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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前抱住了苏菱,将她紧紧揽入怀中,苏菱并未反抗,任由他抱着,许久,她惶然抬起眼来:“殿下,为何会走到今天这境地?”“都会好的。”
云霆将面颊埋在她颈间:“孤向你保证,过了这些日子,一切都会好的。”
苏菱任由他抱着,一言不发,眼神之中却带着不可言说的哀怨,云霆只有将她抱得更紧了些……翌日晨间,苏语凝留宿养心殿的消息传遍了后宫,众人议论纷纷,宸妃更是气得不轻,怪不得云深昨日不肯叫她认苏语凝为义女,合着是要另辟蹊径呢!宸妃越想越气,召集一群心怀不满的妃嫔一道去皇后处吵闹,门还没进就被人挡了出来,只说皇后身子不适,不宜见人。
“呸!只会躲懒的老货!”她忍不住呵骂道:“有这般的难事,她总叫旁人去做,自己装好人!”妃嫔不敢接话,她越发感觉自己被人戏耍了,对众人一挥手道:“走!咱们去瞧瞧这个孤媚子!”一众人来到了溶月宫,据说是皇帝特地赐给苏语凝居住的,金碧辉煌不下于长【创建和谐家园】,一进门便是鸟语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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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何曾见咱们这般铺张?真是不懂事……”“狐媚惑主的东西……”“生辰都不知,说不准是哪个青楼妓子生下的!”众人不住地说着,门被缓缓推开,苏语凝容光焕发地走了出来,仿佛没听到方才的话一般,款款行礼:“见过各位姐姐。”
“慢。”
宸妃拦住了她,眉眼上挑:“本宫唤你一声妹妹,这是抬举你,说实话,你如今也没有位分,如何能唤姐姐?”她柔柔一笑:“到底是宸妃娘娘将规矩,陛下说了,午后就派人送旨来。”
妃嫔中一人刻薄道:“咱们这些人都先有封号才侍寝的,静姑娘就不同了,说不准陛下今日就将你忘在脑后了。”
宸妃假意呵斥:“胡说,静姑娘生得这般美,单是凭这张脸,陛下也不会忘了她……”苏语凝渐渐收紧了手指,面上却笑着道:“娘娘说的是,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可若是连色相都没有,又如何留住男子?”再是愚钝,宸妃也听出了这是在嘲讽她容颜老去,是以上前便给了她一巴掌,痛骂道:“小母狗,你倒是个牙尖嘴利的,本宫面前容不得你……”“静姑娘大喜!”一声尖利的嗓音突然响起,全盛欢天喜地踏进来,见到这一幕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苏语凝竟就这般叫人打了……侍婢上前将人扶起来,苏语凝掩着脸落泪,全盛不得已,上前道:“娘娘这是怎的了?静姑娘初初入宫,怎就触怒了您?”宸妃冷哼一声:“初初入宫就爬上了龙床,日后还不知会如何呢!这等狐媚子就该打杀了!”“哎呦。”
全盛意味深长地道:“那咱们陛下可要心疼坏了。”
“你这是何意……”全盛将圣旨取了出来,众人乌压压跪了一地,只听他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柳氏晋封为嫔,封号凝,赐居溶月宫,钦此……”苏语凝上前接旨,刻意回眸瞥了宸妃一眼,宸妃气得不轻,咬牙切齿,身后的妃嫔窃窃私语道:“陛下还真是疼她,还给编了个姓氏……”“哪有一入宫就封嫔的?”“嘘,别忘了,先皇后入宫时就是嫔位!”面对众人的目光,苏语凝镇定自若地跪下身子,娇声道:“臣妾谢恩……”"
"第140章 逃离
