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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重生之名门毒秀-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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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是你做的,真是手段了得啊!只不过,夜路走多了总会撞鬼,仇怨结得多了,就不怕迟早要遭报应吗?”阮酥失笑。

      报应这个词,从清平口中说出来,真是分外可笑,若说报应,她的重生,才是这一干人等的报应吧!她不置可否,横竖有阮风亭和阮琦在此逢迎讨好,她也懒得继续与几人虚与委蛇,干脆悄悄躲出灵堂,只与白秋婉略一颌首,便径自回去,在经过洞门时,却被假山后突然跳出来的一人拦住。

      “阿酥表妹这是要去哪里?”男人的声音十分轻挑,阮酥抬头,只见一个满脸猥笑,高大壮硕的男子挡在面前,她凝神看了他几眼,认出是方才被万氏夫妇打发回府传消息的万阙山,不由牵了牵嘴角。

      “原来是大表哥,少将军不是让你回虎贲将军府了吗?你却出现在这内宅,是否有些不妥?”万阙山嗤笑一声。

      “消息我已派人去递了,而这内宅嘛……都是一家人,妹妹何必讲究这些?”他逼近阮酥,一只大手眼看就要在她肩头落下,却被阮酥闪身躲过。

      万阙山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欣赏阮酥渐渐浮出的戒备神色,仿佛在看一只无谓挣扎的可怜猎物。

      “方才你家老夫人和印墨寒说,你要为姑姑守孝三年?那岂不是可惜了这般花容月貌?”他折下花藤垂下的一枝花蔓,放在鼻端嗅了一嗅,而后猛地收掌狠狠揉碎扔在地上。

      “妹妹还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吧,不如我们便在这里……保管让你【创建和谐家园】……”他呼吸逐渐粗重,目中欲念升腾。

      阮酥四下一看,直后悔自己大意。

      今日宝笙被她派去玲珑阁办事,知秋又去给印墨寒引路,她身边当真无一人可用;而入目之处,更是没有半个人影……

      拿命来偿!

      灵堂到底不便久呆,阮风亭把祁念、祁澈夫妇引自会客厅,自己亲自陪两位皇子,而女眷们则交由了母亲梁太君。

      宾主择席正要坐下,白秋婉便向清平施了一礼,只道与阮酥久日未见,想失陪小叙。

      清平曼妙的凤目中闪过一丝玩味。

      “噢?本宫与阿酥也是久未相见,说起来,也应该去看看她,然而老夫人这边……”她这般斟酌迟疑,到弄得白秋婉不好再要求了。

      隔着一方垂帘,太子祁念似乎发现了她的闷闷不乐,遣身边的罗虎来问,得知了缘由微微一笑。

      白秋婉正托着一只素瓷杯怔然发呆,忽听丫鬟来禀。

      “白良媛,太子殿下有请。”“啊?”白秋婉愕然抬眸,一眼便瞧见了站在帘下对她微笑的祁念,心中一跳,忙别过众人红着脸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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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要去见阮酥吗?”犹如犯错被当场抓包,白秋婉飞快地瞟了一眼祁念,好半天才犹疑开口。

      “……太子妃走不开,是臣妾不懂事……”祁念一听,眉头一皱。

      “哪有那么多规矩,既然你想去,那孤便陪你去吧。”白秋婉清丽的双眸霎时溢满欢喜,可只一瞬又有些不确定。

      祁念曾当面说过让她少和阮酥来往,所以她才趁着男女分席征询清平意见,然而现在却……“可是太子妃……”“到底谁是你的夫君,你再不走孤就要走了!”捕捉到她目中的怀疑颜色,祁念莫名烦躁。

      本来给臣下吊唁,白秋婉作为小小良媛根本没有来的必要,若非爱怜于她,祁念怎会主动相邀?可惜木美人似乎完全没有领会他一番苦心。

      再说他是她的夫君,是太子府的主人,自己都发话了,哪还有那么多的顾虑?难不成事到如今她还未完全信任自己?说完,竟也不顾在外府,从帘下探过手来一把握住了白秋婉的,大步朝外,白秋婉一个踉跄,差点跌倒,祁念顿了一顿,又放慢了脚步。

