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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医耗了脉,“宁姑娘,王爷这次伤及了根本,怕是要好好歇上一段时日了,容老夫写一副方子出来,好生调理调理吧。”
“那就多谢太医了。”
太医一走,宁栀星便将屋里伺候的奴婢全都支了出去,一时间,屋子里就只剩下她和九王爷。
“好了,没人了,不要再装了。”
床榻上那本该病重的人幽幽的睁开了眼睛,“星儿。”
开口声音却是沙哑一片,听着倒像是行将就木的人的声音。
宁栀星眉心跳了跳,抬手拍了拍他的胸膛,“叫你做戏,你还演上瘾了。”
床榻上,赫景湛掀了被子坐起身来,轻抬手揉了揉眉心。
“我只是有些口渴。”
“喏,我爹给我的,让我杀了你。”
宁栀星淡定自若的从袖子里掏出那白瓶子来,扔在了赫景湛怀里。
赫景湛没有去捡,一双清亮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似乎是在试探着些什么。
宁栀星见他瞧着自己,眨了眨眼睛。
“看什么,难不成你还怀疑我会害你啊,上次只不过是我糊涂了,如今我马上就要与你成亲,自然是向着你的。”
赫景湛那眸子还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清亮异常。
蓦地抬手将面前的小女人压进了自己的怀里,“星儿,谢谢你,谢谢你愿意相信我。”谢谢你愿意抛弃整个宁家,投入我的怀抱,如今,你只剩我了。
宁栀星也回抱了回去,轻轻蹭了蹭他的胸膛,“阿湛,以后我就真的只有你了。”
此番赫景湛吃了假的伤身药,太医诊断不出来,于身子也无伤大碍,倒是能清静几日了。
只是,次日一早,便有人寻上了门。
莫千彦是玲着几坛好酒上门探病的,宁栀星瞧见这东西,登时眼皮一跳。
“九王爷身子是生病了,福安王如何带酒上门?”
“自然是他要死了,我前来庆祝庆祝啊。”
莫千彦嘴角带着散漫不羁的微笑,一双眼睛狭长邪魅。
“宁小姐,好久不见,你可有想我啊?”
话音刚落,屋里便传来一声咳嗽声,“进来吧。”
第132章 同我没有半分关系
闻言,莫千彦将手里的酒径直塞进了宁栀星的怀里,嘴角勾着笑大摇大摆的便进了屋子。
屋内,原本应该在床榻上躺着的人现在却是已经坐了起来。
宁栀星皱了皱眉,三两步走过去,抬手给赫景湛掖了掖被角。
“你还病着,怎地坐起来了?”
闻言,赫景湛轻抚了抚宁栀星的小手,淡淡的开口。
“不必掩饰,他都知晓是做戏。”
莫千彦倒也是不客气,径直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床边。
“九王爷这出戏倒是演的逼真,病的也恰到时机啊。”
这下子,宁栀星是真的相信他早就知晓了,难怪会拿两坛酒过来。
“九王爷装病,究竟是在搞什么名堂?”
莫千彦此次从杭州府回来,眼界豁然开朗,满朝文武尽皆平庸无能之辈,而今皇帝更是生性多疑,碌碌无为,如此看来,赫景湛倒像是这些人中的一股清流了。
更何况,赫景湛曾经还救过他的命,他是一定要保他周全的。
赫景湛静静的坐着,也不言其他。
“此次,是为了打消皇上的疑虑,更是要将那些暗地里的势力连根拔起。”
莫千彦手中折扇倏尔顿住,抬眼瞧了瞧那边的宁栀星。
“你是指宁振国,宁护国公?”
宁栀星知晓他们在顾忌什么,一张小脸满是坚定。
“你们不必顾忌我,宁府上下已经同我没有半分关系。”
闻言,莫千彦挑了挑眉。
“护国公一心想要我死,特地用了断肠散,想来他这一次是注定不能如愿了,既然他杀不了我,那我便也不会手下留情。”
莫千彦合上折扇,眼眸微微转了转,他来这上京时间太短,倒是没注意宁振国的态度。
“你想怎么做?”
