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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歌本能的轻微挣扎了下,被吻的堪堪往边上躲,嘴里发出低呼。
他坏笑,在她耳边低道:“躲什么?穿成这样,你是想怎样?嗯?”
季歌一边躲一边小声的喘:“我昨晚帮你洗澡的时候,衣服都湿了,【创建和谐家园】你的,难道我还能……”
墨北辙笑着,一双眼睛漆黑深邃,撩人的很:“这里又没有外人,空调里的暖气也很足,你可以选择【创建和谐家园】。”
季歌直接横他一眼:“我又不是暴露狂,再说了我就是想洗个脸,又没想怎样……”
他故意的将手探向她衬衫下面,季歌因为他的指节进犯而浑身一怵,只听见男人调笑的嗓音在她耳边:“没想怎样?那这里是怎么回事?”
季歌骤然浑身都崩直了……
她涨红着脸,低下头将脸埋在他颈间,低低呜咽着,身体微微发颤。
……
墨北辙一阵一阵把她往上顶,她快支撑不住的时候又狠狠把她按下来。
在浴室里折腾了好一阵,他哑声低笑:“出去?”
季歌:“……你先放我下来!”
墨北辙嘴角微勾,没放开她,就这么直接抱着她走了出去,季歌埋头在他的脖颈间,脚趾都被两人相连的地方【创建和谐家园】的蜷缩了起来。
她被他刚放到床上,就被压在身下。
看着她一头长发铺散开来,扯了一缕送到唇边轻吻。
季歌低喘着又忍不住笑,抬手扯回自己的头发,埋怨道:“一大清早就这样,你是不是非得要去我半条命才行?”
他随手捏过她的发顺着她锁骨往下滑,在季歌受不住这种撩拨而颤了一下时,他因为她的反映而低哼了声,贴在她耳边低笑道:“这几天忙到只能后半夜才回去,自己的女人睡在身边只能抱却不能吃,还不能让我找回点利息?”
“你可以叫醒我……”
他笑:“不忍心。”
“那你现在就忍心了?我早上就饿醒了,你还这么压榨我!”
墨北辙嗯了一声:“很累?那我慢点。”
季歌:“……”
慢一点?
他这分明是变着法的不急不的耐着性子磨她!
季歌被他忽然慢下来的动作折磨的难受,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忽然配合的抬了抬身子。
墨北辙挑了挑眉,随着她的动作而骤然撤离。
她越主动的靠近,他越向后撤。
来来【创建和谐家园】这么几次,季歌被他给惹恼了,伸手就去用力推他:“【创建和谐家园】!你故意的!”
见她这连娇带媚的表情里搀了怒气,墨北辙唇角一勾,猛然的,极深极重的将自己送了进去。
季歌刚还想把人推开,转眼间就因为这一动作而哼哼了一声,一句话再也说不出来的瞪向他。
好半天她才勉强能顺过一口气来,有气无力又的哑声控诉:“真是被你的外表给骗了,简直就是禽——兽——”
墨北辙低笑:“你穿成这副样子在我面前,我若是不为所动,那就是禽~兽不如。”
季歌:“……”
她居然无言以对!
……
两个小时后,季歌终于可以从床上爬起来吃饭,墨北辙还算体贴的将酒店侍者送进来的餐车推到她床边,免去了她现在下床的痛苦。
毕竟她现在是真的腿软。
“以后无论发生任何事,记得先在我这里问清楚,别再一个人胡思乱想不开心,记住了?”墨北辙将餐具递给她,眼神却严肃的仿佛早上那个流-氓根本就不是他。
季歌咬着香甜可口的金针菇,抬起眼说:“昨天是我没弄清楚状况,是我不对,可你总要跟我事先提个醒,不然换做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可能接受得了。”
墨北辙眉宇一扬:“还有力气跟我讨论对错?”
季歌:“没力气!”
他哼笑,却到底也没再逗她,让她安安心心的吃个饭。
直到季歌吃饱了,墨北辙的嗓音才又慢条斯理的响起,淡淡的:“记得你昨晚答应过我什么?”
“嗯?我答应过什么?”季歌不记得自己答应过什么,诧异的抬起眼。
墨北辙视线一沉,眼神冷冷:“答应以后不再见盛易寒,你是选择性失忆?”
她静了一瞬,直接问:“你是不是知道关于我的很多事?比如,我们结婚之前,甚至更早的几年……”
墨北辙没答,瞥向她的眼神,亦是讳莫若深,让人根本琢磨不透。
片刻后,他抬手在她脸上捏了捏:“答应过的事就要做到,嗯?”
“这个我能做到,可你还没回答我,你是不是真的知道我从前的很多事情?可在我的印象里,结婚之前我跟墨家还有你的交集都并不多,之前季梦然提到关于盛易寒的事,你就自动忽略过,后来偶然的几次你也没有提起,可昨晚到现在,你分明就是对我过去的事情都……”
墨北辙的手在她唇上停住,温热的指在她唇上辗转抚过,慢悠悠道:“这些不重要,你只要记得,你是墨太太。”
季歌因为唇上的温度而心头一缩:“你这算什么答案?”