      两人这番情景自然落在了屋中其他人眼中。

      目送二人逐渐走远,清平目光幽沉如海。

      而隔帘的祁澈似乎也觉得没有再呆下去的必要,起身告辞,在与皇嫂清平与梁太君别过后,祁澈状似无意地说了一句。

      “听说阮府要把阮家大小姐的婚期延后三年,三年千日,就不知她最后到底花落谁家?”清平眼神一凝,而梁太君却已笑着圆场。

      “五皇子有所不知,酥儿与印大人已然订婚,而印大人也体恤酥儿一份孝心,已答应等她三年。”祁澈一愣,短暂沉默后赞叹。

      “墨寒好人品,阮府能得此贤婿,真是令人羡慕。”此言一出,清平心中大震,眸光一瞬黯淡,双唇越抿越紧。

      她貌似得到了一切,不过比起阮酥,却是输得一败涂地;太子祁念对她心存爱慕;而意中人印墨寒又非她不娶,就连阮府给出守孝三年的条件,竟也断然相守。

      为什么?……凭什么?!!!另一边,祁念牵着白秋婉的手,一路前行。

      白秋婉几次想开口支开祁念,然而话到嘴边又默默咽下。

      她开溜出来相见阮酥,除了存探望之心外,自然也是寻其出谋划策,然而太子这尊大佛如此阴魂不散,一会叫她如何开口,好不容易才能与阮酥见面,却又无法随心所欲行动,她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再打什么鬼主意?不会又要找阮酥那丫头算计什么欺瞒孤?”发现她一会眉头紧锁,一会又唉声叹气,情绪全然写在一张脸上,祁念好笑。

      白秋婉慌忙抬头,当即否认。

      “臣妾不敢,况且阿酥待我很好很好,她对太子殿下也绝无二心。”这般偏袒,若非阮酥是个女人,祁念都有些嫉妒了。

      看着她小鹿一般莹润清透的双眸,祁念心中一动。

      若说从前对阮酥还有那么一分迷恋与暧昧,可自从白秋婉渐渐走进内心,他才发觉比起阮酥、清平那一款,这般无害纯洁的女子才更是他的心头之好。

      如此,对于阮酥,除了荣登大宝后可能的锦上添花美人三千满园春色外,更多的却是将遇良才的坦荡欣赏。

      这个变化连他自己也分外吃惊。

      “这般为她说话,那孤呢?你又如何看待?”见他突然逼近,白秋婉脸色越发大红,支吾道。

      “殿,殿下怎么能和阿酥比……”话罢,猛地挣开祁念,疾步朝前走去,听到身后祁念压低的笑声,越发觉得羞窘,脚步越发快,险些连带路的丫鬟明珠都跟不上。

      “白,白良媛,您,您慢一点。”白秋婉也不理,自顾自往前,然而方进入内宅,却看见一只绣鞋落在地上,虽素雅,但看做工精致,上面还缀着米珠,便知定不是府中丫鬟的。

      明珠见她突然停住,松了一口气,总算让她赶上了,她福了一福,正建议要不要稍作歇息等等太子时,却发现白秋婉神色不对,一看地上的绣鞋也面露疑惑。

      “奇怪,是谁的鞋落在这里了……”明珠话音刚落,只听前面传来一声惊呼,两人对视一眼,白秋婉已小跑着向前。

      她本不爱多管闲事,可是方才那声音怎么听着那么像……阮酥的?只一绕过一丛花树,便被眼前的情景惊住。

      湖边山石,阮酥被万阙山压在上面,身上的衣襟已被扯下了一半,露出了大片盈白的皮肤,似乎是因挣扎反抗,还被万阙山打了一巴掌,唇角流血,此时她双手被万阙山一只大手死死扣住,而那颗头颅已经顺着脖颈锁骨一路往下……“这才乖嘛……若妹妹一开始便如此,如何会吃那些皮肉之苦?”万阙山拍拍阮酥的小脸,看到她脖子上被他拖将过来扼出的一圈红痕,懊恼方才对阮酥似乎下手重了些,然而美人带伤,却又是另一种不同的风致,他便是爱这口,更觉【创建和谐家园】焚身。

