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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重生之许你千劫-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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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他也跟沈时婄提过,可谁知她对季泽的信任已是根深蒂固,最后反倒是自己遭了一番数落。

      “还没呢,可能是一会就送来了吧。”阿日兰斯一本正经的胡扯着。

      趁着说话的档口沈时婄已是将伤药给涂好了,那光滑柔嫩的柔荑突然离了手臂,阿日兰斯心里不免有些空落,他又厚脸皮道“阿婄,伤口还很疼,你帮我吹吹好吗?”

      闻言沈时婄面色娇羞的瞥了他一眼,笑骂了句“没个正行”,但还是老实的捧着他的手轻轻吹起。

      阿日兰斯吃准了沈时婄这吃软不吃硬的性子,每次只要他拉下脸面冲着她撒娇一番,便是能得到不少甜头。

      轻柔的呼吸喷在他的手腕,似是个羽毛在那处轻轻挠着,带来阵阵痒意。阿日兰斯被弄的浑身酥麻,连忙反手抓着沈时婄的腕子,将她圈在怀中。

      “怎么了。”沈时婄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搞得有些发蒙。

      阿日兰斯将沈时婄的头轻轻压在自己的肩头上,宽厚温暖的手掌时不时的轻抚着她的长发,他面露担忧神色道“阿婄,这些日子不太平,你尽量少出门吧。若是哪天我不在你身边,再遇上这种事情可如何是好。”

      “怎么,这几日你要出门吗?”沈时婄问道,她的手下意识的抓紧他的衣领。对阿日兰斯她始终都有种抓不住、抱不实的感觉,前世他是拥有让人闻风丧胆的铁血手腕的漠北王,而今生他虽甘愿陪在自己身边做个平凡百姓,可沈时婄知道总有天会离开自己,回到漠北去。

      “嗯,有事要去处理一下。”阿日兰斯察觉到她的不安,但却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只好更加用力的将她搂在怀中。

      “嗯,你去忙吧。我自己一人会小心些的。”沈时婄说道。

      靠在阿日兰斯怀中的沈时婄渐渐觉得困乏,她闭上眼睛没过多久便睡了过去。

      而已是被倚的手臂发麻的阿日兰斯正想换个姿势,却发现沈时婄已是睡得香甜。

      “阿婄好梦。”他没敢动弹生怕打扰小人儿的睡眠,在沈时婄头上落下轻柔一吻后,他也闭上眼睛安详的睡了过去。

      而这一幕正好被前来送药的小厮给看了去。这些个下人没事最喜欢的便是讨论主人们的八卦,没过上一个时辰,两人的事情便在府上传开了,而原本纯洁的相拥而眠在经过几人添油加醋的描述的后,已是变得面目全非。

      听到这个消息后反应最大的便是沈志刚了,他提着长刀怒气冲冲朝着阿日兰斯的住处杀去,那副架势不知道的以为是要去寻仇呢。

      不出众人意料,阿日兰斯被沈志刚狠狠的责罚了一番,而那些个乱传话的下人则是每人领了十记鞭子,一个个都被打得皮开肉绽。

      许是应了那句屋漏偏逢连夜雨,本就身上带伤的众人又同时吃坏了肚子,上吐下泻的,情况惨不忍睹。

      因此事,府上原本数目就不多的下人,更是少的可怜。甚至第二日早上都没几人来伺候,但好在阿日兰斯一早便离开了,这导致人手宽裕了一些。

      本来经历了那档子事,沈时婄被罚禁足了一月有余。可说来也巧,还没过上几日,便突然传来了绝迹已久的玉蝉蛊的消息,这使得她不得不出去一趟。

      沈时婄对着跟在自己身后的几个身穿盔甲的彪形大汉道“你们几个能别这样大摇大摆的跟在我身后吗?”

      沈时婄心想他们几个就差在脑门上贴个“我来自将军府”的字条了。

      虽有心甩开这几个侍卫,可这几人武功极高,一身轻功已是至臻境,根本不是她所能相比的。

      这一路在沈时婄的软磨硬泡之下,几人好容易才同意藏在暗处守护着她。

      没了护卫围着,沈时婄加快了前进步伐,不过一会便到了约定了酒楼。

      她一进去便成了酒楼中众人的焦点,虽带着面纱,可仅是露在外面的一对乌珠顾盼的凤眸,便让人心生无限遐想。若非她腰配利剑,气势凌人,一看便知是练家子,此刻早就被一群意图不轨的男给围了水泄不通。

      小二也是见过形形【创建和谐家园】的人了,失神片刻后便扬起灿烂问道“客官需要些什么?”

