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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重生之名门毒秀-第9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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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你不好酒,那便用茶招待了。”“让五公子费心。”祁澈摊手,懒洋洋地靠坐在绣枕上,“费心什么,难得你有雅兴来陪我,做主人的若再得寸进尺,岂非太讨人嫌了?”印墨寒微窘,只一瞬,又拂过淡淡笑意。

      他好茶不好酒,而平素也对风月场所避而远之,就算躲人耳目与五皇子密谈,选的地方多半也是清幽的茶楼或是别处,今日突然破例,确实罕见。

      “墨寒心情看起来似乎不错,莫非事情进展得颇为顺利?”印墨寒放下茶盏,“阮风亭圈占田地的证据我已掌握了十之【创建和谐家园】,明日上朝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上奏皇上,看他如何收场。”对于他一反常态的处处与阮风亭作对,祁澈也是看不明白,不过阮风亭先前设计自己与阮絮,便已开罪了他,此后一忍再忍,为的还是那个阮酥,可惜既然阮家不识抬举,印墨寒有心对付,他当然也不会多管闲事。

      “如此这般,那墨寒便该再破例一回。”他从身后提出一只镶金嵌玉的酒壶,和凤楼场景一般浮夸,只做主一人一杯给两人斟上,又亲手换下了先前倒下的寡淡茶水。

      难得印墨寒竟一反常态主动先干为敬。

      两人也算关系匪浅,知道他并非滴酒不沾,然而这般爽性却也是难得一见,祁澈也仰脖喝下,带着熏然醉意轻浮笑道。

      “莫非墨寒真如传言所说,斗倒阮家让那可恶的阮酥成为禁脔?”听到这个名字,印墨寒神色一瞬冷然。

      “五公子喝多了。”这点到为止的拒绝之意,倒不招人反感,祁澈抚了抚额头,笑了笑。

      “是有点上头了,这勾栏中的酒的确比外边的烈些……”轻巧揭过这个话题,两人正随意聊着闲话,却听雅间的门轻轻叩了几下,未等主人发声,便从外推开。

      见进来的是个美艳女子,祁澈眉目间的怒气褪下不少,尚未开口那个女子已是娇媚展颜。

      “打扰两位公子,楼下有客人让奴家转交两位一件东西。”“哦?”祁澈不以为意,还只当风月姐儿招揽客人的拙劣套路,暧昧道。

      “莫非转交的便是姑娘你?”说罢,也不顾印墨寒在场,长臂一捞便环住了那女子的腰,把她抱坐在腿上打算一亲芳泽。

      一根手指挡住了他欲往下俯低的脸庞。

      “公子莫急,若要奴家侍候也等我先把前面那位客人的差事办好。

      俗话说拿人手短,奴家虽然流落风尘,不过信义二字断不能忘!”“好一个断不能忘。”祁念微微起身,可双手却还是没有离开女子的腰线,那女子也不介意,笑嘻嘻地从怀中取出一封朱漆封印的信件,递给他。

