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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墨做起了和事佬,关于宁子夏,陆云卿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私底下告诉慕潇他可以去看看小姑娘。
陆云卿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缓缓地站起了身,甩下一句走了,就迈开了修长的腿。
“爷,我送您。”
慕潇护在陆云卿身旁,亲自替他开电梯,关电梯。送到楼下,又往一角站,让男人先出去。
陆云卿二话没说,直接坐进了车里,陆航关上了车门。
“慕潇,总裁不大高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陆航生存欲超强,迅速打探消息,也好对症下药,保了自己的小命。
“没什么,就说了宁子夏两句。”
慕潇至今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一个孤女的确配不上他家呼风唤雨的爷。
“我靠!这还叫没什么!”
陆航爆粗口,小姐就是总裁的禁忌,但凡涉及小姐的一律没有小事,那可都是天大的事情,真是要命了!
陆航伸手拍了拍慕潇的肩膀,语重心长,“兄dei,别说我没提醒你,以后说话注意点,否则非洲警告,小姐……”
“陆航,胆儿大了,都敢让我等你了!”
陆航正分享自己多年是如何虎口脱生,从车子里传了冷冽的声音,一个激灵,以百米冲刺的姿势迅速坐进车里。
“总裁,我这就送您去见小姐。”
后座的男人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揉了揉太阳穴,一身疲惫。
陆航得意地从车窗伸出手,比划了个yes的手势。
陆航生存法则:
总裁生气了怎么办?
多半是想小姐了,多提提小姐包治百病。
陆云卿仰靠在后座上,下意识地缠着腿抬了手,意识到瓷娃娃不在,悬空的手又收了回去。
这小动作逃不过精英助理陆航的眼睛,踩了油门,加速把总裁送到医院。
临下车前,陆云卿突然冒出一句话:没事多跟小姐提提我失业的事儿。
陆航原地懵圈,失业这事吧,就挺突然的。可总裁被撤职,又不是什么光鲜亮丽的事儿,为什么要跟小姐说?
望着总裁离去的身影,陆航表示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总裁一定又在谋划什么!
那可是只修行千年的老狐狸啊!
陆云卿推开病房门,跟病床上的瓷娃娃,视线撞到了一起。
余光瞥见病房里一片狼藉。
枕头锦被乱七八糟地丢在地上。
窗帘朝着一侧倾斜,勉强挂着。
输液器再度被推到,吊瓶碎了……
“子夏,怎么不睡?”
男人关上了身后的门,快步而来。
他在床边没站稳,瓷娃娃就扑了过来,把脸蛋埋进他颈窝。
“陆云卿,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把我丢在医院?我给你道歉好不好?你不要丢下我,对不起,对不起……”
她惧怕,死死地抱着男人的脖子。
她醒了,不见他,整个人失去理智,不受控制地毁坏可以触及的东西。
她害怕医院,可又不敢逃,她怕她跑了,陆云卿就找不到她了。
男人沉眸,伸手抱了娇小无助的瓷娃娃。
她整个人都在发抖,像是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被他强行封存的记忆要宁醒了吗?
陆云卿的眉头锁紧了,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直接把人抱出了病房。
陆航刚好在医院门口抽烟,瞥见总裁出来,丢了烟头,迅速打开车门。
“总裁,小姐怎么了?”
陆航注意到宁子夏的情绪不对,头发凌乱不堪,脸始终藏在男人的肩头,不肯露面。
“我疏忽了。”
陆云卿沉闷,是他忽视了,她怎么都不肯睡觉,总是往他怀里躲,一定是有原因的。
“要不要叫沈医生?”
陆航捏了一把汗,小姐的状态糟糕极了,是十年里,他见过最落魄的一次。
“不用了,睡了就好。”
陆云卿拒绝,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瓷娃娃在他的怀里逐渐安静下来,身子颤动的幅度越来越小,纤细的手臂仍是死死地圈着他的脖子。
回到臻园,已经是凌晨两点。
管家匆忙将两人迎了进来。
“准备热毛巾。”
陆云卿简短地交代,把人送进自己的卧房。
本想把她放在柔软的被子上,去倒杯水给她,可瓷娃娃异常地抗拒,甚至又开始瑟瑟发抖,不断地嘟囔着对不起,对不起……
“子夏,别怕,我不走……”
他索性陪睡在一旁,像是哄娃娃那般,轻轻地拍打她的后背。
同一个动作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耳边逐渐有了平稳的呼吸声。
管家准备了三条热毛巾,就放在床头柜上,稍后就退了出去。
等到人睡熟,陆云卿拿起柔软的毛巾擦拭她身上的汗水。
处理好,站在落地窗前,将手机举到耳边,神色凝重,“你不是说子夏的记忆永远都不会重现,为什么她突然出现了跟十年前一样的症状?最近回来一趟,我不允许她想起那些东西!”
听不到电话那端的声音,夜格外地静谧。
管家焦灼,在卧房门外守着,不安分地踱来踱去。
“管家,小祖宗怎么了?”
李姨起夜,刚好撞见陆云卿带着宁子夏回来,小祖宗那状态一看就不对。
“睡觉去,少打听,管好你那张嘴!”
管家压低声音呵斥,催促李姨回房睡觉。
“我就是关心小祖宗,要不要煮点吃的?”
李姨又朝着卧室望了过去。
“别掺和,赶紧走!”
管家驱赶,不耐烦地挥手。
李姨这才离开。
第61章:瓷娃娃的智商掉到三岁半
瓷娃娃睡得不安稳,额头上冷汗不断,鬓角的头发凌乱地粘在脸蛋上。
“子夏,醒醒。”
男人焦躁,轻声呼唤,不断用毛巾擦拭密密麻麻的汗珠。
瓷娃娃猛然睁开眼睛,桃花眸子里水雾弥漫,瞳子剧烈地颤动,伸手抱了他的腰,失声痛哭:“陆云卿,我不要你死!”
陆云卿僵直了身子,迟疑了片刻,抱住了她软软的小身板。
“子夏,你梦见我死了?”
男人有些不可思议。
宁子夏拼命地摇头,不是梦见,是亲眼看到。
“子夏,我不会让你守活寡的。”
男人鹰眸褪去戾气,伸手替她顺顺毛,又拍拍后背。
“陆爷,你能不能把全世界所有的医院都拆了,我讨厌医院!”
瓷娃娃情绪渐渐安稳,小手不安分地玩弄他领口的黑色扣子。
“那可不行。”
男人一口拒绝。
“那把所有的医院全部搬离地球?”
她撒娇,那地方太可怕了,会让她焦虑不安地想要暴走。
“不行。”
男人又是拒绝。
“那怎么样才可以?”
瓷娃娃无奈了,委屈地皱着眉。
“以后再不带你去医院。”
男人笃定,瓷娃娃的智商突然掉到三岁半,让他哭笑不得。
宁子夏听了,弯了小拇指要跟他拉勾。
陆云卿从了,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住她葱白滑嫩的小指。
“陆爷,我好像有点困了。”
瓷娃娃打了个哈欠,眼神逐渐朦胧,仿佛前一刻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在他怀里找了个最舒适的地方,闭上眼睛去找周公聊天。
她睡着,已经是凌晨三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