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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重生之名门毒秀-第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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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你是长公主所赠,然而月钱却是从我的帐下划拨。

      阮酥有一个毛病,便是不养闲人,我打算安排你去外面做事,可是又不想让别人看到你那张脸,你说,怎么办呢?”“这有何难。”文锦自嘲一笑,从袖中取出当日那块遮面的面巾,挡住口鼻。

      阮酥却摇摇头。

      “这番欲遮还休,总归还会让人对你的容颜好奇,恐怕只有换一张脸……”后面的话虽是呢喃,却完全不是商量语气。

      只听阮酥唤了一声宝笙,从檐下立时跳下一名女子,手里捧着一只木匣,似意识到里面是什么,文锦不由往后退了一步。

      “这里有一张易容面具,若是戴上,三年不能取下。

      文锦,自由和脸,你自己选择。”“自由?奴还有说不的权利吗?”不知想到什么,文锦双肩颤抖,面上竟露出恐惧。

      看着少年人那般模样,阮酥也觉得自己有些残酷。

      “不,你能选择。

      我不喜欢你,更不喜欢你那张脸,然而因你是德元长公主所赠,又不能赶你走。”一句话说得明明白白,绝无回旋余地。

      文锦大笑,却是笑中带泪。

      “我若是不要自由,你是不是会把我关起直到我死?既然如此,我当然不会舍去,如此--请动手吧!”把文锦送到玲珑阁中时,冬桃瞟过他那张虽说英俊,然则平淡无奇的脸,尤是不明白当日阮酥那句“引人生厌的赝品”究竟何意,直到宝笙和她粗略提起,这才恍然大悟,脸上若有所思。

      “文锦今后便安排在玲珑阁中做事,每晚我会安排人来接。”冬桃恍然大悟,“既是这样,便让文公子在铺中当迎客伙计吧。”文锦也不拒绝,对阮酥施了一礼,便随掌柜退下。

      直到屋子中再度只剩下阮酥主仆三人,阮酥交代冬桃。

      “你盯着与他往来的人,若有情况即刻来报。”冬桃道了一声是,“文锦公子的身份,今日我便听到有客人小声议论,只说阮家大小姐与德元长公主一见如故,得赠了一个男宠,还欲像她一般自立门户广纳美男。”“想必便是我那好母亲和好妹妹传出来的吧?不过倒是帮我省了不少事。”万氏和阮絮真是不放过任一打压自己的机会,阮酥笑得讥诮,“再过数日,便是阮琦迎娶万灵素的日子,阮府的嫡公子大喜,定然宾客盈门,我打算向女客们展示玲珑阁的新品,介时,你便带文锦前来帮忙。”冬桃睫毛一垂,当即明了。

      “我会让他尽快上手,请小姐放心。”

      拿她做筹

      春初,阮琦调入兵部的事有了眉目,万家替他寻的是个从六品的司库主事的缺,这职务在侍郎之下,与司戎、司城、司舆三职并列,主要掌管兵部库房,负责服装、兵器、粮草等装备财务出纳,官位不大,却是个肥缺,兵部各处为了拿到最好的资源,都会和其打好关系,可见万家为准女婿谋划也算是尽心尽力了。

      阮琦得万家助力,这一年在翰林院又卧薪尝胆,虽无大功,倒也有些苦劳,所以能不能擢升,全看吏部的考核成绩,最后一道关卡捏在印墨寒手上,阮家上下都十分不安,阮风亭想起印墨寒之前似有松动的态度,为了儿子前程,便也放下芥蒂,派人给印墨寒送了礼,岂料他竟给全数退了回来,阮风亭碰了这个软钉子,一腔气闷,直骂印墨寒出尔反尔,不识抬举,万氏见状,笑劝道。

      “印墨寒这人通透得很,怎会不识抬举?我看是老爷的礼物没有送对。”阮风亭恶声丧气地道。

      “没有送对?你可知我为了打听他的喜好,花了多大力气,那些上品瓷器、字画古玩,哪一样不是阮家压箱底的宝贝?因顾虑到他是个孝子,我又特地命人从各地寻了上好的补药给他母亲,哼!想来不过是我阮风亭抬举出来的人,现在倒蹬鼻子上脸,给我摆脸色了!”万氏摆摆手屏退周身丫头,这才附耳对阮风亭道。

