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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觉得有必要提醒妹妹,免得她走错了路。
“我知道了大哥,早就把他忘了,是他纠缠我。”
刘冉晚笑着点头,挽着大哥的胳膊,心中暗自好笑,看来赫渊还是很有魅力的。
早上大哥还劝自己离开他,现在就反过来要求她不要辜负赫渊。
前世自己是有多瞎眼?连大哥都能看出来赫渊的好,她天天守在他身边,咋就没有感觉?
刘建国见妹妹把他的话听进去了,也就不再多说,他本来就是话语不多的人,今天也算是难得了。
“我去帮你嫂子做饭,对了,别老蹿捣你嫂子和后娘吵,一家人不和睦,被外人看笑话。”
要进屋前,刘建国又扭身看着妹妹,觉得有必要提醒她一句。
“大哥,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若是咱们以前不是老息事宁人,把那个女人的所作所为告诉爹,那你的腿也不会残疾,你知道吗?那女人偷偷存了二百多块钱,一分都舍不得花在你我身上,委屈你就罢了,还要让嫂子也跟着受欺负吗?还有未来的侄女侄子,也要被她们母子奴役,凭什么?大哥,你就告诉我凭什么?”
刘冉晚这次没有回避这个话题,仰起头看向大哥,越说越激动,若不是今天她翻了柜子,也不知道那女人竟然存下二百多块钱,这还不算粮票,布票,心该是有多黑?
她知道后娘不可能一碗水端平,总会倾向自己的儿女,但像她做的这么过分的,还真没看到过。
尤其是当着爹的面,对她们好着呢!和颜悦色,好菜都往他们兄妹碗里夹,可当爹离开后,她会从你筷子上把菜抢回去给她儿子。
若是你敢吃了,过后指定是一顿鸡毛掸子,专往阴肉里打,在表面上看不到。
如此口是心非,两面三刀的女人,大哥还不想得罪她,还想被她奴役。
而且不光是他自己,还要带上海兰?
这是被管傻了?还是天生就是奴历性子?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大哥,希望他能把自己的话听进去。
“淑芳,你瞧瞧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尖利?爹喜欢那女人,你倒是闹了,可遭罪的是爹,为人子女怎么能只考虑自己?”
刘建国神情严肃,他不明白,结婚后妹妹怎么像变了一个人,针锋相对,毫不相让。
挑唆爹的后果多严重,差点就被打死了。
“哥,你有点男人样行不?”
刘冉晚愤愤开口,她为的是谁?还不是想大哥大嫂少受点气,为他们争利益。
反过来,大哥不说那对母子,还来说她?
“总之,别挑唆你嫂子。”
刘建国被妹妹这么说,感觉很没有面子,当即沉着脸,一甩袖子回屋了。
“你”
刘冉晚面对他的背影哭笑不得,她这个哥哥哪里都好,就是太孝心,愚死了。
农具都放在仓房中,她抹黑走进去,把锄头和杨杈都扔到空间里,想了想又把水桶也扔进去一个,这些种地都能用的上。
她也不能半夜缺点啥,再跑出来取,那不是把大家都惊动了?
出了仓房,她真去了趟厕所,解决完才回的屋。
进门就闻到饭菜的香味,她乐的吃个现成的,其实农村姑娘回门,基本就是不干活,等着吃现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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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东屋里瞧了一眼,门开着,屋里有灯光,却再没什么声音。
她不放心,撩开门帘走进去,见爹闭着眼睛躺在炕上,赵玉梅拿着大蒲扇给扇着风,低垂着头也看不到她的神情。
“淑芳。”
听到门帘响,赵玉梅抬起头,看见刘冉晚时脸上挤出假笑,声音里带着讨好。
“你儿子呢?”
刘冉晚知道她为什么讨好自己?沉着脸冷声问她。
“淑芳,我儿子不懂事,我替他赎罪,求你看在他是你哥哥的份上,不要把他送进监狱。”
赵玉梅眼底闪过一丝恨意,但是随即换成祈求的眼神,可怜兮兮的求她。
“他可是二十多岁了,还不懂事,那些粮食都喂到狗肚子里吗?忘恩负义,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刘冉晚冷笑一声,根本就没被赵玉梅刻意装出的可怜所迷惑,她又不是爹,没出息,离不开这个坏女人。
“淑芳,咋说他也是你哥,别这样好吗?”
听到刘冉晚骂她儿子是狗,赵玉梅差点忍不下去破了功,抿着嘴忍了一会儿方才再次开口。
声音刻意带出几分卑微,像是被刘冉晚欺负的很惨似的。
刘国栋根本就没有睡实,不过是头有些昏,闭着眼睛养神罢了,听到她们的对话,觉得闺女有些咄咄逼人,说的话太难听,骂李树生是狗,不是把他娘也骂上了?
