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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皇后突然叫住了他,嗓音里透着些许不易察觉的颤抖:“您都不问发生了什么,就要带凝嫔离开?”"
"第169章 安插人手
皇帝停下身子,背对她道:“朕不知,皇后竟这般不能容人,她不过是一个弱女子,皇后何至于这般欺辱她?凝嫔身子不好,日后不必再来长【创建和谐家园】请安。”
单是个背影便绝情到令人心伤,皇后忍住委屈,追上前去道:“陛下,您定是听说了方才的事,凝嫔借着先皇后的名义大闹长【创建和谐家园】,羞辱臣妾,您都不准备责罚她?”一时静默无言,苏语凝竖起耳朵听着,良久,皇帝才道:“皇后,你可知朕为何让你做皇后?”“陛下……”“朕以为,你与长芳交好,又心怀仁慈,能同长芳一样照顾朕的后宫,如今看来,是朕错了。”
说完这一句,皇帝便抱着苏语凝踏出了门去,皇后呆立当场,此生从未听过的辱骂与诘责,今日竟听了个遍……云儿追了过来,看着皇后颓唐的模样,心焦不已:“皇后娘娘,您别伤心,陛下不过是……”话还未说完,皇后便昏厥了过去,明黄色的裙裾再富丽,也掩饰不住她的憔悴,云儿慌忙扶住她,回身道:“快来人!皇后娘娘昏倒了……”这厢,云霆的马车停在罗衣巷口,朝凝视了片刻,对身边的燕生道:“这次便都靠你了。”
燕生一副乞丐的装扮,冲他咧唇一笑:“殿下放心,属下是戏班子出身的,扮过不少人,定不会被察觉的。”
“好。”
云霆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下时局艰难,若是强攻进去,只怕就算是救出了苏菱,皇帝也会再次将她送进天牢,如今只有送人进去,见机行事。
马车驶到隐蔽之处,燕生自车上跳了下来,拿着破碗四处张望,与真乞丐没什么分别,不多时,就见巷中走出几人来,为首之人正是云深。
一见他来,燕生即刻装作十分可怜的模样,跪在地上不住叩首,云深瞥了他一眼,没有开口,侍卫呵斥道:“哪来的乞丐!还不快走!这不是你呆的地方!”燕生却分外坚持,一双眼盯紧了云深,侍卫见状,便将他团团围住,拳脚相向,燕生却抱紧了身子,一言不发。
突然间,云深抬起手,示意几人住手,而后蹲下身子,看着燕生问道:“你为何不出声?”“啊—啊—”燕生开口,发出一串意味不明的声音,侍卫们哄笑起来:“原是个哑巴!哈哈哈……”“这有什么?”云深面色和煦:“他是个哑巴,那便不会泄露秘密,将他带回去,给些吃的,叫他守着院子。”
“二殿下,他不过是一个乞丐,您何必……”云深瞥了他一眼,侍卫被那冰冷的眼神震慑,而后立刻住了口,随后将燕生带进了巷子。
身后,云霆隐在暗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罗衣巷中,云深领着人踏进了院子,而后挥手叫人带燕生下去料理,见浦生立在门口,问道:“她可是还不肯出来?”一提到苏菱,浦生便恨不得活撕了她,将头扭到一旁,生硬地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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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浦生突然叫住了他,眸中都是不解之色:“您为何对她这般好?她今日可是放走了那个姓顾的女子,您就不怕……”“嘘。”
云深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而后道:“本殿下清楚的很,顾睿英有什么要紧?只要苏菱在这里,旁人不必计较。”
而后便大步迈进了后院,浦生咬牙切齿,却又阻拦不得,终是忿忿不平地将桌上的瓷盘重重摔在地上。
房门紧闭,云深打量片刻,也不多言,径直推开了门,却见苏菱背对着他坐在窗前,神色极为冷淡。