      祁澈一愣,也不接过,“你来打开。

      “如此突兀的请求,却未引来女子的不快,她浑不在意地把信件翻转了一个圈,倏地一下撕开牛皮纸信封,只听哗啦一声,抱歉惊呼。

      “都怪奴家,好像把信撕坏了……”饶是道歉,声音中却无半分诚意。

      见祁澈不语,她自顾自抖开信纸,娇滴滴地把有字的那一面呈向身边人,一颦一笑都霎是好看。

      祁澈心中一动,正想占便宜地摸上一把,突然撇到信纸上的几个字,脸色一变,女子的笑还未绽开,已被他一把丢在地上,同时迅速抢过了她手中的信纸。

      “这是谁给你的?”这般翻脸无情,女子吓了一大跳,泪汪汪地抬起脸,低声抱怨,“公子好生粗暴……”祁澈猛地地抓起她的衣襟,狠声逼问。

      “到底是谁?!”或许是被他毫无怜惜的眼神吓到,女子有些语无伦次。

      “不,不就是地字雅间的那位客人……”印墨寒皱眉,对方虽是青楼女子,然而祁澈身为皇子对一个妇孺这般无礼,他不是很赞同。

      听到女子的话,条件反射往对面遥遥一望,窗扉大开,有什么人正倚靠栏边,似感受到远处的视线,微微抬眼。

      印墨寒呼吸一窒,不想对上的竟是一双分外熟悉的含笑眼眸……而祁澈也气呼呼地上前,往那一看,也认出了那女扮男装的娇容,目中杀意渐起。

      “果然是阮酥!!!”女子趁着他的动作慌忙逃离,祁澈也不阻止,只微微挥手,不知从什么地方竟跳出几名暗卫。

      他正欲吩咐,却听印墨寒一声“且慢--”,循声一看便见雅间中横过一双手缠住阮酥的脖子,却分明是一双男人的手。

      见到此,印墨寒紧抿双唇死死盯着那个窗户,唯恐错过什么,下一秒,另一张美得难以用语言形容的脸便也一齐出现在窗口,看向天字雅间的眼神尽是嘲弄。

      “可恶!”祁澈遣走暗卫,印墨寒强压下内心的翻涌,艰难地移开视线。

      虽然对阮酥早晚回击早有心理准备,不过却也搞不明白她究竟写了什么,竟引得祁澈如此大怒?“墨寒,你自己看吧。”祁澈也倒是大方,他把信纸丢过来,素白宣纸,虽然笔锋依旧凌厉,字体却与自己的差距甚远。

      印墨寒有些失神,等压住情绪速速一扫,也是脸色大变!“这……”“墨寒,阮酥是在威胁我呢,若你坚持要揭阮风亭的老底,便会与我斗个鱼死网破,你喜欢的这个女人真是出乎意料的不简单啊。”印墨寒眸光一瞬幽沉,无意识地看了看对面的地字号雅间,不知怎的,却见轩窗猛地关闭!说不上什么滋味,他皱了皱眉,逼自己回到正事上。

      此次狠查阮风亭的底,不想竟无意发现了五皇子暗中经营了一处盐矿。

      盐、茶、铁矿历朝历代皆属官办,由朝廷特定部门专管。

      祁澈此举如同怀揣了一枚定时炸弹,印墨寒十分不赞成,本来打算找个恰当的机会向他进言,现在看只能提前了。

      “盐矿虽能快速筹钱,然则这个方式太过铤而走险,下官认为……”他话未说完,就被祁澈粗暴打断。

      “墨寒,本殿下不是三岁稚童,这等小事就不劳你费心了!”地字号雅间,一个曼妙的身影闪身入内,朝窗边的玄洛与阮酥施了一礼。

      “大人、小姐,事情已经办妥了。”正是方才如天字号雅间送信的女子。

      “好了,你先回去吧。”玄洛淡淡吩咐,那女子却还不走,转了转曼妙的双眼,然而比起方才的娇媚,现在却是古灵精怪。

      “大人是让奴婢回玄府还是阮府?”“哪那么多废话!”玄洛笑了一笑,“宝弦,我竟第一次发现你话这样多。”“总要问清楚啊!”女子,不,宝弦嘻嘻一笑,“那奴婢就不打扰两位了。”说完绕到帘后,阮酥只见她踱入前厅,混入人流,很快便消失不见。

      “师兄是打算让宝弦来接替宝笙?”宝弦一走,屋子中孤男寡女瞬时有些尴尬,玄洛又靠得这般近……阮酥随意找个个话题,试图缓解不断升腾的粉红气氛。

      玄洛捞起她的一缕头发,“你送回了宝笙,又不让那玲珑阁中的冷面丫头回来,身边连个靠谱的人都没有,单打独斗总不是办法。

      况且,宝弦是我一早便为你物色的人选,知秋懂的她都懂,甚至还比她略胜一筹。”强将底下无弱兵,这点阮酥从不怀疑,只是同样出自皇城司,她有点担心宝弦万一也如宝笙一般对玄洛有了心思……阮酥叹了一口气,转念又觉得自己太过杯弓蛇影,简直近乎疑神疑鬼。

