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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时要经得起诱惑才好。”沈恒在陆跷寒要掐死自己之前,赶紧主动离开。
顾安夏回来的时候,沈恒已经走了,陆跷寒在做饭,顾安夏奇怪了,今天她都扒厨房门口半天了,陆跷寒都没有理她,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这不正常啊。
“你怎么啦?”顾安夏吃饭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问了,陆跷寒闷声:“没事,快吃饭吧。”
顾安夏想:没事才有鬼了,仔细想想,自己也没招惹他啊。工作上的事不开心?也不对,陆跷寒从来不会把工作上的事表露在脸上。
吃了饭,顾安夏躺沙发上无聊的翻着小人书,一边偷瞄坐在桌前严肃写东西的陆跷寒。心里腹诽:好啊,敢甩脸子了,欠收拾啊。
陆跷寒写完东西,见顾安夏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无奈的走过去,打横抱起她。刚放床上,顾安夏一下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眼里全是小得意。
“说吧,你今晚到底怎么了?”顾安夏问。
“没事,乖乖睡觉吧。”陆跷寒拍拍她的小脸说。
“你要再说没事,以后就别想找我研究生儿子的过程了。”顾安夏眼睛瞪的圆圆的,威胁道。
陆跷寒默了,这丫头,自己真是拿她没办法。顾安夏起身贴过去,咬了一下陆跷寒的嘴,嚣张的说:“快说,不然我睡觉了啊。”
陆跷寒叹了口气,拉起顾安夏搂在怀里“我是有点生气,你自己一个人半夜去公司,有点事怎么办?”
本来气焰嚣张的顾安夏,突然嗤的一声瘪了气。
“我在部队,不能老陪在你身边,我怕你有危险,我却不能及时赶到。”陆跷寒看着怀里蔫了的顾安夏,接着说:“我知道我也劝不了你,我只是想,你遇事一定不能莽撞,要量力而行。”
“谁告诉你这事的?”顾安夏突然问。
“沈恒。好了乖乖睡觉吧。”陆跷寒拍拍顾安夏的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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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生气吗?你都要不跟我生儿子了。”陆跷寒想着顾安夏的威胁就想乐。
“陆跷寒,我不喜欢吵架,也不喜欢冷战。如果我们以后真的有吵架的时候,我也希望不要过夜,因为心疼的太久,就会麻木。”顾安夏靠在陆跷寒胸前幽幽的说。
“好。”陆跷寒承诺。
顾安夏两辈子的希望都是有个温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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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一早,顾安夏是实在不想起床,真是太悲哀了,明明两个人在好好谈话,怎么最后就变成研究怎么生儿子了。
在床上翻滚了两圈,才起床,出了卧室见陆跷寒已经把早饭摆在桌子上。想想自己最近真是太过分了,饭也不做,碗也不洗,心里狠狠的检讨一番后,才开开心心的坐下吃早饭。
饭吃一半,有人敲门。顾安夏犯嘀咕,这么早谁会来啊。就听过去开门的陆跷寒说:“妈,你过来了。”
可不就是自己那很久没见的便宜妈嘛,顾安夏看着陈秋梅,奇怪的问:“妈。你怎么这么一大早就来了?”
陈秋梅瞪她一眼:“怕我吃你家粮食啊。都多长时间了,也不知道去你哥家看看。”
“都挺好的,又没什么事,有什么好看的。”顾安夏嘀咕一句。
陆跷寒倒了杯水,给陈秋梅放跟前,然后在顾安夏旁边坐下。
“你爸今天下午到,我来叫你们晚上一起回去吃饭。”陈秋梅高兴的说。
顾安夏疑惑:“我爸不是不肯来吗?怎么突然同意来了?”
陈秋梅得意的说:“是刘玫主动要求把你爸接来享两天福的。哪像你个死丫头,嫁出去,连妈都不回家看。”
顾安夏没吭声,看着说话时唾沫星子乱飞的陈秋梅,突然觉得曾经看过的一句话太对了,娶妻要看丈母娘。如果一个母亲的品行不好,那么教育出的孩子也必然好不到哪去。。
看看陈秋梅自私,蛮横,重男轻女,结果养的儿子自私势利,女儿刁蛮骄纵。还有那便宜爹,也是个势利眼,马屁精。
陈秋梅看了眼陆跷寒又说:“刘玫现在对我可好了,这些日子不是给我买块布,就是给我买双鞋的。你看看你,养你二十年,我连你个布丝儿都没穿过。”
顾安夏翻白眼,却也不吭声,反正又不想买东西给她,说别的又没用。
陈秋梅环视屋里撇撇嘴:“连个电风扇也不买,这夏天不热死个人啊。”
“没风扇的人家多了,也没见热死谁啊?”顾安夏睁着眼睛无辜的说。
“瞅瞅你那没出息的样子。”陈秋梅越看越觉得还是儿子好。“好了,我还要买菜去,别忘了你爸下午来,你们晚上过去吃饭啊。”
“知道了。”顾安夏一听陈秋梅要走,赶紧起来送。又被陈秋梅一顿好说。
顾安夏坐沙发靠着陆跷寒说:“我妈怎么这样啊,你不会笑话吧?”