“呵。”
他轻笑一声:“你这个表情维持了多久?可是时刻都这般,等着我前来问罪?”“问罪?”苏菱目不斜视:“我何罪之有?你有何理由将英姐姐关在此处?我放了她,不过是在为你减轻罪孽。”
云深一双眼中都是戏谑:“你竟这般替我着想?真是叫人感动。”
说着便一步步走上前去,手臂撑在桌上,强迫苏菱与他对视,而后低低道:“牙尖嘴利。”
苏菱不肯退让:“说到牙尖嘴利,殿下才是个中翘楚。”
对视片刻,他伸出手,像是要抚上苏菱的面庞,却被苏菱迅速避开。
云深手一顿,而后自嘲地笑了笑:“罢了,今日来是同你说一说,到了江浙以后该做的事。”
“是二殿下要逼迫我做的事。”
“够了。”
他突然捏住苏菱的下巴,神情也有些变化:“我知道你是个不肯退让的人,但如今落在我手里,你也不得不屈服。”
苏菱挣扎着要推开他的手,云深眸色一暗,突然加重了力气,并且不断凑近,浅色的薄唇即将要碰到她时,苏菱突然举起了簪子朝他划去,云深一惊,下意识放开了手。
她捏紧了簪子,死死瞪着他,云深冷哼一声,不再靠近:“告诉你,再有两日,咱们便启程去江浙,到达以后,我会将你送去国安寺清修,按父皇的意思,你这辈子就该老死在那处……”“不过,我会将你带出来,给你挑一个新的身份,新的名字,让你跟在我身边,水患结束,就带你回到罗衣巷。”
“如何?”云深的话响在耳边,苏菱面上装作不屑,但心中却在仔细思索着他说的每一句话,云深这般折腾,到底是为着什么?难不成就是想毁了自己恭王妃的身份?她想得出神,没发现云深已经到了她身后,贴着她耳廓,姿势暧昧,低低说了句:“别想了,我的心思,你猜不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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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躲闪不及,狠狠瞪了他一眼,云深却不以为忤,松开手道:“这几日好生准备吧,一入江浙,你就不再是恭王妃了……”"
"第170章 探求
说完便拍了拍她的肩膀,而后拂袖而去。
苏菱心中厌恶不已,使劲揉搓着被他碰过的肩膀,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这种不适感才缓解了些。
目光不经意扫见了院中的一个身影,略见颓唐,但她还是从身形上辨认了出来,那是燕生!她心头一热,燕生怎么到了此处?他是怎么进来的?顾不得那么多,苏菱缓缓踏出了门去,却见燕生独自一人守在门前,几个侍卫都在一旁躲清闲,眼神嘲讽地看着他。
苏菱装作散心的模样,漫不经心地走到他身旁,而后蹙眉道:“你是谁?为何如此眼生?”“哈哈哈!他是个乞丐,刚被二殿下捡回来!”“不仅是乞丐,他还是个哑巴!”“哈哈哈……”一阵嘲讽声之中,苏菱暗暗对他比了个手势,而后装作嫌恶的模样躲开了。
夜半十分,苏菱偷偷行至窗前,推开窗子,果然见燕生立在眼前,她忍不住问道:“你怎么来了?你不知此处有多危险吗?谁派你来的?”燕生四下打量一番,见没什么人,这才敢开口:“殿下派属下来帮助王妃的。”
“疯了不成?”苏菱蹙眉,一脸不赞同:“你可知那云深是个阴晴不定的疯子,还有那个叫浦生的少年,纪公子的眼睛就是叫他毒瞎的。”
“殿下说了,绝不能叫王妃独自犯险,明日他会亲自前来,将王妃带出去。”
苏菱一惊,心头狂跳不止,却背过了身子:“不成,我要留在此处,云深的秘密只有留在这里才能发现。”
燕生压低了嗓音道:“顾小姐听见了云深说要找什么药引子,想来又是毒计,此处您留不得了!”药引子!她霍然抬起头来,追问道:“英姐姐可还听见了别的什么?什么是药引子?”“不……”话音未落,却见前头有人影闪过,燕生伸手便阖上了窗子,而后迅速逃开。
苏菱心跳不止,疑问尚未得到解答。
那便只能自己去找答案了!是以趁着夜色,她偷偷溜出了房门,后院通向前厅还有一条捷径,她借此迅速走到了药室门前,却见门似乎没有上锁,回身打量一番,抬腿便迈了进去。
