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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重生之名门毒秀-第7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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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过--”毫不掩饰面上的冷淡,玄洛与印墨寒擦肩而过。

      甫一靠近,便听到屋中有女眷的声音陆续传来。

      “你这丫头,还挡在这边做什么,酥儿是阮府的小姐,让她流落在外成何体统?”“大妹妹真是太惯身边的丫头了,你这是要逼我们抢人吗?”那声音略一停顿。

      “姑母,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不过,为了大妹妹,估摸咱们只能去抢人了。”姑侄两人一唱一和,冬桃却依旧充耳不闻。

      她来之前也在玲珑阁中做了安排,那个与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哥哥对阮酥可谓上心,其安排的人调动起来却也方便,等万氏的救兵赶来,他们只怕也到了。

      现在的话,眼前这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太太、小姐、丫鬟、婆子她还不放在眼里。

      两人说了一通,见果真压不住这个丫头,不免有些泄气。

      万灵素对万氏使了个眼色,打算先行退下,之前她们听说阮酥主仆尽数受伤,到底却算漏了一个冬桃,这才弄得如此被动,如此不如先养精蓄锐。

      方一拉开门,却看到玄洛与印墨寒一前一后站着,两人齐齐怔住,特别是看到玄洛,面上飞快闪出不快。

      “原来是九卿大人和印大人。”还是万灵素先反应过来,她对他们一一福了一福,印墨寒微微躬身,而玄洛却恍若未见,只笑着道。

      “原来是伯母与少夫人,不知酥儿……”万氏本能皱眉,换成印墨寒还能被她三言两语打发,这个玄洛却明显不好对付了!万灵素却不想硬碰硬,主动错开身。

      “大妹妹正在屋中,九卿大人请--”玄洛也不客气,跨门进入,印墨寒也欲进入,却被他拦在门外。

      “我与师妹有几句体己话要说,还请印大人先行回避!”这大喇喇的赶人,简直是欺人太甚,印墨寒也不客气,正要发作,余光中却看到万氏姑侄一脸的幸灾乐祸,恨不得他二人此刻便撕将起来,他虽然与玄洛互不相容,但不意味中就会甘愿沦为别人的靶子,印墨寒一拂衣袖,狠狠转过。

      玄洛眼底眉梢皆是笑意。

      “谢印大人成全。”声毕视线一转,却落在万家姑侄身上,尽管还带着笑,却无端让人感到冰冷狠戾,仿佛六月天兜头浇了一桶寒冰,两人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寒颤。

      见木门缓缓合上,万氏与万灵素与印墨寒微一颌首,便朝相反方向走去。

      “本以为这小【创建和谐家园】这次落在我们手里任由戳扁揉圆,不想玄洛又来捣乱!”与婆婆的气急败坏相比,万灵素却还十分清醒。

      “非也,那印墨寒虽然一直未能进屋,却不时观察着动静,只他在,就算我们摆平屋中那丫头,他也轻易不会放我们离开。”万氏一听也是泄气,印墨寒虽出生寒门,然而京中上下谁不给他几分颜面,就算儿子阮琦还是他帮忙之下才进的兵部,再不是那个客居阮府的少年郎了!“大好的机会,难道就这样看它白白溜走吗?想到那小【创建和谐家园】伤好之后继续得意,灵素,姑母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万灵素怜悯地看着万氏,目光中说不上同情,更多的还是鄙夷。

      可是在万氏看过来的时候,却立马垂下眼帘。

      “七公主既对阮酥起了杀心,这次不成定不会善罢甘休;而那两个人--”万灵素笑容莫测。

      “姑母难道不觉得本身就很有趣吗?”万氏循眼看去,一看当即目瞪口呆,只见玄洛已然出屋,而他怀中却打横抱着一个全身包得严严实实的人,再看先前那冷面丫头乖顺地跟在其身后,这怀中抱的人是谁自然不言自明。

