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GO
首页 小说列表 排行榜 搜索

    【YB热文】重生之名门毒秀-第94页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阮酥倒是不担心,左右身边还跟着两个高手。

      只一炷香时间,男子把几人引到一座二层阁楼前,隔着一方竹帘,他朝里低声说了几句,便见帘子从里面被拉起,左右又出现四个长相俊美的少年,朝阮酥欠身行礼。

      “贵客请进,我家主人已恭候多时。”阮酥也不推辞,跟着少年往里进入。

      二楼小阁,四面通透,垂挂着各色贵重丝帘被风阵阵吹起,似乎下一秒便会被不断变大的雨势浸湿。

      阁中摆设很风雅,中间背对楼梯坐着一人,正歪在美人榻上闭目听雨,正是德元长公主。

      “阮酥见过长公主殿下。”阮酥上前行了一个宫礼。

      “上次就说过,本宫已是方外之人,阮大小姐无须这般多礼。”话是这样说,德元脸上却颇为受用。

      阮酥也不饶弯子,沉声道。

      “礼不可废。

      不过请殿下恕阮酥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前来,还请长公主给文锦赐药。”“哦,小文锦的药竟没有送去?”德元一脸无辜,询问身边的男子。

      “是文默失职了。”先前引阮酥主仆进来的男子躬身道歉,“我现在便去准备。”德元挥了挥手,显是默认了。

      “一别已有半载,如今阮大小姐风头更甚初时。”阮酥苦笑。

      “长公主此言差矣。

      半年之前我险些丢命,而后又经历母丧,现在种种,更是一言难尽。”“好一句一言难尽。”德元重复了一遍,视线从阮酥身上移开,再次望向窗外无边的雨幕。

      “上次便觉得你很像本宫年轻时候,不过你尚知道暗藏实力,本宫那时候却太过急利功心……”这莫名得类似交心的一句,让阮酥简直不知如何接话,干脆沉默不语。

      “本宫那些侄孙、侄孙女,好几个都和你关系匪浅。

      七公主是你手下败将;六皇子因母妃关系与你还能挂上兄妹名分;而五皇子的妹妹九公主与你颇为交好,四公主是你大嫂的表姐;如今二公主又和你一起侍奉太后。

      “阮酥静静听她说话,实在揣摩不出她内心的真实想法,敷衍笑道。

      “不过因缘巧合,能结交长公主殿下等贵人,也是阮酥的荣幸。”德元笑了笑,这一次对她这句拍马之言显是没了兴趣。

      “本宫夜观天象,紫微星南有苍狼星现,这天下恐怕要不太平了。”阮酥心中一动,若是按照前世的轨迹,再隔一年,太子祁念便会被玄洛追杀至死,而白秋婉听闻其死讯,便抱着幼子自刎,想到昨日那个孩子,也不知她现在如何了……“不知阮大小姐如何看这事?”阮酥目光一滞。

      前世从未插足政局的德元长公主,如今在各处遍布眼线,究竟扮演的又是什么角色?想起前世冬桃的不告而别,会不会就是因潜入了青云观被眼前人诛杀了?唇边的笑意霎时凝固,阮酥的声音肃然而冷漠,言不由衷道。

      “几个皇子中,恐怕只有五皇子尚且能与太子一争。

      不过他到底势单力微,并无强大的母族作为助力,依臣女看,这苍狼星虽现,却不会威胁到紫微星的地位。”“是吗?”德元长公主牵了牵唇角。

      “若是他能找到一个强大的母族呢?”“母族?”阮酥蓦然抬眼,一瞬也反应了过来。

      “长公主是说五皇子会迎娶侧妃,巩固权势?”德元摇头,目光晦暗。

      “你错了,是重新迎娶正妃,凌雪旋的时日已经不多了……”