      “楼上天字一号包房,约好了人。帮着上一壶好茶。”沈时婄朝着他扔了一袋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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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时婄刚离开不久后,便又过来了一个绝色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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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一个身着紫色齐胸襦裙的女子缓步走来,虽用面纱遮着面容,可却能从那模糊的轮廓中大致瞧出那是何等的美艳绝伦。

      “美人何不把面纱拿下来让我们瞧瞧你是何般模样啊?”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大汉借着酒意上前,抬手正想着揭下她的面纱,便听女子阴测测的说道“见过我真容的男子,都下了地狱去,怎么公子想成为下一个?”

      第二十七章 交锋

      “呦呵,你当我是吓大的,这样的话我早就听过千百回了。”男子嘿嘿一笑,对她的威胁不可置否。眼见着就要摘下她的面纱,从楼上飞来一根冒着寒光的钢针准确无误的钉在他的手上。

      紫衫女子抬头望了一眼站在楼上的沈时婄,袖摆一甩,原本趴在袖口已是探出半个头来的通体漆黑的蜘蛛又钻了回去。

      “好生泼辣的小娘皮,看爷怎么教训你。”男子看着自己肿起了个大包的手忍不住破口大骂,熟不知自己刚刚已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圈。

      话音刚落,男子的脖子上便架上了两把冰冷的利剑,正是藏在暗处守着沈时婄的护卫出手。

      这男子就是个市井无赖,哪里见过这般世面,清楚的感受到死亡的逼近,他颤抖着双腿,裤裆间不知何时晕湿了一片。

      “放了他吧。”沈时婄皱着眉头摆了摆手道。

      几个侍卫收剑的那一刻,男子立马腿脚瘫软的倒在地上。而那浊黄的液体更打开了闸门一般,一股脑的流了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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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够了吧。”紫衫女子素白皓腕一翻,手上便多了个沉甸甸的钱袋子。“此事毕竟也是我引起的,这就当我给这店添的一些装潢费用。”

      “呦,这怎么好意思呢。”店小二嘴上这么说着,手却飞快的将钱袋子塞进了自己衣衫的口袋里。

      女子这般做法不仅叫在座众人拍案叫绝,还让原本“英雄救美”的沈时婄处于一个十分尴尬的境地,毕竟男子变成这般状况也算是她一手造成。

      思及至此,在瞧沈时婄正坐在楼上气定神闲的喝着茶水,没有丝毫要添钱帮忙的意思,众人心底对她不满更甚。

      沈时婄两世为人对这些个人情世故怎会不清楚,她一眼便知众人心中所想,也没去辩解,反而是对那紫衫女子道“呵,姑娘还真是明事理,不过我这救命恩人站在眼前,你连句道谢的话也没有吗?”

      “那我便在此谢过这位姑娘了。”紫衫女子弯身说道,神色依旧淡然自若。

      这姑娘不简单,罢了,也不过是萍水相逢,日后也不会再与她打交道了。沈时婄心想道。却不想这紫衣女子跟在店小二的身后走上楼来。

      见着沈时婄的那一刻,店小二似恍然大悟般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对着沈时婄道“呦,瞧我这记性,这才想起来这位姑娘便是你要等的人。”

      “这还真是巧。”紫衣女子率先开口,她笑意盈盈的望了沈时婄一眼,面上有些的惊喜。可无论她掩藏的再好,眼神之中不经意流转的一抹杀意还是被沈时婄给捕捉了去。

      “是很巧。”沈时婄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若非是这人有玉蝉蛊的消息,沈时婄是万分不愿与其打交道的。她就象是只花斑大蟒,危险的吐着信子,似是随时准备的着朝自己袭来。