“不会,咱们也确实过去的少,一会咱们去逛逛,看看晚上过去,需要买点什么东西?”陆跷寒建议。
“真不想买啊。”顾安夏发自内心的长叹一声。
考虑到午饭后天太热,两人决定早上就去买东西,然后下午凉快了再去顾小东家,正好避开中午最热的这段时间。
陆跷寒见顾安夏买的东西,有些疑问的说:“这不太好吧。要不咱们也给妈扯块布?”
“不用,咱买这也是四色礼,他们不敢挑理。”顾安夏买了一瓶高粱烧,两包方块糖,一块茯苓砖茶,一包鸡蛋糕,一共花了不到五块钱。顾安夏就这都心疼的够呛。
出了百货大楼,却意外的在门口碰见了柳青,柳青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拎个大布兜子,看样子里面买了不少东西。
柳青看了她一眼,没搭话,低头抱着孩子匆匆走了。顾安夏有些奇怪,问陆跷寒:“柳青怎么见我还装不认识了呢?”
陆跷寒没吭声,他看见了柳青眼里闪过的一丝慌乱,更像是在躲避。
下午四点多,两个人到了顾小东家,顾父顾为民已经到了,正坐在沙发和顾小东聊天。看见陆跷寒进屋,很是热情的站起来说:“跷寒来了,快进来坐,外面这会正热着呢。”顾父说话依然有着几分官腔。
陆跷寒应声喊了声“爸”,然后坐到了顾小东对面的单人沙发上,顾小东只是冲他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顾父满意的看着陆跷寒坐下,才对顾安夏说:“你这丫头,听你妈说,你这结婚后,和家里有些生分了。这样可不行,以后有空,要多回来看看,这怎么说也是你的娘家。”
顾安夏暗说这哪有一见面就给自家闺女上思想课的。嘴里嗯着,搬了个凳子坐到陆跷寒身边。
顾为民坐在三人座的沙发上,看着儿子,女婿军衔不低,却对自己恭恭敬敬的样子,心里得意极了。和蔼的问陆跷寒“最近怎么样?这次调军衔有没有你啊。”
陆跷寒微皱了下眉头说:这我倒没有多关注,不是太清楚。”
“年轻人自己奋斗是对的,可是有的时候,有条件能用,还是要用一下,你现在在那个山沟沟里,能有什么前途,最好还是趁陆老在位,给你活动活动。”顾为民一副我都是为你好的样子。
陆跷寒虽说心下不喜,却也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微微点点头。
陈秋梅从厨房拿着把芹菜出来,冲着顾安夏说:“来了也不知道进厨房帮忙,我和你嫂子在里面忙的满头大汗。”
顾安夏不情愿的站起来,进了厨房,见刘玫正在切菜,就客气打了声招呼,然后问:“嫂子,需要【创建和谐家园】点什么?”
“都准备的差不多了,你坐着吧。”刘玫看了她一眼,语气平淡的说。
陈秋梅也跟着站在一旁,边择着芹菜叶子边说:“你和陆跷寒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顾安夏瞟她一眼说:“没计划要孩子呢。”
陈秋梅低着声音说:“我可听你哥说了,他那职业危险的很,你还真打算跟他过一辈子?”
顾安夏都想翻脸了,冷声说:“那我现在出去跟我爸说,我爸要是同意,我明天就和他离婚,成吧?”