东宫书房之中,云霆听着燕生仔细讲述那日谢景被抓的场景,渐渐陷入了深思,云深早就入了王城,却以这般的方式接近苏菱,说明他定然别有所图!燕生蹙眉道:“殿下,云深似乎同王妃说了什么,奴才瞧着王妃的面色一下子就变了。”
他将手缓缓收紧,云深这是打定了主意要从苏菱下手,世人皆知,苏菱就是他的软肋!此刻,宁景琰和梁将军也走了进来,宁景琰挠了挠头道:“殿下,方才看见王妃在院子里,瞧着有几分恹恹之气,可是您二位起了争执?”云霆抬眸道:“孤准备将王妃送出王城,等风波平息了再将她接回来。”
二人一怔,梁将军问道:“可是沉香庄?”“不。”
云霆眼眸深沉:“孤要将她送到没人能寻到的地方。”
宁景琰瞪圆了眼道:“这……王妃可是同意了?”“孤不想让她再受牵连,云深明显盯上了她,孤会好好劝说她,叫她离开。”
梁将军与宁景琰对视一眼,叹气道:“殿下,您似乎对王妃保护得太过了,您都不问她是否想离开,就替她做了决定,您说……”云霆垂下眸子:“你们不明白。”
苏菱是他失而复得的宝物,如何都不能让云深对她动手:“过几日,梁将军您替孤将王妃送出城去,务必留心,不能叫人发现。”
“是,殿下。”
门外,苏菱手中的汤盏险些摔碎,白芍替她擦拭着,她却只是呆在原地,脑海里都是那句:“将王妃送出城去。”
一时间心乱如麻。
里间的人听见动静,宁景琰匆匆跑了出来,一见是她,神情尴尬不已:“王妃,您在这啊……”云霆缓步走了出来,见苏菱面上没有半分血色,颤抖着嘴唇问他:“殿下,当真要……送我离开?”他还未开口,苏菱继续发问:“东宫不成,就要将我拘到别处?为何殿下总是要将我推开?若是您实在见不得我,我便回苏府去,也省得您费心!”说完便匆匆跑出了院子,云霆只觉从心脏到四肢百骸都痛了起来,梁将军焦急道:“殿下,您快追上王妃啊!”他却只是立在原地,没有动弹,良久,才略略开口道:“送她离开王城一事,就有劳梁将军了……”苏菱红着眼眶回了寝居,将所有人都赶出了门,扑在床榻上痛哭了一阵,任凭白芍和白兰如何叫门都不肯开。
半晌过后,她渐渐擦干了泪水,起身将书案旁云霆为她画的画像取下,仔细凝视片刻,画上的女子笑容纯净,恍若仙子,如今看来却只觉无比陌生。
“王妃!”白芍和白兰撞开了门,匆匆跑了进来:“您这是怎么了?您可别想不开!”她不语,将画卷缓缓收了起来,放在桌角,看着白芍道:“寻一套你的衣衫来,咱们……回苏府去。”
白芍喃喃道:“王妃,您真决定了不成……”“取来吧。”
苏菱回过身,看着空空如也的书案:“别叫殿下费心了,咱们自己离开吧。”
午后,苏菱换上了白芍的衣衫,同她一道朝外走,有了上次的教训,侍卫格外注意,对苏菱呵斥道:“抬起头来!”正当此时,她突然将袖中的香粉扬在了侍卫面上,匆匆跑了出去,侍卫睁不开眼,半晌过后才追了出去,苏菱却已经不见踪影……这厢,纪府之中,东宫的府医正在替纪衡泽针灸,苏卿守在一旁,神情紧张:“您瞧他……”说完又想起来不能搅扰看诊,是以住了口,手指紧紧掐住自己的衣袖,直至收针,府医对她叹了口气:“苏大小姐,如今公子的病情已经控制住了,只是这眼睛……”苏卿心中咯噔一声,急忙追问:“您的意思是,他日后就看不见了?”“是。”
府医缓缓起身,对她道:“除非能解了这毒,若是不然,只怕纪公子就真成了个瞎子了。”
床榻上的人还在沉睡,苏卿心都揪在了一处:“可……可这毒如何能解?”府医摇了摇头:“老朽行医数十年,从未见过这般霸道的毒药,苏大小姐便是叫来太医看诊,也是这样的结果……”此刻,纪衡泽突然重重咳了起来,苏卿立刻上前将他扶了起来,纪衡泽蹙眉道:“怎的这般黑?为何……不点上烛火?”苏卿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故意装出一副凶相:“你的眼睛要休养些时日,这些日子不准见光,安分些休养。”
