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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重生之名门毒秀-第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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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小姐一个女儿家,遇上这等事,自然羞于见人,何苦再折腾她呢?”太子的态度,从一开始的强硬到后来的和软,明显有了松动,关键看他肯不肯卖这个人情给万家。

      祁念皱眉,在阮酥与万家之间权衡一番,道。

      “天色晦暗,孤只看见两人纠缠,具体如何,却也不能妄言,罢了,还是劳烦阮大小姐亲自来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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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阮酥,并不知道前厅发生了什么,等梁太君身边的锄荷前来通传时,她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不由陷入沉思,这件事,她本来打算秋后算账,万阙山迟早跑不了,只是没料到太子竟会公然替她出头,可惜啊!他的义气也不过如此,在权衡利弊之后,又狡猾的把这个局推给了她。

      阮酥冷冷一笑。

      这倒是让她看清了一件事,盟友毕竟只是盟友,若想奢求他为你两肋插刀,那是绝无可能的。

      白秋婉见阮酥衣裳不整,头发凌乱,顾及她女儿家的面子,连忙命知秋给她换衣梳洗,不料却被阮酥摆手拒绝了,她只扯了一件披风披上,在白秋婉陪同下来到前厅。

      明明一路还面色冷静双目阴狠的阮酥,在走廊转角处,突然顿住脚步,并以极快的速度酝酿出一幅悲戚泪容,让白秋婉叹为观止。

      示弱,有时候是最好的武器。

      当阮酥顶着那张高高肿起的脸颊,和哭得通红的双眼出现时,众人便明白万阙山的辩解纯粹是扯谎,每人脸上神色各异,阮琦的得意,清平的讥诮,祁澈的嘘唏,以及印墨寒的……心痛。

      阮酥一路掩面,在白秋婉的搀扶下走至祁念面前,几乎是站不住般盈盈拜倒,万阙山见她这副摸样,心虚不已,赶忙先发制人赔笑道。

      “表妹,表哥酒后失仪,冲撞了你,这厢给你赔罪了,望你大人有大量……”“冲撞?”阮酥冷笑一声。

      “你做的那些丧德败行的事,一句冲撞,便想简单带过?”她根本不给他狡辩的机会,提高声音,让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殿下,人活一口气,树活一块皮,我一介女流,再怎么厚颜【创建和谐家园】,也不会拿名节诬陷他人,我身上撕破的衣裳便是罪证,如果太子要我当着众人展示,我也只得拼上这块脸面了!”说着,便作势要去解披风的带子,祁念吓了一跳,连忙命白秋婉捉住她的手,阮酥当然也只是做做样子,被阻止后,她抬起冷峭的眉峰,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母亲尸骨未寒,万阙山便在家中轻薄于我,这等禽兽行为天理难容,如今他若要占着官威、家权,颠倒黑白,欺凌我一介弱女,我也无话可说,只是朗朗乾坤,昭昭日月,如果这等兽行都能容忍,阮酥不知这世上伦常法纪何在?”一番话铿锵有力,正气凛然,找不出一点缝隙可钻,意思很明白了,如果万阙山今天轻易脱罪,那就是阮家无能,太子无道。

      这个阮酥,真是难缠,祁澈看着祁念微微扭曲的面容,此时竟然有些庆幸自己没娶她。

      既然阮酥没有饶人的意思,祁念也只能当机立断,立刻冷下脸。

      “阮小姐的委屈,孤已了然,你放心,孤在这里必会秉公严办。

      印大人,你身为吏部侍郎,官员的赏罚都要经过你的手,万阙山所犯之事,你看该怎么罚?”印墨寒见这阮酥这般,对万阙山早已恨之入骨,但他面上没有显露半分,只是悠然踱步而出,淡淡道。

      “回禀殿下,万小将军既是军人,依军法惩办最合适不过,按军规,淫辱女眷当鞭一百,处以黥面之刑。”阮酥欣赏地看了印墨寒一眼,有时候,她真是佩服印墨寒,这个处置看上去并不算重,但对万阙山、万家来说,却是打击最大的。

