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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重生之名门毒秀-第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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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良媛的屋子在北边角落,殿下还没去过吧?那里的白梅花开得最好了!是绝佳的赏花之处!”祁念一笑,他记得这个白秋婉,在选妃的时候,阮酥和她走得极近,几番制造机会,似乎很希望自己垂青于她,但祁念认为,阮酥这么做,是想推出一个挡箭牌来吸引自己的主意,她既可以不必亲自献身,又能在自己身边安插内应。

      这让祁念有些恼怒,尽管他清楚的记得白秋婉黄莺般的嗓音与浑身西番莲的香气,但还是本能地拒绝让阮酥得逞,所以有意冷落了白秋婉,现在想来,倒是没有必要迁怒一个被阮酥利用的女子。

      祁念方走近白秋婉所住的小院,一股扑鼻的寒香便迎面而来,这让他想起白秋婉温婉细致的眉眼,心中一动,便伸手推开那扇半掩的门扉。

      谁知还未踏进去,便有个丫头冒冒失失从里头跑出来,与他撞了个满怀,她怀里零零落落一堆东西滚在雪地里,祁念惊魂未定,再看那满地的落的,大多是些字画,不由疑心,“你是这屋里的丫头?抱这些字画要去哪里?”那丫鬟见是祁念,早就吓得魂飞魄散,又被竹青一喝,连忙跪在雪地里,说话都不利索了。

      “奴婢、奴婢该死,冲撞了太子殿下。”祁念并不生气,他弯腰捡起一副画,展开来看,却是眼前一亮。

      好清俊的白梅图,虽然不是大家笔触,却也潇洒灵逸,颇有风骨,他不由弯了弯唇角,莫非除了清平之外,他这太子府里,还隐藏了一个才女不成。

      “这些是你主子画的?”那丫头张了张口,突然剧烈颤抖起来,祁念正疑惑,却见她拼命磕头。

      “太子饶命,奴婢、奴婢只是奉命送信,什么都不知道……”“信?送什么信?”祁念双眸一冷,目光下意识移到地上,果然见那堆字画里,零星夹杂着一些信,竹青连忙全部捡起来呈给他。

      祁念一见落款上的阮酥两个字,心便一沉,他下意识觉得定不会是好事,他抽出里头信纸,随意看了两三封,眉头越皱越深,一股怒火自胸中急蹿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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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恕罪,奴婢,奴婢什么都招,阮家大小姐上次前来赴宴时,便塞了些钱给奴婢,让奴婢替她送这些字画书信进来,良媛看过之后,让奴婢把信拿去烧掉,字画送去装裱,其余的,奴婢便什么都不知道了……”祁念静静听着,脸色却是越来越差。

      好得很啊!这个阮酥,竟敢伙同白秋婉,把自己当成猴耍!竹青见祁念面色不善,咽了口唾沫,正要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祁念却突然将手中的信狠狠甩在地上,一撩袍子大步流星走进院中。

      竹青不敢跟上去,便捡起地上的信,这么一看,果然吓了一跳,阮酥在信上说:太子一向喜爱附庸风雅,只要投其所好,必能得宠,姐姐不善笔墨没有关系,妹妹已找到代笔之人,替姐姐做了白梅图与一些雅趣诗词,姐姐只待时机来临抛出,只说是自己所做,必可俘获太子。

