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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扶着出了溶月宫,暖风一吹,皇后才清醒过来,脑仁像是被镇在冰水之中,疼得发木,全盛叹气道:“皇后娘娘,您也瞧见了,这回,陛下是铁了心要保住凝嫔了,您这般直言相劝,只怕会让陛下越发厌烦。”
“本宫……数十年的夫妻之情,抵不过一个妖女。”
皇后苦笑道:“原来如此,正是因着如此,所以父亲才想发设发不叫本宫入这宫门,这都是命数啊……”“皇后娘娘,陛下对郑皇后有愧,对二殿下有愧,所以才会一再纵容他们,眼下已经如此,若是您再灰心丧气,只怕这王城都要落入腥风血雨之中了。”
半晌,皇后才道:“公公放心,本宫不会坐视不理的。”
说完便转头出了门,一面对侍婢吩咐道:“传本宫的旨意,让兄长进宫来,本宫要见他。”
原本想着让皇帝处理云深求亲一事,如今看来不大可能了,只能由她亲自来料理了……此刻,苏菱和飞羽坐在长【创建和谐家园】亭中,对着缄默不语的汾阳,苏菱有些焦急:“听说今日二殿下已经入宫同陛下提起这门亲事了,郡主,若是您再不反悔,一切尘埃落定,可就全完了。”
汾阳捏着帕子,低声道:“这是汾阳所求,不必反悔。”
“你……”“郡主,本宫同二哥并不相熟,可见他所作所为,也会恐惧万分,此后一生,你都要同这样的人长久相伴,你当真愿意?”又是一阵沉默过后,汾阳道:“是,这几日里汾阳已经回答过无数遍了,是汾阳心甘情愿的,汾阳明白诸位都是关心则乱,汾阳确信,要嫁的人就是二殿下。”
飞羽和苏菱对视一眼,都没了法子,苏菱撑着头道:“先前与郡主相交,便知道您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云深这般的人如何配得上你?若是他当真要挟你,你说出来,皇后娘娘也会帮忙的,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她将头埋得更低,他们这些人,都是金贵的瓷器,可云深不同,他是顽石,相撞以后只会碎落一地,更何况云深还是个疯子,若是被他纠缠上了,只怕难以逃脱,她心里的那个人,理应一辈子都那般古道热肠,平平顺顺地活下去。
“王妃,公主,汾阳还有事要料理,就不陪二位说话了。”
说完之后便要离开,苏菱跟着起身道:“那本王妃便送一送郡主吧。”
二人一道离开,路上,苏菱百般试探,可汾阳始终缄默不言,直到瞧见面前越走越近的人,面色才有了些变化。
“可巧在此处碰见了皇嫂和郡主。”
云深极为轻松:“这是要出宫?本殿下送郡主吧。”
他轻飘飘使了个眼色,汾阳便如同木偶一般,木然朝他走了过去,苏菱再也看不下去,叫住了二人:“等等,本王妃有话要同二殿下说。”
“好。”
云深好整以暇,看着她走过来,面上带着笑:“皇嫂想说什么?”苏菱避开汾阳,冷冷道:“你是不是威胁了郡主?姑娘家的婚事头等要紧,你若是想毁了汾阳一生,本王妃不会放过你的。”
“嘶。”
他抚了抚下巴:“皇嫂这招撂狠话定然是同皇兄学的,本殿下何苦为难一个弱女子,若是王妃看不过眼,那就……您来替她,如何?”她面色一凛:“你说过,齐国公的人追杀过你,所以如今你要用汾阳来要挟齐国公府的人,是与不是?”云深淡淡道:“猜错了,皇嫂。
齐国公不会被要挟,相反,他会极为配合地将汾阳嫁给本殿下,若是不信,你就好生瞧着,另外,若是没有以身相替的决心,就不要再拦着汾阳或者本殿下,叫人说三道四,对您的名声也不好。”
语毕,便同汾阳一道走向正阳门,苏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转回了长【创建和谐家园】……而此刻,长【创建和谐家园】正殿大门紧闭,齐国公祝御风坐在下首,对皇后道:“娘娘可是遇着了什么事?这般焦急地召臣来,是为着……”“不是本宫碰上了什么事,而是兄长你。”
皇后肃然道:“云深将事情闹得纷纷扬扬,难道兄长不知道?”齐国公泰然道:“原是说的这桩事,没什么了不得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汾阳如今也有了归宿,咱们也不必担心了。”
本就受了一肚子气,听见齐国公这番话以后,皇后彻底暴怒:“兄长就任由你那位夫人摆布不成?汾阳可是你的亲女,那云深是何人?对本宫,对祝家都恨得咬牙切齿,汾阳若是嫁过去能有好结果?兄长怎的不愿替汾阳考量?”“皇后娘娘稍安勿躁。”
他淡淡道:“臣自然有臣的道理,更何况,汾阳与二殿下两情相悦,臣为何要拆散他们二人?这岂不是逼着臣去做恶人?”"