他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伸手去触眼上的白布,却被苏卿一把抓住:“别动!”纪衡泽一颤,而后突然反握住她的手,无赖地一笑:“明日你还会来瞧我吗?”他的手指温热有力,苏卿终是落下泪来,迅速别开头,不敢让他知道:“你若是乖些,本小姐说不准就大发慈悲,过来瞧瞧你。”
“你瞧我现在还不够安分吗?”他双手一摊:“什么都瞧不见,像是瞎了一般。”
不过是无心的玩笑,听在苏卿耳中却像是惊雷一般,反手便拍了他一把:“别浑说!什么瞎了?”纪衡泽揉着自己的肩膀,嘟囔道:“不过是说笑……”待他吃了药睡下以后,苏卿渐渐退出了门去,纪衡泽的母亲赵氏在门口抹泪,一见她来,哽咽着道:“苏……大小姐,多谢你照料,只是……衡泽他已经这般了,别……耽误了你,日后你离他远着吧……”苏卿在腿上狠狠捏了一把,这才止住了泪,强笑着对赵氏道:“您说的什么话,您放心,殿下已经听到了消息,午后就会带太医过来,再不成我就带他四处求医,如何也不让他变成瞎子。”
“真是造孽啊……”赵氏哭得几乎要昏厥:“多谢你了,苏大小姐……”她伸手替赵氏顺着气,一面道:“夫人,咱们去别处,别吵着他……”回身望了望里间,纪衡泽无知无觉地睡着,对外间的事一无所知……"
"第141章 擦肩而过
苏卿将赵夫人送回了寝居,突然见门口处走来两人,穿着侍婢的衣衫,她一眼就认出了苏菱,立刻上前,握着她的手道:“菱儿,你怎么来了?昨日我便想问明白,却没有空闲,你说,殿下为何将你困住?”她偏过头去,明显不愿再提:“先不说这个,姐姐,纪公子如何了?”“府医说,若是不解了毒,只怕他日后就看不见了。”
说着便朝屋中望去,眉间都是愁绪:“他如今还不知,只当是过几日就好了,日后……”苏菱思忖片刻,抬头问道:“是在何处受了伤?”“罗衣巷,他说里间十分怪异,只听见了什么姑娘,什么药的事,便被人击中了。”
苏卿蹙眉:“殿下说会亲自前来查看,你可是提前来瞧瞧的?”她一怔,飞快地摇头:“我是自己逃出来的,姐姐别同人说我来过,苏府如今定有人去寻,等风头过去,我便回苏府去。”
苏卿眉头紧锁:“这又是闹得哪一出?为何不能坐下来谈谈?”正说着,却见门口处有了响动,苏菱一惊,立刻便要躲藏,苏卿也有些慌乱,于是指着后方道:“去小厨房躲着。”
姐妹二人一道离开,侍从引着云霆进里间,苏菱透过窗子看他,匆匆一瞥,却见他模样有些颓唐,云霆似有所感,突然回头,苏菱惊慌地蹲下,心头狂跳。
所幸云霆并未追过来,径直走到床榻边上,纪衡泽迷茫地开口:“是殿下吗?”云霆低低道:“是,衡泽,你感觉如何?”“无碍。”
纪衡泽笑了笑:“不过是几日的事,殿下别担心。”
他一顿,而后道:“好,孤请来了张院正,过会儿他会替你看诊。
衡泽,是何人伤了你?”纪衡泽面色凝重了起来,仔细回忆道:“是一个少年,臣听见他称云深为主子,又说要给一个姑娘送药,还说脸维持不住之类的话,臣不甚明白。”
云霆细细听着,而后缓缓起身,低声道:“衡泽,你好生休养,孤眼下还有要事,过几日孤再来瞧你。”
他点头:“殿下慢走。”
一面朝外唤道:“苏卿,替我送送殿下。”
云霆抬眸:“卿姐也在此处?”此刻,与苏菱一道藏在小厨房的苏卿闻言,无奈至极:“纪衡泽他真会指使人……”一面与苏菱对视一眼:“你且等着,我去去就回来。”
她一步步走上前去,云霆盯着她道:“卿姐,您可见过菱儿?”苏卿捏紧了手腕,强装镇定:“菱儿?她难道没在东宫?”“她逃出了门去,如今不知去向。”
云霆仔细地看着她,像是想在她面上找出答案一般:“卿姐当真没有见过她?”“没有,菱儿年纪小,兴许只是闷了,出去散散心,过些日子也就回去了。”
话锋一转,苏卿微微抬眼:“殿下为何要囚禁菱儿?难道只是因着她心系您的安危?”“孤是想保护她。”
云霆神情莫测:“若是卿姐瞧见了她,派人知会孤一声。”
苏卿略略颔首,而后送了云霆出门去,待人离开以后,这才回过身来:“菱儿,你当真不回东宫?”她一步步走上前来,秀致的面容之上竟有些许沧桑之感:“是。”
