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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我感觉到你在生气,而且气得不轻。因为别人看不起我,你生气。那日后,学校没人再明面上说我的胡话,你的清冷好脾气,也没再破过功。”
女孩清冷的眸光晃了一下。
又听见颜城说,“第二次生气,是韩家祭祖的宴会上。生气起来,连你爷爷都敢指着鼻子差使。就因为,寒莫霖弯着腰道歉,你心疼了对吗?”
黎念念握着手机,抿了抿唇。
她自己道了句,“还有一次,那天寒莫霖说他有点喜欢我之后。下午去了帝都,他去帝都的消息是哥看到路况监控告诉我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跟他发了点脾气。”
其实她不是这样的。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从小到大都是这个清冷的性子。
颜城拍了拍手,“丑宝,你变了!”
“不知不觉你对寒莫霖依赖性增加,心里也觉得他是疼你的,所以才会开始使小性子。”
“女孩子撒娇闹脾气本来就是常事,你太清冷了,其实很不像一个正常的女孩。”
“也许,不是不正常,你只是在等一个可以让你随心所欲撒娇的男人。”
“心里,已经认定这个人是寒莫霖了吧?”
颜城直起身子,望着林荫道。
阳光从树顶落下,在地面上形成几个斑驳的树影。
“寒莫霖……不错。”
一个人能在生死危亡的时候,第一时刻想到另一个人,那个人,便是他心里最重要的。
尽管她对寒莫霖还有些排斥,但不得不说,她是在祝福念念和寒莫霖的。
“京城大学和京城高中的林荫道设计差不多,丑宝,我还记得六年前,第一次在林荫道见寒莫霖的时候。你穿着一条淡绿色的裙子,看着他笑了笑。”
笑容很美。
颜城的话还没说完,黎念念的手机又响了。
她先黎念念一步将她手机拿了过来,立马开免提。
电话传来另一头男人的声音:
——我错了老婆,两个星期太长了,我怕你回来就不爱我了。
颜城:“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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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众期,我觉得我这书上架成绩不会太差,应该会比上本书好的吧。
写到二十多万,先后有几个朋友上架,那惨淡的成绩,让我开始紧张了。
现在我自己上架。
原来我比她们更差,原以为差也就只有这么差了吧,却比想象中的更差。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差字。
早上八点看到的上架数据,然后从早上八点一直到现在,从第一章看到最新上架的一章。以前看着觉得我写得还行,可以入眼,今早看的时候,才觉得,写得好差,我在写什么东西?
网文那句话说得很在理:你的书好不好看,就看你的订阅成绩。只有好看,读者才会花钱,才会觉得花钱值得。
我今天在算一个数。
如果我继续每天一万字更,按照昨天的数据来推,大概每天有几块钱。
按照这个数据,我以后不会有推荐,网站不会推成绩差的书。渐渐地,现在寥寥不多的读者也会流失。因为网文就是这样,很少有读者会从开文看到结尾,所以可以想见,以后没推荐,没有新增的读者,加上原读者流失,大概就会越来越差,最后变成我一个人默默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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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真的不适合写文。
编辑说,我这本书不错。作者朋友说,你这本书公众期成绩也太好了吧。读者说,很好看呀。
却被我写得稀烂。
今天看到我上架数据的朋友,用“凄惨”形容我。
打击十分大,可能我太玻璃心了。但是确实太差了,差得我迷茫了。
连最开始写文的热情,我都质疑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热情。或许我该好好学习,考研究生。因为码字,占据了我太多的时间,每天码字五六个小时,我已经没有精力去应付研究生考试。
二者选其一,我妈暑假跟我说的。她不支持我写网文,不稳定,太枯燥。
我选择继续写,暑假的时候看到那么多读者,我还拿着shǒujīgēn我妈说:我有读者,你看。
我现在,有点后悔。我已经写了六百多万字了,却还是差得一塌糊涂。
这是明天的更新,我有坑品,不会弃坑。
我要看看这几天的数据,等周一我的编辑上班,和她商量。
谢谢支持我,为数不多的读者,鞠躬感谢。
(抱歉,我的闲话太多,以至于占用了正文三百字。三百字多了一分钱,浪费了你们一分钱)
160念念:我看起来不友善,但你还是让我吃了三年的亏
听着寒莫霖的声音,黎念念低下头不禁笑了一下。
拿过手机,道:“晚上九点半来接我。”
挂了电话,黎念念立马往前走去。
颜城可没错过她脸上的羞红,连忙也跟了上去。
一面走还一面调侃,“丑宝你脸红什么?寒莫霖这么离不开你,疼爱你很好啊。脸红什么?”