"第266章 亲情淡漠
“兄长说的这是什么话!”皇后霍然起身:“难道你不顾汾阳的死活了?”“皇后娘娘慎言。”
他突然拔高了声量:“您杞人忧天,担忧汾阳受委屈,您可为祝家想过?如今只有汾阳这么一个女儿,难不成您要看着汾阳嫁给一个平庸之人,将祝家的基业全部断送了?”“你……”“您可知陛下对二殿下的愧疚之情?若是他娶了汾阳,祝家也会受到荫蔽,陛下对您没了情分,可祝家不会消沉,也能做您的支柱,这样到底有什么不好?”他面色通红,似乎极为激动:“娘娘想想,若是两位殿下,一位身上有祝家的血脉,一位是祝家的女婿,如此一来,王城里任谁还能压得过咱们去!至于汾阳……”终于提到了要紧的,皇后压着怒火听他说:“汾阳她是祝家女,祝家生她养她,供养她习文识字,让她外出游学,耗了不少心血,如今也到了她回报的时候,既然不能嫁给恭王殿下,嫁给二殿下也是好的。”
皇后不敢置信:“你如今,是在拿霆儿的婚事责怪本宫?就算没嫁进东宫,本宫也在极力为她寻合适的夫主……”“没人会比二殿下更合适了。”
他一锤定音,眼眸之中都是贪婪之色:“如此一来,不论两位殿下哪位坐上皇位,祝家永远屹立不倒。”
终于,心中最后一抹希望被他抹杀了,皇后缓缓道:“你宁愿为了权势放弃汾阳?”“娘娘别说的那般难听,祝家强盛了,对咱们都有益处。”
“你口口声声说为了祝家,可实际上都是为了你自己!”皇后指着他,一字一顿:“你并非嫡子,父亲过世时将祝家交给了你,这些年你争强好胜,本宫谅解你,帮衬你,最后你便是这般回报的?”他冷笑一声:“嫡子又如何?庶子又如何?总归如今齐国公是我,汾阳的事,娘娘还是别管了,先顾好自身再说吧,二殿下宽厚,当年追杀一事尚且能原谅,又如何会迁怒汾阳……”“追杀”二字恍若白光闪过,皇后诧异追问:“追杀?什么追杀?本宫怎么听不懂你的话?”“啊,这桩事。”
齐国公不甚在意:“当初二殿下逃出王城,臣看他满怀恨意,怕日后对祝家和皇后娘娘不利,是以派人去料理他,被二殿下逃脱了。”
她头疼欲裂,一阵阵发昏,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怪不得云深恨极了她,怪不得云深一直以为她杀了郑长芳,原来当年还有这一出!白日里她安抚了云深,夜里她的兄长便对人下手,云深说她两面三刀,原来是这个意思!“你……你竟然背着本宫……做了这等事,还瞒了本宫这么多年……”齐国公抚了抚衣袖,款款起身,眼中尽是精光:“如今二殿下都不计较了,皇后娘娘也不必挂怀,都是过去的事了。”
说完便对她行了个礼:“既然无事,那臣便告退了。”
推开门的一瞬,他瞧见苏菱和飞羽正站在门前,略施一礼就要离开,苏菱却叫住了他:“国公爷。
本王妃有段时日反性子,不愿嫁给殿下,您可知父亲是怎么说的?”他不置可否:“臣不大有兴致听您说这些,政务繁忙,还请王妃让开……”“父亲同本王妃说,若你不愿嫁,父亲就算是拼了性命,也不会让你嫁过去。”
苏菱面上没有什么表情:“这是父亲对本王妃的回护之意,同样是为人父,相比之下,郡主倒像是您捡来的,她的终身幸福对您而言,似乎没有什么要紧。”
“呵。”
齐国公阴阳怪气道:“也只有苏大人这般的人,才能养出您这样的女儿,祸国妖女的名头还没摘下,就急着训诫旁人,何苦呢?”飞羽愤怒道:“齐国公,请您说话留神些,什么妖女不妖女的?”“好了,臣还有事,就不陪二位消磨时辰了。”