“行了,淑芳,都是一家人,得饶人处且饶人,真把树生送进去,爹也于心不忍。”
第三十三章来日方长
“爹,随你。”
刘冉晚冷然一笑,这伤疤还没好呢!就忘了疼,男人啊!果然都是禁不住女人哄。
赵玉梅眼中闪过得意,黄毛丫头,和老娘斗你还嫩点,不过该装的还得装下去,一把握住刘国栋干枯的大手,贴在她心口,眼泪汪汪的感谢他。
“老刘,谢谢,就知道你善良,心眼好,不会把人往死里整。”
这边表扬刘国栋,那边趁机踩了刘冉晚,说她心眼不好,歹毒,害人。
刘冉晚挑眉冷眼看着她的表演,来日方长,这一次赵玉梅也没讨了好去,至少钱都被她拿到手里的,赵玉梅没有钱就得老实听爹的。
“爹,我记得听过一个小故事,有个善良的人在冬季救了一条冻僵的蛇,结果你知道是什么吗?”
她声音很轻柔,听不出喜怒,真的像是给刘国栋讲故事。
“哎呀!我这头疼你还给我讲故事?”
刘国栋皱起眉,感觉闺女结婚后像是变了个人,原本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闪动着单纯,现在却是睿智,她每一句话都不是闲聊,而是意有所指。
下意识的他不想听,肯定是和赵玉梅有关系,他舍不得这女人,所以也不愿意女儿再搀和。
“结果就是被毒蛇咬死,有的人可以可怜,有的人不过是装可怜博同情,爹,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可这女人长的歪瓜裂枣,你咋也过不去呢?”
刘冉晚才不管爹愿意听不,有些话不说不透,可她也没想刘国栋能听进去,这脑袋都被砸破了,也没长记性,她几句轻飘飘的话能当什么用?
不过就是恶心恶心赵玉梅,变相骂她是毒蛇,还骂她是丑八怪。
“老刘,你看看淑芳,这是想逼死我啊!呜呜”
赵玉梅被气的想过去撕了刘冉晚的嘴,可眼珠一转,抹着眼泪装成受气包的样子和刘国栋告状。
“行了,都少说两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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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朝着赵玉梅吼了一声,刘冉晚对着赵玉梅抛过去一个挑衅的眼神,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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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勾起嘴角,露出胜利者的微笑,撩开门帘走出去了。
这顿饭吃的相当香甜,刘建国孝心,给爹端了小米粥和煮鸡蛋送进东屋。
“哥,这都是那女人该干的活,爹娶她就是洗衣服做饭的,她可到好,从早到晚耍耍嘴皮子,把所有活都推到咱们身上,老刘家这是缺祖宗了。”
刘冉晚在厨房故意大声嚷嚷着,她就是让那女人原形毕露,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
刘国栋被闺女一说,也想明白了,这么半天,赵玉梅除了给他扇扇子外,连口水都没端给他喝。
饭菜都是儿子媳妇做的,她连端给他吃都做不到,瞪了赵玉梅一眼,费力的想坐起来。
赵玉梅慌了,这老家伙是听进去他闺女的话了,想了想,忙拿了被放在他身后。
“老刘,我喂你吃。”
接过刘建国端的碗,狠狠剜了他一眼,把对刘冉晚的气都撒到他身上。
今天是她嫁进老刘家门之后,过的最憋屈的一天,被一个臭丫头逼得节节败退,偏偏还不能还嘴,只能装受气后娘。
刘建国被后娘瞪了一眼,有些莫名其妙,见她去喂爹,也不好久留,转身离开东屋。
“行了,淑芳,少说两句。”
出了门,他埋怨妹妹一句,觉得她就是没事找事。
“吃饭,嫂子,大哥,多吃点。”
刘冉晚对着哥哥吐了舌头,脸上换上甜甜的笑意,看着很是调皮。
“唉,你呀!”
见妹妹如此,教训的话被刘建国咽回去。
饭菜很简单,给爹做的是小米粥煮鸡蛋,他们几个就喝点玉米糊涂粥,对付一顿。
吃过饭刘冉晚让大哥刷碗,拉着嫂子回到西屋,把新买的被面和褥子面拿给她看。
“嫂子,你看喜欢不,我觉得是新结婚应该新鲜一点,就这么买了。”
“喜欢。”
海兰看着满炕的好东西点头笑了,大眼睛晶亮晶亮的,谁结婚不喜欢用新东西
她家那么穷,娘都给大哥做了新被褥,大哥还买了身新衣服,可刘家啥都没给准备,一切都是破破旧旧的。
那被褥有一股臭味,大窟窿小眼子,盖在身上一点不暖和。
好在这是大夏天,若是到了冬季,估计会被冻坏的。
“喜欢就好,我帮你做被。”
李树生跑了,他的炕闲着,大哥大嫂那屋也有个炕,一人做一床很快的。
海兰做针线活手艺也不错,这又是给她自己做被,高兴的嘴都合不拢,穿针引线忙的不亦乐乎。
刘冉晚针线活上差了点,可还是比一般不会的强,棉花刘冉晚找弹棉花的弹好了,只要缝合起来就好。
两个小时不到,两床新被褥就都做好了,刘建国坐在一旁傻傻的笑着,不时偷眼看自己的新媳妇。
海兰虽然不是很漂亮,身上那股子娴静温柔,看了就让人感觉舒服。
“哥,你和嫂子就住这儿?”
刘冉晚抱着被子走过来,这西屋中间隔开了,原因很简单,刘冉晚咋也是个姑娘家,李树生占着哥哥的名,但毕竟不是亲哥哥,咋能在一张炕上?
里屋比较小,炕也小,屋里连转身的地方都没有,进门就上炕,憋屈的很,哪如外屋那么亮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