      “老爷可是忘了过年时印墨寒送来的那只空妆匣?人家想要的,哪里是那些东西啊!分明是我们藏在府中的大活人。”经她提点,阮风亭猛然醒悟,他摸着下巴,有些为难。

      “这个……我也知道,只是依酥儿那个性子只怕不肯,上次因为承恩王,她生出多少事来,只差没闹到天上去,连陛下都怕了她,这回若再为了琦儿把她推出去,我们阮家还能有片刻安宁吗?”万氏心中冷笑,有阮酥这个死丫头在,阮府才不得安宁呢!她就像一根毒刺插在她喉咙里,吐不出来,咽下去又会肠穿肚烂。

      “老爷,这可是打着灯笼都寻不来的好亲事,怎么能叫把她推出去呢?别说印墨寒的相貌举世无双,在年轻官员里又是翘楚,酥儿这行事作风,换了谁家都怕,加之收了德元公主送的那位……咳咳,总归名声也不大好听,将来谁敢要她?印墨寒既一心爱她,又不在乎这些,还不趁此机会定了这门亲,只怕酥儿这辈子都没这样好的归宿了!”阮风亭沉吟着,万氏的话,倒真是说动了他,印墨寒虽然背叛他,但凭心而论,确实是个人才,怎么都不算委屈了阮酥,更重要的是,这门亲事,意味着和印墨寒化干戈为玉帛,简直百利而无一害。

      “唔,你说得也有道理,只是恐怕得先问问酥儿的意见,虽然嫁给印墨寒绝不辱没了她,但这丫头实在太倔,连太子求娶都不愿意,会不会点头还真是难说……”这一问还得了!别人可能不知道,但万氏清楚得很,那死丫头不为权色所动,就打算祸害遗千年,铁了心在阮家和她耗一辈子。

      她连忙道。

      “不可啊!老爷,若是她真不愿意,难道琦儿晋升的事便罢了吗?我看不如差人把酥儿日常戴的金钗偷一样出来,放进这妆匣中送去给印墨寒,先定了印墨寒这颗心,事成之后,他若真拿着金钗上门提亲,便咬死是酥儿自己送的定情信物,她想反悔,便自己和印墨寒拉扯去,横竖与咱们无关!”阮风亭听了,不由有些犹豫,做父母的拿女儿的名节这样算计,实在太难看了,但眼下儿子才是一家的希望,牺牲女儿也在所难免,何况在阮风亭看来,印墨寒年轻貌俊,又是明媒正娶,比起做承恩王府的侧妃,阮酥不仅不吃亏,还是赚大了。

      “好吧!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女儿家的婚姻大事,本来就该由父母做主,再怎么说,也不能放任她眼里没有长辈!”万氏应下,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两三日后,阮酥自玲珑阁回府,眼见阮琦婚期近了,她便乐得躲出去筹备自己的事,省得万氏寻到机会,又来打秋风。

      这才进了院子,就听知秋在哪里审问小丫头翠玉,两边脸都打得红肿起来,不由奇怪,知秋跟着自己,也有几分见识,除非真是罪不可恕,才会下此狠手。

      她带着宝笙走过去,瞟了那丫头一眼,问道。

      “怎么了?”知秋见她来了,脸上的怒色才稍稍褪去。

      “小姐待下人太好,这些手脚不干净的贱婢便以为小姐好说话,竟然偷到小姐屋里去了!”“哦?都丢了些什么?”知秋气呼呼地道。

      “想必也是第一次下手,胆儿还小,不敢拿别的,就偷了小姐常带的一支海棠花钗。

      我已经打了一顿,马上就让她家里人来把她领走!”那翠玉一面哭,一面对着阮酥磕头。

      “小姐,奴婢错了,奴婢知罪。”阮酥若有所思地垂目望着她,心中总觉得有些蹊跷,这翠玉一向老实,父母又是府上的买办,家里殷实得很,怎么会突然心贪眼浅起来,即便真要偷,她房中那么多玲珑阁的样品,都比海棠花钗名贵,她怎么单单拿一支不起眼的?阮酥直觉事情不简单,眉头拧起,一摆手。

      “先把她带进屋里来,我有话要问。”一行人将翠玉押进屋中跪好,阮酥坐在上首,耐着性子道。

      “翠玉,你也跟了我一年了,比这海棠花钗好的东西,我也赏过你,若说你是一时贪财,这我是决然不会信的,我劝你还是实话实话,自己也少受几分苦楚。”翠玉双肩一抖,伏地哭道。