墨绿的袍角消失在门口,飞羽忍不住狠狠啐了一口:“这算什么?原本以为郡主心高气傲,没想到日子如此艰难,若真嫁了云深,那还了的得?只怕受了欺负也无处说。”
苏菱回头看着正在沉思的皇后,低声道:“不会的,我绝不会让云深得逞。”
罗衣巷之中。
云深仔细打量着一排呆若木鸡的鸟儿,满意道:“瞧着镇定了不少,如今见着人也不会扑腾了。”
“不过是畜生罢了。”
浦生面露不悦:“主子,那些人都死了,尸身也都料理了,半年的心血全都白费了。”
他回身轻拍了浦生一把:“这有什么?来日方长,要人还不容易?你所说的那些人,本殿下定会替你寻来,王城里最不缺的就是人。”
浦生蹙眉道:“主子可是想到了什么主意?”“父皇的寿辰,快到了。”
云深朝地下丢了一把鸟食,随后道:“本殿下借着这个由头,自然可以寻到大把的人,届时随你挑选。”
“当真?”浦生有些惊奇,一双眼睁得极大,宛若不谙世事的孩童一般,云深浅笑着抚了抚他的头:“这有什么?等到本殿下大业已成,天下之人都随你处置,只不过,这罗衣巷是住不得了。”
随后交给了浦生一块令牌:“拿着,日后同本殿下去二皇子府居住,对外便说你是本殿下的侍从。”
“可……恭王似乎知道了我的身份……主子不担心他说出去吗?”“你,是本殿下捡来的。”
云深漫不经心:“你也不知道自己生在何处,任他如何说,你只装作不知情就是了,他还能有什么法子?”“是……”“收拾东西,这里的一切都毁了,不能让人看出半分端倪来。”
浦生匆匆朝后跑去,云深长舒一口气,随后上前将鸟身上拴着的链子一一打开,喃喃道:“你们不过是笼中之鸟,还敢在本殿下面前逞能,真是可笑至极……”"
"第267章 心上之人
仙居宫门前,苏语凝坐在软轿之上,略略抬眼,看着恍若仙境的居所,漫不经心地垂下了眸子。
“娘娘,为着您的清静,陛下特地将您挪到了这仙居宫里,不准外人过来呢。”
春樱欣喜道:“如今还未举行晋位仪式,娘娘就有如此恩宠,可见日后定会圣眷不衰。”
“你倒是会说话。”
苏语凝面色淡然,如今什么都挑不起她的兴致,所谓仙居宫,也不过是个偏僻些的宫室,有什么了不得的?难不成住在这她就真成仙了?众人正准备入门,一旁却突然跑出了一个蓬头垢面的妇人,嘴里还呼唤着:“凝嫔妹妹!”如今苏语凝可谓是皇帝的心肝肉,皇后都不能奈何,一众宫人立马将那妇人拦住,死死扣在地上,她涕泪横流,还挣扎不休,吼得震心。
“娘娘,说不准又是哪个不受宠的疯了,咱们回去吧。”
苏语凝却撩开帘子,仔细瞧了瞧,挥手道:“放开她。”
无人敢不从,女子从地上爬起来,扑上前去,春樱戒备地挡在苏语凝身前,却听苏语凝道:“宸妃姐姐,许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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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散去以后,宸妃擦了把脸上的尘土,哀求道:“妹妹,如今你也出来了,好歹帮帮我,若是再这么下去,何家可就要完了……”苏语凝诧异道:“这话是怎么说的?妹妹这几日都在屋中,没听见外头的事。”