室内空无一人,苏菱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了书案之上有许多书册,信手翻开,上头画着许多古怪的图样,像是许多小人儿一般。
她瞧不懂,是以拿起笔在手上临摹下来,又打量着周围,不经意间,脚突然踢到了一个极软的东西,她垂下头去,却见是一只已经死去的鸟,颈上还挂着铁链。
苏菱险些惊叫出声,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果然,浦生就是在用鸟试毒,手法如此残忍,真是骇人听闻!朝前走着,却突然发现中间有一处床榻似的东西,月光之下上头还闪着光,苏菱凑近了些,却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她撇过了头去,目光扫见一物,终是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那竟是,一根人的手指。
她惊诧万分地堵住自己的嘴,云深真是比她想得还要残酷百倍,他们不仅用鸟试毒,还会用活人试毒!苏菱强忍住心中的慌乱,一直替自己顺着气,强迫自己仔细打量了一番,从形状来看,那应当是个女子的手,他们在此处杀了个女子!正准备继续探查时,却听见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苏菱顿时晃了神,四处都没有躲藏的地方,她将心一横,整个人爬到了桌子下头,那手指离她不过几寸的距离。
开门的是举着烛火的浦生和一个侍卫,他目光锐利地四下打量了一番,确认无碍以后,这才挥手道:“进来吧,动作快些。”
侍卫领命,立刻上前替他收拾地上的尸身,苏菱这才看清,地上都是斑驳的血迹,有些看起来已经陈旧了,那便说明,他们做这桩事已经有些时候了。
苏菱咬住自己的手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侍卫略略蹲下身子,清扫桌子下面的污秽,苏菱将头埋进衣衫之中,丝毫不敢动弹。
所幸明没有人发现她,她悄悄转过头,发现浦生正在翻阅书册,模样极为认真。
她眯起眼睛,仔细辨认,正是她放在抄在手上的那一本。
一不留神,她踩到了一处硬物,浦生霍然抬起头来,呵斥道:“是何人!”千钧一发,苏菱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随着浦生走近,这种恐惧便越发强烈,就在他要掀开围帘的时候,侍卫突然冒了出来,对他道:“浦生,这里只怕是有鼠。”
他一怔,的确,这里四处都是血肉,极易招来蛇虫鼠蚁一类,是以渐渐松开了手,苏菱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清扫很快便结束了,苏菱见侍卫用破布将所有东西一裹,便要离开,浦生拿着书册出门了去,侍卫提醒道:“门还没有上锁。”
“不必。”
他头也不抬:“待会儿我还要回来。”
二人渐行渐远,苏菱又等了片刻,这才从桌子下头钻了出来,双腿已经僵直了,她伸手揉了揉,想着浦生说过很快便回来,是以匆匆溜出了门去……此刻,溶月宫中,苏语凝“如梦初醒”一般,缓缓睁开了眼睛,一见到皇帝坐在床边,泪水便落了下来。
皇帝疼惜不已,伸手替她拭泪:“爱妃为何落泪?”“陛下……”她缓缓缩进皇帝怀中,啜泣着道:“臣妾……臣妾方才在长【创建和谐家园】做了个梦,梦见了先皇后她一直对臣妾哭泣,说希望臣妾能替她主持公道……”“哦?”皇帝抚着她的长发,不经意般地问道:“先皇后生得什么样子?”这可难不倒苏语凝,云深的屋子里都是她的画像,是以她略略蹙眉,思索着道:“先皇后温柔似水,令人观之可亲,但臣妾却只注意到,她手上有一处暗色的印记,不知是什么……”皇帝面色一变,先皇后手上有一处胎记,就在右手之上,没想到,她竟真入了苏语凝的梦!"