      “奴婢、奴婢真的只是鬼迷心窍,起了贪念,奴婢不敢狡辩,也没脸继续在这屋里呆着,请小姐赶奴婢出去!”阮酥微微一笑。

      “你竟这么想出去吗?也不求求情?”翠玉噎住,目光闪躲。

      “奴婢知道小姐眼里揉不下沙子,不敢求情……”阮酥俯身,抬起她的脸,和颜悦色地道。

      “你我始终有主仆情分,这样吧!那钗你若留着,你交出来,若是当了,我拿钱给你去赎回来,我们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如何?”知秋和宝笙皆是一愣,均不知阮酥这是打的什么主意,睚眦必报的阮酥,何曾这样不计前嫌过。

      翠玉浑身颤抖,话都说不利索了。

      “小姐,我、我,那钗,被我弄丢了……”阮酥双眼徒然圆睁,猛地一拍桌子。

      “宝笙,皇城司都是怎样逼供的,今日你也演示给我看看。”宝笙会意,自袖中取出一把剥坚果用的小钳子,笑得有几分残忍。

      “对付这种小丫头,那些酷刑只怕还没上,人先吓死了,还是先把她指甲一片片拔了再说……”说着,猛地抓住了翠玉的手,那翠玉是个不经吓的,从小又没受过苦,听说要拔她指甲,似乎已能感受到那钻心的疼痛,惨叫一声,连连告饶。

      “小姐!我说!我说!”阮酥这才对宝笙使了个眼色,宝笙哼了声,丢开瑟瑟发抖的翠玉。

      “是,是夫人命奴婢偷了小姐的钗,夫人说事情败露之后,小姐最多赶我出府,到时候她再给我们家一笔钱,此事就算了了,奴婢前日已经把钗给了夫人,也不知要做什么……”万氏?阮酥心中一沉,还欲说什么,便见梁太君身边的锄荷笑着进来道喜。

      “大小姐,大少爷擢升的文书吏部已经盖了印,明日就能到兵部上任了,老夫人说今个儿下午全家要一同到寺里还愿,要我来说一声,让大小姐准备准备。”所有的事情串联在一起,阮酥只觉心中怒不可遏。

      原来如此,空匣待钗,这次她倒真是没想到,万氏竟敢如此下作,把自己当筹码卖给印墨寒换了阮琦的官职。

      见阮酥面沉如水,知秋连忙将锄荷拉出去。

      “小姐刚回来就病了,只怕不能去了,请姐姐回去向老夫人告罪。”锄荷偷偷瞥了一眼阮酥脸色,也不敢多言,点点头自去了。

      知秋回到房中,还不清楚状况,正要开口询问,宝笙已是慢慢看了她一眼。

      “还不明白?夫人偷了小姐的钗,这是给印墨寒做订婚的信物了,否则大少爷的事,怎么会来得这样快!”知秋讶然。

      “怎么会?”震惊的同时,她内心却有一丝窃喜,如果这次小姐推拒不掉这门婚事,自己作为大丫鬟,必然也要陪嫁过去的,如果,如果将来能被印公子收为通房或妾室,伺候他,陪伴他,那么她此生也就别无所求了。

      但她深知阮酥对印墨寒的厌恶,怕被她看出端倪,迅速掩盖过表情里那点惊喜,小心翼翼地旁敲侧推道。

      “小姐打算怎么办呢?还像上次一样抗婚吗?可是……躲得过这次,又怎么躲过下次呢?女儿家在婚姻大事上,一向都任父母摆布,可怎么逃得过这命运呢?”她的话,却似点醒了阮酥,只见她双眸中的冰冷渐渐溶解,竟化作一点笑意。

      “虽然父母之命不可违,但我的父母,却也有不敢得罪的人呢!”她正因玄洛要前来提亲一事头大不已,如果半途杀出个印墨寒先和自己订婚,以玄洛的性子,难道会拱手退让吗?这件事,甚至都不用自己出手,等玄洛替她打发了印墨寒,再想办法拒绝他……阮酥打定主意,心里却隐隐有丝愧疚。

