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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烨深扫了一眼,又忍不住摸摸因为女人气息拂过而泛起热度的耳朵,“应该。”
“这家伙脑子有病,乔小姐家的情况应该会让他放松。”
安诺愣了一下,有点不确定,“你说的病是……”
听前半句,只以为薄烨深在骂自家属下。
但是听后半句,又不像是。
“这事说来话长,总之就是他脑子里有点神经性疾病,治不好,不过不影响正常生活,就是有点特殊癖好。”薄烨深简单解释。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歧星跟前。
“也太慢了吧。”青年抱怨着,“我可是都应付了好多人了。”
“这不是你的工作吗,不然工资别拿了。”薄烨深不客气道。
“薄总晚上好,小夫人晚上好,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乔云朵俯了俯身。
歧星不高兴起来,“怎么能是添麻烦呢。”
乔云朵暗中白了他一眼。
“对,你这是加班,回头要多给加班费的。”安诺笑道。
薄烨深无所谓这些,搂着人进去,歧星扶着乔云朵也跟上。
薄西元不怎么管公司的事,进不进去都行。
今晚月色好,他懒得跟进去看应酬,在酒店里的休闲区酒吧坐着,要了杯饮料打发时间。
拿出手机给时延发消息,让他记得晚上吃药。
锦园,时延一边戴耳坠一边看消息,然后给薄西元回复。
“我会乖乖吃药的,不过有几个老同学到了洛城,晚上我要出去一趟。”
“西元管家不会这么不通情面,不让我出去吧?”
薄西元皱了皱眉,直接打电话过去了,“去哪?”
“就去吃个饭吧,聊聊天而已,放心,我不会喝酒的。”时延浅笑着安抚。
“我的几位同学也都是正经人,不会出什么岔子。”
薄西元仍不放心,“我让天泽送你过去。”
时延笑意不变,“好啊。”
薄西元又打电话给天泽,“……到了拍照片给我看看,他那些同学。”
天泽最大的优点就是听话,“嗯。”
时延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起身出门,“天泽,麻烦你了。”
天泽把人送到饭店,跟进去看了一眼,“那我什么时候来接你?”
“十点半吧,麻烦你了。”时延道谢。
天泽点点头,离开。
时延看着他远去,包厢门关上,有个人笑起来,“时大美人,你今天怎么穿得这么良家妇男啊。”
“这可是酒会,不是工作会议啊。”
时延随意地坐下,耳垂上的流苏耳坠轻轻晃荡,“我又不需要靠身体吸引什么人。”
“你刚才也听到了,我十点半可就要回家。”
“哟哟,这下真的变成良家妇男了,十点半?你以前可是玩通宵喝到进医院的浪荡子啊。”其他人揶揄起来。
时延没所谓地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那是以前。”
“我如今从良了,不行吗。”
“要不是你们说我再不来就去公司找我,我还不来呢。”
有人坐到时延身边笑着勾上他的肩,“你实在是太久没出来玩了,要我说你们那老板真的够压榨员工的。”
时延笑起来,“我最近生病住院了一段时间,成郁你等下可别起哄让我喝酒。”
“啊?生病?咋回事?我就说你老板迟早有一天得让你累出病来!”叫成郁的男子一惊。
时延摸过桌子上的烟点了一支,“小病,不碍事。”
“行,那我看着你,走吧。”成郁拉着时延起身,勾肩搭背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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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宴会里,安诺坐在一边,浅浅抿着杯子里的酒,眼神始终落在场中的俊美男人身上。
“薄总在应酬的时候,真是魅力无限。”乔云朵端着果汁赞叹道。
身姿俊挺,气质疏冷,游刃有余。
安诺笑着嗯了声,“薄先生这段时间辛苦,今晚总算能恢复了。”
乔云朵又往歧星那看了看,身穿浅灰色西装的青年并没有因为肤色而减分,反而星眸璀璨,靓丽惹眼。
察觉到乔云朵的眼神,冲她眨了眨眼。
乔云朵小脸一热,捧起果汁杯挡住自己。
安诺有点生气,“我不相信这里竟然没有可乐。”
乔云朵不知道她怎么对可乐有这么大怨念,想了下叫过侍者,“不好意思,能麻烦你端杯可乐过来吗?”
侍者一愣,“可乐?”
“好的,请稍等。”
安诺冲乔云朵一笑,“歧星现在还住你家?”
乔云朵点点头,“嗯。”
“我听薄先生提过,歧星好像有些隐情,他为什么住在你家?”安诺好奇。
乔云朵没有隐瞒,把歧星当初说的理由告诉她,“……我一开始觉得是骗我的。”
“但有一次,我听到他做噩梦了。”
安诺心中一动,“薄先生说歧星有些神经性的隐疾,大概是这样。”
“他做噩梦的时候有说过什么吗?”
乔云朵喝了口果汁,“嗯……没有,就是发出一些害怕或者难受的声音。”
“那次之后,我就真的相信,他是因为需要我家的环境才会住进来。”
那是歧星刚住进来没多久的一个晚上,乔云朵追剧到后半夜,出来倒水的时候,听到了小卧室里的低呼声。
乔云朵疑惑地靠近,听到了里面歧星饱含痛苦和绝望的喊叫。
是听不懂的语言。
大概是歧星之前工作地方的话。
乔云朵想推门发现门被锁了,赶紧找钥匙打开。
男人躺在床上,床铺上堆满了各种毛毯和被子,不留一点空隙,几乎要把他淹没。
漂亮飞扬的青年,此刻却蜷缩在被褥间,轻轻颤抖。
第97章 重振妻纲,阿深等着
第97章
乔云朵看到这幅场景,当时心里就一跳。
歧星没有关床头灯,橘黄的暖光下,男人额上是细密的汗珠。
乔云朵赶紧打开灯,靠近歧星,把床上快要把男人捂死的毯子都拿到一边,轻轻拍着青年。
“歧特助?歧特助!歧星?!”
青年深深地陷入自己的梦境,无法醒来。
乔云朵有点着急,去拧了一个冷水帕子,把歧星脸上的汗都擦掉。
这天本来就热,再捂这么多,空调还不开,这男人是想闷死自己吗。
她算是知道为什么他每天早上都要洗澡了。
这出一身汗多难受。
歧星仍旧发出痛苦的低喊,手指扣紧了,攥成拳头堵在心口的位置,身体蜷缩成一团。
似乎这个姿势,他很熟悉了。
乔云朵试图拉开他的手,怎么也拉不动。
歧星强硬又脆弱地保持着这个姿势,像一块石头。
乔云朵坐在床边,低叹口气,把空调打开,又去拧了帕子,把男人的脖颈,手臂,都擦了一下。
再把他的毛毯什么的都放回去。
接触到熟悉的庇护,歧星姿势稍微松动,无意识地抓紧了毛毯。
乔云朵不敢走,怕歧星又出什么事,索性到自己屋里拿了枕头,在地上睡了。
好在是夏天,睡地上还凉快。
早起又怕歧星发现自己闯进来发现他的秘密,收拾好悄悄离开。
不忘拿钥匙把门锁回去。
“……所以,自从那次之后,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乔云朵想着合适的词。
安诺在一边提醒,“纵容?”
乔云朵笑了,“这词儿倒是挺合适。”
“就,谁都不忍心让漂亮的人难过,看到歧特助那样,谁都会觉得可怜,想要照顾他。”
乔云朵不好意思地挠挠脸蛋,“我还是,有点看脸的。”
安诺笑起来,“这有什么呢,漂亮的生物人人都喜欢。”
“歧星劳烦你照顾,我会跟时延说给你涨工资的,毕竟要你成天‘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