      “他,他……这也太不像话了……”万灵素眼中尽是讥诮,再如何不像话,比起万氏当初未婚先孕攀上阮风亭,自甘为妾,让家族蒙羞实在不值一提。

      “两位大人似乎有些不对,我们也去看看吧。”这一边,印墨寒见紧闭的屋门不过片刻便又打开,正暗自欣喜想进去探望阮酥,自从万氏婆媳来了后,他为了避嫌便再没有踏进半步。

      不想一抬眼,便见玄洛打横抱起阮酥,一副欲把她带走的样子,再也忍不住,厉声拦住。

      “九卿大人这是要带酥儿去哪里?”玄洛微不可察地把阮酥往怀中更抱紧了点,云淡风轻道。

      “自然是带到身边亲自养伤,她伤得这般严重,交给别人,我却放心不下。”一字一句,可谓光明正大,绝无半点含糊遮掩。

      听到那句“带到身边”,印墨寒额上青筋瞬时鼓起,暗骂玄洛真是【创建和谐家园】无畏!声音中已透着恼意。

      “带到身边?你与酥儿到底男女有别,再者,九卿大人似乎没有别的府邸,难不成你要带她去皇城司养伤?”“这就不由你关心了。”玄洛根本懒得和他解释,见万氏姑侄走过来,从鼻子中哼出一声笑。

      “至少在某一点上,我与印大人是一致的,酥儿现在这般,决计不能回阮府。”被言及心事,印墨寒一时之间竟有些语塞,但他还是毫不退让。

      “可也不能就任你这般乱来!”“不这样,你还有其余办法吗?印大人,看在你曾救了酥儿的份上,我尚与你客气。

      不过你扪心自问,你能保护好酥儿吗?若是酥儿由你带走,你如何向你的母亲交代?抑或是只把她藏在你的京郊小院,满足你那金屋藏娇的文人雅兴?”印墨寒气得胸口起伏,可是当真一句话也无法反驳。

      如今印夫人蒋氏与自己同住,母亲传统保守,就算把阮酥带回,他决计也不敢把她领回家的;然而让她委委屈屈地留在小院,自己又于心不忍……他征询一般地看向冬桃,然而这丫头却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显然也很赞同玄洛的打算,如此,印墨寒心中越发黯然,袖下的手不禁越握越紧。

      “哟,九卿大人这是要带酥儿去哪里啊?”万氏走近,迫不及待加入了这个战局,听玄洛说清来意,脸上浮出难以置信,目光快速从几人脸上掠过,不失时机地又加了一把火。

      “可是酥儿毕竟与印大人有婚约,九卿大人如此恐怕于理不合?”印墨寒眸中闪过一道光亮,玄洛却置若罔闻,只是笑。

      “伯母似乎弄错了一个问题,玄洛并不是来找你商量的。

      如今既已知会阮家长辈,那我便带师妹先行离去了,各位就此留步!”

      长相厮守

      阮酥醒转的时候,睁眼却见日光昏沉,恍惚中滤过昏睡中的迟钝,这才发现是因帘帐层叠,遮住外头日光的关系。

      可这地方……她之前不是一直在无为寺的客房中躺着么,怎会……阮酥方想动作,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头后枕着的显然不是一般的软枕,而腰上……她当即便明白过来那是什么!这个变故让阮酥心下无端涌出一丝慌乱,更多的还有难以言及的愤怒!好不容易稳住呼吸,这才鼓起勇气微微侧脸,入目低垂的长睫与如玉一般的沉静睡颜,霎时又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玄洛…………还好是他……“为何又是生气又是释然的?怎么了,难道看到不是某人,师妹失望了?”声音黯哑,尤带着朦胧睡意。

      阮酥一下子清醒过来,见他懒洋洋根本没有睁开眼睛,本能便想往后一退,然而腰上的手却是一紧,那个闭着眼的人不由又把她往怀里靠了靠,含糊道。

      “别动,我赶了一天一夜的路……”竟还带着撒娇的赖皮味道!阮酥无语至极,这是让人闻风丧胆的皇城司九千岁?那个杀人不眨眼,以酷刑手段闻名天下的玄洛?等等……不对,这根本不是重点好不好?!阮酥抬起手,正想把玄洛推开,宽大的衣袖却从手腕上顺势滑下,露出了她光洁的手臂……这分明不是自己的衣裳,而且看尺寸完全是男子的……短暂的愕然后,阮酥什么都明白了,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你……你……你……”阮酥抖着手,指着身边这个睡颜无辜的罪魁祸首,然则不知是因羞愤还是什么,“你”了三遍,硬是好半天没有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玄洛已经睁开了双眼。

