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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重生,八零新婚夜宁赫渊刘冉晚-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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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赫渊先是把他打倒在地,看到老丈人,满脸是血的坐在地上,看着很是可怜。

      顾不得管李树生,过去把老丈人扶进屋里,心里在犹豫是不是先送老丈人去看病,回来再收拾李树生。

      赵玉梅怕儿子吃亏,就催促他出去躲躲,刘冉晚两口子也不能总在这里,现在只看到宁赫渊一个人,若是那丫头看到她爹被打的那么惨,非让男人打死她儿子不可。

      李树生也是个怂货,欺负后爹的时候,那可是高高在上,用俯视的眼神看着比他弱小的老人。

      可面对强大的宁赫渊时,他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娘的话不说他都要跑,更别说她让自己跑了?

      爬起来,悄悄走出屋,想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没想到宁赫渊正好朝窗户外看,见他想溜,迈开长腿冲出去。

      第二十九章威胁她

      于是就有了刚才大伙看到的一幕,原本同情赵玉梅的邻居看到刘国栋这幅惨状,又听了刘冉晚把事情的始末说出来,都纷纷反转指责赵玉梅母子。

      “刘家媳妇,这就是你的不对,国栋就是再不对,也把你儿子养大了,养个狗也不能咬主人啊?”

      王婶说话嘴毒,但是为人公平仗义,看到不公就要说,谁都拦不住,也不管对方是谁?

      “我爹这么大岁数了,辛辛苦苦把李树生养活的,一点委屈没让他受过,大伙看他吃的膘肥体壮就清楚了,反倒是我们兄妹,被后娘虐待,连口饱饭都不让吃,今天回门让我把礼物放下,人离开,水都没给我喝一口。”

      该装软的时候,刘冉晚也会,再说看到爹满脸是血,她是真难过,眼泪劈哩啪啦的往下落,她的控诉坐实了赵玉梅恶毒后娘的名声。

      “先别说了,爹,我背你去医院。”

      宁赫渊狠狠瞪了李树生一眼,今天便宜他了,不是大伙拉着,他也许活活把他打死。

      背起瘫坐在地上的刘国栋就想往外走,刘冉晚也不多话,直接蹦到炕上,在赵玉梅惊慌的目光中,打开箱子,几下子就翻找到装钱的手绢。

      当时赵玉梅拿钱的时候她就看出猫腻了,那时手放在柜子里半天才拿出来,那就证明柜子里不止这一百块钱。

      当时她没想把事情做绝了,总要给留一点,不然以后爹也难做。

      现在,一毛钱她都不会给这娘俩留,再说爹头上受伤也需要治疗,她和赫渊手里没带钱,伤的这么重,去县医院这些钱都未必够。

      “你不能都拿走,家里怎么过日子?”

      赵玉梅也顾不得邻居在场,钱就是她的命,有了钱,她离开刘国栋还能活。

      没有了,她们娘俩喝西北风吗?

      “知道还让你儿子打我爹?”

      刘冉晚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一句话把她噎到南墙去。

      “我告诉你李树生,我这就去县里告你,等着坐牢吧!”

      刘冉晚走到鼻青脸肿,坐在地上哼唧的李树生面前,晶亮的双眸浮动着墨色的情绪。

      她的声音不高,语气冰冷如霜,像是六月天突然来了一阵冰雹,把李树生吓得魂不附体。

      坐牢?不要,他不要坐牢?

      他惊慌的抬头,看到被宁赫渊背着的刘国栋,他双眼紧闭,也看不出有没有呼吸了。

      杀人偿命,是要吃枪子的,他求救的看向娘,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淑芳,都是一家人,树生咋说都是你哥,今天喝了酒犯浑,你男人打也打了,你若真去告树生,我就去告赫渊。”

      赵玉梅咬咬牙,面对邻居的指责让她抬不起头,感觉自己就是风车里的老鼠,本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省的听这些人站在道德的角度训斥她。

      可现在听到刘冉晚要去告儿子,她不得不出来对上她,连求,带威吓,反正豁出命,也要保住儿子。

      “赵玉梅,你去告吧!我丈夫那是制止犯罪,教训歹徒,是见义勇为的英雄,你儿子是行凶伤人的坏蛋,在场的邻居都能作证,看公安局会听谁的?”

      刘冉晚冷冷勾起嘴角,嘲讽的看着赵玉梅,看着挺精明个女人,想的挺天真,拿这个来威胁她?

      前世的傻丫头兴许能信,可多活了一世,她所经历的这女人都没见过。

      跟她在这里玩花招,还嫩了点,当下摔掉她的手,追着赫渊离开。

      农村人朴实,一家有难八方支援,大家又同情刘国栋,王婶让他儿子把家里的毛驴车赶来,刘冉晚考虑到也许会住院。

      现跑回院子,见地上还扔着一堆买给大哥的东西,她求邻居帮着送到大哥屋,自己则跑进爹的房间,拿了被褥,脸盆,暖壶和茶缸以及一个铁饭盒。

      这才跑出去,正好王婶家的驴车也套好了,一点没耽误功夫。

      和赫渊一起把爹放在褥子上,让他舒服的躺着,她就守在爹身边掉眼泪。

      “别哭,淑芳,爹暂时没有危险。”

      看到媳妇哭,宁赫渊心疼的劝她,若不是有王婶的儿子,他早把媳妇搂进怀里了。

      给她一个坚实的臂膀,比空洞的安慰要实际。

      “谢谢你,赫渊,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刘冉晚感激的抬起头,今天没有赫渊的话,她就算是反击,也打不过身强体壮的李树生,最后吃亏的还是他们父女俩。

