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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跷寒看了下辣椒炒鸡蛋,皱眉:“不是让你少吃点辣椒吗?”
顾安夏“喔”了一声,不以为意的说:“辣椒是炒给你吃的,我只吃里面鸡蛋。”
给陆跷寒盛了碗绿豆汤,自己才坐下,辣椒一口没落下的吃着,看着陆跷寒欲言又止的模样,嘿嘿笑的说:“这辣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往我筷子上跑。”
陆跷寒正喝着绿豆汤,差点呛着,这丫头还能再脸皮厚点吗?
饭吃一半,沈恒来了,顾安夏看看已经吃了大半的饭,起身准备再去做点,好在现在家里菜很充足。
沈恒摆手:“嫂子不用了,我吃过饭了。”
顾安夏见沈恒这么说,也不跟他客气,盛了碗绿豆汤给沈恒,然后问:“袁甜呢?”
“估计有些中暑,晚饭没吃就睡下了。”沈恒坐下后,才开口。
陆跷寒放下筷子,冲着沈恒说:“你不是有事找安夏,说吧。”
沈恒看着顾安夏说:“嫂子,我想问问你,在富海,你有没有觉得有特别的异常的?”
顾安夏想了下说:“我有没有说过富海装罐头的箱子很奇怪?”她自己也不记得有没有跟陆跷寒念叨过这件事。
“箱子很奇怪?”沈恒不解。
顾安夏点头说:“第一次他们拉来装玻璃瓶的箱子是七层A型瓦楞纸做的。”
看着沈恒和陆跷寒疑惑的看着自己,解释说:“其实玻璃制品的外箱包装用三层或者五层瓦楞纸就可以了,而七层A型瓦楞纸做的纸箱,是已经达到出口标准了。”
出口?沈恒和陆跷寒对看了一眼,不由想起了那批文物。
顾安夏不知道他们想什么,接着说:“更奇怪的事,有一天晚上这些箱子和瓶子都突然不见了。”
“不见了?”沈恒奇怪“什么是突然不见了?”
“当时高大林说是工厂急用,半夜来车拉走了,可是住在门卫室的张大爷,还有公司办公室隔壁的李浩两口子都没听见动静。”顾安夏也想不通,怎么可能三个人都睡的那么死,汽车那么大的动静都听不到?
陆跷寒脑子闪过什么,对沈恒说:“你还记得咱们说的地遁?你说会不会库房下面有问题?”
沈恒一拍腿:“对啊,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他们肯定知道我们已经盯上了富海,所以目前富海就是最安全的。”
陆跷寒想说什么,看了眼顾安夏,却没有开口。
顾安夏没有觉察,又接着说:“高大林竟然一个月给李浩三百块钱,让他跟车去南方送货,怎么会给这么多呢?”
顾安夏觉得越想越觉得这些事都透着古怪。
陆跷寒皱眉,李浩人本来就心眼活,聪明从来不用在正地,这次怕是要让人当炮灰使了。
沈恒摸出根烟准备点上,陆跷寒冷眼看过去,说:“要抽烟出去抽!”他发现顾安夏每每闻到烟味,会呛的咳得眼泪都出来,所以现在抽烟,都是在外面抽完再回家。
沈恒跟看怪物一样看了眼陆跷寒,结婚太可怕了!