      谁攀附谁

      七月十四,阮家大作法事,纸人纸马、银钱、金纸也不知烧了不少。

      等这喧闹的一夜终于过去,阮酥在第二日也踏上了回宫的行程。

      总的来说,回家十四日,阮府却是出乎意料的平静,然而与阮府的风平浪静相比,京中其他几府便显得不是很太平。

      恰逢鬼月,竟传来虎贲将军府闹鬼的消息,虽然没有吓到万氏父子,但竟把万少夫人,也就是万阙山与万灵素的母亲黄氏吓到了,胡言乱语间只说是太子侧妃符玉的弟弟符珍来索命了!于是万灵素大早便与阮酥同时出了门,赶着去看母亲。

      而方回到宫中,便听到此次皇家祭祀,太子与五皇子竟同时缺席。

      一个是因良媛白秋婉身体不适,病得颇为严重,暂不能走开;而另一个却也是正妃凌雪旋突染暴病,分身乏术。

      想起那日德元长公主的话,阮酥目光深邃。

      德元故意提醒自己,难道也是表明自己是站在太子这边?然而若是有心扶持祁念,又何必在他身边安排暗人徐婴子?一个大单的猜测陡然浮起,难不成那个苍狼星指的并不是祁澈,而是另有他人--比如她扶植的对象?阮酥的视线不动声色地落在在场皇子身上。

      六皇子祁宣毫无建树,性格更是叛逆无脑,轻易受人蛊惑;而八皇子祁雁一直都不起眼,虽已与淮阳王府结亲,不过母族与岳家同样是华而不实,并无任何实质性帮助……难道会是远在南疆的三皇子祁瀚?是了,论战功、论才华,他不输太子,母亲也位列四妃,而且母族执掌兵权,舅舅更是武将中的翘楚威武大将军,若是德元有心助他一臂之力,只要他想,皇位只怕便是囊中之物。

      但阮酥把这个想法告诉玄洛时,玄洛正好心情地帮她修剪着几案上放着的长短不一几枝金桂,银剪咔嚓,随后一一插入青釉胆瓶中。

      “师兄你觉得呢?”阮酥十分好奇他的打算,玄洛既也在暗中复仇,那若祁瀚真的上位,会不会影响他的大局?“如果德元支持的确实是三皇子祁瀚,师妹又会如何做?”玄洛拿起一枝花枝,慢条斯理地摆弄好造型,再用剪刀修剪成自己满意的模样。

      阮酥一怔,只听玄洛继续。

      “若是那般,师妹大概便会任其发展,不予理会吧?”还真……【创建和谐家园】不离十吧……阮酥心中一动。

      “祁瀚性子光明磊落,若这皇位落于他手,对天下黎民百姓来说或许也是一件好事。”玄洛赞同。

      “他驻守南疆的这些年,不但守住一方安宁,并且大力发展边塞农业,支持边境贸易,在百姓中声望颇高。

      不过--”果然,又是欲抑先扬。

      阮酥无奈道。

      “师兄你说。”“师妹觉得德元如今身份地位如何?”阮酥沉吟。

      “虽然她的行径颇遭世人诟病,然而我倒觉得她这般特立独行,倒也恣意快活。”金银不愁,美男环绕,这等富贵闲人的生活状态别说阮酥自己有时候还有点羡慕……玄洛没有错过她一分毫的表情,展颜笑道。