      “师妹怎么了?噢,是不是觉得好多了,我亲自帮你上的药,用的都是皇城司一等一的好物。”他很自然地握住阮酥发抖的手,语气中还有一丝丝邀功讨宠的味道。

      说着还突然撑起身子,呼吸浅浅划过阮酥的耳畔,见她耳尖敏感地泛出红意,玄洛低笑出声。

      “是不是觉得师兄很……贴心?”四目相对,阮酥这才发现他并没有束发,随着他的动作,一头黑发倾泻,痒痒地拂过她的面颊,最终与她自己的发丝纠缠在一起,不知怎的,阮酥心头忽然浮现出这样一句:“结发与君知,相要以终老。”两人现在这般可谓同床共枕,与夫妻一般交颈而卧……这个想法让阮酥顿觉荒谬,她连忙错开视线,语无伦次质问。

      “你……你竟敢……”“怎么,生气了?”声音低沉暧昧,却没有半分知错要改的样子。

      阮酥登时有些泄气,越说越说不清楚,想起初初在皇宫中病发晕倒,玄洛也是这般如此没有避讳为她宽衣解带诊治,如今伤在肩上……罢了,反正医者父母心,况且他再如何也不能对自己怎么样,便就如此吧!阮酥自我安慰,刻意忽略头顶上那张放大的脸,赶紧转移话题。

      “冬桃呢?”“好没有良心的丫头,一醒来便问别人,我还以为你要多关心我几句呢!”饶是嘴上抱怨,却还是交代了冬桃的下落,似乎担心阮酥一会还要分心,便把知秋、宝笙等的也一一说了。

      “那叫冬桃的,比你这做主子的识时务多了,见我忙着,便乐得偷懒,径自回玲珑阁了;至于另外两个,却还在养伤,我已都把她们安排妥当,不过那个知秋似乎对我十分不满,病歪歪地还吵着要见你。”“她那也是护主心切。”阮酥敷衍而过,知道她们都还好,自己也略微放心。

      “我睡了多久?”玄洛支颐浅笑,“不多,不过一天一夜。

      然则算上我从他们手中把你夺过来的时间,恐怕就要久一些。”阮酥一怔,“你做了什么?!”“没什么,不过是看到印墨寒那小子巴着你不放,有些不爽罢了。”越是轻描淡写,阮酥越是怀疑。

