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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重生之名门毒秀-第6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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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呢?因为潜意识里觉得他生而不全,不会对她怎么样?抑或是经历了这么多,她已然对他不再排斥?这个想法让她有些心慌,阮酥迅速往后看了一眼,五米外的皓芳早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不知怎的,看到阮酥这个样子,玄洛内心竟有些焦躁。

      “怎么,担心被别人看见?”话音刚落,却听一声幽沉的声音紧跟而上。

      “光天化日之下,大人如此纠缠一个女子,似乎不妥。”阮酥与玄洛双双看去,人群中走出一个天青色的身影,不是印墨寒还是谁?他身后几步开外,站着一个有些茫然的妇人,正是他的母亲蒋氏。

      蒋氏初来京城,印墨寒极为孝顺,带她来领略皇寺的风采,顺便烧香祈福。

      母子二人大早赶路,看到这一双男女时,她便注意到儿子视线有些不对,她还以为墨寒也是被两人出众的外表折服,还说了一句“两人郎才女貌,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哪知印墨寒便不做声了。

      知子莫若母,她当然知道这是儿子不开心的表现。

      而见到长得如玉一般的两个人儿发生争执,印墨寒的脚步仿佛胶住了一般,她劝儿子不要多管闲事,然而还是无济于事……“原来是印大人。”声音虽然带着笑,然而语气却陡然凌厉起来,而握住阮酥的那只手也不由紧了紧。

      “是啊,竟在此遇到大人与……阮大小姐。

      “先还酌定沉稳,然而一转到后面的那个称谓,声音便不由柔软下了,俨然蒙上了一层苦涩……蒋氏觉得哪里不对,然而意识到几人认识,松了一口气。

      “两位原来与我家墨寒认识,我们还有事,就不打扰两位了。”话毕,蒋氏唤了声印墨寒的名字,然而见儿子还是站着不动,眉宇间更是晦涩难辨,不由心下一惊,她有些尴尬地看向对面的男女,长相绝美的男子依旧带着审视颜色,然而他旁边的女子……四目相对,阮酥目中的泪意差不多奔涌而出。

      印夫人蒋氏,前世待她极好,可惜子欲养而亲不在;今生,不知她能不能为她做点什么,以弥补前世之憾!阮酥对蒋氏福了一福。

      “阮酥只觉得夫人面善,一时忘形失仪,请夫人见谅。”蒋氏微微一愣,笑得温和。

      “说来也怪,我见到姑娘也觉得极为亲切。”一句寒暄,让两人的关系拉近不少。

      与印墨寒与玄洛的互相戒备不同,两人间的和睦颇为诡异,气氛也因这个小桥段缓和了不少,于是印夫人也趁热打铁。

      “时间不早了,我与墨寒先走一步了。”印墨寒双腿僵硬,虽还不想离去,却又不想让母亲为难,他与玄洛抱拳别过,视线却始终停留在阮酥身上。

      “这是我娘,她很喜欢你。”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让在场的几人瞬时变色,蒋氏目光再次移向阮酥,不同于方才的客套,这一次夹杂赞叹,还有一丝淡淡的不认同;而阮酥脸上的笑容却在霎那间凝固;玄洛面露玩味,他淡淡扫过几人,道。

      “夫人今日似乎是第一次与师妹见面,听起来,好像从前便认识一般?”蒋氏笑着解释。

      “我与姑娘一见如故,自是喜欢的。”她转向印墨寒,肃然道。

      “只是墨寒,亏你还是饱读诗书之人,如何能当着人家女子的面说此等糊涂话?小儿不才,让两位看笑话了。”“既然是误会一场,那便不打扰了。”终于,两方人分道扬镳,注视着印墨寒母子走远,玄洛收回视线。

      “师妹,你方才有些反常。”阮酥紧绷的脸上透着迷茫。

      “见到她,我突然想到了我的母亲……师兄,对不起,我突然不想去寺里了。”她情绪的低落与起伏一笔一划全然写在脸上,玄洛心内复杂,却很快攒起笑意。

      “不想去便不去,全凭你说了算。”而寺前山路上,印墨寒与母亲一路前行,均是沉默,蒋氏看着儿子目中掩不住的失意,有些不忍。

      “墨寒,那个姑娘是不是就是你一直和我提起的那一位?”还在柳州,儿子书信中就提及自己心仪了一个女子,到了京城,她自然抑制不住内心的好奇向儿子逼问,然而印墨寒除了和她说一些此女的事迹外,别的诸如身份、姓名、家世等等一概不提,搞得她颇为着急。

      “墨寒,既是喜欢人家姑娘,便告知母亲,我们请了官媒也好去府上提亲。”而每当她说到此时,儿子总是不说话,清润的面上满是寂寥与自嘲……如今见到真人,她总算明白了儿子内心的挣扎。

      那女子与那绝美公子显然很熟,而对印墨寒却面含疏离,有了这个对比,蒋氏只当他二人已结亲。

      她不想儿子继续苦陷情爱,好生劝道。

      “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

      既然有缘无分,儿子,算了……”

      唯一放纵

      印墨寒闻言苦笑,原来并不是他多心,连在母亲这个外人眼中,那两人间的暧昧也是一目了然,然而他怎能释怀?若说阮酥与别的男人两情相悦,再没有半分他插足的余地,他横竖也会狠下心收藏起这份相思,但玄洛……甚至算不上一个男人。

