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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你妈往我喝的杯子里倒烧过的纸灰。而且我也说了,要不你妈走,要不就离婚。”
顾安夏惊讶的看着陈秋梅,这是真能作啊。
“还不是她不怀孕,我去寺里给她求了个送子符,烧了给她喝。”陈秋梅一副我有什么错的表情。
顾安夏哑然,这是得多愚昧无知啊,刘玫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
屋里也安静了,过了会顾小东黑着脸出来,坐在沙发上,半天才吭声:“妈,你过几天回去吧,我爸也自己在家。你还是陪着我爸吧。”
陈秋梅吃惊的看着儿子:“你这是赶我走?为了一个女人,你是连妈也不打算要了吗?”
“妈,你是真打算让我日子过不下去,前程也搭进去?”顾小东无奈得说。
“大不了不当兵,你那天不也说了,你打算转业,而且你不是还有自己开的公司吗?”陈秋梅也有气。
“你胡说什么,我哪有什么公司,我是知道军人,怎么开公司。你一天胡说八道,你看看你做的都什么事。”顾小东看了眼顾安夏,生气的责问陈秋梅。
“没有就没有,你冲我喊什么?你给我买明天的票,我走,不在这碍你们的眼了。看看我生的好儿子,我在这洗衣做饭的伺候,倒伺候出仇了。”陈秋梅拍着桌子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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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安夏也不好不开口,只能劝着陈秋梅:“妈,你就别生气了,我哥又不是不管你,我爸自己在家你也该回去看看了。”
陈秋梅哭起来,也不吭声了,顾小东也是极其的郁闷,坐了会,也没打招呼,起身走了。
顾安夏想走,可是又怕走了,这婆媳俩再干起来。
陈秋梅见儿子走了,也不哭了,气蹬蹬的说:“我要是这样回去,人家问我有孙子了没有,不得被街坊四邻笑话。”
顾安夏也不劝了,靠在沙发上。反正她这个便宜妈妈就属于打不死的小强,一会就满血复活了。
果然不一会陈秋梅就说:“也不知道你哥晚上回不回来吃饭,我得先去买点菜。”
顾安夏默了,果然万事儿子第一啊。
“你晚上也在家吃,晚了就留这住吧。”
“不了,我这就回去,盆里还泡着衣服呢。”顾安夏看陈秋梅也没什么事了,就打算回去。
陈秋梅也没有多说什么,和顾安夏一起下了楼。
顾安夏到家附近的菜市场买了点粉条,买了一小把菠菜,又买了几个苹果,准备没事的时候磨牙。准备晚上做个酸辣粉。
一个人的饭,也简单,吃完洗完碗。西北风沙大,顾安夏觉得脸都吹的有些干。想了想,拿了个苹果削皮捣成泥。自制了个面膜糊脸上。
然后仰着脸,靠在枕头闭目养神。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直到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顾安夏迷糊的睁开眼,外面已经夜色深重,这个点,不应该有人来啊,难道幻听了?
紧接着又听到几声敲门声,不是很用力,也不是很急促。顾安夏有点奇怪,在这里谁也不认识,谁会半夜来呢。不过倒也没害怕,毕竟前世也独居惯了。
走到客厅门口,轻声问:“谁呀?”
“我,陆跷寒。”门外陆跷寒低声回答。
顾安夏一听,惊喜的开门,陆跷寒看见门里迎出来的人,眼角抽了起来。
只见顾安夏的小脸上全是褐色的泥糊状的东西干在上面。只露着亮晶晶的大眼,和一笑露出的白森森的牙。
绕是陆跷寒那张经历各种艰难危险任务,都面不改色的脸,此刻也满是诧异。
顾安夏看一脸诧异的陆跷寒,觉得奇怪,大半夜回来,看见自己不显示欢喜的表情也就算了,还露出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开口问道:“怎么了?”