轻飘飘荡来一句,“没有脸红……”
“是吗是吗?”追上去,“那给我看看,看看小脸上是不是涂了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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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九月中旬。
梅园外前亭的水莲已经换成了深绿的睡莲,莲叶懒懒地搭在淤泥面上。
同样懒懒的,还有黎念念。
昨天没有晚课,保时捷TurboCabriolet很早便停在大学西门。
西门离大门远,人少。
她一出门,便看见寒莫霖坐在后车座里,拿着电脑处理事情。
严肃,认真。
当他看到她的时候,眉宇转瞬温和起来。立马扔下电脑,打开车门走了过来,先是在她脸上亲一口,才拉着她的手往车子里走。
回了梅园。
吃完晚饭去了主卧,她也不知道怎么了,便被寒莫霖哄得团团转。
以至于现在……
黎念念很懒地趴着,一双手放在枕头底下,脑袋隔着枕头枕着手。
秀丽的长发落在肩膀,有几缕闲置在脸庞,更显几分慵懒。
懒得像一只困极了的猫。
朦胧的睡意间,唇上落下一个很轻的吻。
睁眼,就是寒莫霖的脸。
她身上的疲惫感少,寒莫霖总会克制自己,点到为止,见她累了便停了。等她睡着后,会给她擦药,放松肌肤。
自他们互相拥有彼此后,她觉得这件事很好。
因为寒莫霖很温柔,处处照顾着她的感受。
很久很久以后黎念念才知道,这不过是商人寒莫霖一个驯养小白兔的骗人模式。
男人,其实都一样。
后来的寒莫霖总是将她弄哭,还美其名曰地在她耳旁求原谅:控制不住,这是人原始的本性。
“……”
男人见她醒了,便又凑上去亲了亲她。
他是很喜欢亲她的。
“醒了?”
黎念念的视线还没完全清晰,“嗯”了一声,起了身。
女孩的长发随着她起身的动作渐渐飘落,落在肩膀两侧,搭在白皙的背上。
寒莫霖坐在她身旁,很自然地将她搂进怀里。
把被子放在他手上,“喝点牛奶。”
男人的睡袍沾上清晨的凉意,九月中旬,早上有了露气,也带来了些许寒气。
黎念念喝了几口,也清醒了不少。“是你让导演把我的戏挪到明天?”
寒莫霖:“嗯,你今天不适合拍戏。”
眸光在自己身上轻轻一撇,他留下的痕迹还不少。“下午我去剧组。”又问了一句,“你没有向王导透露我们的关系吧?”
最近王导联系她,态度变得十分谄媚。
“没有。”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只是和他说了句,麻烦他多多照顾我朋友的女人。”
牛奶还剩了半杯,黎念念把杯子还给还给寒莫霖。
她从小在京城长大,往年京城便盛传,京城之首“韩家”,凡进入京城的人,都得给面子。
而这几年便传闻,“寒莫霖”两个字,在京城都有威信力。
果然,只是提了一句他的名字,王导的转变立竿见影。
有时候人比人气死人,但不得不承认,寒莫霖不但出身于韩家,本就是金字塔顶端的人,后天却比大多数人努力。
衣服寒莫霖已经拿了过来,放在床尾。
黎念念站在床边换。
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前些时间的换装游戏,最开始她还会内敛地去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