莫名其妙地酸了下。
没来由地就开始胡思乱想,觉得陆君炎睡完了就没耐心,觉得自己话多招人烦,觉得没意思……
她拉起被子把自己盖住,一头倒在床上。
“起来吹头发。”陆君炎拿了吹风机过来。
江野不想和他针锋相对,于是听话地钻出来,用被子裹着身体,任由吹风机在耳边呜呜呜呜。
骆琳,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她就想起来了。
难怪觉得面熟,这不就是陆君炎高中那会儿谈的校花?她一听到风声就跑去学校找陆君炎闹,害得陆君炎被级部长罚做全校检讨。
她以前可真烦人,现在想来都觉得自己那么做挺讨厌的。
现在骆琳是陆君炎的总队医,还是那么厉害的专家,颜值又高,他们……
江野像个布娃娃一样任由陆君炎摆布,脑海里却已经刮起龙卷风。
陆君炎只是收起吹风机的功夫,再回来已经听到江野熟睡时均匀的呼吸声。
他冲完澡回到床上,江野背对他这一侧,身体蜷起来,看上去小小一只。
他静静躺着,想到江野问她那个问题,思绪总归是平静不下来。
他以前为什么不接受她?
他是想接受的,可陆丰和韩歌没有一个人赞成,更别说陆家早就给他订了婚事,而对象就是骆家的二小姐,骆琳。这是他高考之后才知道的,陆家人美其名曰怕让他分心,所以没有早告诉他。
他在高中和骆琳是同班同学,也是公认的校花校草,两人一起参加过不少学科竞赛,还有双语演讲、辩论的比赛,为学校拿过不少奖,很多人默认他俩是一对,同学们也喜欢开玩笑,甚至连老师私底下都觉得他们般配。
陆君炎本来就是寡淡的性子,自然不会去和人解释,当然也不会承认。只是他的默许,就成了别人眼里的默认,传着传着就被有心人传到江野耳朵里,江野又傻乎乎地跑去学校闹。
他当时看到江野急得要哭的样子,说实话是挺开心的,他一点都不怪江野。
他之所以心甘情愿做检讨,也是为了不让老师去找江野的麻烦。毕竟跑到别的学校大闹这种事,是要联系江野班主任和家长的。
高考之后,他和骆琳见了一面,是骆琳主动约他,坦诚布公地聊了婚约的事,两人的意见竟出奇一致,都觉得自己的婚姻不该成为家族利益的牺牲品。
“你有喜欢的女孩子对吗?”骆琳当时笑着问他。
他没有回答,可眼神说明一切。
“是来我们学校找你的那个小女孩?”骆琳是当之无愧的学霸,无论智商还是情商,“嗯,她很有勇气,也很可爱。那就祝你们幸福了!”
后来骆琳考上医科大,又去国外读博,而他因为违背家族意志被逐出陆家,陆丰夫妇也视他为不孝之子,他索性反抗到底,直接放弃商学院去念国防生,因为成绩优异素质突出被选入精编战队,要不是在冲突对抗中受伤,他应该会一直留在白雪皑皑的高原,守护背后安宁。
高原很苦,别人都给家里写信的时候,他也写。
信的抬头永远是两个字:小野。
不过这些信,一封都没有寄出去。
因为他看过太多妻子在视频通话里隐忍的笑容,还有孩子面对陌生父亲哇哇大哭的模样……他不希望他的小野也过这样的日子,太苦了,虽然这些苦和泪里是满满的爱,可他很自私,他不愿意用这种方式亏欠他的爱人。
后来,他的兄弟血染长河,紧紧握着他的手托孤给他,他不可能拒绝。
如果可以,他宁愿一命换一命,让自己永远留在那片皑皑白雪里。
夜很深,万籁俱寂,只有江野的呼吸声让陆君炎觉得安心。
他想起刚刚回归正常生活那段时间,总是无法入睡,闭上眼就是激战,一睡着就被满目的鲜红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