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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野大大方方道:“我觉得,咱俩就当个partner也挺好啊。你看你现在,跟个贤妻良母似的。是不是身体激素发生变化了?”
陆君炎温和的目光倏然硬朗,江野毫无防备地就被抵在洗手台上。
“嘶……”
她小腹正好卡在边缘,不过陆君炎的手已经横在中间。
她倒是不痛,只是受了惊。
陆君炎就这么圈着她,两人距离为零。
一些些回忆潮涌而来,江野脑海中忽然浮现一个画面,羞耻地红了耳朵。
绯红色从耳垂蔓延到细长的颈,又到了锁骨。
就像一朵水墨芙蓉,在陆君炎眸底盛开。
他好想知道江野在想什么。
薄唇摩挲耳廓,低哑嗓音魔咒一样让江野几乎瞬间瘫在他臂弯。
“Partner?”
标准的英式发音,性感优雅,裹着藏不住的欲。
更像是一种暗示。
江野没想到自己随口乱说用来调侃气氛的梗,成了陆君炎助纣为虐的帮凶。
她后悔,后悔不该调笑陆君炎“贤妻良母”,大概让他感觉自己在嘲笑他“娘们唧唧”?
“你要是真喜欢这种关系,我也可以配合。”
陆君炎的话如响雷炸在江野耳边。
“我,我开玩笑的。”江野声音都软了几分。
陆君炎贴近她,“可我当真了。”
炙热气息让江野乱了方寸。
她叫了声“陆君炎”。
本来是生气的警告,没想到出口变了娇嗔。
腰后方感觉到异样,她头皮发麻,不敢再说一个字,也不敢动。
她能感觉到陆君炎有力的心跳正渐渐慢下来。
而她的心跳却像小疯兔子一样没规律地乱蹦。
陆君炎考虑到她身上的伤和昨晚的过量运动,原本不打算再逗她的。
可谁让江野嘴欠欠儿的,居然这么不在意他们之间已经质变的关系。
此时,门【创建和谐家园】响起,陆君炎点的餐送到了。
他直起身,手自然地在江野腰下挺,翘处拍了拍。
“穿好衣服,吃饭了。”
就好像是一个寻常的提醒。
他面不改色,只有江野觉得【创建和谐家园】辣的。
江野磨蹭了半天才从浴室出来,陆君炎已经摆好餐食,但并没打算陪她一起吃。
好在江野心里想得也是请他赶紧走。
“晚上见。”陆君炎看似心情很好的和她告别,可关门时,却又用不轻不重的口吻加了个称谓。
“Mypartner.”
江野如芒刺背,饭都不香了。
很显然,陆君炎对这个词有很独到的理解。
也是,混酒吧的人怎么会不知道?
这个词和抛友的意思差不多,只是更隐晦些,一般指非情侣关系的伴侣,其目的主要为双方解决某种需要,并不一定寻求稳定发展,而关系常从一夜开始。
江野不敢想象他们俩个的关系会以此发展下去……
另一边,陆君炎出了房间,封曜等得着实不耐烦了。
“你也太禽兽了吧?做这么久?”
看着陆君炎春风得意的脸,他有点替江野打抱不平的意思。
陆君炎沉沉睨他,指了指他脑袋,“肮脏。”
封曜“嗤”一声,“你才……过分。”
陆君炎心情好,懒得和他计较。
毕竟江野提出来的这个建议,比直接回避当做无事发生要好。
132 这小子
江野等陆君炎走后,在床头看到她自己的手机。
手机本来被林杨拿去的,估摸着是陆君炎帮她弄回来了。
她第一时间给秦卿打电话,秦卿很快接了,只是语气听起来很虚弱。
互相询问情况后,得知两人在不同楼层。
“顾崇源出去了,他把我反锁在房间里,我出不去。”秦卿说。
江野:“陆君炎也出去了。”
“昨晚你们……”秦卿还有心情八卦,“是不是如愿以偿了?”
“……”江野默了默,“嗯。”
“怎么样怎么样?”秦卿一下精神起来。
江野颇感无奈,“亏我还担心你,看来你好得很。”
“我好个屁。顾崇源差点扒我一层皮。”秦卿咬牙切齿,“我这不是想从你的浪漫爱情故事里寻找一点慰藉吗?”