      万家人蓦然变色,鞭打一百就算了,万阙山生得精壮,不至于受不了鞭刑,但所谓的黥面之刑,就是要在脸上刺一个罪字,相当于昭告天下,此人是有前科的,堂堂小将军,若是受了黥刑,在军中行走,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万阙山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霎时白了脸。

      “爹!不要啊!若是在脸上刺个罪字,儿子今后哪还有脸在军中混?”万堇同也急了。

      “这、这,印大人……士可杀不可辱,这样的处罚会否太过分了!”印墨寒面无表情。

      “下官也是秉公处理,容下官提醒将军一句,阮家大小姐是圣上御封的女史,论起官阶来,还比万小将军高半级,以下犯上,处以黥面之刑已经算轻了,方才将军还口口声声要认杀认剐,怎么现在连一个黥面之刑都觉得判重了?”祁念也不耐道。

      “好了,万小将军德行有亏,乃自取其辱,万将军就别说什么士可杀不可辱的话了,听着不臊么?罗虎,带万阙山下去领鞭子,三天之后,自去刑部受黥面之刑!”万瑾同和黄氏面面相觑,一时哑口无言,但任凭处置的话已经放下,无论如何都不好收回,何况祁念也被阮酥和印墨寒逼烦了,若再纠缠,只怕会弄巧成拙,于是只得颤声叩首。

      “谢殿下……”祁念一声令下,罗虎便命人把脸色惨白的万阙山拖了下去,很快院子里便传来他的痛呼之声,万瑾如夫妻一脸心痛,更觉丢尽了脸,万阙山的叫声一停,夫妻俩忙带着下人出去扶儿子,看着他们灰溜溜打道回府的背影,阮酥轻飘飘提醒。

      “舅舅可别忘了,提醒大表哥到刑部受刑。”万家人只当没有听到,走得更快了。

      前来吊唁的客人看完这出好戏,纷纷告辞离去,阮酥这才从知秋手上接过凉帕敷在面上,天色不早,祁念也无心再呆,带着清平和白秋婉准备打道回太子府,阮家人行礼相送,经过阮酥面前时,祁念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问。

      “孤的处置,你可还满意?”阮酥低着头,面上浮起一丝讽笑,若不是自己不肯俯就,只怕祁念也乐得给万家一个顺水人情,现在又来邀功,当她阮酥傻么?然而她却也没有表露出来,欠身恭敬道。

      “多谢殿下为阮酥主持公道。”祁念以为她领了这份情,心情大好,他看着不远处正与阮风亭寒暄的祁澈,压低声音对阮酥道。

      “听说近日五弟在王府召集谋士彻夜长谈,不知在谋划些什么,孤为你出头,你是否也该为孤出出主意?”祁澈是阮酥迟早要铲平的对象,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一原则,扶持祁念本是可行的,也是她原本的计划,可是祁念也非善类,从今夜他处理万阙山一事就可看出,他迷恋于你时是一种态度,当他只把你看做一枚棋子时,便又是另一种嘴脸,这样的人,比祁澈也好不到哪里去,若是鼎力相助,难保不会是另一个印墨寒。

      更让阮酥为难的一点却是玄洛。

      在隐隐探知到玄洛的真正目的后,阮酥已经无法再以自己作为唯一的出发点了……任何一方势力的此消彼长,都可能影响玄洛的棋面,除非,他们两败俱伤。

      阮酥略一犹豫,还是提了提唇角。

      “太子放心,这件事,我自有主意,还请太子静候佳音。”一场闹剧到此为止,折腾到这么晚,梁太君和阮风亭早就精神不济,安慰了阮酥几句,便各自回去休息,阮酥也扶着知秋转回自己的小院。

