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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野提出合理要求,“但我不会,要降低难度。”
“好。最简单的,起跳,过坡,降落,不能摔倒。”
江野看向旁边的小雪坡,小得可怜,“我跳这个。”
陆君炎睨她一眼,“这是给儿童练习用的。”
“那这个。”江野指了指另一个高一点的。
陆君炎同意了。
开始,自然是摔,虽然坡小,但摔一下还挺疼的。
摔了两下后,江野还没放弃,陆君炎就主动带着她滑了。
“核心稳住,脚踝不要乱动……”
他像个尽职尽责的教练,把江野当成自己的学生。
经过不知道多少次失败之后,江野终于和他一起越过那道斜坡,稳稳落地。
江野兴奋地叫出声,那种腾空时的自由太让人着迷了,那一刻,她感觉自己在飞。
哪怕那个坡很矮很矮。
她无法想象陆君炎刚刚在那么高的斜坡上跃起是什么感觉,但一定是爽爆了!
所以这就是极限运动的魅力吗?那她可能永远都体会不到。
“这就是你喜欢冒险的原因吗?”她忍不住问。
“什么?”陆君炎想听她的感受。
江野有感而发,“不断挑战极限,尝试更多可能,征服自然。”
“征服?”陆君炎纠正,“是顺从。”
江野喜欢陆君炎,以前也会看些关于极限运动的比赛和资料,后来各奔前程也就放下了。
而且她从没有亲身尝试过,她是个运动废。
“好了,该你了。”陆君炎忽然把主动权让了出来。
江野清清嗓子,“你把我弟弟弄没了,你得赔我。当然了,现在太晚了,客观条件我也帮你考虑到,如果找不到弟弟,老男人也凑合。”
“哦,然后呢?”
122 排第几
陆君炎眸若冷月,却闪着蛊惑的光。
江野张牙舞爪的野心就这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映在里面。
“陆君炎,做正人君子有瘾是么?”
两人原本都是坐在单板上,江野说着,已经翻身上到某人大腿。
面对面的距离可近可远,江野环住他脖颈,目光紧紧缠着他眼睛。
陆君炎单手撑在雪面,另一只手被江野抓住放在腰后。
滑雪服厚笨,可似乎仍能感受到手心盈盈一握的纤细。
陆君炎眸底清明一片,像月色下平静的湖面。
江野烦死他这副冷静模样,“你就从来没冲动过?”
她歪着头,旧事重提。
“那你初中看什么小片片?”
陆君炎忽地笑了,“憋了这么多年才问,忍得很辛苦?”
“敢做不敢认呗?”江野眼里的不屑快要溢出来了。
男人嘛,哪怕陆君炎这人足够沉得住气,她也不相信这人没有燃点。
然而,陆君炎从容不迫地解开了她多年疑问。
“我说那些电影是别人来我家玩电脑下的,你信么?”
“完美。”江野才不信,违心夸赞陆君炎找的借口真不错。
陆君炎勾唇,目光直逼她,“所以就认准是我看了?到处和女同学说,掐了我那么多桃花?”
江野对此深以为傲,“那是,你不知道他们给我起得外号吗?掐花小能手。”
坐姿有点累了,她边说边扭了扭腰身。
看似活动筋骨,实则别有所图。
奈何穿得太厚太多,有些扫兴。
陆君炎拍拍她,“起来,回去了。”
“你是打算说话不算话咯?”江野红唇娇俏,颇为瞧不起人的撅着,“你那群兄弟知道你这样吗?”
“我哪样?”陆君炎被江野骂惯了,几乎任何嘲讽都接得住。
江野就烦他总能占到上风,发狠道:“又软又狗!”
陆君炎眉心一怂,“软?”
这个字倒是第一次听到,“怎么说?”
“你敢亲我吗?”江野挺了挺腰,角度有点刁钻。
陆君炎眼眸一扫又移开,“亲哪?”
江野刚刚不是有意暗示,被他一问也有点脸红,但还是身正气清地说:“当然是接吻,你想亲哪?”
“这就是你说的【创建和谐家园】的事?”陆君炎反倒是笑了。
江野有点生气,“你笑什么?”
“没什么。”
言毕,江野还没来得及进一步逼宫,便被人以吻封缄,锁住声带。
这一次,他们都是清醒的。
没有人在装醉亦或装疯卖傻,但一切又好像顺其自然地发生了。
江野甚至还没有做好准备,就已经被长驱直入。
很快她的气息就变得紊乱不堪,心跳快得慌乱不已,满满的期待变成不得已的欲拒还迎。
不是她想要抗拒,而是这个吻过于汹涌让她连呼吸都变得费力。
就像是溺在大海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露出头来吸一口氧气。
可就算是这么难受了,还是有一股邪恶的力量扯着她下坠。
陆君炎人如其名,不愧正人君子,除了手臂用力将她按压在怀里,没有任何过分多余的动作。
可单单一个吻,又似野火燎原,烧得江野脸颊绯红,胜过炎夏的晚霞。
他把女孩细细的呜咽全部吞下。
这个吻和之前的两次又不一样了。
江野被放开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双手搭在男人坚实的胛骨,如攀附的凌霄花。
陆君炎轻轻拍打她后背,像在哄她入睡似的。
世界安静地仿佛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创建和谐家园】么?”
陆君炎低醇的嗓音在江野耳边响起,像是从低音炮里发出的。
江野软软地趴在他肩头,紧紧抿着唇。
陆君炎可算是逮住机会嘲笑她了。
“怎么了?刚刚说谁软?”
江野眼眶还红红的,不是委屈,而是余潮的尾韵。
她觉得很羞耻,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她无力到根本站不起来。
下意识地,她往陆君炎脖颈间钻,难为情死了。
陆君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害羞了?”
伴着一声低笑,苏到某人骨子里。
“少见。”陆君炎温热的指尖捏了捏江野的后颈,“这下满意了吗?要求达到,是不是可以走了?”
他耐心地像是在哄小朋友。
但这话里的意思又很明确,他只是在完成一个任务和约定,一切不过是场对赌,要说到做到罢了。
可是他好像又很认真地完成,认真到难分真假。
江野又怎么好去追问,这个吻里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
她甚至有些后悔,后悔为什么要一个吻,搞得现在很被动,产生许多不切实际的幻想,纠结着男人到底用了几分真心?
她都溃不成军了,可那人好像一丁点影响都没有,完全正常地和平时一样。
她要面子的,双手撑在男人肩头站起来。
眼尾红韵还在,人面桃花被雪光衬得愈发白皙易碎。
“行吧,表现一般,勉强及格。”嘴上自然是不能输的。
陆君炎不置可否地一笑,把雪具找了个地方收好,明天自然有人来帮忙取。
江野不知道那套装备价格不菲,问也没问就跟着陆君炎走。
没走两步,踉跄一下,实在没什么力气。
陆君炎感觉到她不对劲,眼眸微微沉了沉。
男人的直觉似乎也是天生,但这种事他哪里好问?
只是扯起裤管半蹲下去,把后背留给江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