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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怀北依旧恶狠狠地睇着她，“你说过了。”
每一个字都是咬牙切齿。
尚琳琳真是冤枉死，“我真没有啊怀北哥，”她思虑着还是咬牙改了口，“好吧我是打算说，可是我最后也没说成啊，而且刚刚明明就是聂清欢先说的我，”说到这里她还有点不情不愿，“怀北哥你这么英明神武明察秋毫，你可不能就这样受聂清欢蛊惑啊。”
“废话，”司怀北脱口而出，“我不受她蛊惑难不成还受你蛊惑？”
尚琳琳：……
直接傻眼。
她现在看着这样的聂清欢和司怀北，脑子里竟离奇地蹦出一个词汇：夫妻同心？
“立刻马上给欢欢道歉！”
司怀北的话从来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而且这命令，从来就没有违抗的余地。
因为违抗他命令的人，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尚琳琳这会儿就算是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但看着司怀北那恨不能将她抽筋削骨的眼神，也只能乖乖向聂清欢道歉。
“对不起嫂子，琳琳错了，琳琳刚刚不该凶你不该骂你，琳琳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低着头，每一个字都不是发自内心。
但她又不能不说。
聂清欢一听这道歉果然立马不哭了，反正本来就是光打雷不下雨，她揉眼睛揉了这么久手上还是一点湿润都没有。
第234章 快帮我撑腰
“哦，知错了啊，”她悠悠然从司怀北怀里出来，拿过一旁的杯子喝起水来，“不过呢，也不能说你就道个歉我就原谅你了，这样太便宜你了，是吧？”
尚琳琳：！
她神色都变了。
靠，她还想怎样？
聂清欢，我劝你善良！
可做个人吧！
“这样吧。”聂清欢喝了口水。
尚琳琳听到这三个字立马有种不详的预感。
聂清欢盖上杯子，状似不经意说，“只要你现在从这里爬出去，一边爬嘴里一边说‘我脑子里有屎’，爬一下说一句，一直到爬出病房，我就原谅你，怎么样？”
尚琳琳这会直接面部扭曲。
指甲都把肉扎出几个洞了。
聂清欢我弄死你！
她却也只能在心里这样怒吼一句。
“怎么样啊琳琳，你愿意不愿意呢？”聂清欢说这话时，纤纤细指在司怀北掌心画了一个圈：哼，快帮我撑腰，不然就不陪你“玩”了。
司怀北掌心直接一片酥麻，连带着整个身子都是麻的。
收到小姑娘主动请求，他还不是立马答应。
清了清嗓子，一板一眼对尚琳琳说，“嗯，你不愿意也行，就是以后你尚家和司家……”
“我爬！”
尚琳琳立马答应出来。
尽管非常不甘愿。
但尚家和司家要是就这样断交了，她就真连接触司怀北的机会都没了。
孰轻孰重，她自然分得清。
“很好，”聂清欢得意，吩咐尚琳琳，“请开始你的表演！”
尚琳琳憎恶地看她，却不能再表露出对她的半点不满。
她一咬牙，俯身跪下，双手撑地，爬向门口。
每爬一下，嘴里说句“我脑子里有屎”。
“我脑子里有屎。”
“我脑子里有屎。”
“我脑子里有屎。”
……
她忘了自己说了多少句“我脑子里有屎”，但每一句都是咬牙切齿、不甘不愿。
她气得眼泪都从眼角往外飙。
活生生是被气出来的。
偏偏聂清欢还在身后一边看她一边笑，“哈哈哈北北快看，好大一只母狗，哈哈哈笑死我了……”
笑得那叫一个开怀又灿烂。
尚琳琳依旧屈辱地往外爬。
“别忘了把门带上啊。”她到门口的时候聂清欢还不忘记加一句。
尚琳琳从地上起来，带上病房的门。
门外，她搭在门把手上的手死死攥住。
她面目非人，咬牙切齿。
聂清欢，你给我等着！
今日屈辱，来日，我必让你，十、倍、奉、还！
我还会回来的！
一定！
门内。
聂清欢虐完渣渣，这会儿有些累了，打算躺司怀北怀里好好睡觉觉了。
刚躺下去倏然又起身。
“怎么了欢欢？”
司怀北被她这突然的举动搞得有些懵。
聂清欢看着他，眸中透着少有的精光，“你，”她思虑了一会儿还是问出来，“真的没摸过她？”
司怀北：……
莫名觉得自己被质疑了。
“有，还是没有？”聂清欢紧抓不放。
司怀北也变得有点严肃，“你说呢？欢欢就这么不信我？”
“噗嗤……”见他这么严肃，聂清欢倒是没忍住一下子笑了出来。
第235章 那就继续带坏叭
“笑什么？”
司怀北很不爽。
他这么严肃。
她居然还笑。
“北北啊北北，”聂清欢忍不住揪了揪他的帅脸，“你怎么这么可爱呢，我就是逗逗你啊，你还跟我认真了，太可爱了。”
司怀北：……
他觉得自己被调戏了。
“安啦安啦，我当然是相信你的啦，”她伸手抱住他，脑袋就贴在他胸口，“我的北北这么纯情，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好么。”
嗯？纯情？
司怀北的关注点是这个词。
“我很纯情么？”他忍不住就低头问她了。
“额，”聂清欢哽住，想了想又说，“也没有啦，以前是很纯情的，但在遇到我之后就被我带坏了。”
“嗯，小丫头，你终于承认带坏我了。”
“怎么，你不愿意？”她仰头看他。
“并没有，”他对上她的双眸，压低嗓音，“我可满意得很。”
聂清欢撇撇嘴，“那就……”
“继续带坏叭，嘿嘿嘿。”
她发出一阵奸笑。
司怀北宠溺地勾了勾她的小鼻子，“你个小妖精~”
-
周衍死了。
骨灰都不剩。
炸弹爆炸的时候他刚好在爆炸威力最猛的地方，整个人当场被炸得解了体，而后身体各个部分又被爆炸擦出的火星点着、燃烧，最后变成灰烬。
还都是些零零散散和墙灰混在一起的灰烬，粉丝们想为他收集骨灰都没的收集。
尽管如此，他的脑残粉还是租下礼堂为他举行追悼会。
追悼会上，粉丝一个个着装肃穆，抱着周衍的照片、CD、专辑什么的，哭得凄凄惨惨。
“呜呜呜哥哥，你怎么就这样去了呢？”
“你才二十二岁啊哥哥，你还没有结婚生孩子，怎么就这样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