      一路上,她摸着自己被打了一巴掌的脸,心中恨恨地想,万阙山若以为一个黥面之刑她就能善罢甘休,那未免也太低看她阮酥了,总有一天,今日之辱,她会连本带利地讨还回来。

      芭蕉树下,一道颀长人影临风立在通往后院的月洞门前,刚出了万阙山这件事,知秋万分警惕,连忙提起灯笼一晃,看清那人面容,又惊又喜。

      “是印大人!”见印墨寒慢慢向她走来,阮酥站住脚步,脸上的冷意虽然没有那么明显了,但依旧是一幅拒人千里的态度。

      “印大人方才出手相助,阮酥很是感激,我不是个喜欢欠人情的人,来日有用得着阮酥之处,印大人只管开口。”印墨寒轻轻一叹。

      “你明知道我不是为了和你算这些才来的……”阮酥偏过头去,只当听不懂,印墨寒望着这沉默的冷美人,又是怜惜又是心疼,情不自禁伸手欲抚上她受伤的脸颊,却被阮酥警觉得躲开。

      “印大人,请自重!”印墨寒收回手,尴尬地笑了笑,但他还是忍不住关怀道。

      “是我唐突了,你的脸……还疼么?你身上的肩伤应该还没有痊愈,他有没有……伤到你?”或许是觉得置之不理他必然还要纠缠,又或许是承他今夜相助之情,阮酥耐着性子道。

      “没有,我很好,时候不早了,老夫人一定很担心你,印大人请回吧!”难得看见阮酥一个好脸色,印墨寒心情好了许多,他微微一笑,临走之前,留下一句话。

      “端午之约,我会等你。”

      服软认怂

      阮酥这一夜睡得十分不安稳,虽然最后给万阙山带来了沉痛的打击,但不得不说,对方也给她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以至于睡梦里都是那一脸的猥笑和伸向她的大手,阮酥猛地睁开眼,已是出了一背脊冷汗,但她还未来得及庆幸只是做梦,便发现一条黑影站在自己床帐之外。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阮酥想也没想,下意识翻身坐起,扯下床头那把桃木剑,拉开帐子就朝人影刺去,那道人影反应极快,侧身一闪轻松避过,并顺势抓住了她的剑身,将她往怀中一扯。

      “送你这把剑,可不是让你用来对付我的。”久违的声音犹如玉石轻击,带着微笑,让阮酥卸下浑身戒备,她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玄洛回来了。

      紧绷如弦的阮酥,在这一刻,不知为何,鼻子一酸,突然变得脆弱起来,她连忙别开脑袋,不让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掉落下来。

      玄洛何等敏锐,他马上察觉到她的异样,修长手指扣住她的下巴,将她脸庞扳正,皱眉问。

      “怎么?谁给你委屈受了?告诉我给你出气。”他连夜赶回京中,还没来得及进回府,便先跑来阮府见她,身上还带着夜露的清冷,阮酥知道他一路奔劳,也不想说那些混账事给他添堵,横竖自己已经处理完了,便潇洒一笑。

      “这世上,能给我委屈受的人尚未出生。”玄洛啊了一声,垂首在她耳边呢喃。

      “那便是见到我欣喜难以自持了?说说看,这些日子我不在,你有没有想我?”阮酥难得地没有无视他的挑逗,而是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将脑袋靠在他肩窝处,悄悄擦掉眼泪,她的声音显得很平静。

      “嗯。”虽然只是一个含糊地应付,但她这般主动却还是头一遭,倒让玄洛身子一僵,他心头微暖,展开双臂抱紧了她,突然想就这样沉浸在温柔乡中,一动也不动。

      “怎么了?今晚你可有点不对劲啊!万堇如不是死了么?还不开心?”阮酥很快找回理智,她暗恨自己见了玄洛竟然变得软弱起来,不该如此依赖他的,她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推开他,恢复自信淡定的笑容。

      “自然开心,万堇如一死,老夫人要我守孝三年,印墨寒暂时不会再以婚约相逼。”谁知玄洛脸上一点笑意也无,他凝视她半晌,别有深意地问。

      “你所谓守孝三年,是针对印墨寒呢?还是为了防我?”果然骗不过他,阮酥轻轻一叹,无奈道。

      “我也是不得已,不是你就是他,将来或许还会有别人,我已到了出嫁的年纪,总是这般绞尽脑汁拒婚,不如先挨过这三年来得痛快。”玄洛哼了声。

      “你这如意算盘打得倒好,但不要以为这样我便拿你没办法了……”说着,他解下腰间佩剑,径自往旁边几上一搁,同时很自然地便去解衣襟上的盘扣,这动作让阮酥浑身一凛,戒备地往里头挪了一点。