      不过转念一想,印墨寒那样的人又怎会轻易吃亏,于是决计不再提问,偏生玄洛见她没有兴趣,却一反平常主动道。

      “我要带你回来养伤,印墨寒与你那母亲大嫂都缠着不放,我又孤身一人一时难以应付,你那冷面丫鬟又不肯出手相助,无奈何只得对他们撒了点【创建和谐家园】。

      现在只怕京中已到处传言玄洛把阮家大小姐强行带走,而印墨寒,你说他会不会气得发疯?”说完,竟似心情好极。

      见那张铅华不染的脸上浮出恶作剧得逞般的笑,直看得阮酥哭笑不得。

      “把他们捉弄了一通,九卿大人竟这般开怀,若让旁人知道……”她摇摇头,也对这个落差分外无奈。

      手背濡湿的感觉让阮酥猛地回神,却见玄洛执起自己的手放在唇边一碰,见阮酥看过来,倾世惊华的容颜满是笑意。

      “这些外人与我何关?我开怀却是因为--”他看着阮酥,一寸一寸地慢慢俯下身子。

      饶是知道他是……不全之身,阮酥心脏还是不由自主顿了一顿,双脸一瞬烧了起来,正欲挣扎,玄洛却已压了下来……在呼吸尽数被他吞噬的当口,阮酥模模糊糊只听到一句。

      “酥儿,你注定要与我长相厮守……”一吻缠绵,两人喘息着分开,还好他并没有多余的逾越动作。

      此后,阮酥便在玄洛处住了下来。

      不得不说玄洛十分用心,再加上与生俱来的强势霸道,趁阮酥虚弱,他就势把换衣、上药等都包揽了,亲力亲为。

      某次,阮酥打算沐浴,玄洛甚至打算陪同在侧,若不是阮酥忍无可忍,恐怕连最后的隐私也难以保全……如此也不知过了多久,日夜颠倒,阮酥多番尝试抗拒无效后,也从一开始的无所适从变为麻木忍耐,到了最后,或许是因病中内心也如身体一般脆弱,竟对他产生了一种诸如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复杂情绪……这种感觉让阮酥困惑。

      她仔细思量,便把一切都归结于与世隔绝的寂寞清冷。

      她觉得自己仿佛已经变成了一头被玄洛圈养的兽,犹如温水煮青蛙,渐渐蚕食完斗志,从起初的别扭挣扎,变成了依赖眷念。

      这种感觉不知是好还是坏。

      然则,不得不说,也是这段时日,让阮酥全然放下了心事。

      纵观前后两世,除了无知无畏自认与印墨寒“两情相悦”的厮守时光,阮酥从未这般快活过。

      于是阮酥不再多想,堕落一般地享受这浮生偷得的闲暇舒适。

      一场春雨一场愁,随着雨水渐多,天气也渐渐暖了起来,阮酥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她撑起一把伞,一个人在园中走动,静静欣赏雨中景致。

      院子极巧,花草树木却似无人修剪,然则搭配得十分巧妙,与其中亭台楼榭相衬,便是一处一景,精致耐看。

      玄洛带她到的这个地方,显然不在京中闹市,空气清新,树木葱郁,恐是某处山中小筑,京城大员富户素喜置办别院园子,不过一般都乐衷购在田地旁,正好方便管理名下农田,讲究的是一个实用;而有少许却恰恰相反,只在意那风雅情趣,或是临水、或是靠山,也不管是否挨村挨店,只要看中其中风味,便一拍脑门起屋建园,这般一意孤行,只顾一时之欢,比起前者真真不善经营。

      玄洛这处,显是这样。

      然而印墨寒与自己却断不会这般,两人都深切体会过银钱无依的艰难,别说买屋建房这等大事,就是平素更多的也是讲究一个实用主义,决然不敢这般铺张浪费。

      想到这里阮酥不由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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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相处多日,阮酥这才发现玄洛竟是个恣意洒脱之人,比起在皇城司的一丝不苟,在自己府中,他明显随意散漫得多,平素便是见客也拖着木屐,有时候连衣襟也系得随意,根本不顾“春光”外露。

      “你的客人已经走了?”“走了,真是让人不省心。”玄洛一叹,拉着阮酥在檐边坐下,仰头一起看瓦片上的水珠滴落。

      阮酥养伤的这段时日,玄洛几乎是日夜相陪。

      阮酥只觉奇怪,他难道不管皇城司了?况且,嘉靖帝与颐德太后身边他难不成也是想去就去,竟活得这般任性?直到有一天撞上皓芳来访,那日,玄洛对阮酥又是一番挑逗厮缠,阮酥抗拒不过正暗自苦恼,还好皓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与阮酥的暗自窃喜相比,玄洛自然恼羞成怒,不过从此之后,他便接连两日都没有回来。

      如此循环往复,阮酥身体渐渐好转,逐渐在这府中走动,这才发现,他并非不理外事,只不过是另有安排,而有几次,她还看到他在前面会见客人,阮酥不欲打扰,自然无声回避。

      被玄洛发现,还嘲笑她胆小谨慎。

      “今后你我还要相守一世,我的一切你也不用避讳。”每每如此,阮酥却只淡淡一笑,并不言语。

      两人正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突然见雨幕中出现一道黑色的人影,玄洛瞬势一跃,把阮酥稳稳地护在怀中,同时挥掌出招向来人击去,然则下一秒却又生生收回,一个不稳,抱着阮酥只往后退了好几步。

