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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询问的路过的佣人,佣人都说没有看到慕玲溪。
无奈,靳枫曜只好下楼想去其他地方找找看,他在大厅遇到李婶,靳枫曜沉声问道:“李婶,你有没有看到玲溪?”
李婶脸上全然不见慌乱的表情,面不改色的撒谎说道:“早些时候,慕小姐就离开了。”
靳枫曜点了点头,心里的疑虑却更深了,慕玲溪是跟他一起来的,别人他不知道,可是要是有事提前回去的话,慕玲溪肯定会告诉他的,不可能这样不辞而别。
慕玲溪到底是真的有事先回去了来不及告诉他还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他压根就没有往李婶和靳老夫人的头上怀疑,在他眼里,靳老夫人的确是不喜欢慕玲溪,可是她是一个老人,还是一个具有权威的长辈,怎么会去为难一个小辈?
李婶不动声色的把靳枫曜的表情放在眼里,她低垂着头:“少爷,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靳枫曜现在正在想着慕玲溪的事情,没有注意到李婶脸上的异样,他摆摆手,示意李婶可以离开了。
李婶匆匆来到老宅,靳老夫人还坐在大厅,她听到脚步声,便放下佛珠,睁开眼睛:“办好了?”
“是办好了,不过老夫人,刚才少爷在找慕玲溪,你说会不会……”李婶欲言又止。
“会什么?枫曜是我的孙子,向晚和枫曜两个人都是心地善良的人,慕玲溪是枫曜带过来,要是慕玲溪不见,枫曜会过意不去,你放心,待会儿他找不到他就不找了。”靳老夫人不屑的轻哼了一声。
靳枫曜是她亲孙子,难不成还会因为慕玲溪一个外人来指责她不成?
李婶听言,也欣然的露出一丝微笑:“是啊,老夫人,谁都知道少爷孝顺。”
“那当然。”靳老夫人扬了扬下巴,眼里都是骄傲的神色。
靳枫曜是靳家这一代最优秀的人无疑是最优秀的人,他比靳天泽更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提到靳家,最让人赞不绝口的人就是靳枫曜了,这么好的孙子,靳老夫人怎能不骄傲。
“你也别太过了,给慕玲溪一点教训就行了,出了事不好跟天泽交代。”靳老夫人的笑容收敛了一些,脸上满满的厌恶。
“放心,老夫人,我有分寸的。”李婶一直都在靳老夫人身边伺候,没有两把刷子靳老夫人也不可能留她到现在。
任何关于靳老夫人的事情她都给办得很妥帖,一点都不让靳老夫人操心。
……
靳枫曜又在别墅周围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慕玲溪的身影,他赶回房间里,打开手机,上面并没有显示有未接电话和信息,慕玲溪这走得有点莫名。
靳枫曜越想越觉得放心不下她,连忙找到慕玲溪的电话打过去,可是电话对面却传来冰冷的机械女音: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
慕玲溪正在被鳄鱼追赶着,船边有一个一米高的台阶,船很晃,要是没有人助力,根本就上不去。
该想的办法慕玲溪都想了,最后想出来的办法都没能实行,只能作罢,她狼狈的躲避攻击她的鳄鱼。
如果只是靠在边缘肯定是不行的,慕玲溪只能执起船桨,划船躲避鳄鱼的追击。
这个船不大,可是慕玲溪一个人的力量也有限,再加上刚才跟保镖打斗的时候耗费了不少的力气,她的速度自然是比不上这些鳄鱼的速度。
每次她都险险躲过去。
这些鳄鱼平时都是用肉来投喂的,一张嘴就能闻到从里面散发出来的浓浓的血腥味,让人作呕。
慕玲溪刚想坐下来喘口气,可是鳄鱼根本就不给她休息的机会,在她停下来的时候,鳄鱼就立刻扑过来,张开血盆大口,那散发着寒意的森森獠牙格外的锋利,要是被鳄鱼一口咬下去,肯定是要废了的。
慕玲溪忍住恶心,一个翻身往另一边倒过去,鳄鱼的尾巴拍在船尾,整个船身都跟着剧烈晃荡起来,慕玲溪连忙控制住船身,以免翻船。
鳄鱼的这个动作也惊动了刚才旁边“观战”的其他鳄鱼。
它们朝慕玲溪的方向快速游过来,看着黑黝黝的密密麻麻的东西遍布在她的船边,慕玲溪顿时觉得头皮发麻。
慕玲溪一边防止鳄鱼的攻击,一边怕船被掀翻。
她动作逐渐变得缓慢起来,她觉得她的四肢沉重得不行,抬一下都用了她很大的力气。
慕玲溪知道,她的体力正在严重的透支。
她不敢下船,周围都是鳄鱼,下水就是必死无疑。
罢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能坚持多久就坚持多久。
在坚持的过程中,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转眼就到了半个小时,慕玲溪动作迟缓,抬手都困难,她开始脱力,恐怕撑不了多久了。
074 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慕玲溪艰难的躲过鳄鱼一轮又一轮的攻势,站在门外的保镖完全没有上来帮忙的意思,只是在旁边在岸边冷眼旁观。
见慕玲溪快要招架不住了,其中一名保镖侧过头询问同伴:“我们要进去了吗?”
