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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重生太子娇宠妃苏菱云霆-第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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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宸妃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妹妹这是不想让陛下知道此事?”苏语凝心中松了一口气:“正是,这孩子与妹妹没有缘分,可即便是他走了,也该为他母亲做些事儿不是?”思量半晌,宸妃略略点头:“妹妹想要怎么做?”“求姐姐替我买通太医,只说腹中胎儿安然无恙,等到实在保不住的时候,妹妹会将这件事推给皇后。”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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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面掩饰不住激动的起身,一面还故意假惺惺的安慰苏语凝:“妹妹别担心,你年纪还轻,定会有孩儿的。”

      苏语凝看不惯她这副模样,双眸微合,装作十分哀戚的模样,宸妃只当她伤心,略略安抚了几句,就匆匆走出门去。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溶月宫门前,苏语凝突然冷笑一声,语气之中满是嘲讽:“这般的傻子,若是没有家世支撑,只怕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还妄想与皇后相争。”

      “娘娘聪慧,既没有暴露秘密,同时还得到了宸妃娘娘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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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

      苏语凝冷哼一声,用银匙在碗中轻轻搅拌着:“且等着吧,皇后和宸妃,都不是本宫的对手……”这厢,赶了几日的路,一行人终于到了江浙,一众官员都在渡口迎接,将几人接进了节度使府。

      苏菱被单独安置在一间小院子里,想来她是祸国妖女的传言已经传到了此处,一众官员看她的眼神都有些怪异。

      她实在疲倦,也管不得这么多,只是顺从地被送进了院子,午后,云深突然来见她,依旧是光明正大走的院门,不知旁人看了又该如何想。

      苏菱蹙眉,看着眼前的男子:“你不是应该同殿下一道出去视察吗?怎么来了这里?”“本殿下身子不适,是以无法出行。”

      他勾唇一笑:“另外,也是来给皇嫂送消息的。”

      “什么消息?”“那就是,如今已经到了节度使府,再过两日,你就会被送进国安寺。”

      他压低了嗓音:“你可以自行抉择,到底是要青灯古佛孤寂一生,还是要同我一道,我可以替你改名换姓,让你名正言顺地离开王城,再不受拘束。”

      “二殿下别再说这等话了。”

      苏菱垂下眼睫,眼眸之中没有半点光亮:“我不会同你走的。”

      云深不紧不慢:“不急,皇嫂可以慢慢想,往后在国安寺里,你有的是时间思索。”

      说完就要离开,苏菱突然叫住了他:“二殿下,今世你离开王城以后,是如何过活的?”他的背影明显一僵,那些不堪与屈辱瞬间涌上心头,并没有回话,径直走出了门去……"

      "第180章 伤怀

      忙乱一日,云霆回到节度使府,却见汾阳正在一旁守着门口,一见他来,立刻迎了上来:“殿下回来了?今日可觉得疲惫?”这些话分明是作为妻子应该说的,而汾阳如今一脸爱慕地看着他,云霆只觉有些不适,而后抽身回望,给宁景琰使了个眼色。

      宁景琰会意,认命地上前:“郡主不是说今日想去见您的夫子吗?可巧臣如今闲下来了,咱们一道去吧,路上还有个照应。”

      “你……”汾阳偏头躲开他,笑容僵硬:“不必了,还是让殿下送本郡主吧……”“殿下今日走了一日,处理了不少公务,已经疲惫不堪了,郡主就别再搅扰他了……”汾阳一听,立刻皱起了眉头:“什么叫搅扰?本郡主不过是想……”话还没说完,就见云霆直直朝前行去,汾阳慌忙想要拦住他,却被宁景琰挡住:“郡主,不过是出一趟门,谁同您去都是一样的。”

