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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重生之名门毒秀-第7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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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驾临,印大人不去迎接,只怕不妥吧?”阮酥微笑提醒,印墨寒双唇微启,想要解释两句,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道了声自便,随下人一道出去了。

      印墨寒前脚刚走,梁上便跳下一个人来,不是冬桃又是谁?她其实也随阮酥一道来了,只是和守在门外掩人耳目的宝笙不同,她一直藏在暗处,故意不让印府的人瞧见。

      阮酥眯起双眼,吩咐道。

      “蛇已出洞,你替我盯紧她身边的人,我们要先摸清她的把戏,才好将计就计。”冬桃点头,重新跃上房梁,悄无声息隐入暗处,玄洛与阮酥并肩站着,柔声问。

      “真的不需要我帮你?”阮酥毅然摇头。

      “我自己的恩怨,我自己会了断。”知道此行不妥,祁金玉行事也还算低调,除了等候在外院的五名侍卫外,随身只带了两个心腹宫女芳绾和莲绾。

      大概是为了迎合印墨寒的喜好,祁金玉穿着一身朴素的散花水雾百褶裙,将通身明艳高贵的气质锐减了不少,但依旧没有换来印墨寒的刮目相看,一路上,印墨寒待她疏离客气,对她的屈就似乎没有一丝感动,连对话都有些心不在焉。

      “公主金枝玉叶,容不得半点闪失,下次还请不要擅自出宫,若有差池,下官实在很难向陛下交代。”“本宫也是担心印老夫人病情,才出此下策,对了,本宫还专程从宫中带了一位太医给印夫人诊治。”“多谢公主!印某已替家母寻到良方,不劳公主费心了。”祁金玉面上微微笑着,似乎并不介意印墨寒的怠慢。

      袖中的手却慢慢收紧了,印墨寒的魂,只怕全都在屋里那个小【创建和谐家园】身上,很好,趁着今日这个绝好的机会,我便叫你彻底死了对她的心思!两人一同来至里屋,正坐在印母床前的阮酥,见了祁金玉似乎十分惊讶,不确信地道。

      “七……公主?”说着便要行礼,祁金玉亲厚地微笑着,连忙上前搀住。

      “阮小姐不必拘礼,本宫同你一样,只是前来探望一下老夫人,略坐一坐就走!”她抬头猛然见到阮酥身边的玄洛,心下一惊,却还是假装镇定地道。

      “九卿大人怎么也在?”玄洛微微一笑。

      “玄洛是受邀前来治病的,怎么?公主不愿见到我?”祁金玉道了声说笑,脸色不太好看,她在印母床边坐下之际,朝站在一旁的莲绾使了个眼色,莲绾便趁众人不备,悄悄退了出去,阮酥心知肚明,却也假装未察觉。

      一时备好的银针拿过来了,玄洛借口要替印母施针,婉言让众人不要围在旁边,以免造成影响,印墨寒担心离开自己的视线,祁金玉会趁机对阮酥下手,一时犹豫起来,却没料到阮酥主动起身道。

      “师兄施针,恐怕耗时不短,若是印大人方便,可否安排公主和阮酥先去厢房等候?”印墨寒看了她一眼,眉头竟开始轻跳。

      他直觉阮酥知道祁金玉的刺杀一事的主谋,今天这一场相遇,看似巧合,却又绝不会是巧合,以他对阮酥的了解,但凡谋害过她的人,她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哪怕对方是公主之尊。

      印墨寒略觉头痛,他猜不透阮酥要做什么,但他若阻碍她,她必然不会给他一丝好脸色,他可不希望刚有所改善的关系又回到原点。

      权衡之后,印墨寒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吩咐下人将祁金玉和阮酥带往方向相反的厢房内休息。

      两人走出印母卧室,阮酥对祁金玉行过礼,便带着守在门口的宝笙往西厢走去,祁金玉望着她,露出一丝冷笑,直到阮酥身影消失在回廊尽头,莲绾正巧回来复命。

      她凑近祁金玉耳畔低语一阵,祁金玉眼中闪过寒芒。

      “现在玄洛和印墨寒都在印夫人房中,她身边只有一个丫鬟,你动作利落些!”印府的丫鬟把阮酥主仆二人带进厢房便径直告退了,刚合上的门很快又被人推开,冬桃闪身进来。

      “小姐,我跟过去看了,公主的五个侍卫在前院候着,那个莲绾把印府转悠了一遍,在后院发现一块菜地后,便向前院去了,鬼鬼祟祟交代了侍卫一些话,却听不清楚是准备做什么……”阮酥凝眉想了一阵,就算是公主,在别人家的地盘上,不可能明刀明枪的杀人,必然想见机行事布下陷阱,陷阱……陷阱?阮酥突然笑了,原来如此,真是简单粗暴啊!她招手叫冬桃凑过来,低声吩咐了她几句,冬桃了然,径自去了。