      前世白目如她,今生也为了所爱患得患失,实在不像她。

      “怎么又是叹气又是蹙眉的?”玄洛观察着她的表情,瞟了一眼对面的天字号雅间,身体挨得越发近。

      “难道和对面的人有关?”听他毫不掩饰的醋意,阮酥愣了一秒哑然失笑,心内一暖,原来患得患失的不止是自己一个……“有什么这么好笑?”玄洛被她的笑撩得心头一痒,抬手把轩窗一关,慢慢俯身放倒身子,伸出另一只手扣住阮酥的肩膀,配合一直停留在她腰间的手,直把她困在自己的方寸空间,这才心满意足地与她一起躺倒在长榻上。

      屋外歌舞曼妙,丝竹乱耳。

      而这个空间中却只有自己与他二人,这种感觉很是微妙。

      “师兄可知我为何把宝笙送回来?”不喜欢便送回来了吧,玄洛还真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虽不在意,但还是顺着阮酥的话头继续。

      “为何?”阮酥张了张口,向来清冷的眸光中似有一簇火焰熊熊燃烧,坚定道。

      “师兄,你这么好,现在便有这么多人青睐于你,将来或许会更多……然而阮酥很自私,只希望至始至终与你并肩,共同进退,生死相依的唯有我一人!”

      七夕之约

      话一出口,阮酥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因为前世的经历,重生后的她对待感情一向克制,即便心中对玄洛的感情已如藤蔓疯长,但还是被她压制下来,若不是王琼琚和宝笙让她产生了危机感,只怕再过三五年,她对待玄洛的态度依旧若即若离。

      意识到方才话中的露骨醋意,阮酥心跳加速,连忙坐起来假装整理衣裳,借此逃避与玄洛对视。

      直到将衣裳上的褶子道道抚平,还是没听到玄洛的回答,阮酥一颗心慢慢沉了下去,她十分后悔刚才的冲动,站起来正打算告辞,手腕猛地一紧,玄洛已经起身,从背后抱住了她。

      玄洛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似向人邀宠的猫儿般轻轻蹭着她的头发,声音比酒还要醉人。

      “我喜欢你这样自私,你还可以更自私一些。”阮酥怔愣之际,玄洛已经扳过她的身子,阮酥抬头,只见那双眸子水光潋滟,她的面容在他墨玉般的瞳仁中晃动,他牵起嘴角,倾下身来,凉凉的发丝扫在阮酥的脖颈上,痒酥酥地好似麻药,阮酥那颗被磨砺得异常坚硬的心突然柔软下来,下意识闭上了眼……双唇相触的瞬间,阮酥的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脑中那根紧绷理智的弦啪地一声便断了,玄洛气息如兰,似一尾灵巧的鱼,追逐着阮酥的呼吸,让她避退不开。

      他一面细致地描摹着她的唇线,一面伸手将她的垂发别至耳后,手指顺着她脖子的曲线下移,灵巧地滑进她的外裳,阮酥心头警铃大作,她始终害怕与他跨过最后一道防线,下意识想要挣扎,玄洛却无赖地缠住她的腰身,不紧不慢地加深了吻,阮酥顿时浑身无力,连站立都难,软成了一滩水靠在玄洛身上……玄洛星眸微睁,似一只狡猾的狐狸,似笑非笑欣赏着她迷醉的表情,谁能想到这个顽石般坚硬的丫头,身子却是那样酥软,好似一朵雪白香软的栀子花,让他舍不得放开,虽然理智告诉他现下还不是时候,但身体却控制不住想汲取这醉人芬芳。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先要了她的人,或许也能让她稍微对他死心塌地些,少将心思花在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身上……玄洛眸子一沉,毫不犹豫地扯开阮酥腰带,阮酥惊吓之下睁开眼,他却促狭地咬住她的耳垂,阮酥颤了颤,顿时被卸了浑身力气。