      “谢啥?我说过再也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宁赫渊粗砺的手指拂过媳妇的小脸,把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擦去,低沉的声音很温柔,令刘冉晚不安的心,慢慢平复。

      “淑芳,你找了个好男人。”

      王婶的儿子在前面赶车,听到两口子的对话,回头咧嘴一笑,夸了宁赫渊一句。

      “是啊!他是个好男人,我真的很幸运。”

      刘冉晚用力点头,一点扭捏作态都没有,大大方方的夸赞自己的丈夫。

      “哈哈,好,过日子就得找这样的男人,踏实。”

      王婶儿子转回头,朗声大笑,农村的小媳妇多羞涩,别人一夸她男人,都要假意说他的不好,然后在心里偷偷的乐。

      像刘冉晚这样大方承认的,还真没几个,他觉得这样更好,看那些假假乎乎的人不舒服。

      到了县里人民医院,赫渊背着老丈人去急救室,刘冉晚则忙着排队挂号,付钱。

      不幸中的万幸,刘国栋这伤看着挺吓人,实则都是些皮外伤,有些轻微的脑震荡,【创建和谐家园】里扎着的玻璃碴子被医生拿出去了,伤口处理完,包扎就没啥大事了。

      刘国栋心疼钱,死活不肯住院观察,拗不过她,刘冉晚只得找医生开了点药,带着爹返回村里,也忘了去报案的事。

      等回到村里时,天都黑了,在村口迎面碰上面色焦急,行色匆匆的刘建国和宁海兰。

      第三十章口蜜腹剑的女人

      “大哥,嫂子,你们回来了。”

      看到大哥和嫂子,刘冉晚从驴车上蹦下来,心情这会儿和去医院的时候不一样,那时候是沉重和担忧,现在人没事了,心里轻松语气也跟着轻快。

      “咱爹伤的重不重?觉得哪里不舒服?”

      刘建国顾不得回答妹妹的问题,几步跑到驴车前,看到车上的爹正看着他,头上包着雪白的纱布,脸上还有干枯的血迹,心疼的抓住爹的大手,关心的话说的很急,一看就是真心的,不是虚情假意装出的孝心。

      “没事了,海兰也来了。”

      看到儿子媳妇,刘国栋眼睛都湿润了,这些年他忽视了自己的孩子,关键时刻,白眼狼打伤他,守在他身边的都是自己的亲骨肉。

      “爹。”

      海兰见爹喊她,忙凑过去答应一声,新媳妇面子矮,喊了声爹之后,就羞红了脸,低下头。

      “回家吧!”

      总在村口呆着也不是事,刘冉晚张喽回家,车是借的,咋能耽误人家的事。

      回到家看到屋子里黑洞洞的,也没有电灯,不知道赵玉梅又弄啥玄虚?

      刘冉晚懒得理他,让宁赫渊背着爹,她自己则张搂着请王婶的儿子进屋吃饭。

      跟着跑了小半天,也到了吃饭点,该有的礼节不能少。

      “吃啥饭,乡里乡亲的,谁求不着谁?”

      王婶的儿子摆手拒绝,赶着驴车走了,刘冉晚在心里默默记下,以后有能力了得知恩图报。

      等她回屋的时候,大哥早就点了灯,虽说灯光昏暗,总比没有强。

      厨房凌乱的战场早已经收拾干净了,也不知道是嫂子和大哥收拾的,还是那个赵玉梅收拾的?

      “老刘,我错了,原谅我吧!从今以后我好好伺候你,再也不做出格的事。”

      东屋传来赵玉梅的哭声,呜呜咽咽的好像挺伤心。

      冷冷一笑,她会改的话,是狗都能改了吃屎。

      “滚蛋,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这个娘们了。”

      刘国栋虚弱的闭上眼,嘴上说的硬气,心里却是舍不得。

      十几年的夫妻,同床共枕,在炕上赵玉梅温柔的很,把他伺候的舒服,比原来的媳妇强百倍。

      真放她走了,再找的女人也不知道啥样?

      “老刘,一日夫妻百日恩,我错了,改还不行吗?”

      赵玉梅边擦眼泪,边偷眼看他,见他紧锁的眉心在微微抖动,声音说的也不太坚决,就知道他还舍不得自己。

      于是装的更加可怜,说的也更好听。

      “口蜜腹剑的女人。”

      刘冉晚在厨房低低的嘀咕一句,她何尝没有听出来,爹这是舍不得这个女人呢!

      “算了,劝和不劝离。”

      宁赫渊叹口气,这个年代不都是这么过吗?打打闹闹,没有感情都不会离婚。

      何况老丈人还喜欢赵玉梅呢!就更不容易分开了。

      “不对,那个【创建和谐家园】怎么不在?哪去了?”

      刘冉晚进屋就觉得少点什么?在屋里转了一圈才知道少的是啥?

      “估计吓跑了,怂货一个,也就欺负欺负老弱病残,没有大能耐。”

      宁赫渊满脸鄙夷,他记得自己才打了一拳,那小子就开始鬼哭狼嚎,打过三拳都管他叫爹了。

      从心里往外瞧不起这样的,你要是硬到底,也算有刚。

      “哥,我去做点饭,你们是不是都没吃呢?”

      海兰走过来打断他俩的谈话,面对哥哥时她很自然,没了那分羞涩。

      “大嫂,我给你买了新衣服,你没试试看合身不?”

      面对海兰时,淑芳还是叫嫂子,没办法把她当妹妹看。

      “谢谢,花那钱做啥?我有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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