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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韩振南的背影，寒茹的眼眸渐渐冷了下来。
她知道，是因为寒晴天的事。
自那年韩振南得知寒晴天在精神病院去世后，他对她就变得相敬如宾了。
有时候在一个男人心里，子是凭母贵的。
韩振南喜欢寒晴天，所以就算寒霆十五岁那年才回韩家，而后又出国五年。回国后，处处与他对着干。
冷着他给他选的结婚对象，在集团里也开始不听从管教……
就算是这样，寒霆一出事，韩振南也会心急，且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她。
不甘心，还是为自己辩解了一句：“我说过，不碰寒霆，就不会对付他。”
“希望是这样。”男人扔下一句话，上了楼。
“……”
韩晓燕的住所在对面的洋房。
沿着被地灯照亮的石块往前走，去了洋房别墅。
二楼卧室的灯亮着。
“外婆，您还没休息吗？”许安安正在敷面膜，电视上放映着韩遇白演的电视剧。
寒茹朝她笑了一下，“我来找你妈妈说点事，你继续看你的电视。”四处看了一眼，“临之今晚不在家吗？”
“哥哥说今晚公司加班，就不回来了。”许安安转过头，“外婆，前天晚上舅婆说的那些话，她是觉得是哥哥派人撞了二舅吗？哥哥虽然性子要强，但还是不敢害二舅的性命。毕竟……毕竟二舅是您的亲儿子。”
亲儿子……
寒茹：“别多想，你舅婆年纪大了，说话说得不好听而已。你敷完面膜，早点睡。”
“好。”
“……”
韩晓燕洗完澡出来，便见寒茹坐在沙发上。
走了过去，“妈？”
寒茹放下手里的财经杂志，抬头看了她几眼。“坐。”
韩晓燕坐了下去，寒茹对面的沙发上。
“寒霆更改了集团上市欧洲的时间，并查出了咱们安插在集团的几个人员，绕开眼线，不声不响就站稳了欧洲市场。对于这一点，我也心有不甘。”
“那天特意提及，要临之自己想办法，不是不管你们娘两，是言语激励，想看看凭着你们自己的本事，能做到哪一步。”
“可是你……你太冲动了！你怎么能让人去撞寒霆？若寒霆真的死于车祸意外，整个韩氏集团会陷入【创建和谐家园】的局面。一时半会儿难以把整个集团聚拢，刚上市欧洲的分公司也会被影响。”
“尤其，振南和大姐要是查到证据，大姐绝不会轻饶了你！”
韩晓燕攥紧了沙发的被套，迫切地解释：“妈，不是我做的。寒霆在雨花路出车祸，真的不是我，更不是临之。”
“临之那几天都在韩氏集团加班，又去了帝都谈合同。一直到大姐回京城让管家把所有韩家人叫回来，临之才回来的。”
揪着沙发一角，神色有些慌乱。“那天您说您对临之失望，我心里埋怨过您。也想过……想过把寒霆解决一了百了。而且，我也确实让人这么做，车子和地点以及监控都计划好了。”
“但是妈！”韩晓燕抬起头，“这场车祸真的不是我做的。我的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他已经被车撞了。不信的话您可以去查，我可以把雇佣的人所有的资料，以及准备在哪里动手，准备抹掉的监控设备都告诉您。”
寒茹看着她。
不像是在说假话。
“好了，你也别太激动。我只是想告诉你，凡事要给自己留后路。不能冲动，同归于尽是下策，让对方身败名裂，自己安逸一生才是上上策。”
主楼的书房里，韩振南坐在椅子上，看着书桌笔记本电脑里的监控视频。
听着由【创建和谐家园】器传过来的，监控视频中两个人的声音。
正是对方洋房里，韩晓燕房间的一景一物。
合上电脑。
**
入了夜的医院。
黎书含从阳台外走了进来，拿着手机往卧室走去。
进门，便见男人坐在床头，靠着靠枕，一双眼睛盯着她，视线满满当当都落在她的脸上。
笑了笑，一面朝他走，一面说：“刚刚姑姑给我打电话，问了我你的病情。”
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掖了掖被子。
用遥控器调了个台，放《甄嬛传》。
转过头，又见寒霆傻傻地盯着她看，仿佛他的目光就长在她身上似的。
轻笑，“我忘了，你还没恢复，不知道姑姑是谁。她是个很漂亮的人，以前我上高中的时候，她还经常请我吃饭。你也在，经常蹭我们两的饭局。”
寒霆歪了一下脑袋，表示自己不懂她在说什么。
黎书含不禁“咯咯”地笑了两声。