      “扶植祁瀚上位,你说他还能给德元带来什么别的的好处?”阮酥认真地想了想,发现实在想不出来,有些不服气地辩解。

      “或许德元要的并非是那些肤浅之物?”“是吗?那你觉得她想要什么?”玄洛放好最后一枝花,把胆瓶置到圆几上,驻足欣赏。

      “这个……”她眼睛转了转,看向眼前男子,目光一时晦涩。

      “都说钱权二字世人难逃,师兄,若换成你是德元,你会怎么选择呢?”玄洛讶然抬眸,转继轻笑出声,随手从胆瓶中抽出一支金桂,修剪过后插到了阮酥的鬓间。

      “是啊,美人在侧,写意风流,我还有什么想要的呢?当然是赶紧把她娶回家,好好疼一辈子。”鼻畔桂香袭人,阮酥有些恍惚,这般随性自然,简直若夫妻间的耳鬓厮磨。

      她把头轻轻靠在玄洛怀里,揽住他的腰,犹如一只汲取温暖的猫咪。

      “等太后不再反对我们的婚事,师兄娶我过门可好?”玄洛双目一亮,这是阮酥第一次主动提及他们的将来,似有些不可置信,他哑声道。

      “你再说一遍……”哪有这般不知矜持的……阮酥耳根发烫,松开手转过身去。

      “不说了!”“就是不说我也听清楚了!”玄洛反抱住她的身子,半俯下身靠在她的耳畔。

      “便是不答应你也逃不掉的,左右玄夫人的位置已经为你留好了。”闻言,阮酥的心中犹如涟漪圈圈漾开,他的呼吸阵阵拂过脸颊,烧得她的脸越发滚烫,阮酥只觉自己已经醉了。

      有道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此时无声胜有声。

      两人正安然享受着彼此的甜蜜相拥,却听门外一声惊呼,阮酥和玄洛同时抬起脸,入目间竟是王琼琚与王琼璞姐弟二人。

      王琼琚脸色大红,拉起同样尴尬的弟弟,施了一礼。

      “是琼琚唐突了,如此,便不打扰两位了。”玄洛不出声,阮酥却有些脸热,她看着王琼璞,这才想起是问诊的时间到了,大抵是姐弟二人久等玄洛不到,便找上了门来。

      前不久,颐德太后下了一道懿旨,让玄洛给王琼璞看病,其用意不言自明。

      不过此举确实高明,一箭三雕,既让薄脸皮的王琼琚骑虎难下,也让玄洛不得不与之多多接触,同时把王琼璞的住处安排得离自己那么近,只怕也在暗中期待她最先沉不住气吧?若是那时,一个被嫉妒扭曲的女子,与大度宽容的琼琚郡主鲜明对比,孰高孰低,一目了然。

      但阮酥岂会轻易中招,她正打算对玄洛下逐客令,谁料玄洛倒是反客为主,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微笑招呼王琼琚姐弟入内。

      “既然郡主已带了小世子过来,便不必再过东骊阁去了,就在这里诊治罢!”王琼琚一愣,虽觉得有些不妥,但玄洛既然更愿意留在阮酥的西婳院,她自然不会勉强。

      “好,大人需要什么,我这便命人去东骊阁取。”颐德太后待王琼琚姐弟不薄,特地从太医院将王琼璞治病所需的药材工具备了一份过来,方便玄洛取用,既然玄洛不想过去,那么也只好将就他将东西送过来了。

      玄洛啊了一声,指着阮酥道。

      “不必麻烦,我常用的药材工具这里都有备份,需要什么,让酥儿找便是了。”说着玄洛走至窗前,在盛着清水的铜盆中洗了手后,随意拿起盆架上搭着的一块巾帕擦手,王琼琚注意到那帕子上绣着娇艳的海棠,又瞥见阮酥略略发红的双颊,便明白这是阮酥日常所用之物,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方才她在外面便听到了玄洛那句“玄夫人的位置已经为你留好”,现下玄洛又是提起阮酥这里常备着他的药箱,在西婳阁行动又如在自己家中一般,分明是故意做给她看的。

      王琼琚到底是识趣的人,待玄洛替王琼璞把脉完毕,开过药方,便立刻告辞出来,姐弟两人才出了西婳院,她便沉下脸教训弟弟。

      “方才在西婳院,你为何待九卿大人态度无礼,难道忘了我平日是怎么教你的?”玄洛替王琼璞诊治时,王琼璞竟一态反常地不愿配合,问他感受也爱理不理,但这豆蔻少年如何是玄洛这种老狐狸的对手,不过被玄洛打趣两句便不攻自破,闹了个面红耳赤,一路赌气出来,又被姐姐训斥,他极不服气地抢白道。

