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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重生之名门毒秀-第9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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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金玉笑得越发夸张,看阮酥的眼神简直像看一个怪物。

      她猛地抓住印墨寒的手,拼命摇他的手臂,寻求同盟一般企图唤回他的理智。

      “墨寒,你都听到了吗?这就是阮酥,你爱得死去活来,几番拒绝我的女子!你抬起头来看啊,快--”语气幸灾乐祸,更夹杂着万分迫切。

      可印墨寒却如一座石化的雕像,任她如何推拒都纹丝不动。

      “胡闹!”颐德太后终于看不下去,重拍扶手,从座上猛然起身。

      “便是印尚书与七公主错事酿成,尚罪不至死!”嘉靖帝眉头紧皱。

      “母后说的是,不过金玉宫中的人却不能不罚!”太后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显然已经默认。

      嘉靖帝当即便命人把烟雨楼中人全部拿下,就连祁金玉身边的几个丫鬟也被当场拖走,丫鬟们惊骇异常,哭叫着喊公主救命,可祁金玉只是收敛笑意,一动不动,直等听到把乔姑姑等几人统统杖毙时,娇美的容颜上才露出一丝骇然。

      “父皇不要--”嘉靖帝冷声。

      “不要?那你说应该怎么办?”祁金玉张口结舌,身边的陈妃已一把拉过她的手,阻止了她所有动作,洒泪膝行向前。

      “太后、皇上,金玉当真不能为妾啊,若是这般,以后皇族的脸面往哪里搁?”既然印墨寒不死,那便抓紧机会保全女儿的名分,陈妃倒是懂得步步为营;再说她梨花带雨,哭相霎是好看,在任何困境中都能恰如其分地展现自己的魅力,不得不说也是一种本事。

      然而此刻嘉靖帝已被祁金玉搞得焦头烂额,完全没有心情欣赏。

      被陈妃纠缠不过,他索性破罐子破摔一般把皮球踢给阮酥。

      “婚约是印、阮二府定的,印墨寒与阮酥两个当事人也在这里,若是朕强行做主,岂非要成为那以势逼人的昏君?”陈妃一愣,目光在一言不发的印墨寒身上划过,犹豫了一秒,最终转向阮酥,咬牙艰难道。

      “阮大小姐,金玉与……印尚书至始至终都是阴错阳差……本宫也是有苦难言;不过金玉到底是当朝公主,嫁人做妾始终不妥,就当本宫求你,只望将来能以平妻过门。

      你的大恩,陈瑶姝没齿难忘!”说完重重一伏,阮酥往侧一让,避开了她的大礼。

      其实迎娶平妻什么的,不过是嘉靖帝的一句话,就算退一步,也是印墨寒的父母做主,顶多告知阮府,断没有阮酥说话的份。

      不过陈妃如此做软俯低,越是于理不合,越是让人难以下台,显然是存了推波助澜逼人就范的心思!“母妃,你干嘛求她……”见状,祁金玉也面色动容,失声痛哭。

      她爬过去,打算扶起陈妃,可惜她却异常固执。

      “阮大小姐不答应,本宫就不起身。”阮酥叹息一声,话语悠悠。

      “陈妃说的是,七公主与印墨寒已经木已成舟……”众人竖起耳朵,还以为事情出现了转机,然而却听那道不急不缓的声线陡然一转:“不过木已成舟后面还有一句“瞒天过海”--”祁金玉浑身大震,睁大眼睛死盯着阮酥。