      “你……”阮酥恨恨地道,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如此暗哑粘腻,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出神间,玄洛已经反剪了她的双手将她按在门板上,让她无法抵抗,嘴唇游移至她的脖颈……阮酥双眼渐渐失去焦距,正当她已经决定丢盔弃甲由得他去时,猝不及防身后一连串叩门声响了起来,阮酥一僵,猛地支起身子就要推开玄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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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别理旁人。”怎么可能不理!阮酥理智归位,顿时想起了这是什么地方,瞬间羞愤起来,她可没有他这么肆意豁达,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她见推他不开,干脆温顺地垂下眸子,柔声道。

      “玄洛,这里是烟花之地,但倘若你定要如此,我便依你……”这招以退为进倒是管用得很,只是一瞬,玄洛双目便恢复清明放开了她,他是聪明人,怎会听不出她的弦外之音,她要尊重,若他还不管不顾地继续,便是禽兽行为了。

      他替她将衣裳重新合上,摸了摸她的脸颊,笑道。

      “来日方长,我可以等。”说着,他伸手拉开了门,门外等待的是凤来阁里的一名歌姬,见开门的是玄洛,双颊一红,低头不敢直视这个俊美非凡的男人。

      “公子,对面那位公子让我给二位带个话,说是‘钗于奁中价已定,便插双翅亦难飞。

      三生石上姻缘缔,佳期只待合欢杯。”玄洛闻言面色一变,目光犀利地射向对面雅间,祁澈不知何时已经离去,只有印墨寒一人在此自饮自酌,那对墨瞳移至阮酥身上时,并没有什么温情,甚至有一丝冷光流过,使得他身上原本的温润气质消减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背脊发凉的料峭。

      玄洛嘴边泛起一丝冷笑,很自然地牵起阮酥的手,见印墨寒的瞳孔又深了几分,他哼了声道。

      “便插双翅亦难飞么?看来这个不自量力的小子,是铁了心要和我抢人了。”阮酥不以为然地冷笑一声,对那看着玄洛失神歌姬道。

      “你回去告诉他,我这合欢杯里盛的可是毒酒,他若不怕死,尽管来喝。”走出凤来阁时,夜色已如浓墨,夏末天气转凉,天空一轮白月高悬,清风中透着一丝寒气,玄洛拉住刚欲上马车的阮酥。

      “等等。”阮酥回头正不解其意,玄洛已解了自己的披风罩在她身上,然后上前一步,抽出阮酥束发的簪子,原本梳成男子的发式披散开来,玄洛手一伸,远远站着的皓芳便知其意,忙递上檀木梳子,玄洛接过,颇为耐心地替阮酥将长发梳顺,绾了个最简单的双平髻,他摸着下巴打量半晌,又将路边开得正好的半枝莲随手摘了一朵替阮酥插在发间,这才点头道。

      “好了,还是这样好看。”阮酥心中一动,掩饰般摸了摸头发,咕哝抱怨道。

      “梳什么双平髻,又不是小孩子……”玄洛细心地将她剩余的垂发从披风里捋出,好脾气地道。

      “我只会梳这样简单的女子发式,你若是不喜欢,等我学了别的再给你绾。”阮酥便不说话了,一股暖流汇入心田,竟让她觉得前所未有的愉悦,她难得地伸出手,本欲去牵玄洛的手,最后还是有些羞涩地拉住了他的袖子。

      “天色还早,你若没有别的事,不如……我们走回去吧?”“好。”玄洛弯起嘴角,对皓芳使了个眼色,皓芳便识趣地驾车很快消失,玄洛于是反扣住阮酥手指,拉着她在街头慢慢行着,一路走来,才发现整条街竟都挂着彩灯,来往穿梭的男男女女皆是衣着光鲜,烟火人间,交织如梦。

      “我怎么不知今日有灯会……”阮酥随手把玩着摊子上一只桃子灯,老板从重叠灯笼后探出头来,笑道。

      “哎哟,什么灯会,今日是七夕啊!这位姑娘难道不是和你家夫君来过七夕的么?”阮酥一怔,竟是七夕吗?她怔怔地望向含笑的玄洛,想到老板口中的夫君二字,脸颊蓦然一红,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一只活灵活现的白兔灯闯入阮酥视线,她不由停步,一瞬失神。