      听清身下女子破碎的呢喃,万阙山纵声狂笑。

      “什么,玄洛?那个假男人,等妹妹被哥哥疼过,便不会再念叨他了……”说完,就要解自己的裤带,哪知却发觉前方有人闯入。

      他入过战场,耳力本是极好,可惜耽于【创建和谐家园】,却麻痹大意了,等发觉正欲行动时终是慢了一步,迎头便挨了一掌。

      他反应也不慢,当即起身便和来人缠斗起来,正斗得不相上下,却听耳边一声冷笑。

      “原来是万小将军,若非孤亲眼所见,还真难以想象你竟是这般无法无天,阮夫人尸骨未寒,却在此欺凌女眷!还不束手就擒!”束手就擒?他疯了才会束手就擒!被一眼叫出名字,万阙山当下一滞。

      原以为不过是个爱管闲事的,以暴制暴,不怕他乱讲话,然而认出了祁念的身份后,便心下大乱起来,眼看便要处于劣势,他想也没想,飞身便逃。

      罗虎还欲再追,却被祁念拦下。

      “罢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就算他不回来,还有虎贲将军在。”他收回视线,转身这才发现白秋婉和那叫明珠的丫鬟已帮阮酥掩好衣裳,阮酥脸颊高高肿起,似乎被打得半昏了过去,饶是知道这个女子牙尖嘴利某些时候还有些心狠手辣,然而看到她如今这个惨状,祁念还是有些不忍。

      他解下身上的外袍盖住阮酥的身体,本想把阮酥打横抱起,看到旁边的白秋婉,又收回了动作,吩咐罗虎和明珠。

      “你去叫几个人抬个软轿过来。

      罗虎,你去前面把阮相请来。”话毕,便主动背过身去,还站到几米开外,在避嫌的同时也能确保她们的安全。

      祁念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了白秋婉眼里,她心中一暖,低眸间这才发现阮酥已经醒转,那双慧黠的双眸在短暂的迷茫后,瞬时目光大恸。

      感受到她的颤抖,白秋婉抱紧她的身体。

      “阿酥……别怕……”“姐姐,你怎么……”阮酥声音沙哑,这才发现身边竟还有他人,半晌才艰难道。

      “我……是不是……”她那时要逃跑,被万阙山一把掐住脖子就拖了好几米,而后又是一巴掌便什么都不知道了……难道她……一想到这个可能,阮酥几乎控制不住眼眶中打晃的泪珠。

      她虽然行为乖张,思想叛逆,然而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骨子里都是个传统的女子,虽与玄洛也多有逾越,然则,却也是因内心逐渐接受了他之后才突破了防线,可是……若是被万阙山--阮酥一时心死,不过她已是死过一次的人,如何会这般轻轻松松就被打倒?!眼神陡然狠戾,既然如此,那只能让你拿命来偿--见她涣散的双目渐渐凝聚,白秋婉本还为她高兴,然而待看清她神色间遮掩不住的浓浓杀意,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担忧道。

      “阿酥……”“不,我没事,劳烦姐姐送我回去。”阮酥对她挤出一个微笑,看她目光坚决,白秋婉一时又没了主意,正想让祁念劝说劝说,却发现方还在入目范围内的人已没了踪迹,而明珠正好带着人抬着软轿火急火燎赶来。

      “阿酥,轿子来了,我先送你回去。”她心下一喜,也不计较祁念的去处,与众人一起把阮酥扶上轿子。

      眼见轿子走远,祁念从树后闪身而出。

      发现阮酥醒转,他便自动回避,免得骄傲自持如她尴尬。

      幸亏万阙山没有得手,不然阮酥岂非无法守孝三年了?想到这里,祁念目中也闪过杀意。

      他虽然对阮酥已不复从前执着,但并不代表他看中的人便任人随意欺凌,更何况,阮酥也是他的谋士,还救过他的命。

      于情于理,这个头他都帮她出定了!

      负荆请罪

      内院,阮琦卧室,万灵素带着金盏匆匆推门进来,她原本在前厅陪客,谁知原该跟着万阙山回府的小厮却悄悄摸了进来,将万阙山在后院企对阮酥欲行【创建和谐家园】却被太子撞见一事小声说了,万灵素听了,又惊又怒,趁人不备躲了出来,一路疾行赶回自己屋内。