      位阶妃嫔

      祁金玉在阮酥身上再次体会了一把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滋味。

      当她被宫中的侍卫手忙脚乱地从井中拉出时,早已摔得鼻青脸肿,失去了意识。

      然而不知是不是心中的恨意与怨念作崇,那张雍贵骄傲的脸上已然扭曲狰狞,一眼看去竟还有些可怖。

      因贵客在自己府中出了事,印墨寒也不得不舍下母亲,亲自去宫中走一趟,他把玄洛与阮酥二人送上马车,目光淡淡在阮酥面上掠过,拱手向玄洛行礼。

      “九卿大人大恩,印某来日定当登门拜谢。”“登门拜谢就不必了,总归酥儿得你所救;再说,今日她又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如此,咱们便两清了。”好不容易温和的关系被他一句话又送回到了原点。

      印墨寒似也不在意,目光移向他旁边的女子,却见玄洛忽得放下帘子,只露出自己那张倾世风华、然则分外狡诈讨厌的脸。

      他看着印墨寒,声音中已带了一抹笑意,语含抱歉道。

      “本来宫中我们也应走一趟,可是酥儿肩伤尚未痊愈,一切便只有劳烦印大人了。”尽管说得十分客气,然而印墨寒如何听不出他暗中的警告之意?当看到阮酥与祁金玉双双离开,他当然也早料到会有这一遭,若是害怕牵累,怎会任其放纵。

      印墨寒暗叹了口气。

      “大人多虑,我心之于酥儿并不亚于九卿大人。”说完,他的视线不由又瞟向那道被风拂起一角的车帘,可惜阮酥却还是一言不发,没有吭声。

      说不上是失望还是难过,印墨寒眸光闪了闪。

      而这句分外诚挚类似告白的言语,却未像往常一般遭到玄洛的反驳,只见他朝自己拱了拱手,“如此我们就先走一步,告辞。”马车中,发现阮酥一直沉默,玄洛不由握住她的手,入手的柔软让他心中一荡,鬼使神差间便大着胆子试探性地用手指抠了抠,见阮酥脸上还是没有异样,心下得意,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现在也能随心所欲地拉拉小手了,若是……不知想到什么,他脸微热,干脆清了清嗓音一本正经问。

      “在想什么?”阮酥抬眸,笑了一笑。

      “只是在想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知道七公主这次能不能得到教训。”祁金玉好运气,尽管伤势严重,却对性命无碍,阮酥虽然还是觉得便宜了她,然则亲眼看到她那副惨状,还是内心一颤。