"第171章 冲冠一怒为红颜
苏语凝偷觑着皇帝的面色,而后垂下眸子,低低道:“陛下,您……只怕是不明白,臣妾与先皇后之间,似乎是有种说不清的关系……”“你且说,朕听着。”
“臣妾……似乎一直能梦见先皇后,自幼时起,便总是会有个温柔娴雅的女子入梦,她同臣妾说,她心怀有愧,想让臣妾替她完成遗愿……”皇帝想起郑长芳的音容笑貌,一时恍惚:“她……有何心愿?”“那便是陪伴在陛下身侧。”
苏语凝说着自己都不信的话,偏偏皇帝就吃这一套,看她的目光越发柔和。
她心思一转,原本将这所谓的子嗣看成是灾祸,如今若是用它来压制皇后,也未尝不可……这般想着,她突然面露哀戚之色,扯着皇帝的衣袖道:“陛下,今日先皇后借臣妾的身子大闹长【创建和谐家园】,还辱骂皇后娘娘,日后臣妾在宫中该如何自处啊……”皇帝看着她凄楚可怜的模样,顿时心疼了起来,将她揽在怀中:“无碍,朕已经交代过了,日后你不必再去请安,若是她为难你,朕定不应允。”
“多谢陛下……”她柔柔依进皇帝怀中,心中却不断思索着,这孩子早晚装不住,还不如趁尚未显怀之时栽赃给皇后……天色微明,云霆带人来到了淳于成曾经住过的院子,他记得当时似乎还有一个侍婢因着出外采买,逃出了生天,若那云深身边的少年真懂得易容之术,只怕这场大火都是阴谋……可巧此时一个人影在伸头伸脑地张望,云霆不懂声色,而后对侍卫使了个眼色,还未等那人反应过来,便被死死扣在了地上。
“放开……”云霆缓缓行至此人面前,抬手摘下了她的面巾,冷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鬼鬼祟祟偷看?”她犹在否认:“没有,我不过是路过此处,想瞧瞧东莱王爷住过的府邸罢了,快放了我!”“嘴硬。”
云霆背过身子,冷声道:“来人!将她带回东宫,好生审问!”女子拼命挣扎,却挣脱不得,只能交代:“我招!我招!”云霆抬起手,示意众人退下,女子咬了咬唇,终于开口:“奴婢曾经在这间院子做三等侍婢,平日里负责洒扫采买,走水那日奴婢碰巧出门,躲过了这场灾祸。”
众人一惊,原来他们要寻的侍婢就是她!“你叫什么?”女子颤颤巍巍道:“双儿。”
他眯起眸子,追问道:“既然逃出生天,为何一直躲躲藏藏,出门还要戴着面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这……”双儿纠结万分,不敢开口,一双眼觑着云霆,侍卫上前道:“你有什么话就说出来,恭王殿下会替你做主的。”
“恭王殿下?”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您就是恭王殿下?”“正是。”
云霆直直盯着她:“你将你知道的告诉孤,孤自会料理此事。”
双儿将心一横,重重叩了个头:“殿下,奴婢以为这场大火并不简单,说不准是有人刻意为之。”
她所说的话同云霆所想一般无二,云霆眼眸一深,听她继续道:“奴婢……曾经给淳于王妃送过饭食,当时她被抓了回来,王爷日日折磨她,她便威胁奴婢,让奴婢在王爷的茶水中下药,她绝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后来王爷病倒了,丧仪过后,奴婢瞧见过王妃穿着侍婢的衣衫外出,许久才回来,再后来便起了火。”
“当日出门之时,王妃说要一盒新的胭脂,奴婢瞧见她榻上摆着侍婢的衣衫,以为王妃要出门去,却没想到起了火,奴婢以为,纵火之人若是知道奴婢活着,只怕……”一番话下来,云霆如今几乎可以肯定,苏语凝是在云深的帮助之下逃脱了,又被浦生易了容貌,送进了宫中!片刻过后,云霆吩咐道:“将她带回去,好生看守。”
“是,殿下。”
云霆翻身上马,领着几人朝罗衣巷行去,再过半个时辰便是上朝的时候,他要抢在云深离开之前,将苏菱带出来。