      “让开!”她气得直跺脚:“你别裹乱!”宁景琰也有些疲惫,忍不住道:“郡主的心思谁瞧不明白?殿下如今不愿回应,已经是在给您留脸面了,恭王妃还在此处,您就这般紧凑着上前,若您是她,身陷囹圄,夫主又被旁人纠缠,设身处地来看,您作何感想?”一番话简直比石头还硬些,直直砸在她面上,汾阳深吸一口气,而后道:“如何也同你没有关系!”“没有关系?”宁景琰其人最擅长的就是无理辩三分,更何况如今他还占据有理一方,更是气势十足:“若非因为郡主,殿下怎么会一开始就被二殿下掣肘?”“还有,您压根就不清楚此间的情形,心里全是您的那点小心思,就敢这般杵进来,您若是真为了殿下好,就该多思量些,如何能这般给他添乱?”“还有,臣也是要帮衬殿下的,如今愿意抽空陪伴您,这是臣与殿下的情分,若是依着臣的意思,压根不会……”“够了!”汾阳双目通红,恨恨瞪着他:“既然你们都认为本郡主是个累赘,那本郡主就不在这给你们裹乱了!”说完竟拔腿就朝外跑,变故陡生,宁景琰目瞪口呆,一时无言,随后意识到自己话说得重了些,匆匆忙忙追了出去……天色渐暗,云霆行至那处偏僻的宅院,准备去见苏菱,抬头却突然间看见苏菱正提着裙摆往墙上爬,手脚灵便得很。

      “你……”云霆诧异不已,哪里见过这场面,苏菱低头瞧见了他,脚下一滑,突然坠落了下来。

      云霆下意识地上前接住了她,苏菱双目紧闭,却没有预想之中的疼痛传来,睁眼却发现她躺在云霆怀里:“殿下……”“菱儿,你这是要……”“嘘!”苏菱自怔忡之中醒过神来,突然开口:“小心侍从!”云霆朝她所指那边看去,却见两个侍卫正在张望,是以将她带到了身后,低声问道:“你这是准备做什么?”她四下里环视一周,突然道:“今日云深来见过我,我总觉得他对江浙极为熟悉,听说今夜节度使府有宴饮,所以想来瞧瞧。”

      “你这般太过冒险。”

      “可若是不看清他的底细,殿下只能一直受制于人。”

      苏菱一张菱角小脸上满是坚定:“我也不想再受他牵制。”

      云霆思虑半晌,终是开口道:“是孤的过失,才让你受了这等苦楚。”

      “殿下。”

      苏菱突摇了摇头:“这事不怪您,您是澧朝的太子,身负皇命,一举一动自然受牵制,而云深就是利用这一点不断逼迫殿下……”正说着,突然间云深的院子走出一人来,云霆手疾眼快,将她带至树丛后,二人看着云深渐渐走出门去,交换了一个眼神,迅速跟了上去。

      正如苏菱所说,云深对江浙不是一般的熟悉,似乎每条街道都熟稔于心,转过几条巷子,便拐进了一家酒楼。

      苏菱和云霆在门口打量片刻,看着云深上到二楼,怕打草惊蛇,一直没有踏进门去。

      而此时的雅室门外,云深换上一脸笑意,推门走了进去。

      里间坐着三五个江浙的官员,为首之人正是今日见过的刺史徐康,还有长史,录事等人。

      一见他来,立刻起身行礼:“臣等,参见二殿下。”

      云深抬了抬手,径直入座:“各位不必客气。”

      “正是正是,咱们与二殿下都是老相识了……”长史马清插了一句嘴,众人都笑了起来,其中还带着点意味不明的嘲讽,云深摩挲着手上的碧玉扳指,假作不知:“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客套了,直接说正事吧。”

      “是,殿下。”

      “水患的赈灾银一共四十万两,按惯例,主理之人留十万两,臣等江浙官员分二十万两,余下十万两落到府里,由他们搭粥厂,发放给灾民……”云深漫不经心地听着,突然道:“也就是说,你们的意思是,本殿下一成,你们两成?”他的语气似乎有些不悦,几人对视一眼,而后道:“若是二殿下不满意,咱们可以再商榷。”

      云深态度决然:“二十万交给本殿下,余下的你们自行料理,别做的太难看就是。”

      此言一出,四下俱惊:“这……这如何使得?”“殿下,您怎么这是不给咱们留半分颜面呐……”“往年一贯都是这般,怎的二殿下一来,就要变了……”涉及自身利益,众人都不再装相,据理力争起来,云深看着一张张脑满肠肥的面孔,上头满是贪婪之色,讽刺地一笑:“自然是因着,本殿下是名正言顺的皇子,与平常官员天差地别。”