      竹青摸着下巴一阵感叹,太子虽然好涵养,但他乃是储君,自负聪明,自然不喜被人算计,更讨厌没有真才实学弄虚作假来争宠的女人。

      这个白良媛也真是倒霉,本来就没有什么可利用的背景,还拼命作死,这下可谓是偷鸡不着蚀把米,今后别说宠幸,只怕等待她余生的将是冷宫了。

      竹青只顾着往白秋婉的院子里探看,却没注意到,那个丫鬟早已不知所踪。

      清平所住的屋子后院,那丫鬟悄悄摸了进来,执墨早已等在那里。

      “彩蝶,事情办得怎么样?”彩蝶福了福身。

      “我已经按照姐姐的吩咐,让殿下看见了那些信……”她顺了顺胸脯,心有余悸地道。

      “说起来,我去撞太子殿下的时候,胆子都快吓破了呢!若殿下追究起来,娘娘真的会保我吗?”执墨哼了声。

      “太子殿下哪里会与你这无名小卒计较,你放心吧,娘娘知道你忠心,等白良媛失势,娘娘就把你调到这边来当差!”彩蝶双目一亮,非常机灵地跪下磕头。

      “谢娘娘提拔!”桌上灯烛突然噼啪炸开一个火花,正在写信的阮酥蓦然一惊,停下笔,知秋连忙上前拨了拨烛火,她低头望了一眼阮酥的信,忍不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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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信,得写到见效为止……”知秋踌躇着道。

      “小姐,这办法好是好,但终归是个作弊的法子,要是被太子发现……会不会起反效果?还有,奴婢认为那个彩蝶并不可靠。”阮酥勾唇一笑,放下笔。

      “没错,并不可靠,然而我要的,就是她的不可靠……”

      明器求胎

      太子府占地颇广,别说亭台楼阁,就连湖山也借了进来,只是冬天下雪时,临湖的地方又偏远又寒冷,白秋婉这个没什么背景的,便被分配了这个临山傍水的住处。

      得了这个院子,一向在旷野乡间住习惯了的她,倒是暗喜了许久,加之鲜少有人来,她干脆关门过起小日子,祁念走近的时候,白秋婉背对着他坐在湖边钓雪,她身披着大红猩猩毡,头戴斗笠,雪花和白梅在斗笠上积起薄薄的一层,她口中漫不经心地哼着小调,嗓音在雪景中显得格外空灵。

      祁念停住脚步,满腔的怒火不知为何,突然冷却了几分,这情景就像一幅画,让人不忍破坏。

      白秋婉素手一扬,收杆从雪洞里提起一尾活蹦乱跳的游鱼来,她将鱼从钩上取下,转身欲放入旁边木桶之中,抬头却见祁念面无表情地站在不远处,猛然一惊,手中鱼儿滑脱,重新溜进水中。

      “臣妾恭迎殿下。”白秋婉也顾不得鱼了,慌忙下跪,伏地叩首。

      祁念没说什么,看了她一眼,径自朝屋内走去。

      这是祁念第一次光临她的住处,白秋婉紧张且害羞,特别看他的表情还不是很高兴,她咬咬牙,硬着头皮起身跟了进去。

      白秋婉的屋子很普通,没有清平的高雅,也不如符玉别致,比起陈家姐妹的富丽更显得单调无奇,但祁念一进屋便闻到一股清冽冷香,不同于往日白秋婉身上的西番莲味道,祁念深吸一口气,伸手从架子上陈列的许多布袋中拿起一个。

      “你用白梅做香囊?”白秋婉闻言,笑道。

      “不只是香囊,还可以做梅花饼,酿梅花酒,一个冬天收上这么些,便足够了。”祁念冷笑一声,将布袋扔回原处。

      “天气寒冷,孤到良媛这里,莫非你连一杯茶也舍不得上?”白秋婉这才发现自己傻呆呆跟着祁念,竟然失了礼数,连连告罪,忙不迭地亲自取了茶具泡水。

      祁澈这才发现屋内放着一个红泥小火炉,乃是北方岭子里猎人们常用的,粗糙有趣,上头一口小铜锅,里头的汤水正咕嘟咕嘟冒着香气,菜和肉片翻腾上来,红白相间,非常诱人,祁念不由看住了。

      “你倒会享受。”白秋婉小心翼翼地奉上香茗,祁念喝了一口,只觉香彻肺腑,熨帖得五脏都异常受用,槽糕的心情便又减了几分,他的眼睛瞟见案上放着的一堆卷轴,目光动了动,放下茶杯走过去,拿起一副展开,果见落款处提着白秋婉的名字。