      “那个玄洛明明知道太后的意思,却还故意在阿姐面前与阮酥举止亲密,分明是没把我们承思王府放在眼里,既然如此,我为何不能给他脸色看!”王琼琚冷脸正色道。

      “不自量力!玄洛能从一个秉笔内侍爬到如今的位置,手段岂非寻常,他喜怒不形于色,很难分辨真心假意,是敌是友!你可别忘了,你的命还捏在他手上,他若想治你,办法多得是,别的不说,只消故意拖延你的病情便够你受了,好在他看你不过是个未出茅庐的愣头青,懒得同你计较,今后切不可如此幼稚了!”王琼璞抿着嘴,委屈地道。

      “阿姐也太过小心翼翼了,依我看,玄洛就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如今是有太后撑腰,他才敢如此目中无人,将来若太后殡天,他还不是要攀附我们承思王府的势力?否则太后何必替他谋划这门亲事!”想起承思王的话,王琼琚不由叹了口气。

      “谁攀附谁,却还不一定,太后提议的这门婚事,父王虽然表面上不情愿,但私底下早已认可,否则怎么会让你我留在京中,替你治病,不过是个借口罢了。”王琼璞大惊,说话都不由结巴起来。

      “什么?……父王真的要把阿姐嫁给玄洛吗?他、他可是个阉人啊!阿姐你才色双绝,天下多少贵公子求娶,为什么父王要这样屈就!”王琼琚摸摸弟弟的脑袋,悲凉一笑。

      “傻瓜,我们承思王府树大招风,强强联手便会成为陛下的眼中钉,他最希望的,便是承思王府能与没落的贵族联姻,既成全了身份相配,又不用担心我们势力做大,可这样的话,父王便什么也得不到了,所以只有玄洛才是最合适的。

      对于承思王府来说,牺牲的不过是阿姐一人而已,也算一笔划算的买卖了。”长姐为母,王琼璞自幼就在王琼琚身边长大,感情颇深,听她如此说,目中立刻蓄了一层薄泪。

      “阿姐……难道你已经决定要……”王琼琚点点头,语气十分平淡。

      “没错,即便玄洛属意阮酥,我也必须想办法让他回心转意。

      你要记住,我们王家从来都是不甘人下的豪杰,身为王家儿女,一切都要从家族的荣耀出发,卧薪尝胆,也只是为了承思王府终有一日能立于不败之地。”虽然内心万分不忍不甘,但王琼琚的话却让王琼璞浑身一震,身为将来的郡王,他身负比王琼琚更为深重的责任,他知道自己应该有所觉悟。

      Ëû½ô½ôÎÕסÍõÇí袵ÄÊÖ£¬´ÓÑÀ·ìÖкݺݱųöÒ»¾ä»°¡£

      “阿姐放心,若有朝一日事成,我一定会杀了玄洛,还阿姐自由之身。”

      落井下石

      太子府临水雅苑,虽不到白梅花开的季节,但枝头的绿叶依旧繁盛热闹,可看在此时的祁念眼中,却是一片惨绿。

      祁念已经三天未出府门了,嘉靖帝和穆皇后知道了白秋婉小产之事,也颇为痛心,毕竟第一个皇孙就这样没了,做长辈的自然遗憾,因此赏赐了许多名贵药材给白秋婉,还特许祁念半月不必理事,让他好好调剂一下心情。

      若是往日,祁念有个小病小痛都会坚持理事,好在嘉靖帝面前表现得十分勤勉,可这一次,他没有拒绝,一直守在白秋婉床边握着她的手。

      白秋婉面色苍白,帝后赏赐的药材补品再好,对于一个刚失去孩子的母亲来说,也难以下咽,短短几日,那红润丰腴的面颊便凹陷了许多,虽然伤心欲绝,但她看着陪她一同憔悴的祁念,却还是强颜欢笑。