“你的脸……”陆跷寒已恢复平静,指指顾安夏的脸说。
“啊……”顾安夏才后知后觉明白过来,惊叫一声,冲进卫生间。
看着镜子里惨不忍睹的脸,也不禁呵呵乐起来。赶紧洗了脸,也没有觉得难为情的乐呵呵的出来了。
陆跷寒正坐在沙发前,正在翻她买来的小人书。
顾安夏过来挨着陆跷寒坐下,跟没有骨头一样靠在他身上,奇怪的问:“你怎么半夜回来了,吃饭没有?”
“吃过了,我来军区开会。”陆跷寒有问必答。
“那你是不是这一个星期都在家住?”顾安夏高兴的问。
“嗯,晚饭也回来吃。”
“嘿嘿,太好了。”顾安夏觉得两人相处太少,实在不利于增进感情。尤其是陆跷寒这种闷葫芦,必须能保证对自己死忠,才可以放心两地分居的生活啊。
陆跷寒侧眼看顾安夏一脸小算计的样子,嘴角向上弯弯。
“对了,我今天去顾小东家了,我妈说漏嘴了,说顾小东在外面开的有公司。军人不是不能经商吗?你找人查查,最好把他抓去坐牢。”顾安夏愤愤的说,反正又不是她亲哥,还那么害人。
陆跷寒嘴角抽了抽,那可是你亲哥哥啊。说的竟然这么风轻云淡。不过还是挺重视顾安夏说的话。
“就算他开公司,肯定也只是入股形式,要查也是要费一番功夫的。你以后不要打探这些。”虽说顾小东是她亲哥哥,可也怕顾小东到时真的急眼翻脸。
“哦,知道了。”顾安夏从来就爱阴奉阳违。而且就单顾小东害了陆跷寒孩子这事,她也不会就这么认了的。
陆跷寒一看顾安夏应付的回答,就知道这丫头不会听话的。有些无奈的说:“有事你一定找沈恒。”
“沈恒是干嘛的?怎么你老说有事找沈恒,好像他本领很大一样。”顾安夏不解。
“嗯,他比你想象的要厉害很多。”陆跷寒也不方便告诉她沈恒的职业,只能含糊说道。
顾安夏虽然好奇,也没有多问。上一世她父母出车祸过世时,她才五岁,寄养在大伯家,从小就学会了看人脸色过日子。
两人都不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靠着,灯光晕黄,撒在两人身上,温馨而静谧。
顾小东家,晚饭顾小东没有回来,而刘玫也没有出卧室。
陈秋梅也没有胃口吃饭,一直等到十点多顾小东才回来。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吃饭了吗?”陈秋梅关切的看着顾小东。
“吃了,妈,你想的怎么样了?”顾小东有些疲惫的问。
“想什么,你是我儿子,养我老不应该吗?”陈秋梅一听还让自己回去,有些生气。
“妈,我没说不养你,你回去陪着我爸不也挺好吗?”顾小东无奈了。
“我给你爸拍电报,让他也来不就行了?”陈秋梅自有自己的主意。
顾小东头疼了,不等他开口,陈秋梅又接着说:“不行我搬到安夏那住。”
卧室门开了,刘玫出来,看着两个人,说:“妈你就住着吧,你要搬出去,让大院的人看到,还以为我容不下你。显得我们刘家,家教不好。”
刘玫显然在卧室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不过,我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今天类似的事,要不然,你搬不搬走,我都会离婚的。”刘玫也提了自己的条件。
陈秋梅虽然很不情愿,但不想回老家丢人,只能忍着心里的气说:“行,以后你们的事,让我管我也不管。”
刘玫细长的眼睛平淡无波的看着陈秋梅说:“但愿如此。”说完进屋。
顾小东却觉得刘玫不对劲,却也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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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安夏因为陆跷寒回来了,所以周一上班来心情非常好,凌云笑着打趣:“这一看就是有喜事啊。”