其实秦卿不过是在逞强,顾崇源和陆君炎相比差远了,弄得她遍体鳞伤也就算了,她醒来之后迎接的第一句是顾崇源劈头盖脸问候她妈。
秦卿喝了那么些酒,头疼欲裂,被骂之后都来不及反应,直接三字国骂还回去,倒是把顾崇源给骂懵了。
不过她很快付出代价,顾崇源这禽兽又把她修理了一顿,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什么叫“操”。
江野不知道秦卿的悲惨遭遇,以为秦卿和自己一样,也得到了顾崇源的照顾。
“什么?你俩就这么成了抛友了?”秦卿听江野简单描述后,惊掉了下巴,“这和我预想的完全不一样,你们拿得什么狗血言情剧本?”
秦卿只顾着表达自己的惊奇,根本不给江野说话的机会。
“你是不是为了照顾陆君炎的自尊才这样的?他是不是不行?给不了让你满足的幸福?”
话音刚落,秦卿就看到顾崇源不知什么时候走进来,已经站在了玄关处。
她眨了下眼睛,低头看了眼自己,马上跳回床上裹得紧紧的。
“秦卿你骚得没谱了是吧?衣服也【创建和谐家园】在屋里瞎逛?”
江野从电话里听见那边来势汹汹的吼声,不由自主地把手机拿远了,赶紧嗯了挂断键。
三分钟后,陆君炎收到一条消息。
顾崇源:陆太太跟我小情儿说你不行,给不了她性福,还得照顾你的自尊。
陆君炎正在和中间人谈判,脸色陡然变了,让对方以为自己说错了话,一时不敢再说下去。
“陆先生?”德高望重的中间人斟酌着语气提醒。
陆君炎抬眸,目光如刃。
他不容置喙的眼神扫视过在场每一位,冷戾音色掷地有声。
“既然在座诸位不懂得如何教育子女,陆某就多管闲事送他们去接受一下再教育。你们开出的任何条件对我而言都没有吸引力,我还有事,告辞。”
陆君炎是铁了心不给任何人面子,他要做完林娇包间里的所有纨绔都付出代价,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至于林娇和林杨,顾崇源定然不会轻饶了林家。
他走之后,原本大气不敢出的世家长辈们纷纷拍了桌子,气得吹胡子瞪眼,让中间人评理。
“这个姓陆的,太过分了!太目中无人了!”
“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我们找您来是给他面子!他这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
“袁老,您意下如何?”
作为中间人的老者默不作声,其他人也就安静了下来。
“这个后生不简单,你们家里那些管不听的小辈们,也该吃点苦长点记性了。要我说,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再闹下去,对你们没有好处。”
话音一落,当即就有人不服。
“我查过这个陆君炎,他不过是个酒吧老板,名下有几家投资公司,玩物丧志爱好什么极限运动,根本就不是经商的料。只不过在政商两界有些人脉罢了,还真当我们几大家族是吃素的吗?袁老,既然您不想管,那我们就先礼后兵,自己想办法了。”
说话的是王家,筝城日化用品制造业数一数二的龙头企业。
有他带头,自然就有咽不下这口气的人响应。
谁愿意看着自己家孩子进少管所,进拘留所?找关系都找不动,说出去面子都没地方搁。
袁老年纪虽大,但气场不输,他淡淡一笑,拄着拐杖起身,步伐虽缓却坚定有力。
“你们都是活了半辈子的人,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呢?呵呵。”
袁老在两个保镖的护送下走出房间,他眼角藏着意味不明的笑。
电梯直达停车场,劳斯莱斯车头的金色天使熠熠生辉,仿佛在张开翅膀迎接主人。
保镖打开后座车门,袁老独自上车,另一侧的座位已经坐了一个人。
袁老爱喝茶,后排特意改装出一个茶台,还带了山水小景,别有情致。
“陪我老头子出去转转。”袁老笑眯眯道。
陆君炎眸底隐约有笑意,“劳烦您今天跑这一趟,还下着大雪。”
“有机会来看看你,就算是下冰雹,我也会来啊。”袁老接过陆君炎斟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