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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重生之名门毒秀-第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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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万氏派人通知他,他都不知道母亲竟会被区区一个姨娘打压住。

      “母亲放心,再怎么得宠,庶子毕竟是庶子,岂能和我们长房嫡出相比!那个曹姨娘,可别以为做了个二房就能上天,这口恶气儿子迟早会为您出!”万灵素冷眼看着,觉得自己这位婆婆兼姑姑也真是够【创建和谐家园】的,明明是自己害人失败,却还有脸和儿子哭诉,但她为了讨好对自己冷淡无比的阮琦,也只得温言道。

      “夫君,千万不要冲动,母亲说得没错,曹姨娘的确不是什么难对付的人,若不是背后有人教唆,凭她自己怎么可能撼动母亲的地位。”阮琦一看见万灵素就反感,根本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万氏却马上抓到了重点。

      “你是说,促成这件事的,另有其人?”万灵素笑了笑。

      “母亲,那天早上在老夫人房外,我曾留意到,大小姐和曹姨娘说了几句悄悄话,曹姨娘傻了那么久,却在那天之后,就突然对奶娘起了疑心,而那个陈太医,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曹姨娘揭发奶娘那天来,还能辨认出中原医生都很少耳闻的蛇藤草,您不觉得太过巧合了吗?”万氏恍然大悟,她就知道,这个家里,她没有对手,除了一条蛰伏的毒蛇,时时刻刻吐着信子等待她的破绽,一旦被她抓到机会,就会暗地给自己致命的一口,那条毒蛇,就是阮酥。

      她的脸都扭曲了。

      “阮酥!又是阮酥!这个死丫头好似和我们母子是前世的冤家一般,总是不依不饶,一日不除掉她,我们就永远没有安宁之日!”万氏立马握住万灵素的手,和蔼地道。

      “灵素,我老了,对付这死丫头已是有心无力了,但你不同,你有万家撑腰,又年轻聪慧,老夫人和老爷都很喜欢你,你一定要辖制住阮酥,在阮家才能站稳脚跟!”万灵素当然知道万氏深恨阮酥,想把自己当做枪使,虽然是利益共同体,但她只想取得她所想要的,多余的祸根,并不打算马上招惹。

      见她不语,万氏连忙给阮琦使了个眼色,阮琦倒也不傻,他知道万灵素能耐,作为一个同样憎恨阮酥的人,他不得不放下对万灵素的反感,温言软语道。

      “灵素,母亲的话,你可听进去了?我知道阮酥是个难啃的骨头,但我们已经结为夫妻,自然是世上最亲的人,除了你我又能信任谁呢?如今我埋首仕途,也是为了将来能给你挣个诰命,可不要让我为这些内宅的事再分心才好啊!”万灵素是个聪明人,论计谋,她胜过阮琦十分,但在感情上,她不过是个痴情的女子,哪里经得起阮琦的花言巧语,第一次得到心仪已久的表哥这番许诺,她不由心动了,深情地看着他。

      “既然夫君这么说了,我自然会不遗余力为你分忧解难,只是你虽志在朝堂,却也要顾念身体,兵部衙门到底不比家中,没人添衣送水的,怎么住得好……”阮琦心中冷笑,他每日处理完公事,都会去醉红楼放松一下,美人在怀,不知比对着貌不惊人的万灵素快活多少,但他知道母亲已经失势,再冷落万灵素,只怕这阮家,以后便不好待了。

      他亲切地揽住万灵素肩膀,信誓旦旦地承诺。

      “我也是这么觉得,衙门始终不如自家好,今晚我便回家来住……对了,听说近日印墨寒和玄洛都有意要娶我那大妹妹啊!不知灵素怎么看?”听见阮琦要搬回家,万灵素心中自是道不尽的喜悦,好心情让她振作起来,想在阮琦面前表现一下,沉吟片刻道。