      没有人知道,当他说要来提亲时,除了恐惧以外,她内心甚至是有一点惊喜的,现在如此利用他,等将来摊牌时,不知道会不会寒了那人的一片心意。

      好自为之

      阮琦上任后不到五日,万灵素的花轿便进了阮府的门,万家父子平日没少受这位姑奶奶的气,这回她出嫁,简直是夹道欢送,要什么给什么,哪里还会在乎花钱,所以万灵素的嫁妆竟比当初万瑾如嫁给阮风亭时整整多了一倍,连前来观礼的客人,有妒忌的,都悄悄讽刺。

      “不过是嫁个从六品的司库主事,倒像嫁给他爹左丞相一般隆重,这个万家,不说风光嫁女,却有倒贴之嫌。”万氏却很高兴,娘家人如此长脸,她自己在阮氏母子面前也面上有光,加上借此机会,阮絮也得回来了,气焰顿时又起来了不少。

      只是阮琦笑容中有几分勉强,万灵素的相貌,比他身边端茶倒水的丫头还不如,人又厉害,今后别说青楼,只怕近在眼前的,都难以近身了,想到这些,他内心越发苦闷,面对劝酒的宾客,也是来者不拒,宁愿醉在前厅也不肯早早回房。

      左相家里办喜事,朝中众臣自然都来道贺,连祁念祁澈等人,也都差人送了贺礼。

      面子里子赚足,阮风亭倒也十分高兴。

      一时听说玄洛也来了,他赶紧命人去叫阮酥,一同前去迎接。

      玄洛今日脱了官服,一身浅紫色常礼服,更衬得他面如满月,眸清似水,没有一点肃杀气息,看上去就是个闲适优雅的贵公子。

      “伯父大喜,小侄来迟。”“不迟不迟。”阮风亭笑得开怀,两人寒暄了片刻,注意到阮酥却未出现,他有些不悦正想让下仆去催,玄洛已朗声开口。

      “不知师妹现在何处?”声音虽与平常无异,然则眼神中传出的那抹温柔却分外扎眼,阮风亭心底一沉,突然忆起梁太君与万氏当日对其与阮酥二人关系的猜测,状若无意道。

      “今日客多,酥儿在后院招待女客,恐是一时不能抽身。

      说来,老夫得了这个逆女,颇为头疼,现在她大哥也娶妻了,她却一直没有着落,眼见年岁越来越大,老夫真是忧在眼中,愁在心里啊……”想起阮酥那让人不痛快的个性,玄洛微笑。

      “师妹向来有主意,况且这良人也讲究缘分一说,说不准不久之后伯父便又要嫁女了。”因为他马上就要来提亲!“承贤侄吉言。”阮风亭捻须,扫过玄洛从容的脸,面上的笑意又深了一分。

      “不过这几日确有人向老夫求娶酥儿,或许真如侄儿所言,不久阮府又会迎来一场喜事。”注意到那张美得似妖的脸一瞬凝固,阮风亭暗道,果真答应印墨寒的提亲是正确的。

      他虽不喜那个叛徒,但是比起让女儿嫁与阉人让阮氏一门沦为笑柄,印墨寒要好得多,况且他现在越发有用,值得笼络。

      玄洛强压住内心的翻涌,脸上浮出一抹冷笑。

      “不知何人如此……好运?”胆大妄为!!!阮风亭眯了眯眼,笑叹。

      “其实那人贤侄也熟悉,便是以前与琦儿一块在柳州求学,并拜在老夫门下的印墨寒。”“印墨寒?”听到这个名字玄洛突然笑了,果然还是贼心不死,竟敢有这样的胆量来夺他的人!真是嫌命太长……阮风亭何等的人精,立时从他目中看出一抹不对来,那张脸明明绝色倾城,却偏生让人遍体生寒,阮风亭被他看得不自在,正想寻个借口走开,却见前方天青色人影一闪,一个挺拔俊秀,风姿出众的翩翩公子已朝自己过来,不是那印墨寒还是谁?注意到笑容莫测的玄洛和有些僵硬的阮风亭,印墨寒不急不缓徐徐向前。

