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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重生太子娇宠妃苏菱云霆-第8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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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孤陪你去准备上香的事吧。”

      “好……”有人欢喜有人愁,王城最大的妓馆之中,里间空无一人,云深坐在桌旁,身后跟着几个侍从,老鸨乖顺地坐在对面,毕恭毕敬道:“这位爷,您要的七位姑娘,咱们都给您带来了。”

      云深抬眸打量了一番,随后道:“瞧着,妈妈不是诚心做生意。”

      “这……这怎么话说的?”老鸨诧异道:“您出手如此阔绰,老身捧着还来不及,怎么会不想做您的生意?”他手指在桌上瞧了瞧,冷声道:“要的是生辰在七月的女子,你确定这些都是?”老鸨一顿,随后道:“正是……”“拿【创建和谐家园】契来瞧瞧。”

      云深气定神闲地盯着她,眼神似乎能够看透人心,老鸨面上一抖,叹气道:“这位爷,咱们这……来的姑娘有些都不知道自己的生辰,您既然是为了排歌舞,那只要跳得好就是了,何必……”“规矩是本公子定的,不是你。”

      云深不紧不慢道:“若是你能拿得出来,这笔生意就成了,若是不能……”他缓缓起身,对一旁的侍从道:“不过是妓子罢了,咱们去别家瞧瞧。”

      “哎!”眼见他要离开,老鸨坐不住了,匆匆忙忙追了过去:“小爷您等等,等等。”

      像是下了极大决心一般,老鸨抬头道:“您稍坐片刻,老身这就去给您领人。”

      云深重新落座,把玩着茶盏,不多时,老鸨便领着个姿容清丽的姑娘走了出来,犹疑着道:“小爷,这位是胭脂姑娘,虽说不是花魁娘子,可已经被一位大人包下了,过些日子就要来领人,加上她正好七个姑娘……”“那走吧。”

      云深瞥了她一眼,不甚在意,老鸨却拦住了他,为难不已:“小爷,这姑娘若是带走了,那家来接人,可如何是好啊……”“原来如此。”

      云深甩手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压在桌上,抬眸道:“如今可有法子了?”老鸨眼中简直在闪光,这年头,就算是花魁娘子也卖不到千金,是以将心一横:“是,您将人带走就是了。”

      “记住,这些人本公子带走了,就与你没有关系了,日后也准不寻人。”

      他神情郑重,老鸨一怔,旋即明白了过来,世家公子就爱玩这把戏,挑几个姑娘在宴会上跳舞,若是有客人看上了就带走,是以连连点头道:“公子放心,老身都明白,都明白。”

      将人送到了门口,老鸨欢天喜地拿着银票回去了,云深上了马车,瞥了眼跟在身后的女子,倚在马车上不出声。

      浦生忍不住问道:“主子,您为何非要来此处寻人?这些个女子……脏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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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深调侃道:“咱们浦生还懂这些个?”浦生面色一白,随后垂头道:“主子忘了,我是您从何处带出来的了。”

      提到此事,云深笑容一敛,随后道:“只有烟花巷里的妓子,才不会有人在意她们的踪迹,况且,七月生的女子被人视为不祥,一般都会丢弃或者送到妓馆,走吧,余下的人,本殿下会慢慢帮你收齐……”"

      "第269章 生事

      “是。”

      浦生极为乖顺地应下了,行至半路,马车突然停住,车夫惊慌失措地撩开帘子,对他道:“二殿下,出事了!”云深蹙眉,随后走了出去,却见一行人将他的马车围住,为首之人指着他道:“追了你许久,可算将你拦下了,你真是不懂规矩,胭脂已经是本公子的人了,马上就要给她赎身,你怎能将她带走?”“不知所谓。”

      他冷笑道:“趁着我没动怒,立刻滚。”

      “你不必嚣张!你给了多少银子,本公子给你便是了,你立刻将胭脂送回来!”身后,那名叫胭脂的姑娘眼眶通红,手指颤颤巍巍按住心口:“秦公子……”秦安立刻大声道:“胭脂,你别怕,我这就将你带回去!”郎情妾意的场面的确感人,可云深却没什么兴致看二人在这纠缠,冷冷道:“要么走,要么就将尸身留在此处,你自己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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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安自然不会应允:“胭脂你别怕,本少爷再不济也是个侍郎的公子,如何都不会叫你被强人所掳。

      小子,你听清楚了,今日无论你要多少银子,本公子都不会还价,只要你将胭脂还给……”“平平顺顺待了这么久,你以为,我没脾性不成?”云深有些不耐:“带着你的人滚,若是不然,可就没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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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深瞥了她一眼,嘲讽道:“做出这副模样来,是想让人在你一句有情有义?可笑。”