伸手摸了摸寒霆的脸，“寒霆，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你真的好可爱。”指腹拂了一下他脸上的擦伤，眸子瞬间冷了几度。
细细凝着他的伤口，呢喃：“疼不疼？”
手被他拿下，握在手心里。
靠近，略胆怯地一点点离近，试探般地想去吻一吻她的脸颊。
快要碰到她脸颊时，又蓦地停了下来。
黎书含也顿了一下，偏头看他时，眼眉微拧。
就看见男人眸子垂了下来，语调惆怅：“我很少亲她，她对我很薄凉，那时我总以为她很厌恶我。后来知道她是在意我的，但吻她的时候，她也会排斥，好像不太愿意被我靠近……”
“没有！”拉住他的手，起身就坐在床边，他的身侧。
－－－－－－题外话－－－－－－
28号的（明天）先更一章。
最近开学，事多。昨天晚上多写了两千字，就先发出来。怕今天明天码不够四千。
没看懂为什么是黎千程撞寒霆的读者朋友再把前面的连着看一遍，我就不挨个去解释了~
我还在抢高铁票呜呜呜，又要去长沙上学了。临近开学，我的指导老师才说：王同学，您的十二篇论文呢？
我：“？？？”嗯？
他还在群里拍了我上学期交的一篇论文――论礼仪仁孝的发展变化。附注：以后谁再交这种东西给我，我就挂她经典阅读。
（这篇是上学期他催作业，我实在写不出来，就用论孟导读课的一篇作业交的。妈妈的！谁知道他和论孟导读的老师关系好，竟然还知道论孟导读课布置的论文作业）
早点睡，不和你们唠嗑儿啦~么么哒
122等我好了,我就保护你,以后你就躲在我的怀里好不好?
“没有！”拉住他的手，起身就坐在床边，他的身侧。
看着他的眼睛，“她只是还没适应你的改变，无所适从而已。她也怕，你只是短时间的改变。”
笑，“你不是说我和你的妻子很像吗？那以后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妻子。既然是你的妻子，亲一亲合法合情也合理。”
话音落，她吻了他。
看着脸下女孩精致的容颜，寒霆闭上眼。
嘴角也慢慢扬了起来。
扬得有些过分。
这是自己老婆第一次，主动吻他。带着感情的那种。
很温柔。
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还没从深深笑意中醒来，黎书含先松开，稍稍直起身，看着寒霆的笑容。
她能感觉到他在笑。
于是笑着问他，“你笑什么？”难不成是笑她技术不行？
也对，寒霆那段时间天天教她，她也学不会。这方面的学习能力确实不怎么好。
身侧的衣角被拉了拉，黎书含低下头看去，就看见一只大手小心翼翼地扒拉她的衣角。
被她看了一眼，又胆怯地将手缩了回去。
她拉住他的手，略心疼“我说了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妻子，对自己的妻子，不用这么小心……”
扑到她怀里，靠在她肩膀上。“万一你也像她那样，不要我了怎么办？以前还没结婚，她还会对我笑一笑，结婚之后，她就疏远我了。”
“你会不会也和她一样，我离你近点，你就开始不待见我？”
黎书含垂了一下眸子，被他单纯的眼神看着，那刻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低着头，“她不是有意要疏远你的，她只是……”以为你不爱她而已，她就躲进自己的龟壳儿。、
抬头，笑：“如果她那时候知道，自己喜欢的二叔，也是喜欢她的。她肯定会很开心，她从来都没喜欢过男孩子，二叔是她唯一喜欢的男人。”
“你笑起来，和我的妻子一样好看。”他伸手，轻轻碰了碰她的眼睛。
“那我以后经常对着你笑。”
“好。”又问了一句：“我以后……能亲你吗？”
“可以。”
“那我能……”
寒霆的话被黎书含的手机【创建和谐家园】截断，“等一下，我接一个电话。”黎书含拿着手机准备起身去阳台，却被寒霆一把拉住。
眼神可怜，不让她走。
于是顺着他的意还是坐在床畔，接通了导演打过来的电话。
“导演。”听着电话另一头的声音，黎书含偏头看了一眼寒霆，“我这几天需要请假，我有一个朋友生病了，我得照顾他。”
“麻烦您了，您把我的戏往后排。”
“医生估计我朋友的病得五天才能下床走路。等他能走动了，我就来片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