      他掩去唇边的冷笑,收起卷轴时尽数换上温存赞赏之意。

      “白良媛的画,颇有才情风骨,甚合孤的心意,不知该怎么赏你?”白秋婉面露为难之色,祁念见了,心底冷笑,审视着她的窘迫,正打算让她当场作画,自取其辱时,白秋婉却摇头开口。

      “殿下误会了,这些画,并不是出自臣妾之手,而是阮家妹妹赠予我的。”祁念一愣,没想到她竟大方承认,让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他故意挑眉,循循善诱。

      “哦?不是你?良媛莫要太过谦虚了,这画上落款,不正是你的闺名吗?还有这些诗,写得真好,想必也是良媛所做吧?”白秋婉睁着澄澈的眼睛,笑着摇了摇头。

      “并不是的,都是阮家妹妹与我玩笑罢了,臣妾一个乡下女子,没有大才,更不会吟诗作赋……”看出她真的并不打算骗自己,祁念心中有些异样,白秋婉倒是个坦荡的女子,看着她眉目清婉,淡然含笑的模样,他心情不觉好了许多,屋子里火锅和白梅混杂在一起的香气让他十分舒服,竟决定留下过夜。

      “孤饿了,你这锅汤,什么时候好?”祁念露出笑容,撩袍正要坐下,白秋婉却啊了一声,祁念惊疑之间,一只不知从哪里跳出来的大花猫突然落在他身边的案上,背毛竖起,冲着他吹胡子。

      “哪里来的野猫!”白秋婉忙几步走过去,将那猫抱起来,含笑解释。

      “这是臣妾养的团团,它从那山头上来的,因来偷过几次鱼,臣妾便每日顺便给它留些,后来就不走了,殿下方才差点坐在了它的窝上,它这是护窝呢!”祁念下意识往后看了一眼,果然椅子上一个垫了蒲团,上头黏着些猫毛。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虽然不太高兴地皱起眉头,祁念还是没说什么,不动声色地重新寻了张椅子,再次强调。

      “孤有些饿了。”那锅杂菜汤闻上去,却比符玉做的精致小菜来得吸引人,祁念也不见外,看着白秋婉便抬了抬下巴。

      白秋婉会意,连忙应声走过来,长勺在锅中搅了搅,香味扑鼻,她盛了一碗恭敬地放在祁念面前,又拿了一只盘子,盛了些鱼肉,她吹了声口哨,便不知从哪里跑来四五只和那‘团团’一个毛色的花猫,围在她裙边努力地蹭。

      白秋婉将碗放在地上,那些猫儿便围过来,她顺着它们的毛,唇角翘起,笑容明媚得有些灼眼,祁念看着她,竟忘了追究她让自己和动物同食一锅菜的大不敬之罪。

      “你屋子里的人呢?怎么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白秋婉回头,似有些惭愧。

      “我让她们各自去了,实在不知道殿下要来……下次一定……”“不必了……”祁念垂眼,慢悠悠咬了一口香浓的菌子。

      “这样就好,今后孤再来,也不想看见有别人在场……还有,你以后,少和阮酥眉来眼去,好好的一个人,别被她带坏了。”小年刚过完的一个清晨,阮酥正在梳洗,宝笙走进来,在她耳边低语几句,阮酥开心地笑了。

      “这下可好,不必再写信了。”她挽起发髻,扶着知秋的手出了院子,准备去玲珑阁巡视,走至花园,却听见两个笼火的丫头在那里嚼舌头。

      “听说了没!陈碧鸳揭发了她妹妹陈碧鸯,说她为了怀孕,费尽心思从民间打听到一个偏方,据说临盆前意外亡故的孕妇,都有想把孩子生下来的执念,若能求得其一件遗物随身佩戴,必能怀孕,若那孕妇生前怀的是男胎,便也能生个儿子。