      “师兄这是做什么?”玄洛将外裳一脱,极其自然地在她身边躺下,那狐狸般的笑容里分明含着一丝狡黠,可语气却是那么无奈以及无辜。

      “为兄连夜赶路十分困乏,没有力气回府了,便在你这里凑合一夜吧!”什么没有力气,看他那生龙活虎的模样,就算马上潜入皇宫盗个宝都游刃有余,还凑合一夜,分明就是睁眼说瞎话!在玄洛府上,除了伤势严重的那几天外,其余时候,两人都是分房而睡,那时玄洛还知道守礼,怎么如今他越发得寸进尺,这样放肆起来!阮酥冷下脸。

      “不行!你把我当做什么人了!”见她拒绝得毫不留情,玄洛略觉不快,但很快,轻皱的眉头又舒展开来,其实他也没打算真做什么,只是因为想念她,想和她多呆一会而已,但若真惹恼了她,那就不划算了。

      玄洛依依不舍地起身,重新穿好衣裳,转身摸了摸她的脸颊。

      “罢了,酥儿若是不依,我便不勉强你,横竖来日方长……”摸着摸着,他的手突然停在阮酥脸颊上不动了,拇指擦过阮酥唇角,带出一点猩红,玄洛目中闪过一丝危险神色,凑近她细看,眸中阴霾渐深。

      “怎么回事?”其实用井水敷过,此时阮酥脸上的肿已经消了,只是嘴角处自己咬出来的伤口还在,屋里又没点灯,原以为他看不见,谁知他招子雪亮,竟被发现了。

      阮酥知隐瞒不过,叹了口气,淡淡吐出三个字。

      “万阙山。”三天后,万氏出殡,一切结束后回到阮府,阮酥拿起筷子刚准备用膳,宝笙便面色奇异地走进来禀报城南出的一桩奇事。

      “昨晚秀红楼一位花魁娘子开脸点灯,许多达官显贵都去竞价,万阙山也在其中,本来志在必得,但偏有一位贵客一直和他竞价,双方相持不下,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混乱之中还动了刀子,本来万阙山是个军人,不该如此不济,但也不知何故,偏偏就被那群人按在地上,别的地方倒是没事,只是……不知道被谁一刀误伤了命根子,当即血流成河,送到大夫那里也没办法给接上,万瑾同病急乱投医,最后竟找到净身房去,奈何里头的人说,我们只管切不管接,因果报应,这位色胆包天的万小将军,只怕从此便只能望梅止渴了……”阮酥静静听着,无奈地勾了勾唇角,玄洛的手段也太狠了,万阙山的妾室还没给他生过一男半女呢,这下万家可真是断子绝孙了。

      “事情闹得这么大,那些下手的人只怕逃不掉,他们的身份可查出来了没有?”虽然心中畅快淋漓,但她还是有些担心,玄洛做下这样的事,若留下把柄,万堇同岂肯善罢甘休?宝笙冷笑一声。

      “对方是符尚书的嫡子,也是个纨绔小少爷,但他绝不承认给万阙山下面那一刀是自己下的手,公堂之上直喊冤枉,可当时双方主子和下人都扭打在一起,情况混乱,哪里查得出来,符侧妃因为兄弟的事专程去求太子,只怕太子现在也是焦头烂额。”阮酥哦了一声,夹了一筷笋丝酿云腿放在口中慢慢咀嚼。

      恐怕那一场【创建和谐家园】也是在玄洛计划之中的,然后命他安排在青楼的人趁乱下手,治了万阙山的同时,还将罪过推给太子一党的符家,自从那夜太子无奈之下替自己出了头,万家的态度好像已经偏向祁澈,如今两家对上,倒是符合玄洛的利益。

      对了,差不多,自己也该替太子做那件事了,无论如何,太子府里还有一个清平要对付,她必须要稳住太子。

      “走吧!宝笙,好久没有去看冬桃和文锦了,吃过饭,我们到玲珑阁走一趟。”二个月前,为了和白秋婉见上一面,阮酥在无为寺遇袭,险些丢了性命;昨日白秋婉趁着帮她换裳的间隙附耳低声,只道按着她的法子让徐婴子与清平交锋,然而徐婴子却十分警惕,她几番引诱都没有上道。