      万阙山逃到阮琦卧室,此时已是方寸大乱,一杯接着一杯地饮茶镇神,万灵素才踏进门,他立马从椅子上弹起,三步并作两步走赶上前拉住她的袖子。

      “妹妹救我!”万灵素狠狠扯出袖子,指着自家哥哥骂道。

      “你这个不中用的东西!平日里在家胡作非为也就罢了,怎么把这些混账事做到姑姑的丧礼上来了!你就算色心大发,也不看看对方是谁?就敢往上扑?那可是个满口獠牙的毒蛇!你也不怕快活过后,她回头一口咬断你的脖子!”万阙山午间进灵堂进香时,瞟见守灵的阮酥,只觉娇美无限,犹如一朵带露海棠,当即身子骨便酥了一半,一路上念念不忘,他晚间喝了酒,便借酒劲摸回阮府守株待兔,如今几杯冷茶下去,酒已是醒得差不多了,这才懊悔起来。

      他倒是不怕阮酥,那个丫头被人传得再厉害,面对自己不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若是失身,阮家也只能委曲求全促成这桩婚事。

      他唯一失算的地方,便是没想到太子会来给姑姑吊唁,不仅被他撞见,还交了手,这事情的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现在唯一能想办法解围的,便只有万灵素了,他左右开弓,假意在自己脸上打了几巴掌,涎着脸苦苦哀求。

      “好妹妹!我这也是为了你啊!你们夫妻两平日没少受那厉害小姑的气,我心里窝火,又多喝了几杯,这才做下这糊涂事,如今我已经和太子动了手,往小了说,是大不敬,往大了说,便是犯上,到时候连你们也要牵连,你总得想个办法!”万灵素心烦意乱地丢开手,虽说深恨哥哥行为不检,但总是牵筋带骨的一家人,她嘴上责骂,却绝不可能坐视不理,略一沉吟,万灵素果断吩咐金盏。

      “快去前厅请我爹,还有,找一捆粗麻绳过来!”再说那头,阮风亭突然接到罗虎来传太子口谕,要将宾主皆召集在大厅之中,又命把阮府所有出口封死,派了护院四下搜查,阮风亭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虽眉头突突直跳,但也只得照办。

      一时间女眷男宾,所有人都集中在阮家正厅之内,正议论纷纷,太子祁已念雷厉风行赶到,众人见他面有怒色,都不敢言,祁念撩袍在主位上坐了,冷声道。

      “今日各位都因祭奠阮夫人而来,死者为尊,本该肃穆庄严,岂料有一名色胆包天的贼子,竟敢潜入后院企图淫辱阮家大小姐,若非被孤撞见,只怕阮小姐清白不保。

      这等丧心病狂无法无天之徒,今日若不法办,上愧天威,下愧英魂!所以阮相,孤只怕要扰一扰夫人安宁了!”谁能想到,竟然有人敢在阮家的丧事上做出这种事?太子一番话,听得众人瞠目结舌,只有清平脸上一片妒恨,太子会撞见这种事,必定是带白秋婉去找阮酥了,也不知是为了讨白秋婉的欢心,还是借着白秋婉去看好久不见的美人?男人果然都是这般朝三暮四,清平讽刺一笑,下意识看向印墨寒,却见他魂不守舍,一脸担忧,不用想也知道定是为阮酥牵肠挂肚,心里一时又酸又苦,狠狠别过头去。

      让阮家颜面尽失的人,阮风亭自然也不会放过,于是怒道。

      “内子尚未入土,没想到就发生了这等天理不容之事!简直不可饶恕,还请太子主持公道!”祁念点头,目光向座下扫了一圈,却没有看见万阙山之父万瑾同,唯有他的夫人黄氏在座,不由微微皱眉,刚要发问,只听门外一叠颤音。

      “不孝子万阙山作奸犯科,不可饶恕,罪臣亲自拿了他前来请罪!”众人皆偏头往去,却见万瑾同拽着五花大绑的万阙山,一路拖行至厅中,直至祁念面前,方将他狠狠掼在地上,自己噗通一跪,老泪纵横。

      “这逆子灌了几口黄汤,便找不到东南西北,酒后无德唐突表妹,丢尽我万家脸面,是杀是剐,全凭太子处置!而罪臣教子无方,纵他犯下这等罪孽,也脱不了干系,愧对圣爱,自请扣俸降职,以完此报!”没人注意万灵素是何时进来的,她悄悄走到黄氏身边,对她低语几句,她便几步出席,跪在儿子身边,对万瑾同哭道。