“父亲被抓进了天牢,长房的人也不知所踪,本宫这颗心都快揉碎了……”宸妃痛苦不已:“求求妹妹帮本宫一把,本宫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可……本宫如何帮姐姐?”苏语凝一脸无辜地看着她:“本宫如今有伤在身,门都出不去,成日里被看得严严实实,怎么能……”“无需别的,只要妹妹去跟二殿下说一说,让他将二房的嫡女秋月娶为正妻,何家就还有救。”
苏语凝看眼前之人一脸迫切,心中暗笑,这宸妃如今倒是不笨,可惜看错了人,无论是她,还是云深:“说实话,妹妹如今也是靠二殿下才出了慎刑司,是万万不敢忤逆的,陛下这几日说,二殿下正在同汾阳郡主议亲,无论是家室还是样貌,想来那位二房的嫡女都及不上郡主吧,二殿下是万万不会应允的。”
她一脸为难,宸妃却一再哀求:“妹妹,今日本宫是偷偷跑出来的,如果被人发现了,还会把我抓回去的,你定能见到二殿下,你同他说一说……”眼看宸妃就要伸手去抓人,春樱立刻隔开了二人:“宸妃娘娘,我们主子都说了,帮不了您,您怎的这般夹缠不清?”“你让开!”宸妃几近发狂:“本宫让你滚!”苏语凝无力地道:“姐姐,别闹腾了,快回去吧……”“来人!快将宸妃娘娘带回去!”唤来了宫人,宸妃被人推搡着离开了,春樱尤不解:“娘娘何苦理会她?如今何家都不成气候了,陛下也不肯见她。”
“这可说不准。”
苏语凝垂着眸子:“她受宠多年,未必没有后手,更何况,她知道本宫许多事,一个不慎被她泄露出去,岂不是不好?”春樱扶着她走了出来:“还是娘娘想得周全,奴婢会将此事告诉二殿下,让他处理。”
“有劳你。”
苏语凝眸光微动,随后踏入了寝居之中……天色阴沉,不多时就下起了雨,绛雪院门前的空地上打出了一个个水坑,阿宝蹲在一旁玩耍,被白芍急忙抱进了屋中。
“快给他擦擦,小心着凉。”
苏菱一面吩咐着,一面对云霆和宁景琰道:“你们先用膳,我且过去瞧瞧。”
“好。”
云霆握了握她的手,随后转向宁景琰,见他有气无力,开口问道:“你还在为汾阳的事烦心?”“没有。”
他将头别过去,拒不认帐,云霆啜了口茶,淡淡道:“死鸭子嘴硬。”
宁景琰立刻来了劲,激动地道:“殿下,您说,您说她图什么?云深哪是什么好人?臣瞧着他身边的侍从都战战兢兢,生怕一个不留神惹怒了他,被他拆巴拆巴连皮嚼了,什么东西!郡主还要嫁给他,还说不悔……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听着他的抱怨,云霆放下了茶盏:“这也算是家事,母后和孤都没想到,舅舅竟然那般绝情,要将汾阳葬送。”
“这有什么要紧?老子混账也不能将女儿往火坑里推!”他一激动就爱乱说话:“如今要紧的是将郡主救出来,无论去哪,总之得离开齐国公府,说不准她就是说昏了头,才觉得云深是良配!”云霆摇头:“汾阳不是孩童,云深应当是拿住了她什么把柄。”
“对。”
苏菱拉着阿宝一步步走了进来,似乎瞧着宁景琰面善,阿宝瞪着一双大眼睛看他,随后噔噔噔跑到他面前,宁景琰将人抱了起来,嘟嘟囔囔:“瞧瞧,就连孩童都知道谁是好人,偏生郡主好心当成驴肝肺……”苏菱入座,看着二人道:“齐国公是打定了主意任由云深动作,母后也被他气得不轻,如今这桩事,只能由咱们出面阻止了。”
“如何阻止?她谁的话都不肯听,倔得像……”宁景琰一顿,随后道:“总之,臣的话她是听不进去的,王妃也劝了,殿下也说了,都没用。”