      “阮酥,你什么意思?”“臣女师从辨机公子,少时曾听师傅讲过东篱国稀事,只道夫侍间彼此争宠,便会设计让妻主服下一种叫红丸的药,以诓骗妻主有了自己的孩子。

      服了那药……”话还没说完,祁金玉已猛地朝阮酥扑将过来,目光狠戾状若野兽,似乎恨不得要在她身上咬一口才罢休!幸而被左右的宫女嬷嬷压制住,这才没让这一幕上演。

      这番变故,自然又是惊得众人一阵抽气,而嘉靖帝如何见过乖巧伶俐的女儿这般撒泼癫狂,气得几欲背过气!怕她再闹,让人堵住她的嘴,再用绳索捆住四肢。

      祁金玉拼命挣扎,到底寡不敌众,折腾了半天还是被捆在椅上,带着一脸恨意默默流泪。

      阮酥无视她的疯态。

      “服了那药,女子便会显露孕态,大多会维系半月;可若是处子服用,症状则会延长,短至一月,长则半年。”殿内半晌没有声响,唯恐事态有变,陈妃愤然开口。

      “完全是一派胡言,本宫活了这么大岁数,从未听过那劳什子东西!阮酥,你这是欺君!”饶嫔冷笑。

      “是不是真的自有太后与皇上明断,陈妃姐姐还是好好关心一下自己吧。”“够了!”嘉靖帝呵斥,“梁太医,阮酥说的你可听过?”“这……”梁太医擦汗,“古往今来,奇药众多,能让女子假孕的药也有……不过若是辨机公子所言,只怕是真的……”一句话说得模棱两可,但已让颐德太后与嘉靖帝相信了大半。

      “来人,带七公主下去验身!把随驾的太医全部传来,对了,还有玄洛--”看着女儿被人二张带走,陈妃哀默心死,颓然倒地,好在梁太医就在旁边,等她悠然醒转,当头便听到嘉靖帝怒声大骂。

      “好个孽女,满嘴胡言!实在太不像话了!朕再也不想看到她,即日起便让她禁足烟雨楼,直等北魏使者一起离京。”陈妃眼睛一闭,几乎又要晕倒。

      “皇上……”嘉靖帝也懒得理她,只走到阮酥面前,目光深不可测。

      “好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阮酥,你这是为了救印墨寒的命吧?”怀疑她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阮酥哭笑不得;可下一秒,发现周围人也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额上青筋不由跳了跳。

      --她是真的想要他的命呢!!!而“红丸”一事却是自己信口拈来,无非借了便宜师傅“辨机”的名头挂名上市,只存心想羞辱祁金玉一番,哪知道误打误撞间竟柳暗花明?“皇上误会了。

      阮酥只不过认为七公主身为公主,在太后、皇上、皇后膝下长大,与其他几位公主一样,皆是注重礼教,讲究名声,断不会做出那等有损国风、折辱门第的事,如今真相大白,也算皆大欢喜,恭喜圣上--”嘉靖帝被噎得说不出半个字,偏生又拿捏不到阮酥的错处,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走向一直跪地的印墨寒。

      “虽说印尚书是冤枉的,然而到底私闯后宫德行有亏。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俸一年,自己去皇城司领三十大板吧。”众人哪里看不出当今圣上是因心情不爽拿印墨寒出气,不过如今这般状况,谁也不好开口求情,况且颐德太后也不吭声,一个二个都选择了沉默。

      “臣领旨谢恩。”印墨寒重重一伏,直到眼前明黄色的靴子再看不见,这才从地上起身。

      跪了太久,差点踉跄跌倒。

      “酥儿……”急急叫住擦肩欲走的女子,印墨寒今日第一次抬起脸正视眼前神色淡漠的人儿,唇角不知何时已浮出一丝笑,由衷道。

      “谢谢。”“你谢错人了。

      要谢,便谢这冷眼的上天吧!”见他笑容瞬间僵硬,阮酥仰头一笑,声音凄厉。

      “印墨寒,我说过,我们的关系只有‘敌人’二字!若要再加一句,你我的结局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好好留着你这条命,游戏才刚刚开始!”…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得嘉靖帝旨,祁金玉烟雨楼中的奴婢无一幸免,全部获罪!多数杖毙,少数的几个也沦为军妓,流放边塞军营。