顾安夏低头吃吃闷笑,心里的喜悦和甜蜜跟发酵了一样,往外涨。
沈恒又坐了会就准备回去,陆跷寒送他出门。
出了家属院,陆跷寒才开口:“让金城小心点,如果富海下面有文章,千万让他别冲动。”
沈恒点头,掏出一根烟叼嘴里,又掏出一根给陆跷寒,看陆跷寒接过去,打趣说:“我以为你戒烟了。”
陆跷寒冷冷的看他一眼,低头点着烟说:“你赶紧回去吧。免得一会袁甜到处找你。”
“你还是怀疑袁甜?”沈恒怎么看,也不觉得袁甜有问题。
“我不是怀疑,现在关键时期,还是谨慎为好。”陆跷寒也不希望一个大院出来的孩子,犯严重的思想错误。
沈恒回到招待所,就见袁甜站在夜色里,来回徘徊。
“你去哪了?”袁甜见沈恒回来,迫不及待的问。
“你找我有事?”沈恒没有说自己去哪,而且反问。
“你是不是去陆跷寒家了?”袁甜有些气愤的质问。
“对啊。”沈恒有些不喜袁甜这种咄咄逼人的大小姐口气。
“那你怎么不叫我?我来不就是为了见陆跷寒。”袁甜嘟着嘴,生气的说。
沈恒都被气笑了:“陆跷寒已经结婚了,还是军婚。你在国外待的,不会觉得咱们国家也开放的,可以随便结婚离婚吧。”
袁甜脸一沉,瞪了沈恒一眼:“要你管。”
“我是管不着,不过是看在咱们都是一个大院的情分上,奉劝你一句。”沈恒也有些生气了。这丫头是油盐不进啊。
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招待所。袁甜气的在原地直跺脚。
顾安夏此时正坐在床上,两眼亮晶晶的看着正光着上身,擦洗身子的陆跷寒。
啧啧,身材真好,这健硕的臂膀,结实的腹肌,还有着古铜色的皮肤上,配着一些疤痕,这会沾着水珠,真是要了命的性感。
陆跷寒觉得身子都要被顾安夏赤/裸/裸/的眼神盯个洞出来。心里不觉哑然失笑,这丫头从来不懂含蓄的。
“好看吗?”陆跷寒突然问。
“好看啊。”顾安夏不自觉的点头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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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跷寒擦干了身子走过来,俯下身目光灼热的盯着顾安夏。
顾安夏似乎从他的眼神里看到浩瀚星辰,而里面闪动着的光里,又透着化不开的温柔,使自己深深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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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安夏觉得陆跷寒到晚上就化身为狼,每每都把自己啃的骨头渣渣都不剩。
第二天一大早陆跷寒就走了,等顾安夏一觉醒来又是半上午了。
起来熬了点粥,拌了个黄瓜,凑合吃口。正喝着粥呢,李凤梅来了。
“你这吃的是啥时候饭?”李凤梅看着不晌不午的,顺口问。
顾安夏第一次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嘿嘿一笑:“起晚了。找我有啥事吗?”
李凤梅也没在意,顾安夏不像她家,有两个淘小子,每天早上到点就起来闹腾。
“过几天我家俩小子放暑假,我准备带孩子回老家一趟,看看我爸妈和我公公婆婆去。咱们地里就要麻烦你到时候种白菜和萝卜。还有过些日子,你记得去陈家坪村买些土豆存着,土豆刚下来,便宜。”
顾安夏蒙圈了,种菜不会啊,土豆买回来咋放啊,会不会生芽啊,嘴上却答应着:“行,你就放心走吧。”反正到时候看别家怎么干,自己就怎么干,能有多难。
李凤梅不放心,又叮嘱:“你去买白菜种子,记得买大青帮白菜,这个品种菜心包的瓷实。”