      而后对侍卫一挥手,背过了身去。

      侍卫们上前将人抓住,随后将秦安擒住,胭脂惊诧不已,连忙道:“秦公子!秦公子……您……”“公子,求您了,求您放了他吧,胭脂跟您走,现在就跟着您走……”“放开!”秦安挣扎道:“胭脂,你别求他!本公子就不信,今日他敢伤我!”云深冷笑一声:“说实话,你这条命在我眼中,与蝼蚁无异。”

      “一次买七个妓子,你当你是什么好人?”秦安顶嘴道:“这是王城,你若是敢罔顾律例,家父也不会放过你的!”哭闹声和叫骂声嘈杂不已,彻底惹怒了云深,他眸光一冷,对侍卫点了点头,一人抽出刀来横在秦安颈间,胭脂惊恐万分,突然拔下金簪,指着自己道:“公子,您要的不过就是胭脂这一条贱命,若是胭脂死了,您或许就能放过秦公子了……”浦生走上前来,看着那簪尾已经划破了皮肉,蹙眉道:“不准动手!”话音未落,簪尾便已经戳进了喉中,她面色一白,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没了气息……“胭脂!”秦安的痛呼声响彻天际,愤怒地看着云深,突然挣脱了人扑上去,狠狠扼住他的喉咙:“我……我今天杀了你给胭脂报仇!”侍卫见状,正待上前,可下一瞬,秦安便无声无息倒了下来,云深面无表情,手里还握着沾血的佩剑,众人心中一凛,却见他环顾四周,丢下了一句不知所谓,便转身上了马车……翌日,百姓们早早守在大相国寺门口,今日是天家女眷祈福之时,若是有幸,说不定能瞥见传说中美若天仙的几位公主、郡主,还有那位恭王妃。

      马车停在山下,车帘撩开,众目睽睽之下,几个带着帷帽的女子走了下来,顿时极为失望,苏菱携着两个侍婢匆匆而行,追上了前头的汾阳,拉住她道:“郡主一路疾行,让本王妃好找。”

      汾阳诧异道:“您……您为什么带着帷帽?”“啊,这个……本王妃发了个疹子,不好见人。”

      说完便伸手牵着她:“郡主来替本王妃看看,是不是破了。”

      “您……”被苏菱一路扯到了偏殿之中,汾阳惊疑不定:“王妃,您这是要做什么?”白芍将门关闭,苏菱摘下了帷帽,白净细腻的面孔一如往昔,根本没有什么疹子,汾阳一怔,旋即道:“王妃,您是故意的?”“是。”

      苏菱坦言道:“是本王妃说了谎,便是为了邀郡主前来,因着有话要同您说。”

      “王妃想说的话,汾阳心知肚明。”

      她决然道:“是以,王妃您不必再费心了。”

      屋中香雾缭绕,无端令人静心,苏菱拉住她道:“好,就算郡主不愿听本王妃的话,也下定了决心,可本王妃想让您见一个人,见了他,您就明白了。”

      “王妃,您实在不必……”哗啦一声,汾阳回过头去,却忍不住惊叫出声:“什么东西!”“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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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你……”汾阳惊得嘴都合不上:“你怎么打扮成这样?”他一身浅粉罗裙,倒是穿出了几分窈窕之意,可面上涂抹得乱七八糟,发髻更是散乱不已,白芍嘟囔道:“还不是宁公子不安生,梳头的时候总是嚷着疼……”“这都不要紧。”

      宁景琰鼓起勇气道:“郡主,我今日一定要同您说,我……恋慕着您,是这几日才察觉的,吃不下睡不着,瞧着什么都无趣至极,我不想看着郡主嫁给二殿下这样的人。”

      汾阳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你……说什么?”他深吸一口气,余光里看见苏菱正在对他点头,是以开口道:“我宁景琰,愿意迎娶郡主,今后风雨共担,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人再欺辱您!”沉寂,长久的沉寂。

      她收紧了手指,僵着身子道:“多谢,宁公子垂青,汾阳……已经议亲了,您的心意,还是收回吧。”

      众人惊愕不已,宁景琰下意识上前一步,忍住心痛追问道:“郡主这是真心话吗?”苏菱也忍不住开口:“郡主,在船上之时,本王妃也瞧出您对景琰是有情的,怎么眼下就这般决绝?”"