      玄洛长臂一伸,解下那只兔子灯送到她面前。

      “你若喜欢,我们也买一盏玩玩。”阮酥目光一瞬冷凝,印墨寒的脸阴魂不散地萦绕在她心上,她摇头,指向高处的一盏莲花灯。

      “还是买那盏吧!”老板抱歉地笑笑,摆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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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我家娘子看中了这灯,还请老板行个方便。”老板咽了口唾沫,笑得几乎开了花。

      “这、这!只是公子,这、这实在太多了,只怕买一条街的灯笼都够了。”玄洛取下灯笼笑道。

      “千金难买一笑,怎么会多?”火树银花不夜天,夜市上戏耍游戏极多,阮酥难得好心情,便提着灯笼一路逛了下来,她与玄洛都是冰雪聪明的人物,灯谜一猜就中,没多少意思,偶然见有捞金鱼的摊子,阮酥一时来了兴致,便花十个铜板买了纸网,谁知一连捞破五张纸网都一无所获,玄洛于是含笑将她的破网接过。

      “我来吧!”他一撩衣摆在青瓷缸前半蹲下去,偏头认真地问阮酥。

      “你喜欢哪一尾?”看惯了玄洛的不择手段心狠手辣,阮酥突然觉得这样的他有些陌生,她怔了怔,方随意指着水中一尾鹅头红道。

      “那个吧!”玄洛点头,左手执袖,右手优雅地一撩,竟用那无纸空网准确无误地将金鱼捞进了阮酥手中的小瓷缸中。

      围观的两个孩童啊了一声,拍手惊叫到。

      “哥哥好厉害啊!”玄洛笑笑,再次询问地看向阮酥,阮酥刚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又指了一尾乌云盖雪道。

      “那个!”玄洛一笑,依旧用那张空网将鱼捞起来放入阮酥的瓷缸中,很快阮酥便不得不将小缸换成了大缸,玄洛一连捞了十多条,什么赤云玛瑙、包金狮、蚕眼龙晴,简直游刃有余,例无虚发,玄洛身边不知何时围满了大大小小,竖着牛角辫的孩童,聒噪地叫嚷着喝彩。

      想到那个杀人不眨眼的九千岁竟然和一群小孩子蹲在一处捞金鱼,阮酥不由觉得有些滑稽,她望着玄洛的背影,眼底眉梢都是笑意,摆手道。

      “够了够了!我们走吧,再捞便装不下了!”玄洛这才站起身来,随手又丢了一锭金子给脸绿的老板,老板的哭丧脸刹那雨过天晴,屁颠屁颠作揖道谢。

      玄洛接过阮酥手中的瓷缸托在手上,两人正欲离去,玄洛突觉腿上一重,低头只见三四个半大小鬼纠缠住他,嚷道。

      “哥哥!哥哥别走!帮我们捞金鱼吧!”玄洛皱眉,露出阴冷表情。

      “不要跟着我,回去找你们爹娘。”然而这对不知死活的懵懂孩童显然没什么威慑力,他们一个二个,依旧死死抱着他不肯放手,阮酥不由噗嗤笑出声来,她夺过玄洛手上那缸金鱼,递给那些孩子,笑道。

      “拿去分了吧!”得了金鱼,小孩们瞬间一哄而散,玄洛这才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阮酥。

      “方才你笑什么?”阮酥想了想,半垂了眼帘,笑意直达眼底。

      “我只是觉得……今日的你,似乎变得更像一个人了。”玄洛一愣,笑着摸摸她的脑袋。

      “彼此彼此。”阮酥只觉心头有羽毛拂过,痒痒的柔柔的如沐春风,她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悄悄挽上玄洛胳膊,走上铁索星桥,突然有些沉溺于这种没有尔虞我诈的气氛,她竟然觉得,如果能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

      永世姻缘

      两人过得桥来,湖边是一座小山,山脚下围了许多人,都抬头往那山顶上看去,玄洛牵着阮酥上前一问,才知这山上有雌雄两株百年银杏,被人奉为结缘树,只要用红线围着雌雄两树绕上几圈,便能与心上人结永世之缘,据说十分灵验,所以每年七夕之夜,前来求缘的善男信女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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