      很多人都试过,灵验得很,陈碧鸯便弄了一枚这样的玉佩,与太子同房时时时带着,这才怀了孩子。”另一个捂嘴咋舌。

      “这还了得!这是用明器求子的邪术啊!听说求来的孩子便是那个死胎转世,太子是龙子,他的儿子是龙孙,皇家哪里容得这样的孽胎?陈碧鸯只怕要倒大霉了!”“那是自然,这件事被太后知晓了,凤颜大怒,当即命人把陈碧鸯拖去强行堕胎,太子还为她求情,可保不住太后生气啊!到底没有效果,听我在太子府上当差的表姐说,那陈碧鸯哭得凄惨,直叫冤枉,最后气息奄奄的,连叫的力气都没了……”见阮酥顿住脚步,宝笙感叹。

      “谁会知道,挑拨陈碧鸳诬陷她妹妹的办法,竟会是小姐想出来的呢?只怕连陈碧鸳自己也不知道,她身边那个替她出谋划策的落羽,其实是我们皇城司的人。”阮酥笑道。

      “太子想要除掉陈氏双姝,又不能让陈妃生疑,便只得用这种借刀杀人的法子,我既与他结盟,自然要替他出谋划策。

      只是这件事,你我二人知晓便可,冬桃回来,千万不要在她面前提及,不然那丫头又该觉得我心狠手辣了。”宝笙冷哼一声。

      “万事皆有因果,那姐妹两人也非善类,不过狗咬狗罢了。”狗咬狗吗?这点阮酥是赞同的。

      前世她遁入空门之后,祁金玉常常带着这陈氏双姝前来找她麻烦,当时她们狐假虎威,把她踢倒在地讨祁金玉欢心的模样,阮酥似乎还历历在目。

      欠债还钱,因果报应,一切不过是刚好而已。

      玲珑阁中,冬桃却没有回来,店铺中来客颇多,众人忙得不可开交。

      阮酥随意扫了一眼,却被当中一位蒙着面纱的客人吸引。

      看身形分明是个男子,然而打扮却极为华丽张扬,或者用“骚气”二字形容更恰当些,偏生他还用面纱蒙住口鼻,混迹在往来的客人中,这幅尊容难免引人注意,大抵他也习惯了众人的注目,淡定自若地在柜台前挑拣着货物。

      知秋也注意到她的视线。

      “小姐,那个人的打扮好生奇怪。”宝笙哼了一声,不耐她的少见多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东篱国中的男子,凡是入赘女方,有了妻主的,都是这样穿戴,作为妻主的人,容颜自当不能被人随意窥视。”“妻主?入赘?这么说……那里的男子都如我朝女子一般嫁人?”知秋大吃一惊,阮酥经宝笙提醒,也想起这个国家的习俗。

      “那可不一定,东篱出过两位女帝,国中男女不分尊卑,但凡有能力的,不拘性别,可以一妻多夫,自然也有一夫多妻,嫁娶却是由实力决定。”知秋惊讶地张大嘴巴,“这,这……简直闻所未闻……那,那位公子想必--”她条件反射看向那位蒙面男子,不想对方却正好抬起脸,明明是极漂亮的眸子,然而却不知怎的,那视线胶在身上如同被一条毒蛇缠住,只一分毫,便牢牢把猎物锁住!

      青云道观

      那气势实在太过凛冽迫人,知秋只觉双足仿若被钉在地上一般,整个人都不好了,唯有僵住一动不动,视线都有些发直。

      阮酥与宝笙当然发现了她的不对,宝笙暗暗摸过知秋的脉门,对阮酥摇了摇头,低道。

      “小姐,那人怕是有些古怪,知秋这样却像中了什么……邪术。”邪术?阮酥心底一沉,抬眸看向对面面纱男子,那人似乎也在等待阮酥的回应,见她看过来,朝她露出了个颠倒众生的笑,便欲转身扬长而去,阮酥却已先前一步。