“对啊,因为离发工资的日子又近了一星期。”顾安夏自是不会把自己的私事拿出来分享。
“这确实是件喜事。”凌云也不禁笑了。然后又说:“今天库房要放一些食品厂的原料,那边库房放不下了。”
“需要咱们卸货?”顾安夏看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开玩笑的说。
“不用,不过得咱们去点数。”凌云被逗笑了。
上午十点左右,来了一辆老牌大解放车,拉了满满一车箱子。李浩和来的司机一起卸货。
凌云在一旁叮嘱:“都慢点啊,里面都是玻璃瓶子。要轻拿轻放,要不容易碎了。”
足足有二百箱,每箱四十个瓶子,凌云负责抽箱检查,顾安夏拿个本子记着。李浩每次搬过一箱,路过顾安夏,都要看一眼顾安夏。
顾安夏面无表情,心里却爆扁李浩无数次。
凌云也发现在李浩这一反常,确实皱皱了眉头。
顾安夏有些厌烦,走到凌云身边,帮着封箱子口,这一摸箱子,心里一惊。做了多年国际贸易的她知道,这纸箱是用七层A型瓦楞纸做的,二十一世纪国内食品包装外箱也只是用三层或者顶多五层瓦楞纸。而现在这个箱子明显达到国际出口标准。
脸上去没有什么表现,帮凌云封箱。因为她觉得说出来,还得想一堆理由解释自己怎么知道。
临近中午时分,箱子全部卸完码好。凌云领司机去结运输费。
顾安夏进厨房洗手,却发现刘翠翠脸色惨白,坐在那里。顾不得洗手,上前问:“翠翠你怎么了?”
“安夏姐,我肚子疼,孩子会不会有事?”刘翠翠见到顾安夏,忍不住红着眼睛想哭。早上起来肚子就有点不舒服,告诉李浩,。李浩却不耐烦,现在见顾安夏个陌生人这么关心,更是委屈的不行。
“出血了吗?没事,让李浩带你去医院看看。”顾安夏安慰道。
“有一点点血。要是没事就不用去医院了。”刘翠翠可不敢喊李浩去医院,再说两人刚来上班,身上也没钱。
顾安夏听了也不吭声,转出门喊李浩,李浩刚关好库房门,听顾安夏喊他,乐颠颠的跑来。
“你媳妇不舒服,你带她去医院看看。”顾安夏冷着一张脸说。
李浩却不以为意的说:“没事,她就是娇气,歇歇就好了。”
“她可是怀着孩子,你最好带她去看看,要是有什么闪失,有你后悔的。”顾安夏瞪着李浩,狠狠的道。
李浩倒是摸摸鼻子,没有吭声进了厨房。好一会也没见两人出来,顾安夏进去一看,鼻子都气歪了。
刘翠翠竟然惨白着一张脸在切菜,气的上前拉着刘翠翠的手往外走:“你要是还想要这个孩子,就给我去医院。”
刘翠翠自然想要这个孩子,不由就跟着顾安夏往外走,李浩见状也讪讪的跟在后面。
顾安夏跟凌云打了声招呼,也不理后面的李浩,径直往医院走去。
到了医院,顾安夏去给刘翠翠挂了号,上二楼妇产科做检查。
顾安夏让刘翠翠进屋检查,自己站在门口等着,就听见对面医生办公室虚掩的门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医生,我这胎不想要了。”顾安夏一听池小月的声音,八卦之心大起,走近两步,听的更真切。
只听医生说:“不要也可以,不过得你爱人过来签字。没人签字是做不了的。”
“我爱人在外地,一时赶不回来。”池小月说。
“不行,这是规定,你还是回去好好商量下吧。行了,你走吧。下一个。”医生漠然的说完,就喊下一个。
顾安夏赶紧进了刘翠翠检查的办公室,听个八卦后,心情好极了。
刘翠翠正好也检查完了,医生说:“你这有流产先兆,一会打个保胎针,再给你开点保胎药。还有前三个月注意,不要房事了。”医生毫不婉转,直接说出来了。
刘翠翠脸爆红,就连二十一世纪来的顾安夏也有些小尴尬。
顾安夏拿过缴费单,让刘翠翠等着,自己去交钱,而李浩因为兜里没钱,压根就没上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