      玄洛似笑非笑。

      “怎么,于心不忍?”阮酥摇头。

      “对待仇敌心软那才是兵之大忌,我只是,只是……”她咬了咬唇,说不下去,玄洛长臂一伸把她搂到怀中,已然明白。

      “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也很恐惧。

      虽然知道对方十恶不赦,然而看到他的血染红了我的剑,亲自确定他从一个鲜活的人变成一具尸体,目睹温热的血液流出,渐渐凝结……”他叹了一口气,拍了拍阮酥的肩膀。

      “其实,那时候我还哭了。”闻言,阮酥睁大眼睛。

      时过变迁,如今玄洛聊起旧事,声音中已是带了调侃笑意,看得出他已经释然。

      只听他继续。

      “后面死在我刀下的鬼越来越多,这里面也不乏忠良。

      有时候我也困惑,如此到底是对是错。

      然而--从当今圣上把我从死牢中提出,开恩赦免,我就知道今后注定要走一条不同以往的路。

      既然开弓没有回头箭,那何需计较这些俗念,总归如何做,都已经洗不白了……”一句“洗不白”道出了多少心酸,阮酥靠在他的肩膀上。

      还好玄洛迅速适应了命运的转变,这才让他重新成为自己的主宰,不似前世的她,却是真正的眼盲心瞎,知晓真相后以为认命避世能逃过一劫,哪知……她叹息一声。

      “师兄这般强大,我很羡慕。”“羡慕什么?”玄洛抚抚她的头发,“说说看,你今天和祁金玉又是怎么一回事?”阮酥冷笑。

      “印府后院菜地有一口枯井,估摸是从前屋主所打,然而大抵印墨寒无暇顾及,便也没有处理。

      祁金玉发现了此处,便用枯草遮掩想引我过去;我不过让冬桃把她设置的记号移到别处,以其人之道还其之身!”“是吗?那她这这番动作倒也没有白费。”玄洛失笑。

      “不过祁金玉向来目高一切,你到底以什么骗住了她,为兄却是好奇。”见他目光捉黠,阮酥颇为无奈。

      “师兄何必又明知故问。”玄洛眨眼,“能让尊贵的七公主屈尊降贵的,全天下恐怕只有一个印墨寒了,莫非……”他声音一顿,显然有些不悦。

      “当时我正帮印夫人施针,印墨寒却突然出去,便是和你有关?”阮酥知道瞒不过,老实交代。

      “纵在外府,七公主身边也有五个侍卫、两个丫鬟,要全然瞒过却也不易。

      于是【创建和谐家园】脆在她诱我自投罗网前,主动绕去前面,并避开宝笙,让印府下人找来印墨寒,她大抵以为我和印……一气之下便……”“以为你和他幽会?”玄洛气得呼了一口气,“便是换成我,我也会……”“不是说一切都是假的吗……”阮酥有些吃不消他突然的怒气,忙道。

      然而玄洛还是不买她的账。

      “若是知道你是……罢了罢了。”他霸道地环过阮酥的腰,把她抱坐在自己怀里,动作虽然迅猛,却还是精妙地避开了她肩上的伤口。

      “听好了,以后就算作饵,也不能这般,特别不能和别的男人!”祁金玉回到宫中,经过太医多日会诊,用了无数好药,却还是没有保住一双腿。

      目睹最珍爱的女儿顷刻变成了废人,陈妃哭得一双眼都要瞎了,乔姑姑在旁劝慰。

      “娘娘这般伤心也不是办法,如今公主受奸人所害,定要为其讨得公道!”陈妃一听这才回过神来,只怪伤心过度,倒把最关键最擅长的都忽略了。

      尽管当日印墨寒主动负荆请罪,然则她还是觉得事情蹊跷,怎么好端端的女儿说落井便落井?想起侍卫们的禀报,她还是觉得后怕,若是再偏斜一步,恐怕祁金玉这条命就交代在那了。

      “皇上在哪?”乔姑姑犹疑了一秒,小心道。

      “皇上守了公主半日,方才似乎被饶嫔的人请走了!““岂有此理!”陈妃一拍桌子,“一个个都乘着我的金玉不好,便来抢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或许是声音太大,昏睡中的祁金玉【创建和谐家园】了一声,陈妃忙上前探视,见爱女还是无声无息没有恢复意识,目中又涌出一层薄泪。

      “好金玉,我的心肝,母妃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被心腹宫女悠瑶、悠兰扶着病歪歪地到饶嫔寝宫时,嘉靖帝正要就寝。

      饶嫔宫中的红药一见陈妃这幅形容,当下便明了了她的打算,不等她泪洒殿门,便主动把她迎进内殿。

      “方才饶嫔娘娘还说等陛下睡下,便去瞧瞧七公主,不想陈妃娘娘就来了,请娘娘稍等片刻,容奴婢进去通传一声。”一番预备全然无法施展,陈妃心下不悦,然而一听红药话中不对,当即便敏感抓住。

      “等陛下睡下?”嘉靖帝何许人也,如今年岁渐长,力不从心为了宠幸美人都要派玄洛去北魏深山中清出“活神仙”广云子为自己炼养心丹调理身子,更不用说当年。

      饶嫔虽然接近四旬,然则却也多了一分成【创建和谐家园】性的风韵,加之平常又喜好当那明事理知进退的宫中典范,一直深得嘉靖帝心,如今美人在侧,却自己独独睡去,果真透着古怪。

      红药却不正面回答,只略施一礼。

      “请娘娘稍等,奴婢先去请饶嫔娘娘……”她话音未落,脸上已挨了悠瑶一掌。

      “陈妃娘娘驾到,作死的下人不进去通传,还要让娘娘久等!眼中还有尊卑规矩吗?既然饶嫔娘娘没有把你教好,那便由我帮她管教管教!”陈妃陈瑶姝与饶嫔饶婵君一同进的宫,两人明争暗斗多年,陈妃为自己能占得一席妃位颇为自得,如今悠瑶以身份出头,帮她出了一口气,她不禁心情有些好转,于是也不阻止自己的婢女,悠然落座,惬意地看着好戏。

