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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颜城被她带哭了,“我知道寒霆喜欢你,他命悬一线,还想着你送给他的衣服,衣服破了。”
“十岁那年去韩家老宅,喝醉了酒。在客房里,威胁我的男人,不是宋忘年,是寒霆。他说,黎书含我记住你了。”
“他回国,参加了我的艺术表演,毕业典礼。只要有我的领奖台,就有他的影子。”
“二叔请我吃饭,知道我喜欢喝番茄蛋汤,每次吃饭都会点。二叔和我一起排队买冰激凌,推了公司的会。二叔还记着我第一次穿高跟鞋的样子……”
“二叔,二叔以前很疼我的……他说是因为觉得我变了,他才冷眼以对。而我是被他的话语伤了,眼神刺了,才把自己封起来,想着不给他添麻烦避着他的。”
像是吃了糖,黎书含笑得很甜。
甜中带泪,倒不知道到底是哭还是笑了。
“城城。”她拉住颜城的手,渴望去求证什么。“所以,我们只是错过了三年,冷战了三年,其实还是互相喜欢的夫妻对吗?”
“我们只是吵架了,二叔和丫头吵架了而已。”呢喃着:“他是喜欢我的……”
“是!”将黎书含拥入怀,明明黎书含没出车祸,没有轻微脑震荡,现在看起来倒有些情绪失控了。
你能想象到平日里一个清冷到几乎所有人都不爱搭理的女人,失控起来的样子吗?
拍了一下她的背,“寒霆是喜欢你的,他喜欢你。我很早就说过了,我家丑宝这么好,寒霆一定会喜欢的。”
“嗯~”女孩点了点脑袋,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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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霆这一觉睡了很久。
午间韩遇白宋忘年来看了寒霆,见他没醒,待了十几分钟就走了。
黎书含还添了一句:寒霆病情还不稳,这些天暂时不用来看他,他需要静养。
颜城是晚上七点离开的医院,今天晚上半壁江山有人包场用来开Party,只怕服务人员不够,经理让所有人按时上班,否则要开除。
护士从病房外进来,见黎书含一双手交叠放在病床旁的被子上。
下巴抵在自己手上,一双美眸痴痴地望着床上躺着未醒的男人。
笑得眉眼弯弯。
黎书含生得好看,笑起来更是脱尘,一股不谙世俗的俏皮小女生灵动韵味。
小护士就站在门口多看了好几眼。
见女孩时不时偏一偏脑袋,左看看男人,右看看男人。看了一会儿又伸手,指腹轻轻点一点他的鼻子,碰一下他的脸颊。
倒像是个三岁孩子。
小护士走了过去,说着:“黎小姐,我来给寒先生换输液的药。”
黎书含猛地一下收回手,立马收起脸上的傻笑,噌地一下就站了起来。
小护士被她逗笑了。
一边换药水,一边打趣:“黎小姐您不用收笑脸,就算是收,您去瞧瞧镜子,收也收不住啊。”
给寒霆量了体温。“没有发烧,说明开刀的伤口愈合能力强,等这一瓶加了安眠药物的葡萄糖打完,寒先生应该就能醒。避免记忆混乱造成情绪失控,黎小姐您小心观察,有情况就按铃,医生会立马来的。”
“好的,谢谢。”
护士离开了病房。
黎书含又转头看了一眼护士离开的方向,确保她是真的走了,才慢慢坐了下来。
视线又落向寒霆的脸。
看着看着,不自觉地就笑了起来。
无意识轻轻呢喃:“二叔?”
**
今晚的下弦月不太亮。
云层有些厚,估计下半夜会下雨。
寒霆做了一个梦,梦见黎书含趴在他手边,傻乎乎地盯着他看,看着他笑。
睁开眼帘,入眼是白色的天花板。
鼻尖萦绕上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是在医院。
眸子微微动了动,见自己身着病服。只是稍微懂了一下身子,侧腰就传来牵动伤口的疼痛。
想起来了。
前天下午在韩氏集团开完一个工程监管的会议,林工给他打电话,说礼服提前做好了,所以他就去西郊的夫人馆拿定制的礼服。
进入夫人馆的路比较狭窄,这个师傅是手艺人,不喜欢有钱人开着车进他的院子。所以他是走进去,而后拿着礼服走出来的。
宾利停在几百米外十字路口的停车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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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眼中,季云歌是个不折不扣的狐狸精。
不仅抢了自己姐姐的未婚夫,还一点羞耻感都没有。
傅斯城:“你们懂个屁!我跟歌儿本来就是绝配。”
众人眼中,傅斯城矜贵无双风度翩翩。
妥妥的北川第一金龟婿。
季云歌:“你们眼都瞎,那就是个臭不要脸的幼稚鬼!”