      “老爷,山儿犯错虽然该死,但他是您的独子,万家唯一一点血脉,他若有什么三长两短,万家可就绝后了啊!将来黄泉之下,我们夫妻有何颜面去见老将军?”“都是你平日纵得他!你还敢求情!等整治了这个孽障,我还要和你算账!”祁念冷眼看着这家人的一场大戏,一时竟犹豫起来,难怪找不到老头,原来早就闻风溜去救急了,这下倒好,自己还没问责,他们倒抢先演这一出负荆请罪的苦肉计,说什么任杀任剐,扣俸降职,倒把难题丢了回来,万阙山干的事情固然混账,但一来也罪不至死,二来到底是他们亲戚之间的【创建和谐家园】,却是也不好上纲上线,如果把他和自己动手的事算上,倒是可以勉强定个犯上罪,只是……祁念下意识瞥了一眼袖手看热闹的祁澈,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现在大部分皇子都已成婚,有了自己的王府,纷纷开始招兵买马扩充势力,虎贲将军府一向明哲保身,不表明立场,但也是各方争取拉拢的势力,就如刚才黄氏哭诉的那样,万阙山乃万家独子,严办了他,等于是放弃虎贲将军府,到时候岂不是平白便宜了祁澈?可是阮酥那边,若不替她出头,便会寒了她的心,失去她这样一个聪明的谋士,可也不是划算的买卖,祁念沉吟,事情发展到这个局面,倒是他考虑不周了。

      台子已经搭上,无论怎么说,这出戏还得唱下去才行,祁念哼了声。

      “万将军言重了,你儿子犯的错,又与你有什么关系?此事发生在阮家,又是阮夫人的丧礼上,怎么处置,自然也要看看阮相的意思!”三言两语,便把烫手山芋扔给了阮风亭,阮风亭看见犯人竟是自家儿子的大舅,早就傻了眼,他虽然心中有气,但主要是因为丢了颜面,阮酥如何不是最重要的,万家和阮家一脉相连,难道还真要把万阙山怎样?他可不会那么傻!“山儿虽然平日莽撞些,但也不至于一点伦常都不顾,夜里黑灯瞎火,或许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不如先听听他怎么说?”话里的意思,分明是要给万阙山自辩的机会了!一直沉默的印墨寒不由冷冷看了阮风亭一眼,他这位“恩师”,可真是做得出来,为了家族利益,女儿竟可以全数抛下,难怪阮酥如此手段,对付这样的家人,却是不必讲什么情面。

      万阙山也不傻,连忙对着阮风亭和祁念磕头道。

      “太子殿下,姑父,方才是我喝多了酒头昏脑胀,把表妹当做了府中奴婢,想叫她扶我去厢房休息,见她不理会,我这才一时气怒,想出手教训,谁知竟让太子殿下误会了……被家父一桶冷水泼醒后,我自是悔恨难当,不敢讨情,只求太子殿下责罚。”听着这一席话,清平不由得看了一眼隐在梁太君身后的万灵素,方才她突然离席时她就注意到了,万阙山此人蛮横,脑子怎么可能转得这么快,只怕都是万灵素的主意吧?这么一来,倒把【创建和谐家园】硬生生掰成了教训,本是大罪,也说成了误会,这样阮酥若再纠缠,颜面就保不住,不如含糊带过,双方都好下台。

      清平一笑,这个女人,倒是个角色,若是拉拢到她,想必对自己有益无害。

      “是不是误会,只怕不能光听万小将军的一面之词吧?自古对簿公堂,除了犯人自证清白外,也需听听原告的陈述再做定夺不是吗?太子殿下以为如何?”清清朗朗的声音,却是发自印墨寒,祁澈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低声道。

      “墨寒,本王知道你倾心阮酥,但她既已保住了清白,顺着这个台阶下岂不皆大欢喜?非要咬着不放,可对她的颜面也没一点好处,她只怕还要恨你!”印墨寒摇头。

      祁澈根本不了解阮酥,她可不是那种会委曲求全保全名声的人,今日他既在这里,万阙山若不得到应有的惩罚,他才是有愧于阮酥。

      突然杀出个印墨寒,万灵素心头一跳,这事趁着阮酥不在一锤定音最好,若是把她引来,只怕事情就难办了,她此时也淡定不了了,连忙走出来道。

      “既然事情是太子殿下撞见的,到底如何,殿下自然清楚。

      大小姐一个女儿家,遇上这等事,自然羞于见人,何苦再折腾她呢?”太子的态度,从一开始的强硬到后来的和软,明显有了松动,关键看他肯不肯卖这个人情给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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