那保镖摇了摇头:“不急,先去汇报李婶,看看她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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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枫曜这边,见实在找不到慕玲溪了,就猜测她应该不在靳家,他收拾东西,正准备离开,他想去公寓看看慕玲溪在不在。
万一慕玲溪出了点什么事情可怎么办?
靳枫曜刚出门,就见保镖行色匆匆的走过来,他出来的方向正是莲花池。
他上前拦住保镖:“发生了什么事情?”
保镖没有预料到会遇到靳枫曜,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不敢抬头,闷声说:“没什么。”
他这模样,分明是心虚的表现,靳枫曜锐利的眼神从上至下的扫了他一眼,面色沉了下来:“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保镖被靳枫曜冰冷的眼神冻得一个激灵,靳枫曜强大的气场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脸色苍白,见瞒不住,只好把发生的所有事情告诉了靳枫曜。
见靳枫曜的脸色越来越沉,保镖哭丧着脸:“少爷,都是老夫人的命令,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只是执行命令而已。”
靳枫曜上前去抓住保镖的领子,他脸上的黑雾浓和冰冷就像冰碴一样,浓得化不开:“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情,你们全部都得死!”
他的脸犹如黑炭,立刻往莲花池那边跑过去。
保镖见情势不妙立刻就跟上去。
慕玲溪正在莲池里垂死挣扎,她明明没有多少力气了,她依旧还在支撑着。
每次鳄鱼都差点碰到她,都被她给躲过去。
她已经被逼到角落里,鳄鱼正耀武扬威的对她摇晃着它的尾巴,仿佛慕玲溪已经躲不过成为她盘中餐的命运。
慕玲溪挑了挑眉,这鳄鱼看来已经被靳家养出灵性,懂得先折磨人的体力,在人精疲力尽的时候再把肉体一点点的蚕食掉。
这莲花池跟整个靳家一样,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慕玲溪站起来,冲鳄鱼挑了挑眉,上一世,再怎么困难她都熬过去了难不成还能怕一个小畜生不成?
她灵活的躲鳄鱼冲过来的动作,鳄鱼刚开始还觉得有意思,可是逐渐的,鳄鱼被她给惹怒了,动作开始变得迅猛起来。
慕玲溪蹙眉看向门口,难不成都这样了,那些保镖还能站在门口无动于衷?真要看她被鳄鱼给活活咬死?