      而随她一同来的夏宫的,便在当夜被打死。

      饶是彼此宫殿隔得遥远,阮酥耳畔仿佛还是被哭喊、求饶、诅咒声包围……她抱住自己的膝盖,沉入水底,任头顶和整个身体都被温热的水流慢慢覆盖……眼耳口鼻被热气包裹,阮酥眼睛泛酸,渐渐有些不分明,时间好似回到前世……那时候她被印墨寒从鸿胪寺中接回相府蓄发,彼时祁金玉连落两胎,经常来寻她的不痛快,或是带着印墨寒,故意到她眼前展现夫妻恩爱……每每如此阮酥只是不动声色地拿起佛经。

      佛门一年,她早已心死,本来或许青灯古佛麻木此生,偏生却又再入红尘,内心恨意逐渐滋长。

      不过那时,她内心到底是矛盾的,虽说有恨,更多的却是怔然,剩下的便是没完没了的猜测与后悔。

      别说复仇,便是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现在想来,她都看不起当年的自己,难怪会遭遇背叛,这般蠢笨无争,连咒骂也显得单薄无力,不欺负你欺负谁?“你在干嘛?!!!”一只手飞速穿过腋下,缠上她光裸的身躯,蛮横地把阮酥从浴桶中用力拎出来。

      玄洛咬牙切齿,声音发飘,内里有掩饰不住的惊诧,还有挥之不去的沉痛与怒意。

      “印墨寒不是已经没有事了吗?你为何还这般作践自己?!!!”

      养虎为患

      玄洛的突然出现,让阮酥大惊失色,不及多想,第一个反应便是双手护胸往水里沉去,奈何玄洛却不容她躲藏,直接弯腰往水中一捞,将光溜溜的阮酥抱出了浴桶,带起一串晶莹水花。

      不着寸缕的身体如同从蝉蜕中脱出,在玄洛的眼皮子底下一览无余,阮酥羞愤欲死,但又不敢挣扎,只怕动静大了惊动门外陪侍的宫女,她只得迅速在玄洛怀中将自己缩成一个球,咬牙切齿地道。

      “你要干什么?太后就住在前院,由不得你这样胡来!”见她虚张声势,竟还抬出太后来吓唬自己,玄洛不由嗤笑却很快收敛神色,他垂头在她耳边轻声道。

      “你也会怕?”语毕大步流星将她抱进卧室,走到床榻边时,阮酥竟似得了救命稻草一般,狼狈地从他怀中滚出来,她迅速地拉住被子要遮住自己,却被玄洛伸手从背后死死抱住,他低头咬住她的脖颈……目光晦暗莫测。

      阮酥浑身一抖,刚欲张口说些什么,玄洛突然将她翻过来压在身下,不由分说封住她的唇,将她呼之欲出的尖叫全数吞没。

      与平日的温柔似水不同,疾风暴雨般的吻让阮酥几乎窒息,他的手正紧紧贴在她光裸的肌肤上,一种案板上待宰羔羊的屈辱感油然而生,阮酥愤恨交加,牙齿一闭,对着与自己缠斗在一起的舌狠狠咬下,玄洛反应倒快,及时拉开了两人的距离,阮酥这一口只咬破了他的嘴唇,他皱眉,拇指抹过唇上的鲜血,瞬间染上嫣红的双唇倒平添了几分艳色,显得他整个人气质妖异凌厉起来。

      挣脱玄洛的锢制,阮酥飞快拉过被子裹住自己,缩到角落里大口喘息,她像一头被侵犯的野兽般,怒目圆睁地看着他。

      “玄洛,你我楚河汉界,泾渭分明,我阮酥还没到你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步!”“楚河汉界,泾渭分明?”玄洛不明所以地笑了笑,他抓住她【创建和谐家园】在外的脚踝,轻易地将她拽了出来,阮酥以为他又要欲行不轨,提高声音道。