      于是干脆说服了祁念雨露均沾,而那徐婴子初次侍寝后,也不知怎的,倒引得祁念连点她数回,若非顾忌府中势力平衡,只怕便会盛宠下去。

      说这话时,白秋婉难掩目中的失落,阮酥安慰。

      “姐姐无需担心,红颜易老,真心难求,你只需保持自我,太子身边再多美人,不过过眼云烟。”既然出自德元的青云观,想必床笫上也有些手段,难怪祁念会流连忘返,男人啊!不过太子府其他人岂会让她一人得意?徐婴子既然不蠢,定也会有所行动,她和清平的战争迟早会上演。

      “道理我都懂,不过或许我也是那过眼云烟呢?”白秋婉怅然一叹,自觉此时不是悲春伤秋的时候,岔开了话题。

      德元公主,青云观……阮酥呢喃。

      玲珑阁中,文锦难得地站在门厅中招呼客人,见到有车停在门口,他忙出门迎接,然而待看清了阮酥主仆,那攒在唇角的笑意霎时烟消云散。

      “噢?这么失望,文锦难道在等谁?”文锦挑了挑眉,声音暧昧。

      “以为是来送金的客人,没想到竟是妻主大人,也不提前知会一声,好让奴准备准备。”话音刚落,肩膀上便挨了一记鸡毛掸子,文锦俊容扭曲,脸上的温柔缱眷一瞬消失,转头便嚷,什么风度啊仪态啊全部抛之脑后!“暴力女,你干什么?!”身后的冬桃一脸清水,她目不斜视地捡起地上的掸子,与文锦擦肩而过。

      “还不去里面接客!”那文锦似乎还想赖皮,然而发现冬桃手腕一抬,那呼之欲出的撒娇卖萌便生生得堵在了喉口,跺脚进去了。

      阮酥与宝笙看得目瞪口呆。

      “冬桃,你到是和我们说说怎么驯服了文锦这匹野马?”冬桃对阮酥欠了欠身,声音一如往昔平静无波。

      “无非是让他知晓厉害,打一顿不够就来二顿,直让他服软认怂便可!”

      两败其伤

      冬桃与玄洛果然是亲兄妹,骨子里某些东西真真颇为相似。

      几人一起上了二楼雅间,冬桃便把两本册子递给了阮酥,其中一本打开一看,竟都是记录与文锦来往甚密的客人,除了凌雪旋、常行芝等几个旧人外,倒又增了几位新客。

      这文锦不愧是德元【创建和谐家园】的人,顶了一张平淡人皮都能兴风作浪,更别说原先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了。

      他一个男子尚且如此,能被德元看中,送入太子府的徐婴子又岂非等闲?阮酥笑了一笑。

      “把文锦放在前面迎客是对的,你看,光是他手底下,就做成了这么多单生意。”冬桃哼了一声。

      “就连狗儿阿黄也知道知恩图报,看门摇尾;这个游手好闲的东西,若非再没有贡献,难道要吃一辈子闲饭不成?”这阿黄是冬桃捡的一只流浪狗,本身也不是什么名贵品种,那日在大街上溜达险些被人打死,被她看到便带了回来。

      阮酥不禁感慨,这两兄妹还真是……而听她对文锦一如既往不加掩饰地厌恶,宝笙闻言一笑。

      “你既喜欢狗,怎么不去挑拣一只好看的,过几日我回皇城司给你要一只。”“宝笙,你的心意我心领了,至于狗,阿黄便好。”宝笙也不坚持,懒洋洋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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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冬桃性子磊落与世无争,这两个丫头竟还分外走得近些,而知秋,却是无意中被隔开了。

      “走吧,我们去看看文锦。”楼下柜台,文锦已不知去向,冬桃一看立时眉头一竖。

      “这个家伙,想必又偷懒了,小姐请随我来。”冬桃气汹汹地走去内院,阮酥与宝笙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

      见她先去解了土狗阿黄的绳索,一路向前,阮酥不由有些发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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