蓦地,赫景湛眯了眯眼睛。
“守株待兔。”
那边,宁振国正在加紧准备中,此次机会百年难遇,他绝不可能会放手。
九王爷卧病在床,宁振国便又将宁栀星给叫了回来。
“我给你那瓶断肠散,你给九王爷用了吗?”
宁栀星知晓他一定会问这个问题,一早便想好了对策。
“九王爷现在身体抱恙,皇上每日都有派太医前去诊脉,若是贸然下药的话,太医一定会得知,到时候便不好下手了。”
宁振国带着扳指的手轻轻的敲打在桌子上,浑浊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那边站着的宁栀星,似乎是在怀疑什么。
宁栀星端着手,没有半分的动容,依旧是那般淡然的姿态。
良久,宁振国轻叹了一口气,蓦地站起身来,走到宁栀星身边伸手轻轻拍了拍她。
“星儿啊,要知道宁府才是你的依仗,你一定要以宁家为先,明白吗?”
宁栀星就知道这个老狐狸不好对付。
“爹,您放心,自古女儿都是依仗娘家,更何况九王爷海通皇帝之间恩怨颇深,我不会想不明白的,之前不过是一时被美色迷住了心窍,现下已经清醒过来,自然不会再办糊涂事。”
“那就好。”
宁振国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
第133章 星儿,我病了
宁栀星闪了闪眼睛,蓦地开了口。
“父亲,现下九王爷病在府中,这可是绝佳的好机会,父亲可有什么打算?”
宁振国蓦地回头,浑浊的眼睛里透着精明的算计,仔细瞧着宁栀星。
若是寻常女子,定然受不住这样审讯犯人的眼神。
宁栀星站在原地,毫不掩饰的回望过去,清亮的眼睛里一望无余,满是清明。
“这次机会难得,为父得自己斟酌才行,等有了主意再通知你,你切记不可轻举妄动。”
哼,狡猾的老头子,还是没有完全信任她。
宁栀星面上并无半分显色,只低头轻声应了下来。
“一切但凭父亲做主。”
回到府中,宁栀星径直便去了赫景湛的卧房。
屋内,婢女正端着粥给王爷喂饭。
宁栀星将碗接过来,低声吩咐了一句,那婢女便出去了。
“阿湛,起来吃点儿吧。”
这装病的难处除了每天必须在床榻上躺着之外,便是不能正常吃饭了,只能吃米粥这些流食。
赫景湛坐起身来,刚要张口将那口粥吞下,便瞧见面前的小丫头忽然放下了碗勺。
宁栀星站起身来,眼神瞥了瞥四周,径直将内殿的门关上了。
“阿湛,我有大事同你说,我父亲怕是要对你动手了。”
兵力不足,便只能在其他上做手脚,如此,一定是上一世那谋逆的罪名了。
“我父亲他如今运筹帷幄,今日将我叫回府里,我问及他的计划,他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俨然并没有那么相信我。”
说了半晌,面前的男人却还是没有半分动容。
只指了指那碗被放在一边的米粥,“我想喝。”
宁栀星被噎的哭笑不得,带着薄怒将碗端了过来,放在了赫景湛的手中。
“好了好了,你吃吧。”
却未料面前那人还是不动,只一双清亮的眸子瞧着她,仔细看,那里面还有点点的委屈。
“星儿,我病了。”
宁栀星的眼一霎时瞪大,呵,这家伙怎地这般戏精。
“病了?阿湛,你莫不是睡的时间太长,烧傻了吧?”
面前那人依旧可怜巴巴的瞧着她,倒像是她的过错了。
蓦地,宁栀星卸了一口气,接过了那口碗。
“好,我今日就好生伺候伺候九王爷,来,张嘴。”
一口粥喂下去,赫景湛的嘴角漾出了一抹微笑,果然,这人就是故意的。
一碗粥见了底,赫景湛脸上满是餍足。
“吃也吃过瘾了,能谈正事了吗?九王爷?”
宁栀星话里带着调笑,若不是现在耳目太多,她定是要给这混账狠狠一拳。
“放心,星儿,我心中有数,宁振国为人愚钝,能抓住我的怕也只有我京郊的兵权了,我猜他定会诬我谋反之罪。”
闻言,宁栀星眼皮狠狠一跳。
“如今就只待那些流言散播出去,瞧瞧护国公作何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