      “你再放肆,我便真唤人进来了!”可惜这种威胁对玄洛来说不痛不痒,他隔着被子将她圈住,恶狠狠道。

      “那你便唤吧!反正迟早也是我的人,我正好可以学祁金玉逼婚,你说这般光景,印墨寒可有什么办法没有?”聪明人总是一点就透,联系他方才闯进来时说的那番话,阮酥恍然明白过来,必定是因为自己破坏了祁金玉和印墨寒的姻缘,玄洛误会了些什么……“莫非你也和别人一样,以为我这么做是为了印墨寒?”玄洛将她一缕湿发别至耳后,在她珍珠般白皙圆润的耳垂上落下一吻,声音幽怨。

      “难道不是吗?”阮酥自脸颊到脖颈瞬间泛红,她狠狠别过脑袋,嗤笑道。

      “你明知道,祁金玉和印墨寒成婚,会导致陈家和祁澈的结盟,那不是我想要看到的局面,仅此而已!别人就罢了,我以为以师兄的才智,能够理解我的用意。”玄洛扳过她的脸,眸光动了动。

      “是吗?可我怎么听说,今日祁金玉自称有孕时,你可是愤怒得很啊!”玄洛那双清暝美丽的眼,似乎能够看穿人心最深处,阮酥不敢直视,她移开目光冷笑道。

      “随你怎样想,只不过祁金玉不去北魏,二公主便逃不过远嫁的命运,师兄若非要扯上别的,我也没有办法……还有,我现在要更衣,请师兄自重。”虽说也会拈酸吃醋,但玄洛到底是个沉得住气的人,他深谙阮酥是只能顺毛摸的脾性,倒也不想把气氛搞得太僵,横竖就算她心里真的有印墨寒,他也有办法拆散他们。

      玄洛一笑,好脾气地站起来后退一步,阮酥连忙伸手将床边的衣裙捞过去,顺便扯下绣帐,遮住大片春光。

      玄洛便站在床边看着,宫灯透亮,绣着海棠花的素绸丝帐上,映着阮酥曲线玲珑的倩影,让他微微有些心猿意马。

      “你很喜欢二公主?”帐外的人突然转移话题,这让阮酥不由一怔,不过也成功地将剑拔弩张的气氛缓和下来。

      阮酥穿好中衣,想想还是把外裳也一并穿上,她系着裙带,垂眸道。

      “她是我的朋友,我不会对她坐视不理。”玄洛十分陌生地打量着她的侧影,不由失笑。

      “心如蛇蝎的小豹子,竟也会无法坐视不理的朋友,好新鲜!”阮酥没有笑,前世的她,糊涂了一辈子,直至临死才看清人情冷暖,这一世即便心肠冷硬,那也只是针对加害过她的仇人,而那些惺惺相惜的朋友,她定会竭力保护。

      “师兄,是否在你的计划里,除掉二公主是迟早的事?”玄洛收住笑,静静地望着她。

      虽然祁金珠是颐德太后的人,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会和玄洛同仇敌忾,这个骨子里保守正直的女子,她既不像别人那般鄙夷玄洛的内侍身份,但却极不赞同玄洛的行事手段,他做得过分的时候,祁金珠即便拂逆太后,也会大胆进言,而且她的话颇有分量,有时候颐德太后也会听取一二,对玄洛来说十分碍事。

      所以在玄洛的概念里,让她远嫁北魏已经是给她最好的结局,可是阮酥偏偏破坏了他的打算。

      尽管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见他不答,阮酥便知道一切已等同于默认了,她叹了口气,扣好最后一个扣子,这才掀开帐子。

      “其实,要二公主远离京城不再对你造成干扰,并不是只有远嫁这个法子……”她抬眸对玄洛笑道。

      “师兄可记得,二公主曾有一名指腹为婚的未婚夫。”洗净铅华的面庞收起锋利,多了一丝温婉,玄洛忍不住在床边坐下,扯过一块绸巾,轻柔地替阮酥擦拭湿漉漉的头发,柔声道。

      “你是说翰林院段侍郎家那位已故的嫡公子?”阮酥点头,“据闻他还有一位一母同胞的弟弟。”“你不会打算让他与二公主……”玄洛失笑。

      “如果我没记错,他与其父一般,性格清贵高绝,又无心功名,自从段学士过世,他便赋闲在家养花弄草,如今也不知在哪里漂泊……即便想让祁金玉远离是非,这乱点鸳鸯却也不似师妹的风格啊?”听玄洛语气里的嘲讽,阮酥便知道他看不上这样的人。