      无可辩驳,马清突然想到了什么,嘟嘟囔囔地道:“二殿下何苦如此记仇,当初东莱王带您来秘访的时候,谁也不能料想到,一个男宠竟是皇子……”他的嗓音极小,可那“男宠”二字还是落入了云深手中,下一刻,一个酒盏便直直摔在了他脸上,瞬间头破血流。

      “你,再说一次。”

      "

      "第181章 阴影

      马清看着自己一头一脸的血,吓得不轻:“二殿下,臣……臣……”云深的面色像是要吃人,弯腰拾起一块碎瓷片,捏在手中:“本殿下叫你接着说。”

      “臣……我……您当初被东莱王带来,都以为您是个伺候人的……所以才……”“住口!”徐康忍不住开了口:“蠢货!几杯酒下去就忘了本了?还不快给殿下赔罪!”任谁不知道,云深给东莱王当过男宠一事就是他的逆鳞,谁也碰不到,偏偏马清这个蠢货上赶着触他的霉头,简直是不知死活!云深突兀地笑了一声,手指轻轻碰了碰那碎瓷片,随后狠狠握在了手中,瓷片划破皮肤,殷红的鲜血落了下来,顺着手腕滴进衣袖。

      “殿下!”“在座之人,都曾经见过本殿下,是以那点子事都一清二楚,打心眼里瞧不起本殿下,是与不是?”他语气极为平和,仿佛在讨论桌上的菜肴一般,可这话谁敢接?不要命了?徐康拱手道:“二殿下,那些事臣等都已经忘了……”“依着本殿下的性子,你们这些人,一个都活不得。”

      云深的神情格外认真,众人都打了个冷颤,毫无疑问,他说的都是真的。

      半晌,他突然将手中沾血的瓷片丢在了马清脚下,一字一顿:“是因着你们还有用,所以才保住了性命,本殿下告诉你们,这次若是由云霆一人前来,这笔银子你们一分都捞不到。”

      “是是是……”“二殿下的安排极为合适,咱们就这么办……”“咱们以后还仰仗着二殿下呢……”事已至此,众人都只能依着他的意思,无人再敢说一句不是,马清更是缩在一旁,不住地点头。

      云深缓缓坐在椅子中,用帕子擦了擦手上的血迹,若无其事地同人攀谈起来,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月上中天,酒宴散场,云深因着心绪不佳,多饮了几杯,徐康准备派人送他回去,却被他断然拒绝,坚持一个人走出了门去。

      苏菱和云霆正在巷口处守着,一见他来,即刻躲到了一旁,苏菱蹙眉道:“殿下,他身后那人可是……刺史大人?”云霆微微颔首:“不错,正是徐康。”

      晨间二人初遇,像是极为生疏,如今倒是坐在一处把酒言欢了,这其间定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离了众人,云深不再强装清醒,脚步也有些蹒跚起来,随手将手上包着的锦帕拆了,丢在一旁,冷笑一声:“呵,拜高踩低的东西。”

      当初他流落到东莱,为了活命,给东莱王做了男宠,拼尽所有取悦那个同他父亲一般大的男子,从东莱王身上得到了权势。

      东莱王极为宠信他,甚至秘访澧朝境内这样的事都带着他,云深当初被带进江浙,这些人看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条狗,如今虽然多了些畏惧,但其中的鄙夷半点也不少。

      “终有一日,你们这些人,都得死……”他摇摇晃晃,几欲摔倒,长街上不知何时多了几个男子,目光暧昧地在他身上打转,见他醉了酒,更是大着胆子揽住他的腰肢:“公子这是要去哪啊?”云深虽然醉酒,但是心中仍旧有几分清醒,厌恶地抽回手来:“滚开!”“呦,脾气还不小……”“瞧瞧这醉的,不如同爷一道回府,给你煮些醒酒汤如何?”“可人儿这手怎么流血了?快让我好好瞧瞧……”他眸中闪过一道冷光,突然抓住了身上之人的脖子,手上不知使了多大力气,众人的拳头砸在身上,他也无动于衷,终于,那人重重倒在了地上,不再动弹。

      此刻,徐康等人也带着侍从赶了过来,见此情形,简直吓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匆匆指挥侍从将人救出来。