      “不知为何,如果两人必须要选择一个,我认为她最后一定会选玄洛。”阮琦和万氏交换了一个眼神,都诧异道。

      “玄洛?那玄洛生得再美貌,也还是个阉人啊!有几个女子守得住活寡?”万灵素摇头。

      “阮酥其人脾性古怪,清心寡欲,不可以常人的标准来判断,我曾在太子府听她一番豪言,似乎真心不打算嫁人,而且她和玄洛之间,类似伯牙子期那般神交,我想她心中估计也是偏向玄洛的,反观印墨寒,虽然对她很殷勤,她却从未给过他一点好脸色,似乎对其十分厌恶,如果最后嫁给印墨寒,对她来说只怕才是一个天大的打击!”万氏磨着牙齿,笑容里透出一丝狠厉。

      “哼,我曾经觉得如果她嫁过去给印墨寒做妾,头上压着个阎王般的七公主,可够她喝一壶的了,但想想我的絮儿,又觉得这样的好归宿还是太便宜了她,灵素,你觉得呢?”因为阮渝的事,万氏恼羞成怒,约莫是对阮酥起了杀心,灵素心中透亮,她淡淡笑道。

      “其实阮酥若要给印墨寒做妾,却要问问七公主同不同意!毕竟印墨寒为了阮酥公然拒婚,让公主颜面扫地,若真过了门,公主岂不是成了一个笑话?所以母亲放心,这件事,和你我都没有干系,自会有人出手,我们能够做的,不过是推波助澜罢了……”诚如万灵素所言,皇宫内的祁金玉,此时就如同一头暴怒的雌狮子。

      虽然她生为女人的直觉,早就告诉她印墨寒对阮酥有些异样,但这些小苗头比起玄洛和阮酥之间传得沸沸扬扬的绯闻来说,简直不足为道,何况嘉靖帝总是向她灌输,印墨寒只所以在赐婚的态度上回避躲闪,还是因为她生性骄纵的缘故。

      祁金玉听了父皇的话,以为印墨寒喜欢的是含蓄内秀的女子,这一年便沉寂了不少,打听到印墨寒喜欢瓷器书画,她便日日练习字画,甚至到与陈妃敌对的饶嫔处求教品鉴瓷器,因此还吃了对方的闭门羹,这对于从前的她简直是难以想象的。

      就在她都快被自己的心意感动时,她却突然在宫中与玄洛巧遇,被对方告知了印墨寒与阮酥订婚的消息,这生性暴戾的公主几乎没气晕过去,立马大步流星冲到嘉靖帝的寝宫,扑在嘉靖帝怀中哭诉起来。

      嘉靖帝爱女心切,加之印墨寒确实也是他看中的准女婿,若是被阮酥这个阴阳怪气的丫头抢了去,岂不太可惜了,于是也不再和印墨寒迂回,当下将印墨寒传进宫来,欲宣旨赐婚。

      嘉靖帝也没想到,平日看上去水墨画一般温润的印墨寒,竟是刀枪不进水火不侵的,他跪在殿外拒不接旨,搞得嘉靖帝很难下台,用皇权威逼臣子娶自己女儿这种事,只有昏君做得出来,嘉靖帝虽然心疼祁金玉,但毫不昏聩,他很注重自己的圣名,眼看拿印墨寒没办法,最终也只得当赐婚的事没有发生过。

      祁金玉金枝玉叶,却被一个大臣的女儿比了下去,搞得逼婚被拒,这简直是莫大的耻辱,她一腔戾气无处发泄,身边的宫女们便成了泄愤工具,个个被铁马鞭抽得皮开肉绽,其中一个眉眼有些类似阮酥的,甚至被她活活烫烂了脸。

      祁金璃来拜访她时,看到的便是满地碎裂的绸缎器皿,以及体无完肤的宫女太监,祁金璃才踏进殿门,一个金炉便砸在她脚下,祁金玉双目赤红,恶狠狠地骂道。

      “怎么?一个个都来看我好戏吗?”祁金璃心中也不痛快,再怎么说,她也是四公主,却要看这个小的脸色,但她却不能和祁金玉计较,因为她此来是有目的的。

      “七皇妹怎么这样火气大?”祁金玉冷冷地看着她,皮笑肉不笑。

      “你在明知故问?”祁金璃见她心情不好,也不再兜圈子,她对周遭宫女使了个颜色,那些战战兢兢的宫女们巴不得一声,连忙退了出去,祁金璃这才捡起地上的一只金钗,对祁金玉笑道。