“这样吧,别处也不太平,我送你去苏家的别苑,你住些时候,心绪平复些再回去。”
“好……”皇宫之中,苏语凝凄凄惨惨立在一旁,面颊上有明显的红痕,宸妃跪在地上,一面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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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冷声道:“可是你对凝嫔动了手?”她回过神来,立刻喊冤:“陛下,臣妾冤枉,分明是凝嫔妹妹对臣妾不敬,以下犯上,臣妾气急了,这才动了手。”
说着便看向了一旁,苏语凝想起云深的话,于是也不争辩,只是垂着头道:“是,陛下,都是臣妾的过失,与宸妃娘娘无关。”
长发低垂,露出细嫩的脖颈,瞧着就叫人心生怜惜,皇帝对她招了招手,让苏语凝坐在了自己膝上:“叫你受委屈了。”
“陛下!”宸妃不满地嚷道:“您这是刻意偏袒!她是个生辰都不知道的孤女,无名无分,您为何……”“是朕平素太过宠你,以至于让你生了娇纵之心,如今对朕都敢这般说话了?”皇帝的嗓音突然冷了下来:“宸妃,以下犯上是死罪,这是方才你自己说的!”宸妃一震,心知自己方才太过激动,说错了话,立刻叩头道:“陛下,臣妾有口无心,求您原谅。”
皇帝冷哼一声:“宸妃,朕平日里还没有发现,你竟这般刻薄刁钻。”
“陛下……”“臣妾以为,宸妃姐姐并不刻薄,只是因为太过爱慕陛下,才有此举动,请陛下谅解。”
苏语凝跪在地上,说着她自己都不大相信的话,不过这有什么关系?云深说过,他母后的性子极为温婉,只要装得像,不怕皇帝不信。
果然,皇帝有些动容,她又接着道:“若是陛下不能谅解宸妃姐姐,那就连臣妾一起处置吧。”
宸妃心里憋了一股气,忍不住扭过头道:“你装什么?方才分明是你挑衅本宫,如今……”话音未落,一个茶盏便重重砸在她身旁,滚烫的茶汤溅得四处都是,宸妃惊叫一声,却见皇帝霍然起身,直直将苏语凝拉了起来:“凝嫔,这等人不配你这般待她。”
众人皆是惊诧不已,宸妃自入宫以来便是专宠,皇帝一直待她极有耐心,却不想因为一个凝嫔,就当众用茶盏砸她,真是匪夷所思!宸妃许久都没有缓过神来,颤颤巍巍道:“陛下……您为了这个孤女……竟对臣妾动手……”“朕告诉你,凝嫔不是孤女,她是朕的女人,日后谁若是再对她不敬,朕定不轻饶!”众目睽睽之下,皇帝带着苏语凝离开,宸妃跪在原地,只觉颜面尽失,狠狠盯住苏语凝,咬牙切齿道:“剑人,你给本宫等着……”"
"第142章 安排
苏府别苑位于城东,虽然不大,但极为雅致,里间只有几个侍从,负责平日里的洒扫。
白芍同苏菱一道走了进来,上前替她打点行装,苏菱一人在院子里打量着,一时不语。
见她神情郁郁,白芍开口道:“小姐可还记得,太老爷还在世的时候,经常带您和大小姐还有少爷来此处?”苏菱一怔,而后点头:“不错,那倒是一段好光景。”
她祖父苏毅昌,虽然是澧朝威名赫赫的将军,对他们几个却极为和蔼,尤其是她,后来害了病,身子日渐萎靡,便只得回王城休养,不多时便身去了。
最后的一段日子,他就是在这里度过的,苏菱巡着走进了主屋,屋中陈设一如既往,她略略垂下眸子,却见床头处有一个木匣,那正是她祖父的东西。
苏菱本想重新放好,却发现里头有一本册子,封皮极为陈旧,是一本游记,伸手拿了起来,信手翻开,却发现里间的内容根本不是游记,而是行军之法!不仅详细说明了布阵和破阵的法子,后头还附上了东莱、西川等地的舆图,甚至包括城中的布防图,这简直就是打仗的神兵利器!她一时有些怔忡,祖父竟然留下了这样的东西!想来也是要传给苏谨言的,有可能是弥留之际没有力气开口,只能放在了此处。
白芍匆匆走了进来,对她道:“王妃,晚膳已经安排好了。”
一面有些疑惑地看着她手里的东西,蹙眉道:“您手里的书册是……”“没什么。”