      来人身材高大,肤色黝黑,不失刚健威武。

      如铜铃一般的双目锁住阮酥的脸,见玄洛不悦地用袖掩住,大笑。

      “果真国色天香,不枉玄兄冲冠一怒为红颜!”玄洛不悦,“我竟不知颜公子什么时候有了个私闯内宅的雅好?”到底忌惮玄洛,来人对他与阮酥双双赔了个不是,玄洛的脸色这才稍霁。

      正想问清对方来意,却突然发现阮酥竟没有似往常一般主动回避,看着颜公子的脸神情中仿佛还多了一份怔然,不禁奇怪。

      “酥儿,怎么了?”阮酥立时回过神来,恍惚笑道。

      “只是忽感肩上疼痛,一时失态……不打扰两位,阮酥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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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玄洛发话,阮酥已经转身向内院走去。

      玄洛目送着她的背影,微微皱眉,本来颜公子来访,他并不打算避讳阮酥,但她嗅觉敏锐,似乎看出这颜公子身份不同寻常,主动避退自是不想对他的事涉及太多,玄洛暗叹,不由有几分抱怨,这丫头究竟是怎么养成这种疑神疑鬼的毛病的?即便对他都不肯放下心防!他并不知道,阮酥在背对二人以后,笑意霎时消失,只剩满面震惊之色。

      真是没想到,竟会在中原见到这位前世的故人!颜公子?只怕该叫他完颜承浩才对!这位行事相当低调的北魏德亲王,乃是皇帝完颜承烈的堂弟,却在完颜承烈登基的第三年,起兵谋反,谁也没有料到他在北魏朝廷中培植了如此庞大的势力,以至于一击而中,改朝换代竟在顷刻之间,而那时候,刚好印墨寒带着阮酥出使北魏,受到波及差点命丧荒野。

      这位即将在两年后篡位的北魏皇帝,怎么会出现在玄洛的府邸中,并且二人之间如此熟络?完颜承烈是嘉靖帝嫁到北魏的妹妹荣庆公主所生,他统治下的北魏朝廷,可谓是和中原关系最好的一届,如果玄洛真是忠于嘉靖帝的,又怎会私下接触他的政敌完颜承浩?或者说,完颜承浩在北魏的所作所为,和玄洛也许脱不了干系?阮酥不愿细想。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可以肯定的是,玄洛并不如他自己所说的那般忠于嘉靖帝,察觉到这一点,阮酥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就算是死过一次,本该看淡一切的自己,在面对印墨寒的时候,尚且不能控制情绪,玄洛却能压下灭门之恨,日日夜夜侍奉在仇人身边,让其放松对他的警惕,甚至对他深信不疑,这种能忍常人之不能忍的人,让人敬佩的同时,也非常可怕,而他所谓的平衡,根本是制衡,他并不想让嘉靖帝任何一个儿子势力过分壮大,定是为了将来除掉他们的时候容易一些!而除掉他们之后呢……自古宦官执政的例子不在少数,可是无论多么位高权重,大多都是隐藏幕后操控傀儡,还从来没有任何一人,敢以不全之身坐上那把龙椅,如果玄洛的思路也是如此,那么他准备扶持的,究竟会是……阮酥猛地记起在登州王府时,玄洛对祁瀚意外的容忍,甚至破例为他奏琴一事,心下一沉。

      如果自己的猜测没错,那么前世玄洛是失败了吧!因为最后登上皇位的,是印墨寒扶持的祁澈,等太后百年故去,失去了嘉靖帝和颐德太后庇护的玄洛,不知在自己死后,究竟是怎样的结局?一定不会太好,新帝登基,最忌权臣,印墨寒也必然会建议祁澈清君侧,废除皇城司这样的【创建和谐家园】,无论如何,玄洛的存在都是不被容许的。

      想到那绝世无双的人,最终也许会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阮酥心口莫名地痛起来,虽然她明白,成王败寇,追名逐利终究会为自己的野心付出代价,但铁石心肠如她,竟然无法阻止自己为玄洛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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