      “七皇妹这是气糊涂了?你心仪印墨寒,拿他没办法便罢了,但阮酥一个臣下之女,难道还不是随咱们摆弄吗?父皇那样宠爱你,即便你处置了她,也只会睁只眼闭只眼,最多责备两句而已,阮老头又是个趋炎附势的胆小鬼,若你想办法提拔提拔他的儿子,哪怕一个阮酥,死十个阮酥他们家也不在乎!”祁金玉心头一动,面色好转了些。

      是啊!她这一年大概是修生养性把自己弄傻了,竟然忘了这最为常规的手段,她和她母亲陈妃这一辈子,处置的了无数妄图接近嘉靖帝的【创建和谐家园】,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阮酥?她收起凌厉的神色,重新换上高贵优雅的笑容。

      “皇姐说笑呢!我堂堂公主,和她一个臣下之女有什么好置气的……”祁金璃心中骂了一声虚伪,将金钗放在桌上,状似随意地道。

      “那就好,咱们公主,自然有皇家的气度,连那如今在风口浪尖上的阮酥,都还是一派自若呢,听我表妹说明日午时她还要到无为寺进香呢!真是淡定啊……”说着,她不动声色地瞟了祁金玉一眼,确定她的表情里出现了变化,这才轻轻笑了。

      灵素啊!你所料得果然不错,对付阮酥,何须别人动手呢!现成的刽子手在这,只怕阮酥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遇袭营救

      阮府的马车在无为寺山门停下,知秋见阮酥下车竟是要步行,很是不解。

      这山门到主庙的距离还相距甚远,若是打算一步一步前行,恐怕到了晚间都难以回府,况且……阮酥那身子骨……阮酥展颜解释。

      “初二师兄曾约我来庙里进香,可惜却未能来成,现下我步行前往,也算向菩萨表达虔诚心意。”知秋于是不再多说,却也没有想到那日两人竟变了行程,联想当日阮酥回府时的闷闷不乐,直觉定然有事发生,虽然好奇,又不好多问。

      她撑开素伞,跟在旁边为阮酥遮阴;而另一个宝笙明显就有些兴致缺缺,她向来对烧香拜佛等浪费光阴的事深感无聊,还要守着阮酥一步一步向前,况且她二人脚程又慢,知秋只觉苦不堪言。

      “早知道是来这里,小姐应该让冬桃陪同。”与阮酥熟稔后,虽然心内也生了恭敬,不过她散漫随意的性子还是没有多少改变,阮酥也习以为常。

      “冬桃有事不能来,你若是嫌闷,那先走一步,等我们追上来。

      “知秋一听,也立马附和。

      “是啊,还可以顺道去看看有没有素斋,走了半天,肚子也饿了。”她走得太快,简直让她们跟不上,若换成阮酥和自己,或许还少点压力。

      宝笙嗤笑。

      “就知道吃吃吃,方才马车里那些糕点还没有吃够吗?这般贪吃,以后谁敢娶你过门?”知秋脸一红,眼前又浮现印墨寒清隽的身影,不甘示弱。

      “就知道打趣我,谁不知道……”她立马顿住,飞快地看了一眼阮酥,改口道。

      “你这般皮实,仔细以后被夫家嫌弃!”宝笙不以为意,“哼,谁敢嫌弃我,我便打他一顿!”闻言,阮酥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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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都是公开的秘密,彼此心照不宣没有说破,不过,如此这般,她现在恐怕也希望大小姐能嫁与玄洛吧?想到这里,顿时又有些黯然。

      主仆三人一路说笑,脚下也轻松不少,几人走走停停,却也出了一身汗,眼看阮酥有些体力不支,知秋寻了一方干净的大石,俯身吹干,又取出随身的绢帕铺在上面。

      “小姐,先休息一会吧。”阮酥点头,虽是春日,这日头竟也这般毒。

      不过为了达到目的,这点苦头却是不值一提。

      三人坐在石上稍稍休息,却看远处一波路人朝这边行来,都是打扮普通的民众,估摸便是来进香的百姓,几人也不在意,然而那几个人却在离她们三步远的地方突然腾身跃起,不由分说便亮出武器直朝阮酥扑过来。

