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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辞已经将墨尘渊剥个精光,白皙的小脸升起一丝红霞。
咳咳,男人的身材还是不错的……
不对不对,她想这些干什么?
沈辞摇了摇头,将那些旖旎思想逐出脑海,拿出银针,仔细地刺入男人腿上的穴位,轻轻捻了捻,一根一根,很快就把男人扎的跟个刺猬一样。
“老婆。”
男人忽然开口,沈辞心神一滞,抬头瞪了他一眼,“病人不要说话!”
墨尘渊双手垫在脑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我只说一句。”
沈辞哼了声,“那好吧,你说。”
“你只治腿,脱裤子不就好了?脱我上衣做什么?”
“……”
望着男人眼神中的戏谑,沈辞皮笑肉不笑地举起银针,“你再问,扎的就是嘴了。”
半个小时后,沈辞将所有银针取下,放进针包,“感觉怎么样?”
墨尘渊缓缓起身,只觉得神清气爽,从前复健虽然能感觉到双腿渐渐恢复有力,但是却依然有种沉重的感觉挥之不去。
然而现在,那种感觉已经彻底消失不见,只剩轻盈。
墨尘渊从后面抱住她纤细的腰肢,将下巴搁在她肩上,声音很轻,气息灼热,“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沈辞手下一顿,唇角微微扬起,“很多,你可以慢慢探索。”
“我觉得我现在就很有时间。”墨尘渊轻轻咬住她的耳垂,“来验证一下你的医术?”
“什么?唔……”
不等沈辞反应过来,双唇就被捉住,结实有力的身躯将她压在床上,又是一夜春宵。
……
第二日,沈辞骂骂咧咧扶着腰起床时,始作俑者已经出差去开会了。
桌上是一张黑卡和便条,上面写着让沈辞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后面还画了一个笑脸。
只是想起男人严肃的表情画笑脸的样子,沈辞不免还是觉得有些好笑。
坐在梳妆台前,正准备将昨天用过的银针收好,却不小心被针扎了一下,失手将盒子掉在了地上。
天啊,这可是外婆的遗物,若是摔坏了可就糟了!
她连忙俯身去捡,捏着盒子两边,却发现盒子底掉在了地上。
沈辞心中警铃大作,正在想要怎么跟外公交代,忽然发觉那盒子底盘上有一个小小的东西,像钥匙,但是又跟普通的钥匙不太一样。
又是夹层?这么一个小小的盒子,外婆到底藏了多少东西?
沈辞有些诧异,将东西收拾起来,换好衣服走出房间,正好迎面遇上墨老爷子。
可还不等她开口,墨老爷子就冲她使了个眼色,“那个,小辞,昨天晚上……”
沈辞怔了怔,“昨天晚上?怎么了?”
墨老爷子看她一幅不开窍的样子,啧了一声,“昨晚你跟尘渊努力的怎么样了?”
“还好,初见成效。”沈辞自然地回答,“但彻底成功只怕还要再等等,毕竟尘渊的伤也已经过了一年了,身体自然是有亏空的。”
墨老爷子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对着管家耳语道,“告诉厨房,补品给尘渊也加一份!”
沈辞看着面前神神秘秘的两人,不由得一脸茫然,“爷爷,您在和管家爷爷说什么啊?”
“没什么。”墨老爷子笑眯眯回过神,“我看你刚才好像有话跟我说?”
沈辞忙将那钥匙递给他,“爷爷,您见多识广,能不能帮我看看,这是哪里来的钥匙?”
墨老爷子眉头皱了皱,仔仔细细地看了几个来回,“这看着像A市银行保险箱的钥匙。我在A市银行也存了东西,钥匙跟这个一样。”
“银行保险箱?”沈辞微微一怔,跟她猜的差不多。
看来她今天不光得去市分局做笔录,还得去趟银行,看看外婆给她留了什么。
沈辞简单应付了老爷子几句,吃过早饭出了门,刚走到门口,手机就响了起来。
刚按下接通,沈芸碧尖锐的声音,就从话筒中传来。
“你个不要脸的【创建和谐家园】!竟然敢污蔑我,还买水军往我身上泼脏水!”
“这话应该我说吧?难道不是你派人拍照剪辑视频发到网上来抹黑我?”沈辞皱了皱眉,“若不是我救了你,你现在都成了护城河的水鬼了,还能打电话来骂我?”
“你救了我又怎么样?如果不是你推我,我能掉河里吗?你竟然还敢让人发通稿说是我自导自演,还说我抢了你前男友!你要不要脸!你马上给我发文道歉,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
沈芸碧失控尖叫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刺得沈辞耳朵生疼。
要不是她提醒,沈辞都忘了昨天发生的事了。
看来林小桃的速度很快,这才一晚就全部打点好了。
她打开热搜看了一眼,沈芸碧和顾卓然那点破烂事快要攀上第一,包括那天在晚宴化妆间的事,也被人拿出来大做文章,还有照片,可谓是证据确凿。
这下,沈芸碧就算跟顾卓然订婚,名声也已经败坏,在顾家抬不起头了。
“沈辞!你别得意的太早,你以为这点小手段就能让我身败名裂吗?你错了!早晚有一天,我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你也尝尝这被人辱骂的滋味!”