云霆面色微沉:“劝说无用,咱们必须问出到底发生了何事,郡主分明有心上人,却还应下了这门亲事,定然有不同寻常之处。”
“心……心上人?”宁景琰腾地起身,险些摔着阿宝,云霆手疾眼快将人接了过来,交给苏菱,他一顿,察觉自己失态,随后坐下道:“郡主有心上人?是谁?臣怎么没听说过?”这个愣头青!二人对视一眼,苏菱无奈道:“这件事,还是等解决了以后,你亲自问问郡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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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中断
“这样……”他的神情有几分怅然若失,苏菱和云霆看在眼中,更决心要成全这对欢喜冤家。
“孤想着过几日祭祖,女眷们要去寺里上香,让王妃将人留住,咱们仔细问问。”
“好……”宁景琰道:“那等问出了端倪,殿下一定要告诉臣。”
“……”云霆随手便给了他一下,无奈道:“想什么呢?这件事要你来问才是。”
“为何?”他摸着头,一副不解的神情:“臣方才说了,郡主不肯听……”苏菱郑重道:“你就相信殿下吧。”
虽然疑惑,但宁景琰还是点了点头:“好,可是臣怎么混进女眷之中?”她意味深长地一笑:“这个嘛,你就相信本王妃吧。”
用过了膳,云霆沉声道:“今日唤你来,不单是为着这一桩事,还有别的,你可记得你同孤说过,你知道王城里所有世家子弟身上的印记?”“……”宁景琰略带哀怨地抬头:“殿下,您这么说,就不怕王妃以为臣是个风流的断袖?”苏菱连连摆手:“不会不会,恭王妃知道你是个自来熟的话痨,不会误会的。”
一旁窝在苏菱旁边吃甜糕的阿宝好奇地扒着他的衣袖问道:“断袖是什么?”白芍一顿,随后上前将阿宝抱了出去,云霆敲了敲桌子:“说正经事,孤问你,你可知道谁家的印记是类似火云形的?”他思忖片刻,随后道:“殿下能否让臣瞧瞧?单是描述的话,只怕有些难以辨认。”
云霆起身道:“自然可以,燕生背上有一块……”话还没说完,宁景琰便双眼放光:“燕生?臣对他最是好奇了,生得如女子一般,却很有力气,臣这就去看个明白!”一窝蜂般冲了出去,随后便响起了叫嚷声,云霆和苏菱无奈至极,派人将二人叫了回来,不多时,只见二人拧成团一般走了进来,燕生的衣衫被扯下了大半,云霆上前挡住了苏菱,轻斥道:“胡闹!”“属下正在当差,宁公子冲出来就扯属下的衣衫,还……”燕生仔细回忆:“双眼放光。”
宁景琰委屈不已:“分明是殿下让我去瞧的……”解释一番过后,宁景琰终于瞧见了那处印记,细细思忖片刻,随后摇了摇头:“臣不知。”
云霆追问道:“你记不得了?”“是没有。”
他肃然道:“一般王城世家的印记多以姓氏,属相居多,火云意头不大好,应该不会有人用……”说完还摸了一把:“不过这倒真是刺上去的。”
燕生穿好了衣衫,起身道:“说不准是戏班子里留下的,属下如何会是什么世家子弟,殿下不必替属下操心了。”
线索中断,可云霆还是有几分疑惑,这印记他分明看过,就是记不得是在何处了,送走了二人,苏菱劝慰道:“殿下别急,总归会问到的。”
“好,孤陪你去准备上香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