      “恭喜恩师,家母今日本欲前来,然而突然身体抱恙,请恩师恕罪。”“墨寒客气。

      可请大夫看过你母亲了?一会让你师母找根老参你捎回去,给她补补身体。”一番话说得关怀备至,不知情的还以为真是什么难得的师徒情谊。

      捕捉到玄洛眼中一闪而过的讥诮,印墨寒淡淡笑道。

      “劳恩师挂心,今日母亲请人算了酥儿与我的生辰八字,一切甚好,她一时高兴病已好了大半。”“是吗?”阮风亭闻言亦大喜,印墨寒却似才发现玄洛一般,朝他施了一礼。

      “一时竟没注意到大人,待我与酥儿成亲之日,还请大人赏脸。”他眼中的挑衅实在明显,玄洛轻哼一声,不以为意道。

      “印大人春风得意让人羡慕,不过,玄某提醒大人,凡事有度,担心乐极生悲!”印墨寒目光幽沉,毫不怯场。

      “谢九卿大人提醒,不过墨寒向来沉稳,所谓生悲……恐怕要让人失望了。”两人都生得极为出色,一为写意风流,一为儒雅俊秀,现在双双对上,场中的宾客不由好奇地往这边张望,看他二人都没有消卸的意思,阮风亭不由头大,想了想干脆询问小厮阮酥的下落。

      “酥儿如何这样慢,九卿大人到了竟这般怠慢!”这句声音霎时提醒了玄洛,他可不想让印墨寒见到阮酥,哪怕他们的关系已成了未婚夫妇!“小侄还有要事,先走一步,伯父保重。”“啊,喝杯酒再走吧……”阮风亭有些无措,有些后悔让两人对上。

      “侄儿来日定当登门拜访。”说完,对阮风亭略施一礼,便与印墨寒擦肩而过。

      “好自为之!”“彼此彼此!”再说阮酥那边,今日宾客颇多,女客则由万氏与她二人招待。

      夫人们被万氏安排在水榭,她亲自作陪,而小姐和那些半大的孩子们自然都交由了阮酥。

      新娘被送入洞房,除了有几个年岁较小的孩童吵着要闹洞房,小姐们倒是都很矜持。

      阮酥把那些小少爷、小小姐交给知秋与宝笙,两人各显千秋,不一会便把那些小鬼头哄得服服帖帖。

      小姐中身份最尊贵的当属四公主祁金璃,因生母黄嫔不能离宫,她便请七公主祁金玉求了嘉靖帝,让自己代表黄嫔来参加表妹的婚礼。

      宫中的公主只她一人,其余的女客均是京中的贵女,一个个俱是对她恭敬有礼,她虽是金枝玉叶,然而生得平庸,母妃又不讨嘉靖帝欢心,为了过活,在宫中也是逢迎讨好,巴结祁金玉,从未有这等众星捧月的滋味,祁金璃不免有些飘飘然。

      然而突然听到场中一个声音,却是夸奖阮酥今日光彩照人,祁金璃一下抬起眼来。

      阮酥今日穿得分外打眼,十二幅的湘妃裙,缀着珍珠的云肩,头上、手上戴的更是精巧美丽得让人移不开眼,加之她白皙的皮肤,曼妙的双目,简直像从画中走出一般……祁金璃目光一闪,内心嫉恨异常,笑出声。

      “明明是阮家大少爷娶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阮相嫁女呢!”一句话既是讽刺了她打扮得招摇,又暗指了她嫁不出去。

      众女一愣,阮酥此举确有抢新娘子风头之嫌,万灵素相貌平平,四公主身为其表姐,为她打抱不平可以理解,然而众人都没有看到盖头下新娘的骄颜,却也不算为过,总不能因为人家天生生得好便让人故意藏拙吧?少女们正是爱美的年纪,霎时对祁金璃有了隔阂。

      可是也有人同样看阮酥不顺眼。

      “听说阮姐姐又养了个宠物,还是个男人!”说话的是祁清悦,如今清平成为太子妃,淮阳王府从上到下对清平的态度翻天覆地,知道自己的堂姐与阮酥不对付,祁清悦唯马首是瞻,迫不及待地也要向清平效忠。

      她今年十四岁,在世家小姐中算是尚幼,用这种佯作天真的语气状若无意道,似乎根本不明白男人当宠物是什么意思,然而在场的小姐们却一下神色各异。

      与万灵素姿色平常无人不知一样,阮酥得德元长公主获赠男宠一事也闹得街头巷尾。

      得,看你如何下台?!祁金璃不由向祁清悦看了一眼,面露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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