      “殿下不要再为此伤心了,所谓天意难测,有得有失,上天定然是觉得臣妾得殿下如此怜惜,幸福得太过,所以才这有此一劫,既然咱们同这个孩子没有缘分,那也是勉强不了的事,殿下要保重身子,横竖来日方长……”祁念拿起床边白秋婉亲手绣的婴儿肚兜,紧紧捏在手中,低头喃喃道。

      “不是天意难测,是人心难测,怪孤没有保护好你们母子,但是阿婉放心,那幕后之人,孤必定让她拿命来偿。”清平带着执墨执砚,捧了许多补品候在临水雅苑的大厅中,坐了足足一顿饭的功夫,太子身边的小厮竹青才出来禀报。

      “娘娘,太子殿下说了,白良媛状态不好,任何人来都不接见,所以您还是请回吧!”清平心下一沉。

      真是伉俪情深啊!清平心中嫉妒恼怒得几乎发狂,明明自己才是祁念从正门抬进来的太子妃,且才情美貌胜过那平平无奇的白秋婉不知百倍,偏偏祁念就和瞎了眼一般,被这个白秋婉迷住了,虽说为了保持后院势力平衡,他对各院的宠幸都还比较平均,到后来,便不能自持,十天有八天都待在白秋婉这里,有在需要她出谋划策的时候,才会来敷衍她一下,真是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现如今白秋婉掉了孩子,他更是变本加厉,直接住在临水雅苑,对妻妾拒之门外,这种行径,对自视甚高的清平来说,是一种折辱。

      清平掩去目中冷意,抬袖拭泪,似乎白秋婉掉的那个孩子是自己的亲身骨血一般。

      “好好的小世子,说没就没了,也难怪白良媛想不开……”她从袖中取出一道金符递给竹青,叹息道。

      “这是本宫亲自前往无为寺替白良媛求的平安符,你转交给白良媛挂在帐上,可保安康,本宫亦会带太子妃所有女眷为她祈福,只望她尽快康复,再为殿下开枝散叶。”竹青忙双手接过,连连称是,心想太子妃心思深沉,只怕替白良媛祈福是假,要让太子知道她关心白良媛才是真的。

      “不必了,你拿回去吧!”清平刚要移步离开,却不妨祁念已经掀帘出来,他一把从竹青手上抢过那道金符,直接抛到清平怀中,眉目无比冷厉。

      “孤已经请沉德【创建和谐家园】看过,白良媛如今除了养好身子,更需要防小人,今后她的衣食起居,孤会亲自把关,无需太子妃费心!”清平瞬间懵住了,祁念这一番举动,分明已经认定了她是迫害白秋婉落胎的主谋,竟然问也不问就把罪名扣在她的头上,清平压下心中愤恨,温婉一笑道。

      “内宅上下本就是臣妾在打理,所以白良媛小产,确实是臣妾失职,殿下要问罪臣妾无话可说,可殿下不问青红皂白,便怀疑臣妾是背后捅刀之人,着实令人心寒。”祁念双目怒火熊熊燃烧,他嘴角挑起一丝冷笑。

      “白良媛有孕一事孤瞒得严丝合缝,试问这内宅之中,除了目达耳通的太子妃外,谁能知晓?太子妃放心,没有证据,孤绝不会冤枉好人,这件事孤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走出临水雅苑,清平强忍眼中泪水,面目狠绝,一步一步走得极快,执砚在她身后抱怨道。

      “太子殿下怎么能这么绝情!娘娘您为殿下的大业,不知做了多少贡献,而他却为了白良媛这个废物冤枉您!真是太不值得了!”执墨瞪了执砚一眼。

      “别乱说话,小心隔墙有耳!”清平慢慢松开被咬出血印的下唇,疼痛让她从暴怒中清醒了几分,她冷声问执墨。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