      "第270章 迫在眉睫

      不知过了多久,汾阳抽回了自己的衣袖,冷冰冰道:“不错,本郡主的确对宁公子有过些许情愫,不过,不过都是过去的事,当时孤身在外,有些孤寂罢了。”

      像是为了让他相信一般,汾阳刻意与他对视,宁景琰迎着那冰冷的目光,一字一顿:“我不信。”

      汾阳后错半步:“你别在本郡主面前自称我,这不合规矩。”

      “我不信郡主如今心里没有我。”

      宁景琰步步紧逼,面上是从未见过的神情:“郡主的心思,我从前蠢钝瞧不明白,如今悔悟了,郡主,您恼我也好,气我也好,可无论如何,不能拿您的终身开玩笑。”

      “本郡主……不能……”看着他澄澈的双眸,汾阳竟一时说不出话来,挣扎片刻,艰难道:“本郡主坚信,二殿下是良人,公子不必说了,本郡主想回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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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便提着裙摆朝,盯住眼前朱红的柱子,瞥了她一眼,扭头就要往上撞,汾阳吓得脑子都快木了,下意识拖住了他,连声道:“宁景琰,你不准乱来!”变故陡生,白芍慌忙准备上前,却被苏菱拦住,汾阳吓得不轻,泪水涟涟,喃喃道:“你别这般,你不准死……”宁景琰面上连着脖颈红了一片,回身捏住她的肩膀,盯着她道:“郡主,如今那理由,可以告诉我了吗?”她张了张口,在几人的注视之下,终于来了口:“他……他说……若是汾阳不肯应允,便……便会杀了宁景琰……”此刻,御书房门前,云霆面色阴沉,听侍卫回话:“手段及其残忍,尸首碎了一地,还有几人走失了,秦家如今在官府闹腾得不轻。”

      “因何杀人?”“听说是因着一个妓子,如今尸首也不见了,就在城东角巷之中,知府查不清楚,如今就要草草结案了。”

      云霆握紧了拳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王城沾染了多少鲜血,如今都数不清。

      城东角巷,妓子……这桩事到底是谁做下的?门突然被人推开,全盛出来道:“陛下召您进去。”

      云霆缓缓踏入里间,却见皇帝正与云深一道谈笑风生,说得兴起,一见他来,皇帝便略略收敛了笑意,随后道:“你来的正好,朕正在同深儿说寿宴的事,深儿可谓是用足了心思,特地请来舞妓给朕编排舞蹈,到时寿宴便安排在明月楼,夜里点上烛火,定然……”“父皇。”

      他突然打断了皇帝,拱手道:“儿臣前来,是有要事禀告。”

      “何事?”“城东角巷发生了凶案,伤着十余人,死状极为可怖,恳请父皇派儿臣清查……”“哐当—”皇帝重重将茶盏放在案上,极为不悦:“你非要这样扫朕的兴致?朕在谈寿宴之事,你竟说什么杀人之案,简直不知所谓!”“父皇!”云霆跪下行礼:“儿臣并非故意让您不悦,只是这桩案子实在蹊跷,若是放任不管,只怕会惹得流言纷纷。”

      “王城里有大理寺,有府尹,这些案子,都有他们去办,你是东宫太子,还是恭王,看着他们去办就是了。”

      如今皇帝越看他越不顺心,索性不再理会,反观云深,自云霆进来以后,他便一言不发,如今看皇帝不悦,是以立刻上前道:“父皇莫动气,皇兄只是记挂着百姓,既然如此,您就让他查便是了。”

      “罢了,罢了。”

      皇帝不耐道:“朕不管,这桩事你愿意查就去查吧,朕许你插手此事。”

      说完便对他挥了挥手,打发他出门去,云霆一顿,随后起身走出门去,不知过了多久,云深也出了门,见他还在与侍卫交谈,是以上前道:“皇兄果然是心怀天下,臣弟要多多向您学习才是。”

      云霆不愿同他纠缠,挥手吩咐侍卫离开,淡淡道:“安心操办好父皇的寿宴,这些事与你无关。”

      “无关就好。”

      他略略一笑:“这些事还好有皇兄,若是交给臣弟,只怕是要琐碎死人了。”

      说完便踏出了门去,云霆瞥着他的身影,突然想到方才皇帝说的话……“深儿可谓是用足了心思,特地请来舞妓给朕编排舞蹈。”

      舞妓。

      城东。

      他身上一阵阵发冷,不错,碎落的尸身,还有这般残忍的手段,的确像是云深的做派。

      想了半晌,他抬起眸子,冷声道:“走,去府衙,将此事查个清楚……”这厢,宁景琰将裙子撩到齐胸,一瞬不瞬盯着汾阳,苏菱蹙眉问道:“所以说,郡主是为着景琰,才应下了这门亲事?”“是……”汾阳喃喃道:“云深就是个疯子,若是被他缠上,只怕不会善了,更何况……”抬眸看了宁景琰一眼:“他惯是个爱凑热闹的,若是诚心抓他,是不用费什么功夫的。”