      几个男子自然认得徐康,心道这兴许是哪个官员家的公子,一时也没甚在意,反而指着云深道:“不过是调笑几句,他就掐死了人!”徐康看着狼狈不堪的云深,急得冒火:“住口!不知死活的东西!”这可是皇子!还是性子最阴晴不定的那个,竟就叫他们几人给欺辱了!云深的酒已经彻底醒了,迅速理好衣襟,看着前头地上跪着的人,还有一众大眼瞪小眼的官员,突然道:“徐刺史,这事交给你了。”

      “是,二殿下!”徐康赶忙应下:“您放心,这几人交给臣,臣定会将他们关进大牢,好生审问一番再用刑……”“打死他们。”

      云深的薄唇之中吐出几个字来,格外冰冷:“就在这。”

      徐康一惊,但看着云深的神色不像是在说笑,一时犹豫,云深渐渐转过身子来,眼神如刀:“怎么?是想让本殿下亲自动手?”话已至此,徐康也没了法子,只能挥了挥手道:“打死他们。”

      侍从应声而动,拳头如雨点般落下,徐康不忍直视,对云深道:“二殿下,您退后些,小心血沾在身上……”云深却不为所动,一双眼直直盯着被堵住嘴的几人,还伸出手指着方才摸他的男子道道:“割下他一只手来。”

      场面极度血腥,几人被打得没了人影,渐渐断了气,这时云深眼中的戾气才渐渐消散,官员们无人敢开口,徐康大着胆子上前:“二殿下,臣派人送您回去歇息吧。”

      “有劳。”

      见云深应下,徐康立马安排人送他回节度使府。

      云深离开以后,瞧着一地的血肉,徐康有些恶心,挥手道:“即刻料理干净,半点痕迹都不能留下!”“是,大人。”

      远处,苏菱和云霆将一切尽收眼底,却相视无语……"

      "第182章 迷雾重重

      夜色茫茫,云霆将苏菱揽在怀中,方才动手之时他遮住了苏菱的眼睛,但那声音听来也极为恐怖,是以低低问道:“菱儿,可是吓着了?”苏菱摇了摇头,从前在罗衣巷里,她可是潜入过浦生的房间,见到了比这更血腥的场面:“殿下,为何这帮官员看起来,都这般恐惧云深?难不成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中?”她的推测的确有道理,云深熟悉江浙之地,兴许是因为曾经流浪到此处,可徐康的反应绝不是初次见他应该有的,分明是从前就见过了……云霆低低蹙眉:“江浙一带素来是由宸妃的母家—何家来料理的,孤不甚清楚,如今看来这里面大有文章,孤明日就好好调查一番。”

      夜间风起,像是很快就要落雨。

      云霆将她抱得紧了一点,二人一道回了节度使府……这厢,宁景琰追着汾阳转了不知多少地方,累得筋疲力尽,她才堪堪停下,蹲在一处茶摊前。

      宁景琰长舒一口气,匆匆上前:“郡主,咱们回去吧,夜已经深了,此处不比王城,人生地不熟的……”“你不必管。”

      汾阳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始终不肯抬头:“总归殿下认为本郡主碍眼,如此岂不是更好?”他简直无话可说,但如何云霆也是将她交给了自己,是以认命地蹲下身子,对她道:“郡主的意思是,若是殿下瞧不上您,您就甘愿自我放逐?”汾阳突然抬起头来,一双眼不甘地瞪着他:“你知道本郡主恋慕了殿下多久吗?你知道皇后娘娘曾经许了本郡主嫁给殿下做正妃吗?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这样说?”“郡主若是说恋慕一个不可得之人……”他挠了挠头:“说不准臣还真明白。”

      汾阳吸了吸鼻子,疑惑道:“你恋慕谁?恭王妃?”他连忙挥手:“臣若是敢肖想王妃,殿下非要活撕了臣不成……臣说的是王妃的嫡姐苏卿,臣自小就爱慕她,只觉她是天底下绝无仅有的女子,明丽又潇洒。”

      “这有什么不了得?”汾阳没了兴致:“你只同她说就是了。”

      “她如今快与纪衡泽定亲了。”