谁知,她刚一转头,就看到从远处走来的一个熟悉的身影。
回头,鳄鱼的尾巴正甩过来,本来她是可以躲过去的,但是她故意停下来动作,造成她躲不过去的假象。
她被鳄鱼的尾巴给甩了一下,直直的把她甩到旁边的地面上去。
慕玲溪的嘴里溢出浓浓的血腥味,胸腔也不可抑制的疼了起来,疼得她头昏脑症,险些晕厥过去。
靳枫曜刚赶到,就看到了这一幕,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玲溪。”
他立刻跑过去,把慕玲溪抱起来,慕玲溪的嘴角渗出了一丝丝血迹,靳枫曜温柔的把血迹给擦掉,他眼里都是心疼,平时在商场上果断的靳枫曜,此时却手足无措得就像是一个孩子。
其他的保镖看到靳枫曜进去,哪里还敢怠慢,立刻把周围的鳄鱼给赶跑。
慕玲溪是个无足轻重的人姑且不重要,可是靳枫曜是靳家的掌权人啊,要是靳枫曜有个三长两短,他们有几个脑袋都不够赔的。
“玲溪,你怎么样?”他眼里都是心疼,声音还有些哽咽。
慕玲溪还没有彻底晕过去,她还有一点知觉。
她微微睁开眼睛,刚想开口,整个胸口都跟着疼了起来:“咳咳咳。”
她嘴角又渗出了一丝血。
靳枫曜心里大骇不已,他也顾不得其他,他连忙把慕玲溪给抱起来:“玲溪,我们不说话了好吗?等等,我立刻带你去找医生,你一定会没事的。”
慕玲溪估算错了那条鳄鱼的力量,此时,她不仅是胸腔,连五脏六腑都疼了起来。
她伸出手,摸了摸靳枫曜的脸颊:“枫曜哥,你来了啊,我以为,我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重活两世,唯一让她觉得幸福的事情就是,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靳枫曜都始终如一的陪在自己的身边从未离开过。
但是她不甘心啊,不甘心就这么离开这个世界,她还有很多未了的心愿没有完成。
刚加入战队啊,她的梦想才刚刚开始啊。
要是真的就这么不在了可怎么办?她跟靳枫曜之间也才刚刚开始呢。
靳枫曜吸了吸鼻子,眼眶微红,他低头亲了亲慕玲溪的额头:“傻丫头,你在说什么傻话?不管现在,还是以后,我都会陪着你,你会好起来的。”
慕玲溪枕在靳枫曜的胳膊上,望着靳枫曜的侧脸,她露出一个恬静的笑容:“枫曜,我好困,我要先睡了。”
说完她就闭上了眼睛,靳枫曜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一边也不忘记查看她的鼻息。
快步冲到客厅,靳枫曜大声叫道:“管家,管家。”
管家的房间正在厨房旁边,他睡眠浅,听到靳枫曜的声音,就立刻套好外套走出来。
他看到靳枫曜神情冰冷,怀里抱着的慕玲溪脸色苍白,嘴角也有着明显的血迹,他抬起头:“少爷,慕小姐这是怎么了?”
“别问那么多,快点,去把家庭医生给我叫过来。”靳枫曜现在已经没有心情跟管家解释了,救慕玲溪是当下最重要的事情。
管家知道靳枫曜焦急的心情立刻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深夜,本该是沉睡的时间,靳家却灯光通明,佣人们忙前忙后的。
靳枫曜把慕玲溪放在房间里,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柔声说道:“玲溪,放心,你会没事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这话,靳枫曜也不知道,是安慰慕玲溪还是安慰自己。
075 有什么资格
客厅的动静太大,大半夜的,把靳家人全部都给惊动了,纷纷来到客厅。
靳家人齐聚一堂,每个人都站在客厅里,靳枫曜已经二楼下来,坐在中央。
靳天泽听到事情的来龙去脉,听到慕玲溪差点被鳄鱼咬伤,顿时震怒不已:“这到底是给干的!”
靳枫曜转过头看向靳老夫人,冰冷的黑眸让靳老夫人一个长辈都已经发怵,靳枫曜沉声开口:“奶奶,玲溪是冒犯您了吗?她究竟是犯了多大的错误,让您生气到派人把她丢进池塘?”
他质问的语气让靳老夫人脸色难看,毕竟这件事是她授意李婶去做的,只是没想到事态发展得那么严重,但她一个长辈,被晚辈这么质问,还在那么多人面前,让她觉得有些拉不下脸去解释。
这个时候,站在靳老夫人身旁的李婶站了出来:“少爷,这事是我自作主张,跟老夫人没关系。”
靳枫曜冷嗤一声,黑眸中含着的冷意快要把人给冻僵:“既然如此,那么就是说,你自愿站出来领罚对吗?”
李婶挺直腰杆,不卑不亢的说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