      空气骤然凝固,知秋吓得惊叫,被宝笙往后一推,与阮酥双双后退。

      只见她脚尖一点,从腰上抽出银白的软剑,迎头奋战。

      “快带小姐走--”一把长刀砍在了旁边的大石上,击出一串长长的火花!知秋脚一软,手足并用站起来,抬眼看向阮酥,一看险些喘不过气来。

      只见阮酥已被人制住,双足离地,那人掐着她的脖子,直直把她提起来!宝笙察觉不对,急急回身,哪知周遭人似乎已料定她的动作,近身与她缠斗起来。

      若论单打独斗,那些人或许不是她的对手,可是几个人一起--宝笙越打越觉得不对,这些人出手虽然杂乱,然而却似隐藏着什么,细想之下到像是高手伪装。

      “你们到底何人,可知我们是什么人?”“死到临头,还那么多废话!”说完猛一抽长剑,宝笙险险一避,却也让其穿臂而过,被人重重踢飞出去。

      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传来,却见阮酥已是脸色惨白一动不动被人制在怀里,而知秋,也是胸口流血,双手虚虚地抱住那个挟持阮酥之人,见状,那人还欲补上一剑,突然听到后面什么声音由远及近,似乎是人打马过来,当机立断便决定离开。

      “走,有人来了--”被人带着飞上枝头,几个纵身,阮酥稍稍恢复了点意识,大口地喘着气。

      她万万没有料到光天化日之下竟有如此胆大的贼人,况且还很巧地挑在这个时候……而方才明明能把她斩杀于刀下,却又偏生留她一命,阮酥心内略一思索,悄悄从头上拔下一根发钗,可她才甫一动作,身下背着自己之人便一下子有了反应,阮酥只觉手腕大震,手中的发钗陡然滑落。

      听闻动静,身后人有人出声,“主子。”“没事。”身下人一笑,箍着阮酥的手猛地收紧,阮酥腰间一疼,已被人抬起了下巴。

      “倒是长了一张让人神魂颠倒的脸。”那人点评完,好以整暇一笑。

      “实话告诉你吧,有人要我们取你的命,如今你一个女子,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掠走,左右回去也说不清楚,看本座今日心情不错,便容你自我了断吧!”这声音,似乎还似给了天大的恩赐一般。

      见阮酥面无表情,那人还只当她被吓住,双目中竟露出失望来。

      “竟是这般胆小的女子,看来传闻实在太过夸张……”阮酥心冷恍然,“既然今日便是阮酥的死期,那还请公子相告,到底是谁欲取我的性命,也好让阮酥在黄泉路上做一个明白鬼!”这一番话,让那人终于侧目,他落在一棵树上,把阮酥抛下,见她手忙脚乱抓住一根树干些些维持住平衡,似在欣赏她的无措,哈哈大笑。

      “噢,这才像样嘛。

      不过,只能怪你太过招蜂引蝶,让人看不惯了!”阮酥一身狼狈,表情却还算平静。

      “是七公主祁金玉吗?”听到这个答案,对面人一时愣住。

      “你怎么……”话刚出口,又觉得懊悔。

      “果然如公主所言,你乃生性狡诈之人!”阮酥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

      “生性狡诈不也落于公子之手,只恨小女子手无寸铁,却连争上一争的机会也无……”那人见阮酥神色伤悲,一时也来了气。

      “说来倒像本座欺负你似的!就算给你武器,你又怎会是我的对手?”“阮酥并无武功,又是女子,当然不是公子对手。”阮酥一叹,双眸中有泪珠划过,这番样子却是楚楚动人,让人忍不住怜惜,见那人脸上浮出一丝柔软,阮酥不失时机道。