一直以来,季云歌都觉得傅斯城不过是想睡她。
却不知,他想要的,不光是她的人,还有她的心。
......
世人都说季云歌是狐狸精,但她这辈子只对一个人用过心,那就是傅斯城。
世人都说傅斯城冷性冷情,他却把一颗火热的心捧到她的面前,那人是季云歌。
116没事,反正哥还没恢复,可以说他的坏话
他提着装着礼服的袋子过斑马线,想给黎书含打个电话,说半个小时后去片场探班。
将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还未点开联系人,耳畔就传来一道车子飞速呼啸而过的声音。
一阵天旋地转,他没了知觉,倒在了地上。
眸光流转,见几米外的沙发上,黎书含穿着一条浅蓝色的裙子坐在那,茶几上摆着一台电脑,她正在看视频。
忆起……
他在这间病房,情绪不稳定,和她说的一些话。
以及,女孩泪了眼,哭了。
“哥,你醒了啊。”寒季的声音砸了过来。
视线里,黎书含立马站起身,见他醒了,笑容遮掩不住,抬脚连着走路就走了过来。
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烫,应该没发烧。”
女孩弯下腰,凑近看着他的脸。
她是笑着的。
笑得特别好看。
对他说:“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吃点东西?吴妈晚上煮了些鸡汤来,喝一点吗?”
寒季皱了皱眉,“嫂子,哥是不是还没记起我们是谁?”停住了脚,不敢往前走了。“那我还是先在这里坐一会儿,免得靠近了,被哥凶一顿。”
黎书含将寒霆扶起来,靠着靠枕。
转身倒了一碗鸡汤,将椅子拉到身后,坐下。
“喝点汤,还是热的。”舀了一勺吹了吹,递到寒霆嘴边,男人张嘴喝了。
“嫂子,吴妈让我问你,今天晚上你和哥不在梅园,她能不关闭梅园的供电系统吗?”这个问题他也觉得很奇怪,听了吴妈的解释后,他更加疑惑了。
又补了一句,“嫂子,你和哥要不要这么节约?就算关一晚上的电,也节约不了很多钱吧?而且哥有钱,不差亮灯的那几百块。把供电系统的灯灭了,你们不会觉得黑灯瞎火不方便吗?”
“关闭供电系统?”黎书含拿着勺子的手一顿。
——咳咳咳咳!
正当黎书含偏头要问寒季时,寒霆突然咳嗽起来。
立马顺着他的胸口拍了拍,给他顺气。
“我去把宫行瑜叫过来!”
林助理进了门,瞧见寒霆被鸡汤呛着的咳嗽。叫住寒季,“别太紧张了,寒总只是被呛着。宫先生说寒总一切安好,只需要好好休养等着复原就行了。”
“他忙了一天,已经离开医院回家休息了。”
闻“回家”二字,寒季的脸色浮起一阵慌乱。
心猿意马地“哦”了一声,坐下时没坐稳,踉跄了一步。
坐下来,缓了几秒才想起刚刚黎书含问他的那句“关闭供电系统?”
如实答:“是啊,吴妈说她每天晚上十点会准时关梅园的总供电系统开关。她跟我小小地抱怨,说她晚上起来上厕所没灯,有一次差点摔着。”
黎书含又顿了一下,看向寒霆。
男人眸光一闪躲,立马转变成病态傻乎乎,一味盯着黎书含笑的样子。
黎书含看了他好几眼,才把目光挪下来。
像是想到什么,装着一贯清冷的眼神,略狡黠地开始套话:“也许是因为寒霆的卡被冻结了,所以才这么节约吧。最近是真的没钱,也不知道寒霆的卡要什么时候才能解冻。再不解冻,我就只能回黎家,问我爸要点钱。”
“不准去!嫂子你去娘家要钱,显得哥多没面子啊。”
“寒霆的卡被冻了,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况且黎家也不缺钱,要一点也没什么。”
“不行!黎家不缺钱,哥更不缺钱。嫂子你有一张卡呀,哥送给你的那张,那张卡里面有钱,那是哥的副卡……”
“寒季!”林助理喊住他。
寒季见林工朝自己使眼色,“啧”了一声。“那天在探鱼,你也跟嫂子说了这是哥的副卡,我现在说一下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