      小二见两人之间气氛有些微妙,连忙找了个借口开溜。

      “那苏迪姑娘这边请吧。”沈时婄开口道。

      “看来你对我率先调查了一番啊。”紫衫女子轻飘飘的丢下一句话后,便走进了包房之中。在沈时婄看不见的地方,从她的袖子里钻出来的两只通体漆黑的蜘蛛,速度极快的遁走,一个跑进了包房里,而另一个则是顺着楼梯爬了下去。

      “那我便直说好了,姑娘你有玉蝉蛊消息这事,可属实?”刚一进包间里,沈时婄便开门见山道。

      “自然千真万确,不过你要这物有何用处,毕竟这东西可是珍惜的很,若不是经历生死关头,用了也是白费。”苏迪拿起面前的茶水,装作不经意的品了一口,可实为通过这茶水观察着梁上蜘蛛的动向。

      “实不相瞒,我有一亲人,身中剧毒,最近这些年来他体内之毒发作极为频繁,我听人说玉蝉蛊能救其性命,便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沈时婄这话说的半真半假,倒是很能唬人。

      可遇上苏迪却是破绽连连,她心想玉蝉蛊这东西已是绝迹很久,就是当今女帝怕是也不知其为何物,你一个小丫头片子从哪里得来这般消息。

      苏迪面上不显,抿了口茶水后淡淡道“这玉蝉蛊虽说是能活死人肉白骨的奇物,对上寻常的毒还好,可若是遇上那种在体内累积多年的已是根深蒂固的毒,也只能起到压制作用罢了。”

      说这番话时,苏迪一直观察着沈时婄的脸色,见她眼神一暗,她便已是确认了自己心中猜想。

      不管看起来再怎么精明,也不过是个小丫头罢了。苏迪这样想着,眼神又下意识发朝着蜘蛛的方向瞟去。

      “不过你也知道,我们苗疆之人最擅长用毒,解毒自然也不在话下,若你带我去见见你那位亲人......”

      “有机会定是会带你去看的。”沈时婄意有所指的说着,她快速的抓起桌面上摆着的筷子,手如闪电般探出,准确无误的夹住那只趴在她肩头的蜘蛛。

      “呀,真是我招呼不周,没想到选了个有这等邪祟之物的酒楼,看着蜘蛛个头肥大,四肢有力,怕是糟践了不少好物。”沈时婄装作惊讶的说道。一开始她并未发现这蜘蛛的存在,若不是苏迪心里有鬼,时不时的往她这身边望去,她今日怕是要栽在这里。

      沈时婄真是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但舅舅的命还系在面前女人身上,她目前还不能与其翻脸。

      “它生这么大着实不易,沈姑娘快些将它放了吧。你们大夏人不是一心向佛吗,杀生可不太好吧。”苏迪装出一副受怕的样子。

      千算万算,可苏迪没算到沈时婄是重生之人,这等寻常女子见之色变的蜘蛛,在她眼中不过是个生相丑陋的物件罢了。

      “呵,苏姑娘好生善良,但若是将其放了,怕是会惊到他人,还是弄死的好些。”说着沈时婄手指施力,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那原是奋力挣扎着的蜘蛛,瞬间便没了生息。

      第二十八章 宴无好宴

      苏迪见状,眼神森然的望着沈时婄,似是恨不得当场将她看杀了去。

      继那五个大汉死后,她花了三年时间好容易精心饲养出这对宝贝来,这蜘蛛不仅含有极其猛烈的毒性,操控人的效果也是极好,如今瞬间就被毁了一个,这叫她怎能不心疼。

      而沈时婄超乎寻常的反应更是将她的如意算盘摔得粉碎。她原本计划着控制住沈时婄,从而顺理成章的进入沈家。可现在她的想法变了,虽然沈时婄的反应甚合她的口味,她甚至动了想将她收做“玩具”的打算。但这种一看便不听话的“玩具”还是早早毁了好,她一直是这般做法。

      “瞧我这人,怎能在苏姑娘面前做如此粗鲁的事情,你定然是被吓坏了吧,我这就把这东西给处理掉。”见苏迪面色铁青沈时婄心里别提多畅快了,她强忍着笑,从袖间取了个丝帕,连筷子带蜘蛛一起都给裹了进去,从那大开的窗户处给扔了出去,正巧外面经过了一辆马车,将其狠狠的碾了一番,这下那蜘蛛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再观苏迪似是已经平复了情绪,她一改先前毫不在意的慵懒神态,而是挺着腰板正襟危坐,望向沈时婄的眼神之中多了几分重视。