      “你我之间,本就无公平一说……”闻言,那人勃然大怒,重重一跃,阮酥一个不稳,险些从树上跌落。

      “你要如何才觉公平?”阮酥勇敢地对上他的双眼,平静道。

      “给我一个时辰的时间,若是再落于你手,要杀要剐,由你做主!”“好!”那人答得十分爽快,周围手下似乎觉得不妥,出言提醒。

      “主子。”“你们走,这是我与她之间的事!”旁人还想劝说,他已经怒意横生。

      “还不快滚!”宫中,一个宫娥拦住刚刚下朝的印墨寒,递给他一只信封。

      “印大人,我家主子让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你。”印墨寒见她生得眼生,倒不急着动作。

      “敢问姑娘的主子是?”那宫娥也不避嫌。

      “正是饶嫔娘娘,大人不妨先看看信。”印墨寒将信将疑,把信粗粗展开,只一眼便脸色大变。

      “此事……当真?”“千真万确,我家娘娘得到消息后,便让奴婢传给大人,本来找九卿大人更加妥当,可惜他却不在。”她看了印墨寒一眼,声音遗憾。

      “前番阴错阳差,娘娘与阮大小姐之间也有很多误会……然而到底母女一场,娘娘也不忍阮大小姐就此殒命。”印墨寒咬牙。

      “印某在此谢过娘娘,假以时日,定当亲自登门拜访。”“六皇子殿下已召集人马在城外等候大人,阮大小姐定然能无恙而归!”印墨寒有些意外,却也不再迟疑,谢过宫娥便疾步远去。

      城门外,他果然遇上了祁宣的人马,祁宣见他面目肃然,有心放松。

      “别担心,外人看到便说你随本殿下外出行猎即可,顶多被父皇骂上一顿!”表面上是救阮酥,实则上也是卖了一个大人情给印墨寒,如今他炙手可热,却也是值得拉拢的对象,况且饶嫔向来不喜祁宣与五皇子祁澈来往,有心让他丰满羽翼,若是能把印墨寒变为自己人,那真是如虎添翼。

      几人快马疾奔,一路上印墨寒都是一句话也不说,双唇紧抿。

      直过了无为寺山门,果真听到一声惨叫,印墨寒脸色极为难看,他从身后抽出弓箭,扬起马鞭一马当先,然而却只见阮酥两个婢女重伤倒地。

      印墨寒拉起其中一人,顾不上那侍女面上大喜,道。

      “阮酥呢?”“大……大小姐被他们带走了……”知秋摇摇指着一个方向,话音未落,扶在身上的手已然抽离,只见印墨寒纵身上马,打马疯狂朝前飞奔而去……天空不知什么时候落起了雨,顷刻便让他全身浇透。

      祁宣身边不乏高手,一行人顺着痕迹一路追踪,然而每每希望便在眼前,以为下一秒就能见到那张清寡冷淡的脸,却又是次次失望。

      终于,在前面探路的人传来一声惊呼。

      “看那个会不会就是……不过--”印墨寒心脏狂跳,这个转折几欲让他的心跳停止,他摇晃了一下,几乎从马上跌下,狂奔向前。

      谁能想到无为寺山中竟有一汪碧潭,波光粼粼,一望无际……印墨寒双眸生寒,在触到某点上便不动了,祁宣急急跟上,循着他的视线也看过去,不由也是一愣,那鲜活的色彩似乎打破了此刻的寂静萧索,却是--一只打旋的竹筏,以及一件漂浮在水面的红裳……

      穿肩之箭

      祁宣的人飞身过去从水面上捡起红裳,递送过来,印墨寒抖开一看,却是一件绣着大朵芙蓉的外衫,他记性实在太好,虽只见阮酥穿过一次,却已深入脑海。

      “这衣服没有半点损害,不知附近可还有其他线索?”众人一一探视,终于,后面的人呈上来一只金钗,以及从水边寻到了几只带血的短箭。

      见他神色越发凝重,祁宣宽慰。

      “也不一定就是阮女史的……”话虽如此说,然而几人皆是心下不信,毕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就算遇上个力大的男子都会束手无策,更何况还是半道打劫的贼人?祁宣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阮女史性格机敏,你也别多想,他们就算离开也不会太远,我们分头行动,若有发现便燃放信号弹联系。”印墨寒点头。

      “这湖水不深,水流湍急,我去下游看看,还烦请六皇子去上游寻找。”话音刚落,他完全不敢耽误,调转马头打马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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