      “这位公子,请留步。”“是你唤我?”一口中原官话异常流利,声音中尤带着笑意,嚣张跋扈还有那一抹自得其乐。

      蒙面男子回头,停住了脚步,一双眼落在阮酥身上更是毫不掩饰地探究,里里外外仿若要把她看出一个洞来。

      阮酥忍住内心的火气,朝他施了一礼。

      “这位公子,丫鬟无状,多有得罪,还请公子见谅。”那人笑盈盈地看着阮酥,负手在阮酥面前转了一个圈。

      甫一近看,阮酥这才发现他身量比自己高出半个头,满是顽皮之色,估摸便是十五、六岁的年纪,竟是个身量未成熟的少年。

      “可是我偏要计较呢?”年纪虽小,口气却狂妄得很!阮酥暗自揣摩。

      对方身手诡秘,身份成疑,京中人都知玲珑阁与九卿玄洛有关,此人却有恃无恐,莫非是来自异国,无知无畏?可看他笃定的视线,阮酥却知道不是。

      开业许久,砸场子的人总算来了。

      “那公子意欲如何,才能放过我家丫鬟?”“原来被发现了啊?”那人哈哈大笑,笑声引得众人纷纷回头,注意到阮酥与这名打扮奇特的男子,俱是一愣。

      “其实本公子今日来,却是受我家主人所托,要见你一见,只是你那丫鬟甚没礼貌,反让我把正事忘了。”说完,对面人从怀中取出一张朱色烫金的请柬,朝着阮酥扬了扬,阮酥微讶,也不忙接过。

      “不知你家主人……”蒙面少年撇了撇嘴,“你打开不就知道了?还有你那个不懂事的丫鬟。”他朝知秋瞄了一眼,“只需要对她吐一口唾沫,她便能好了。

      反正,我话就说到此,爱信不信。”说完,他把请柬往旁边桌上一放,自顾自便走出了玲珑阁,宝笙迎上来。

      “小姐,要不要我去跟着。”“不用,既然要见我,断不会没有头尾,知秋怎么样了?”宝笙摇了摇头,“送到了上面雅间,只是那小子满嘴胡言,那办法……”“先试试再说!”一番动作后,知秋的眼珠总算动了动,她定了定神,还是有些茫然。

      “小姐……刚刚……”“刚刚那少年似对了用了邪术,你可还好?”“……邪术?”知秋吓了一跳,惊魂未定间,却听宝笙道。

      “小姐,今日这事要不要禀明大人,还有那个帖子--”平常事情不用自己交代,宝笙都会知而不漏的一一向玄洛言明,然而现在却反而问她意见,难不成,她也觉得这位要见自己的人有些棘手?不想把皇城司卷进来?“你若不想说,便不用提了,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见她把请柬在火烛上点燃扔进香炉中,宝笙目光闪了闪,却没有在说话。

      一连几日,阮酥不是在家中读书,便是帮着万氏张罗阮琦的婚事,如此一二,便到了约定时日,然而阮酥依旧如故,俨然把赴约见面的事忘在了脑后。

      宝笙虽不解,然而见阮酥不动,却也只当这事没有发生。

      直到某一日,一只素色的荷包被人送到阮酥跟前。

      “这是什么意思?”饶是心中一片汹涌,阮酥还是一脸平静道。

      “小姐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不同于之前那花枝招展的少年,这次的送信人极其沉稳,虽也年岁不大,那清水的表情却和这荷包的主人如出一辙。

      “若小姐动作迟了,恐怕那只小猫便等不到您来了。”“带路!”马车在一座名叫“青云观”的道观前停下,这正是祁姓皇族中那位以行事荒唐闻名的德元长公主的修行之处。

      一场霜雨方方降过,天空中尤飘着小雨,宝笙撑着伞,扶着阮酥拾阶而上。

      虽是道观,然而亭台楼阁无处不在,尚是春初,尤能看到修建得齐整的花木,而游廊檐下更是挂满了鸟笼,里面的娇客均是上品的金丝雀鸟、海棠画眉,啼血杜鹃……整个道观布置得极为精致,不亚于京中任一皇子、公主府,就和太子祁念的太子府相比也不分上下,若非还有不时飘来的缭缭轻烟,简直难以想象这是一座修行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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