      其实英雄所见略同,阮酥一向对消极避世的男人没有好感,所以当太后质问祁金珠是否还挂念着段家小郎时,阮酥也很震惊,突然想起前世金珠过世后,这位久不露面的小公子却突然出现在皇陵,自请为嘉靖帝守墓。

      旁人包括祁澈在内,都只以为是碌碌无为的小公子头脑发热溜须拍马的愚蠢手段,联系前后,阮酥却隐隐猜出些什么:金珠幼时曾跟段侍郎念书,更与段家嫡公子订了亲,而未婚夫夭折后,婚事却久久没有动静,而那位段家小郎也不曾婚许,难不成……两人之间曾有什么,只是碍于礼教身份,从而注定遗憾收场?说到底,也是阴错阳差,只是当事人少了一分叛逆与勇气罢了,阮酥微笑。

      “如果将来我能促成这桩婚事,还请师兄手下留情,放二公主平安离去如何?”别说段小郎如今不知云游何处,就算能够找到人,他现在也不过是区区一介庶民,怎么够格迎娶高高在上的公主,这个人性子里一股文人呆气,深恨朝堂腐臭,想说服这种倔驴步入仕途也绝无可能,玄洛随口笑道。

      “若有那么一天,我自然乐见其成,又怎会为难于她?”阮酥松了口气,难得俏皮地对他一笑。

      “如此,我们便一言为定!”等印墨寒受完刑,被人从夏宫中送回印府时,已然夜深。

      印母蒋氏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率奴仆打着灯笼开门一看,当即便眼前的景象惊住!她身体晃了晃,幸而背后伸来一双手把她稳稳扶住,这才没有跌倒。

      “儿啊,你这是怎么了……”终究是抵不过慈母心,印夫人当即便掉下泪来。

      印墨寒听到母亲哭泣,急急起身,正欲开口,最终却只换来了一阵剧烈的咳嗽。

      白天因为嘉靖帝的迁怒,他背上平白挨了三十大板,嘉靖帝事后也有些后悔,当即命太医一并观刑,好替他诊治。

      明里暗里已有了放水的意思,然而皇城司的人却故意忽略圣意,这板子打在身上,表面上没有什么外伤,可是其中利害只有当事人自己才知道。

      看当家主母已乱了阵脚,方还扶着印夫人的婢女微微屈膝,小声道。

      “夫人,您带公子下去休息,这里先交给我。”印夫人一愣,这才发现扶着自己的人正是客居在府的知秋姑娘。

      知道她是因对儿子存了不能有的心思,被阮酥赶走,蒋氏对她一直很冷淡。

      毕竟再怎么说,阮酥也是印府未过门的儿媳,是阖府未来的女主人,她可不想亲手埋下祸端,让婆媳关系不睦。

      可是如今印墨寒重伤,蒋氏心系儿子,一时也分身乏术。

      她思索了几秒,最终疲惫点头。

      “那……有劳姑娘了。”知秋敛衽一礼。

      “夫人言重,这是我应该做的。”到底是梁太君身边出来的人,又经阮酥亲手打磨,加之有心讨好卖弄,知秋行事落落大方,颇为得体。

      把护送印墨寒回府的人一一送走后,她先去了一趟小厨房,打发走看药的小厮,等药汤沸开,又麻利地过滤掉药渣,倒入小盅,这才疾步向印墨寒的卧房走去。

      彼时印墨寒已陷入昏睡,蒋氏坐在床侧替他打着扇子,面上泪痕已然干涸。

      见知秋进来,终是不忍吵醒儿子,起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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