      “对了,我们刚刚说到玉蝉蛊,姑娘可知其下落,若是知晓还请告知。”沈时婄不再继续挑衅苏迪,而是将绕远了的话题又扯了回来。

      凡事也是要讲求个度,现在也还不是要跟她撕破脸皮的时候。

      沈时婄拿了个袋子出来,将其推到苏迪面前“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

      里面装着是极为名贵的首饰,苏迪随便拿了个玉镯子出来,便是成色极佳的观音种。但她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后便将这镯子放下了,显然她对这些寻常女子梦寐以求的首饰并不感兴趣。

      说了半天话,沈时婄也觉得有些口渴,她端起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道“苏姑娘果然不同常人,真不知你到底想要些什么”

      “你放心,我想要的你定然能给。”苏迪笑道,沈时婄本能的觉察到她想要的东西对自己会极为重要,但比起季泽的安危,那便算不上什么了。

      “玉蝉蛊如今就在我的体内温养着,是我苗寨祖代传下来的至宝,这东西分为子母双蛊,只可惜子蛊早在十年前便不知所踪,如今我这也只剩母蛊,若是将这也给了你,我那什么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苏迪慢悠悠的说着,显然对沈时婄的身世她也事先调查过了一番,但这事也是奇怪,凭借她的人脉手腕也仅知道她是沈志刚的女儿罢了,除却将军府之外,似是还有多方势力将其保护着。

      闻言沈时婄眼神微眯,她的手就放在距离腰间不过一尺远的地方,若抓着机会她会毫不手软的将面前女子斩杀,取了她体内的玉蝉蛊,但这念头仅存了一刻。

      对蛊一事,她就是个外门汉,莽撞行事说不定还会适得其反,更何况谁知道这女人身上还有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虫子,若是她临死反扑,那自己也定是不会好受。

      事实证明,沈时婄没冲动行事是个极为正确的选择,先不说那玉蝉蛊,这女人身上藏了三十六种毒虫,若是她一死,这些无主操纵的毒虫便会失去理智的胡乱进攻,到那时就是佛祖降临都无济于事。

      “不若你先让我见见那人好了,说不定我还有别的法子能救他性命。”苏迪提议道。

      可介于她之前那般表现,沈时婄对她一点都不信任,她有些怀疑的问道“光凭你一面之词实在无法让我信服,如何证明玉蝉蛊在身上”

      苏迪没回话,只是将头上插着的发簪拔了下来,尖锐的簪子在她的手腕上划了一道血痕,但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那伤口便恢复如初。

      见状沈时婄点了点头,算是信了她的话,可也仅此而已了,对她这个人还是要小心提防。

      “对了,你一路赶来找好落脚的地方了吗?”沈时婄突然问了句无关紧要的事情。

      “还没有,怎么”苏迪有些期待的问道。她直觉这丫头不能那么好心将她接到将军府上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但应该也差不太多,毕竟现今自己可是她最后的希望。

      “这家酒店的客房不错,你可以住这里,离将军府也很近,就是有蜘蛛。”闻言苏迪气的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

      这丫头一定是故意的。

      心情大好的沈时婄回到将军府中,正好碰上了季泽。

      见她笑靥如花,季泽正想着上前问她些今日所见所闻,便问闻到了她身上飘来的一股不属于她的极淡的香味。

      “你去哪里了见了什么人她有没有对你做些什么快说!快告诉我!”季泽神色激动的捏着她的肩膀,力气之大,她甚至听到自己肩头骨骼摩擦的声响。

      沈时婄有千百种手段能挣脱眼前这人的束缚,可她不愿去伤害季泽,只忍着痛苦出声提醒他道“舅舅你弄疼我了。”

      季泽神情恍惚的收回了手,见她一脸痛苦的模样,他有些愧疚道“抱歉,小婄儿,我刚刚太紧张了。”

      “我去见了一个叫苏迪的女子,怎么舅舅认识吗?”

      提到苏迪季泽面色变得更为难看了,原本就苍白的脸如同蒙上了一层尘沙,看起来灰败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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