      眼见悠瑶的第二掌就要挥下,却听厅首珠帘一晃,竟是饶嫔走进屋子。

      也不看自己的人被人掌掴,她不卑不亢地先和陈妃问好,这才似才瞧见脸颊红肿的红药,诧异道。

      “不知嫔妾宫中的婢女犯了什么错,竟遭此责罚。”陈妃一看嘉靖帝还未出现,心中不快,然而尚未摸清事情发展却也不会妄自行动。

      “她不敬本宫在先,本宫便代妹妹教教她规矩。”“是么?红药是嫔妾宫中的人,她平素什么性子嫔妾最为明了。”饶嫔勾了勾唇,声音陡然凌厉。

      “红药,你说说,你是如何得罪了陈妃娘娘?”红药跪伏在地上。

      “陈妃娘娘求见皇上,奴婢便如实相告说饶嫔娘娘晚些也要去探望七公主,正要进去通传,不知怎么的,陈妃娘娘的人便给了我一巴掌!饶嫔娘娘明鉴,奴婢并无不敬之心。”“陈妃娘娘,不知嫔妾婢女所言可属实?”陈妃目光一转,却不明说。

      “饶嫔还知道本宫是妃,你是嫔啊。

      本宫入宫也有二十载,皇上除了赐予妹妹与本宫一般的宫妃奉例,以及见到本宫不需行礼等诸多特权外,却不知什么时候竟又多了一条,本宫堂堂妃子,难道还要求见你这小小嫔妾不成?”

      打蛇顺杆

      厅殿中一瞬沉寂,陈妃还以为饶嫔会向往常一般争锋相对,然而她却只是勾勾唇角。

      “陈妃娘娘教训得是,嫔妾下次定会注意。”俗话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她这般好脾气,让陈妃满腔的怨怒霎时没有发泄出,接连吃了她们主仆二人两记软刀子,陈妃决定不再耽误。

      “皇上呢?本宫有要事求见。”饶嫔不咸不淡道。

      “皇上已然歇息,还请娘娘明日再禀。”声音虽然和缓,语气却是坚决的。

      陈妃最见不得她这般一板一眼的惺惺作态。

      饶嫔身为是太傅之女,从来行端坐直,娴静端庄,与自己恰恰相反。

      或许是因两人同期入宫,便时常被人拿来比较。

      陈妃还记得自己年轻时候风光得意,某次无心失仪,被颐德太后点评不庄重,让其多向饶嫔学习,从那个时候,她便深深地恨上了饶嫔。

      陈妃从座上站起。

      “皇上在哪?”饶嫔欠了欠身,“便在后面寝殿,若是娘娘执意如此,那嫔妾也不拦着。”说完果真让出了一条道,陈妃脸上浮出一个冷笑,拂袖而过。

      这么多年,她与饶嫔,一妃一嫔。

      表面是她略胜一筹,然则多少还是遗憾未能列入四妃之列,以前嘉靖帝总以诞下皇子便封她为贵妃来宽慰,年轻时或许还有憧憬,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陈妃已然心死;再看饶嫔,生了皇子又如何,还不是被自己踩在脚下?陈妃边想边走,不多一会便到了饶嫔的寝宫之外,见殿门口站着几个宫人,却都不是嘉靖帝身边的,见了她,众人也不敢拦着,躬身行礼间只见陈妃华丽的裙摆从眼前掠过。

      “好了,你们在这里等着。”行至内门,她把悠瑶、悠兰留下,几乎是轻车熟路,拉开了深处那道富贵平安纹样的绣门。

      这饶嫔虽然低她一等,然而宫中的制式和自己的几乎如出一辙,嘉靖帝那句吃穿出行与自己无二确实也落到了实处,这道门在她寝宫中却是绣着美人赏花图。

      陈妃酝酿了一下情绪,施施然跨过门槛,“皇上……”话音未落,却被眼前的情景惊住。

      昏暗烛光间荻花绣帐光影朦胧,然而饶是如此,还是能看清帐中绝非一人,饶嫔人在外面,而现在在绣床上与嘉靖帝颠龙倒凤的到底是何人?!!!似乎想到什么,她气得发抖,还未发作,被冲撞的帐中人已然怒吼。

      “滚--”骄傲如陈妃从未这样狼狈过,在厅殿与饶嫔对上时,她双目几欲喷火,偏生饶嫔还状若无事般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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