巷口多了几个守卫,一见他来,立刻将他拦下,云霆冷声道:“你们不认得孤?立刻让开!”守卫无动于衷:“殿下只能自己进入,这些侍卫必须在此处等候。”
“这怎么成?”“你们只怕是居心不良,要暗害殿下!”“殿下,您不能答应他!”侍卫极力阻拦,云霆却突然开口道:“好,孤应下了。”
此刻,苏菱正在屋中,她几乎一夜未眠,那些画面反反复复浮现,他们究竟在研制什么秘药?竟还要牺牲寻常人的性命!突然间,窗口处传来一阵响动,她毫不犹豫推开了窗子,却发现燕生瘫坐在侍卫身边,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却对她微微一点头。
苏菱有些怀疑,忽然想起昨日燕生曾同她说过的话,今日云霆会来!意思是他如今已经到了!她只觉血气都冲到了脑子,不停地朝前张望着,却如何都瞧不见人,一时心急如焚。
此刻,燕生突然闹了起来,身子不停颤抖,死死压在一个侍卫身上,像是发了羊角风一般,另一人上前推搡他,苏菱趁机跑出了后院。
远远地,她便瞧见了云霆的身影,眉目之间像是结了层寒冰一般,苏菱躲在一旁,密切关注着他的动向。
云深似乎刚起身,身上还带着一股慵懒之气,对云霆勾起一抹笑:“什么风把皇兄吹来了?”“放了菱儿。”
“哦?皇兄大清早来到我这里,张口就是这般颐气指使?”云霆漠然道:“放了菱儿,孤不想再重复这句话。”
“嗤。”
云深嘲讽一笑:“皇兄尽管说,反正我是不会照做的。”
一面轻抚着衣袖上的纹样,一面道:“来人!备马,本殿下要去上朝了。”
说着还在云霆肩上一拍:“皇兄,我就不留你了……”云霆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臂,力道之大,几乎能掐碎他的腕骨:“你此处养了个苗疆巫师,澧朝律己明令禁止这等人入内,若是孤昭告天下,你的所有计划就都白费了!”"
"第172章 使诈
云深果然变了面色,周围的侍卫见此情形,想要上前帮忙,却被云深喝止住:“都不准动!”一面死死盯着云霆:“你在威胁我?”他眸光冷厉,宛若寒星:“随你怎么想,孤要菱儿。”
云深笑意有些狰狞:“皇兄倒是这般重情重义之人,瞧得出她便是您的软肋,可好不容易抓到了我手里,如何能轻易还给你?”“御史台门口站着孤的侍从,若是再过半个时辰没人送信,有关你在王城里舞弄巫术的消息,就会送到御史们手中。”
云霆缓缓松开了手,日光之下,他浑身都透出一股萧杀之气,怨不得众人称他为玉面罗刹……澧朝九年,先帝的第四子为了争夺帝位,从苗疆请了位高人过来,在府邸之中大施巫术,害了不少无辜性命,是以皇帝即位之时便明令禁止巫术,更是不准苗疆人入王城,违令者定斩不饶。
云深自然知道这一律例,是以刻意磨炼了浦生许久,甚至起了浦生这个名字,却没想到露了马脚,还被云霆发现了!镇定下来以后,云深深吸一口气,偏头道:“你有什么证据?”他气定神闲,仿佛抓住了浦生的死穴一般:“证据孤有得是,你自以为筹划得天衣无缝,其实漏洞百出。”
云深回头看了眼门口的浦生,只见他面色通红,眼中都是恨意,心中便明白了,浦生被掳走的时候,定然是出了什么纰漏!定然是浦生这个没脑子的暴露了什么要紧的事!眼下气恼也是无用,是以云深抬眼道:“父皇下令将她交给了我,一切都该由我做主。”
云霆寸步不让:“若是父皇知道了巫术一事,只怕被冠以妖邪之名的人便就是你了。”
“你……”“孤再说一遍,孤只要菱儿。”
云深心中不忿:“便是让她同你离开了,她也回不得东宫!”他似乎要有准备:“孤会将她送到梁杰府上,梁杰会跟随一道去江浙,届时带上她即可。”
“皇兄这是早有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