      “什么?”因着她恋慕云霆,是以对东宫之中的人都格外清楚:“纪……纪衡泽不是……你们……”宁景琰叹了口气:“对,他是臣的兄弟,总是一处玩闹,一起帮衬殿下,可苏卿与他成了一对儿,不瞒郡主,起初臣也瞧不过眼,可日子长了,看见苏卿对他那般不离不弃,臣便知道,此生已经与她无缘了。”

      “那是你懦弱。”

      汾阳擦了把眼角的泪水,朝天上看去:“我母亲说了,若是真的喜欢,就该争到底,如此也没有遗憾了。”

      月明星稀,一颗颗星子悄无声息地闪着,他自嘲地笑了笑:“兴许是这般,可瞧着她的笑和泪,我便清楚,她只有在与纪衡泽在一处时才会真心高兴,也只会为了他伤心。”

      宁景琰说着便看向她,眸光坚定:“郡主,一生之中能寻到挚爱并非易事,你我的恋慕都只关乎自身,只有他们在一处,才是成全了彼此。”

      “臣方才在节度使府门口说的都是气话,郡主甘愿为了恭王妃而拦住臣的马车,与臣一同出城去救她,足可见您的品行,您这般的女子,为何不肯寻一个与您彼此爱慕的人呢?”夜幕之下,他清秀的面庞格外显眼,汾阳似乎听懂了什么,不自在地偏过头去,一言不发。

      他站起身子,四下打量一番,而后道:“夜深了,郡主,咱们回去吧。”

      折腾了一同,汾阳也有些疲倦,瞥了他一眼,终究点了点头,而后径直朝前走,宁景琰在身后跟着,缓缓而行……翌日一早,宸妃的侍婢红菱悄悄回了长宵宫,对坐在桌边的宸妃回禀道:“娘娘,奴婢将事情都办妥了,只是有一桩……”宸妃斜了她一眼,呵斥道:“谁叫你这般吞吞吐吐地说话?有事快些回!”“是。”

      红菱蹙眉道:“娘娘交代的几个太医,奴婢都已经将银子递过去了,只有一位屈太医,并没有接咱们的银子,只说是会好生替凝嫔娘娘诊脉,定会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呸!蠢货!”宸妃气得拍案而起:“如今竟还有这等人,简直就是榆木脑袋!他叫什么名字?什么家世?”“回娘娘,屈太医名叫屈城,据说没什么家底根系,不过是凭着一己之力被张院正相中,如今在王城中只有一处宅子,府上也只有一位夫人。”

      宸妃翻了个白眼:“啧,这样的穷酸,还敢与本宫为难,多给他些银子打发他去吧,就当本宫做善事了。”

      红菱为难道:“娘娘……这法子奴婢不是没试过,可屈太医说了,他分文不取,只求问心无愧。”

      这话彻底激怒了宸妃,张口就骂:“呸!不知死活的东西!给他脸面竟然还不要!你把他召来,就说本宫要见他!”“是,娘娘。”

      红菱退出了门去,她犹在气恼,不多时,就听侍婢走进来禀告:“娘娘,凝嫔娘娘来了。”

      果然见苏语凝缓缓踏了进来,宸妃换上一副笑脸,嗔怪道:“怎的还亲自来了?若是有事,让蓟兰知会一声,本宫去寻你就是了。”

      “怎么好劳动姐姐,更何况,在屋里待着也是闷。”

      苏语凝的面色明显很是苍白,宸妃心道,这人为了强撑着不让人瞧出端倪,还真是用心良苦,是以招手道:“快来,快坐下。”

      苏语凝也不客套,落座之后便直奔主题:“那件事,姐姐谋划得怎么样了?明日可就要诊脉了。”

      她正为此事心烦,听见苏语凝提起此事,于是叹气道:“可巧你来了,红菱已经办好了一切,只剩一个名叫屈城的太医,这人是个木头脑袋,如何都不肯听从……”宸妃将一切都与苏语凝说了,半晌,苏语凝淡淡道:“姐姐,他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咱们便成全他……”"

      "第183章 手段

      宸妃疑惑不解:“这是何意?这可是皇宫大内,你还能抓了他不成?”“姐姐说什么呢……”苏语凝简直无语,这人脑子是怎么长的:“不过是将他请来说两句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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