苏菱将那册子放在身后,对白芍道:“你先下去安排,本王妃随后就到。”
待白芍退了出去,苏菱将册子放在了床榻之下,心道等风波过去,就把这个交给苏谨言,让他继承祖父的遗志。
用过了晚膳,苏菱突然起身道:“打点一番,明日咱们去罗衣巷。”
“王妃!”白芍震惊得险些摔了茶盏:“那地方可去不得!纪公子险些丢了性命,如今双目失明,殿下要将您送走也是为了保护您,您怎么能以身犯险?”苏菱不语,可她已经从云深这几次的举动之中看出了端倪,这人分明就是刻意接近她,更疑惑的是他竟然也是重生之人,但无论如何,既然是冲着她来的,索性就让她看看,云深到底要做什么!夜里,云深立在窗前,瞧着月亮出神,浦生上前禀告:“主子,姑娘已经成事了,封了嫔位,还赐居溶月宫。”
“哦?”他调子懒洋洋的:“嫔位,倒是不低的位分,可有封号?”“凝嫔。”
云深忍不住嗤笑一声:“愚钝。
皇后那边如何?可有动静?”浦生垂头:“没有,皇后称病,并未出席晋位仪式,陛下似乎很是不悦,还有宸妃,因着与姑娘作对,陛下当着众人的面斥责了她。”
“不错。”
云深伸手阖上窗子,眼眸中闪过一丝冷厉的光:“皇后向来装得严实,竟也破了功,苏语凝功不可没啊,罢了,宫里的事先放一放,那册子寻的怎么样了?”“主子,已经打听过了,苏毅昌身去之前就住在苏家别苑。”
“好,那便叫人去查探一番……”东宫之中,侍从将苏菱的消息告诉了云霆:“殿下,王妃如今就在别苑之中。”
他略一点头,起身就要出门去,宁景琰立刻拦住了他:“殿下,您这是做什么去?”“孤去将菱儿接回来。”
“之后呢?”宁景琰难得神色严肃:“您再将人送出去?王妃如今已然伤了心,您若是再一意孤行,按您的法子囚禁王妃,她只怕会与您彻底生分了。”
云霆眉头紧锁:“难道就放菱儿在外头?”“殿下。”
梁将军也劝说道:“虽说臣不懂男女之事,但……臣与宁公子都认为,叫王妃在别苑里住着,或许是最好的选择,一来远离风雨,二来王妃也能平复心绪。”
宁景琰附和:“就是,只要派些人秘密监视着,保护王妃就是了。”
“不成。”
云霆断然拒绝:“别苑算不上安全,若是被……”一只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衣袖,宁景琰质问一般地道:“那殿下以为,深山老林就安全了?您保护王妃的心,臣自然明白,可您当真需要这般严防死守?同样是叫人守着,在别苑跟在东宫有什么差别?倒是在别苑能叫王妃舒心些。”
云霆半晌没有开口,侍卫却突然走进门来:“殿下,方才有人将此物摆在了门前,上头还贴着罗衣巷三个字。”
一听见“罗衣巷”三个字,几人如临大敌,云霆亲自接过了那木匣,摆在桌上,极小心地打开,里间是一个瓷瓶,还有一封书信。
宁景琰紧张地吞了下口水,伸出手试探着去拿瓷瓶:“殿下,臣……臣来打开,臣一没成家二没子嗣,出了什么事也……”云霆不理会他,径直打开了信笺,只有几行字,清秀而又遒劲,上头书着:“误伤旁人,实属无心,今特将解药奉上,云深。”
“这玩意儿是解药还是毒药?云深那人给的东西也能信?”宁景琰用两根手指夹了起来,晃晃荡荡险些摔碎,梁将军一把接住:“景琰,留神些!”“如今看来,他在王城里的人脉不比东宫少,这般的势力,说不准从多久开始就在谋划了。”
他神情莫测,前世他从未留神云深,只当他是去守灵的,却没有想到,今世会因着他陷入困境。
梁将军蹙眉道:“殿下,这药还是斟酌斟酌再决定要不要给衡泽用吧,另外,衡泽打探到的消息之中,提及了一位姑娘,还说她的脸,这究竟是何意?”“姑娘。”
云霆低低道:“云深带回来的姑娘,只能是那个所谓的云静,孤没想到,她竟是盯上了父皇,还入了后宫。”
“殿下如今打算怎么办?”“先按兵不动,母后这些日子也在试探,说不准会有什么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