“答案是……”墨北辙俯下身,贴近她唇边,低沉深邃的眼看进她眼里:“你注定只能是墨太太。”
第110章 我的小心脏被冲击到了!
季歌微微瞠目,下一秒,他已经吻了下来。
“你现在怎么说亲就亲啊……”
“就亲亲?”墨北辙含着淡笑的话语带着丝调笑。
不会是又要再来一次?
刚才喂饱她难不成只是在让她积攒体力?
一吻过后,他才终于放开她,掌心扣在她脑后,抵着她的额头,凝视着她。
“墨太太曾经说过,谁也不能打你男人的主意。”他低头欣赏着她眉眼间的水光,满意的看着她被吻到有些意乱情迷的样子:“反之,谁敢打墨太太的主意,我也绝对不会客气。”
“……”????墨北辙居然会有这么霸道的一面,却又不会显得很刻意。
而且,这男人霸道的还不会让人不高兴,反而让她本能的想立刻表明自己的立场。
本来她以前跟盛易寒之间就只是盛易寒单方面的问题,跟她本身没什么关系。
季歌盯着他看,忽然主动抱住他的肩仰起头就在他唇上狠狠亲了一口,在男人瞬间暗沉汹涌的眼神下,诚意满满的说:“好!”
一个好字,诚恳的仿佛要将她暗暗藏在心底的小世界全部都交托于他手里。
墨北辙垂眸,直接将她按在床上,季歌向后一倒,看着身上的男人。
清洌又温润的男人在人前是难以接近的墨氏总裁,可这个时候,他却性.感好看的像个炙热而惑人的妖孽。
世无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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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直至晚宴结束,安书言也没再等到墨北辙回来。
海城人皆知墨北辙是个怎样清冷理智的人,可偏偏这样一个从来都不会感情用事的男人,居然为季歌而破了例。
清早,安书言在王庭酒店的楼梯口遇到了墨绍则。
“墨叔叔。”安书言礼貌的对他点头。
墨绍则看她一眼,凛声问:“脸色这么差,一夜没睡?”
安书言微微笑了下:“睡了,可能睡的太晚,气色看起来不怎么好。”
“你在国内这些天,所见所闻,和昨晚一样?北辙对那个季歌,是认真的?”墨绍则眉目间有几分阴沉。
安书言迟疑了片刻,没说话,却是缓缓的点了点头。
墨绍则先是非常不满的凛起眉,再冷眯起眼,不怒自威。
片刻后,墨绍则一字一顿的沉声道:“既然如此,墨太太的这一身份,你还想要么?”
安书言沉默了很久,深呼吸了两口气,目光有着几分执着:“墨叔叔,您应该问我的是,墨北辙这个男人,我还想要么?”
不等墨绍则开口,她声调轻微却坚定:“我的答案是,我要。”
墨绍则目色凌厉的看了她许久,最后对她挥了挥手:“行,我知道了,你回去休息。”
安书言对他恭敬的点头:“谢谢墨叔叔。”
话落,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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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穆把手机送来时,季歌正在浴室里吹头发,呼呼的风声太响,她只知道沈穆将她的包和墨北辙的东西都送了过来。
等她吹干了头发走出去时,沈穆正在门外对墨北辙恭敬的低声说:“好,墨总,我知道了。”
墨北辙示意他可以走了,沈穆点点头,再又转眼对季歌客气的笑笑,转身离开。
“我们两个都没带手机,沈穆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季歌瞥了眼那边已经走向电梯的背影,在墨北辙关上房门时,随口问。
墨北辙淡淡瞟了她一眼,以下巴指了指房间里的座机。
季歌这才后知后觉的反映过来,接过自己的包,在里面找出昨天她在车上换礼服之前的那套衣物,但是只有里面的衣服,大衣还是落在盛易寒的车上了。
关于盛易寒这三个字她犹豫了一下没敢提,换过衣服后才发现手机从昨晚开始就一直是没电的状态,从包里拿出充电器就将手机安放到了床头柜上。
结果刚充上电,开了机,就响起几条短信的声音。
在屏幕上跳跃出来的最顶端的一条,是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
[好好休息]
很平常的四个字,却又简练的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
季歌盯着那四个字,手指在屏幕上顿了一下,疑惑了很久才猜到了这是谁,点开手机相册找出之前拍下来的夏甜的诊断记录,有一页备注了夏甜主治医生的手机号。
果然是盛易寒。
这些年她和盛易寒互相十分默契的不闻不问,哪怕在医院擦身而过也都是在视线对接的刹那仿佛陌生人,他做他的骨科医生,她做她的墨太太,早已经毫无瓜葛的人,忽然间像是别有用心一样的又闯回她的视线里。
原因是什么?
因为他即将名正言顺的回盛家?因为海城四大家族之中将有一方战局归他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