      “所以郡主因着顾念我,所以才……”他简直不敢置信:“我堂堂七尺男儿,竟要靠郡主舍身才能苟活?这条命又不是他的!”说完便要走出门去,汾阳立刻抓住了他,连连摇头道:“你别轻举妄动,若是出了事,我……”“郡主这是被人骗了。”

      苏菱叹气道:“关心则乱,因着您心中记挂景琰,所以才会上当,您想想,偌大的王城,若是他想取谁性命,就能取谁性命的话,岂不是反了天了?”“什么……”汾阳诧异不已,随后起身道:“不成,汾阳不能再留在这了,若是被他发觉,只怕……”“郡主如今怕他做什么?”宁景琰拉住了她的手:“如今咱们都知道了,您也不必再受他威胁了,日后,我会陪伴您。”

      “不成。”

      汾阳慌慌张张推开了他:“今日,父亲会与他交换庚贴,这门亲已经定了。”

      苏菱起身道:“郡主别怕,您安生在此处,这桩婚事,本王妃和殿下会替您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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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1章 悔婚

      “二殿下请坐。”

      齐国公满面堆笑,招呼着云深,他不紧不慢地落座,而后道:“齐国公不用客气,日后都是自家人。”

      “是是是!”齐国公笑道:“二殿下客气,日后常来常往,自会亲近不少。”

      云深回身望了望四周,随后道:“汾阳还未归来?”“是,按理说,如今也该回来了,或许是路上耽搁了。”

      “许是耽搁了,许是……被人绊住了脚。”

      他漠然抬眸:“派人去迎一迎,姑娘家,不好在外头多留的。”

      “臣这就派人去。”

      云深低头啜了一口茶,随后道:“庚贴,还是先换了吧,免得夜长梦多。”

      很快便有侍婢前来,将锦盒放在了案上,齐国公挑眉道:“一直在想汾阳会找到什么的夫主,却没想到,竟到近些年才得见,真是缘分使然呐。”

      “缘分使然……”云深细细念叨着这几个字,突兀一笑:“不错,您说的不错,的确是缘分使然。”

      他居高临下,看着身旁的人,心中感慨,原本被人追逐,为了躲避敌人躲在狗洞之中的少年,如今竟成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上位者,真是意想不到。

      锦盒被他微微掀开,正待开口,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女子清冷的嗓音:“慢着,这桩婚事,本王妃不能应允。”

      二人回头,却见苏菱带着人立在门口,漠然看着里间,齐国公冷声道:“恭王妃不请自来,是想做什么?您方才说,这桩婚事您不同意?您这手未免也伸得太长了吧?”“齐国公先别忙着与本王妃吵,您不如先看清楚自己的处境。”

      苏菱眸光一冷,正正与云霆对视:“说不定就会发现,这门亲事,没有您想的那般合宜。”

      “你这是……”“就是说,您数年以前曾经派人暗杀过二殿下,如今二殿下,愿意宽宏大量,忘记此事,是与不是?”齐国公与云深对视片刻,正待出口呵斥,却听云深抢先道:“皇嫂若是对臣弟有什么不满,咱们人后再说,如何?今日这是在换庚贴,您若是再裹乱,只怕……臣弟便要派人将您送出门去了。”

      “就是,王妃该回去学学,什么才是女德女戒,汾阳,立刻过来!”汾阳并未动弹,随后宁景琰走上前去,将人护在身后:“郡主不会再受你们威胁!”“嗤。”

      嗤笑声响彻院落,云深笑得前仰后合:“哎呦,宁公子这又是哪一出?”齐国公也附和道:“不成体统,与王妃接近之人怎的都成了这般模样?简直不像话!”“国公爷,郡主如今应当就是为了这个宁公子,您可还好生劝解一番了。”

      “竟有此事?”齐国公愤怒不已:“汾阳!你还不过来!”四下俱寂,苏菱淡淡道:“国公爷别白费力气了,郡主如今已经看透了你的所作所为,这桩婚事,陛下也不会应允。”

      “哦?”云深似乎极为好笑:“那您倒是说说,父皇为何会听信您的话,而不是本殿下?”“一来,朝廷之中最为要紧的便是平衡,若是祝家独大,陛下便不会坐视不理,势必要动用些手段,说不准便是撤销你齐国公的官职。”

      她眸光一转,继续道:“而如此一来,便是于二殿下更为有利,不仅是因为他睚眦必报,更是因为,若是祝家败落了,您又与母后决裂,唯一能仰仗的人便是了,日久天长,祝家便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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