陈秋梅拿芹菜抽了下顾安夏,骂道:“你个死丫头,怎么分不清好赖呢?我这么说还不是为你好。”陈秋梅可是知道顾为民的官迷样和对陆跷寒父亲的崇拜。要是知道自己怂恿顾安夏离婚,估计得先和自己离了婚。
刘玫在一旁听着,始终也没有吭声,这个陈秋梅什么样子,她太清楚了,就是个混不吝的主。
客厅里,基本都是顾为民一直在说,从当前形势说到国际风云,顾小东脸上已有不耐之色。电话突然响起来,坐在跟前的顾小东顺手抄起电话“喂”了一声,就再没有吭声,直到过了会,说了句“行,我知道了。”脸色稍显难看的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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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跷寒虽然坐在顾小东对面,离的有约两米的距离,但侦查兵敏锐的听力,还是捕捉到了电话那头是个女声。
顾小东稳了下情绪,看了眼陆跷寒,见对方低头喝着茶水,神色不明。顾小东现在越发觉得柳青是个烫手的山芋,要赶紧处理了。
顾为民在一旁说:“小东,你要是工作上有事,你就去忙吧。“
顾小东敛了心神说:“没什么事。”又冲陆跷寒说:“听说,前些日子,安夏被劫持了,是怎么一回事?我老说过去看看,最近一直忙,也没抽开身呢。”
“是一个毒贩的同伙。想劫持人质,让警察放了那个毒贩。”陆跷寒也很奇怪为什么出这么大的事,家里竟没人去看过顾安夏。
顾为民在一旁吃惊“还有这事,怎么没人告诉我,安夏没有受伤吧?”
“没有,只是受了些惊吓。”陆跷寒答。
“要我说,你们还是调回京城,这个地方,山高皇帝远的,治安真是让人担心。”顾为民不忘建议道。
顾小东也点头说:“还是京城发展空间大啊,你有没有考虑过调回去?”
陆跷寒呷了一口水说:“目前还没有,而且我们现在有新的作训计划,估计要组建新的队伍。”说话时,眸光一转,垂下眼皮。
“哦,看来你是这次主要负责人了?”顾小东略有兴趣的问。
“具体人员配置还没有下来,谁负责还不清楚。”陆跷寒沉声道。
“你可是咱们军区全能大比武第一,除了你,也没有人能胜任啊。”顾小东在军事素质上,还是有些佩服陆跷寒的。年年全军比武全能作战第一,单兵作战第一。枪法更是无人能及,普通的八一杠,四百米的有效射程,他却硬生生的在一千二百米开外狙杀劫匪。心里素质更是惊人的厉害啊。
陆跷寒点头,意味不明的说:“这次确实是个锻炼人的好机会。”
厨房里陈秋梅已经炒好几个菜,顾安夏往外面的八仙桌上端。
几人落座,顾为民提议喝两杯。陈秋梅嘟囔着去拿酒。
顾为民显得兴致很高,张罗着陆跷寒和顾小东喝酒。
顾安夏坐在陆跷寒身边,看着坐在对面的刘玫,表情平淡,不出任何声音的夹菜吃饭。顾安夏觉得就没见刘玫大喜或大悲过。
一顿晚饭在顾为民的高谈阔论下,也算吃的和谐。
饭后,顾安夏和陆跷寒小坐一会,就推说时间不早,起身回家了。
等送走陆跷寒两口子,顾为民的脸就拉下来了,黑着脸问:“小东,你是不是对陆跷寒有什么意见?”
“我能有什么意见,不都好好的吗?”顾小东平淡的说。
顾为民看了眼刘玫,说:“你到卧室来,我有话给你说。”
两人进了卧室,顾为民关了卧室门,说:“你可不能糊涂,一定要和陆跷寒搞好关系,当初我要不是因为曾经救过陆首长,他们也不会答应让陆跷寒娶安夏的。我让安夏嫁进陆家,可全是为了你啊。”
顾小东自是明白这个原因,可是陆跷寒的性子如钢铁般,宁折不弯啊。皱眉说:“陆跷寒的性子,又臭又硬,不会变通,我也指望不上他什么。”
“糊涂,你以为我是为你的仕途铺路?我是怕你出事,没有人能救你。”顾为民气愤的说。
顾小东面上满不在乎,其实却有些心惊:“我能有什么事,我现在工作遂顺,今年还有望调级呢。”
顾为民冷笑:“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做过什么,但就你家的吃穿用度,你一个人的工资也够承受的吧。而且晚上随便个家宴,你妈就能进屋拿出个茅台,那个可是八块钱一瓶。这都哪来的,你我心知肚明,还有,以后要收敛点。要真出事了,也只有陆跷寒父亲能救你。”
顾小东没想到自己的父亲一顿饭竟然能洞悉这么多,而那陆跷寒更是心思缜密,又何尝看不出来?
顾为民挥挥手,说:“你爸我当了一辈子警卫员,秘书,这些还是能看出来的。所以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顾小东却有别的思量,嘴里应承着。顾为民见他这样,无奈的摇摇头。“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还会害你不成?”
顾小东点了根烟,凝神沉思,有些事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偏离轨道。
陈秋梅在客厅翻着顾安夏拿来的东西,嘴里不停骂着:“这个小讨债鬼,买些不值钱的破烂来,果然生个丫头就是赔钱货。”
刘玫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婆婆骂骂咧咧的,也不吱声,这个家所有的一切,已经让她心越来越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