说完,沈芸碧就怒气冲冲地挂了电话。
不大一会儿,沈永力又打了过来,声音带着几分讨好,“那个,小辞,刚才芸碧给你打电话了吧?你别怪她,她只是气糊涂了,过两天就是她的订婚宴了,你和尘渊一起过来吧?”
沈辞原本不想蹚这趟浑水,可转念一想,她凭什么不去?
沈芸碧原本想害她,现在却自食恶果,肯定不想看见她,可她偏偏要活蹦乱跳的出现在沈芸碧眼前,还要抢走她全部风头。
只要看着沈芸碧不顺心,她就舒心了。
所以,沈辞对着电话笑了一声,语气带着几分讽刺,“放心吧爸,我一定会带着尘渊过去,让你脸上有光的!”
第21章 三条短信
沈永力被她戳破了心思,面色涨红,急匆匆地挂了电话。
沈辞则坐车前往市分局,找到了昨天给她打电话的曾警官。
曾海宾将她带到办公室,跟她面对面的坐下,望着她的眼神如同鹰隼一般锐利,“沈女士,我知道你是墨先生的妻子,但我不会因为你的身份对你有任何特殊对待,所以我希望,接下来我问你的所有问题,你都能如实回答。”
沈辞点头,礼貌地微笑,“您放心,我一定会配合。”
曾海宾见惯了这些豪门阔太,对她们的印象不太好,但是此刻眼前的女人虽然面容稚嫩,举手投足间却格外成熟稳重,让他也对她多了几分好感。
他将准备好的证物照片放在桌上,推到她面前,“前天晚上,你跟死者通过电话,而后死者给你发了条短信,向你勒索三百万,对吗?”
“是的。”沈辞坦诚地点头。
曾海宾眯了眯眼,眼神锋利如刀,“他说会告诉你一切,你想从他那儿知道什么?”
“我母亲陶文婷真正的死因。”
曾海宾眸子一颤,“你母亲陶文婷的真正死因?”
沈辞点了点头,“是的,我发现了我母亲的死亡鉴定书,而死者就是做鉴定的法医,我怀疑我母亲的死有蹊跷,所以废了些功夫找到他的联系方式,想问他真相,但他死不承认,挂了我的电话,然后又发了这条短信给我。”
曾海宾这才回过神,“收到短信的时候你在哪儿?”
“家里,别墅里所有人都可以给我作证。”
曾海宾点了点头,“那你第二天下午三点半的时候赴约了吗?”
沈辞有些无奈,“我两点的时候就到了护城河,一直在给他打电话,但是一直没有人接,然后我就遇到了我妹妹,我们发生了一些争吵。”
曾海宾抬头看了她一眼,眸子有些深沉,“这个我想我知道。”
“没想到您也如此关注八卦新闻。”
沈辞无辜地摊了摊手,心里却觉得好笑。
沈芸碧估计怎么也想不到,她本想让自己身败名裂,反倒无意中给自己做了不在场证明。
曾海宾又低下头,笔走龙蛇,“继续说。”
“等争吵结束后,已经过了三点半了,我又给死者打了电话,但还是没人接,我就去了商场买了点东西,然后去了墨氏,再然后我就接到了你的电话。”
沈辞并不紧张,就算张逸舟是因为与她联系,才被幕后之人杀了灭口。
但明面上看来,她与这件事根本就没有关系。
而且,就算张逸舟是因为她才被杀,那也是他自己昧了良心做了不该做的事,与她无关。
曾海宾又问了她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然后将手中的笔记整理了一下。
沈辞原本以为他会就此放她离开,然而曾海宾却抬头目光灼灼地看向了她,“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一定要让你来一趟吗?”
沈辞有些诧异,柳眉微蹙,“我是死者联系的最后一个人?”
曾海宾摇了摇头,将另一张照片放在了桌面上。
照片上是张逸舟的手机草稿箱,里面躺着三条没发出去的短信。
——时针摆动,七只小鸟,黏在电线上,乐不可支。
——他在跳舞,门开着,还有音乐声,不,放下吧,过去就是过去了,我不想再继续了。
——别这样,茶凉了,乐声也消散了……
沈辞顿时眉头皱得更紧,心里一股异样的感觉升起。
曾海宾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这是我们在死者的手机中发现的,不知道是他没来得及发出去,还是已经知道自己活不久了,所以故意留在草稿箱中的。”
沈辞没说话,杏眸划过一缕幽深,“按照现场的线索,死者是【创建和谐家园】还是他杀?”
曾海宾沉默了片刻,“也许是他杀,也许是教唆【创建和谐家园】,但如果没有证据,只能判为【创建和谐家园】。”
沈辞抿了抿唇,长久沉默不语。
曾海宾犹豫了下,“我觉得这三条短信是破案的关键,也是重要的线索,所以我才叫你来,想让你看看能不能明白,死者想透露给我们一个什么信息。”
沈辞修长的手指动了动,按在照片上,忽然,她好像看懂了什么,小脸一瞬煞白。
“你把每句话的字首连起来看。”
曾海宾眉头一皱,低头看向照片,表情顿时僵住了。
——十七年了。
——他们还不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