“哦,好。”顾安夏心里记着。
“还有白菜苗和萝卜苗,等稍微大点再提苗,拔下来的苗做缸酸菜,冬天有酸浆菜吃。”李凤梅又唠叨一堆。
顾安夏脑子彻底不够使了,种菜这么麻烦。
李凤梅走后,顾安夏拿了张纸,一条条写下来,这可是一冬天的菜,还是谨慎点好。忘了问白菜和萝卜的行距和株距了。顾安夏咬了咬笔杆,脑子灵光一闪,有了,可以偷偷量下别人家的距离啊。
顾安夏洋洋得意的看着自己写在纸上的种菜方法和注意事项。满意极了。然后贴在卧室墙上,要提醒自己别忘了。
晚上陆跷寒回来,进卧室换衣服时,看着墙上贴的纸:一白菜萝卜播种方法可参考别人家……二白菜拔苗间距,可参考别人家……三酸菜泡制方法,可参考别人家……四土豆储存方法,可参考别人家……
总之全部是参考别人家,不由失笑。顾安夏见陆跷寒站在自己贴的纸前,傻笑。对,在她眼里就是傻笑。得意的说:“怎么样,字写的好看吧。”
陆跷寒清咳一下,指了指纸,说:“你不用参考别人家,找我就好。”
顾安夏瞪眼,原来不是傻笑,是嘲笑啊,嘟个嘴说:“我不会,可是我很心虚啊。你应该表扬我。”
“行,表扬你,回头种菜我来就行,翻地的活,你干不了。”陆跷寒宠溺的说。
顾安夏满意极了,乐呵呵的说:“赶紧洗手吃饭,我做了锅贴。”
顾安夏刚把锅贴,拌的凉菜,绿豆粥端上桌,文东来了。
陆跷寒让顾安夏再拿副碗筷,跟文东说:“坐下一起吃吧。”
文东坐下摆手说:“家里也做好了。”
顾安夏拿了副空碗筷过来,想着要是不够吃,她再去摊几个鸡蛋饼,倒也不麻烦。
文东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略有拘束的坐在那。
陆跷寒知道他这是有事,开口说:“有什么事,直接说。别婆婆妈妈的。”
“那个……中队长,我想借点……钱。”文东真是不想开口求人,可是李老四两口子最近各种挑理,没事就当着他的面骂李娟没本事,不都是说给他听的吗?
陆跷寒也没犹豫,直接问:“要多少?”
“五十,少点也行。”文东真是张不开口,虽然他们是特种部队,工资补助比普通部队要高点。可就这样陆跷寒也不过一个月五十块钱,而他也才三十八块钱。
文东以前每月要给自己爹妈每月寄十块钱,结婚后又给老丈人家每月寄五块,剩下的日常开销,人情往来的,也就刚好够。
陆跷寒扭头冲顾安夏说:“家里有现钱吗?拿五十给文东。”
顾安夏也不是小气人,正好稿费取出来没存,进屋数了五张十块出来给陆跷寒。
陆跷寒把钱递给文东说:“先用着,不够说话。”
文东走后,顾安夏才给两人盛了绿豆汤,开始吃饭。
“他俩为啥没孩子?”顾安夏好奇的问。
陆跷寒沉默了会说:“文东战场上伤了,不能有孩子了。”
顾安夏听了,心里一堵,突然同情起李娟。
这个话题有点沉重,两人不再说话,默默地吃饭。
饭后顾安夏想起了李凤梅要回老家的事,问道:“凤梅要带两个孩子回老家,咱们给拿点什么东西啊?”
陆跷寒喝了口粥,说:“给点钱吧。”
顾安夏心里想想也是,李凤梅家两个孩子,过得也不宽裕。不如给点钱更实际。
“那给多少啊?”。
“你看给十块钱成吗?”陆跷寒看顾安夏平日里买啥都抠门的样子,上次说买电扇,后来钱到手了,又舍不得买了,有些犹豫。
“好,少了也不好看。”顾安夏是心疼钱,不过觉得想办法挣钱才是正事。
却说文东拿了钱,沉着脸回到家,家属院的格局都一样,一家里外两间屋子。李老三两口子正坐在外间桌子前大口喝粥。李娟坐在屋里抹眼泪。
文东进门没有吭声,直接进了里屋。郑春花撇了撇嘴说:“整天吊个脸给谁看。”
李老三没有吭声,闷声吸溜吸溜的喝着粥。
郑春花很不乐意的用筷子挑了挑盘子里的黄瓜丝说:“瞅瞅,见天黄瓜茄子的,就来那天吃了顿肉。”
李老四也不接茬,显然是认同郑春花的话,喝完粥,大手掌一抹拉嘴,掏出旱烟锅子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