      “母亲可知刚才那男子是谁?”蒋氏见儿子面色有些冷峭,踌躇道。

      “都说不到京城不知官小,这么些达官贵人,为娘自然都不认识,但看那位公子通身气派,必然非富即贵,若不是世家公子……难道,还是位皇子?”皇子?的确,玄洛虽然是个不全之人,又生得美艳,浑身上下却没有一分阴柔气质,外表看上去,肩宽背直,行止潇洒,犹如玉树青山,比嘉靖帝的几个儿子还像皇子。

      印墨寒唇边露出抹讽刺笑意。

      “他是掌管皇城司的九卿玄洛,母亲应该听说过代天子行令,下斩平民,上斩宰相的皇城司吧?”蒋氏登时露出震惊的表情。

      “皇城司!难道说……”印墨寒语气平淡。

      “没错,他是个宦官。”蒋氏捂住嘴,忍不住停步,回头望向两人远去之处,山路之间,只能看到一架马车缓缓而行。

      她的心情复杂极了,印象中所谓的太监都是阴阳怪气不男不女的,若不是儿子亲口所说,她打死也不会相信这样风度翩翩的佳公子竟然是……震撼之余,她又为阮酥惋惜,那么好的姑娘,若是真的和……岂不是一生都毁了……印墨寒见母亲沉默,上前一步,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笑问。

      “母亲还觉得,我是在拆人姻缘吗?”蒋氏恍然回神,沉默半晌道。

      “即便如此,可我看他对那姑娘殷勤异常,那姑娘也没有拒绝的意思……其实,古往今来,宦官娶妻的亦不在少数……”印墨寒十分意外,双眉不觉皱起。

      “母亲想说什么?”蒋氏顿了顿,长叹一气,面露担忧之色。

      “娘虽然是个妇人,也知道那皇城司掌在朝中一手遮天,陷害忠良,枉杀无辜的事做得还少吗?你现在虽得皇上信任,但也经不住小人使绊子啊!何况那些人必定也在京城之中,娘真的很害怕,你会被他们发现……若有什么三长两短,将来九泉之下,我该怎么面对……”蒋氏说到这里突然哽咽住了,她想起陈年往事,泪水不由涌了上来。

      “娘,您不用担心。”印墨寒紧紧握住蒋氏的手,替她擦去眼角的泪,他清澈的眸此刻变得深邃无比,光射寒星,语气却是平静如水。

      “我若只是为了苟且偷生,大可在柳州平淡度日,根本没有来这里的必要。

      我很清楚自己背负的责任,断不会为了一个女子将自己赔进去。”蒋氏松了口气,点点头。

      “娘知道你最是小心谨慎、顾全大局的,其实……娘并不想你做这些事,就算永不踏进京城又有什么不好呢?娘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过完这辈子……”印墨寒没有再说什么,蒋氏的心情,他不是不能理解,行走刀尖,早将生死抛却,=--啪啪啪;。

      ;却也不忍母亲有朝一日,白发人送黑发人,可是他始终无法像蒋氏一样,这么容易释怀。

      豺狼永远不会因为绵羊的顺从而放弃杀戮,弱者的命运向来只有任人宰割,逃避不是安身立命的办法,主动出击方能险中求胜。

      踏出这一步,他就从未想过要回头。

      至于阮酥,印墨寒自己都觉得奇怪,他知道自己的处境,在大事未成之前,是不该涉足男女私情,以免害了自己,也连累对方,可每每见了阮酥,他的行为都不受理智控制。

      印墨寒自问向来厌恶心如蛇蝎的阴险女人,阮酥明明都占全了,他却对她恨不起来,她做的那些损人利益的事,似乎都被他自动过滤了,他常常梦见阮酥,梦中的她,时而古灵精怪,会在他垂钓的时候用小石子惊走他的鱼,时而又温婉妩媚,会靠在他怀中,替他把披风上火烙的小洞绣成一朵梅花……明明和现实截然不同,印墨寒自己也觉得匪夷所思,或许他爱上的,不过是自己虚构的阮酥。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打算放弃,他始终坚定的认为,阮酥原本不该如此,他想探究她,改变她,得到她……姑且就算是他前行道路上唯一的放纵吧!初七刚过,太子府中便传出陈碧鸯怀孕的喜讯,以陈妃为首的陈家上下,无不得意,如果陈碧鸯能一举得男,虽说是庶出,但也是长子,加上陈家实力,便有理由要求祁念将陈碧鸯抬做侧妃,如果将来这孩子聪明讨喜,清平又久无所出,那么抬到平妻成为太子妃也不无可能。

      这件事很快传到阮府,梁太君担忧不已,清平依仗的一是淮阳王府,再就是他们阮家,她一旦失势,意味着太子身边阮家再没一个可以说得上话的人,这种局势极为不利。

      于是她赶紧命人送了许多补药去给清平,又整天带着府中女眷为清平祈福,保佑她的肚子能快快大起来。

      万氏很清楚梁太君的想法,所以这件事做得最是积极,反观阮酥,却每每推说玲珑阁中有事不能前来,万氏便像捏了什么把柄一样,在梁太君面前进言。

      “唉,酥儿这次真是太不识大体了,我这做娘的还亲自领着几名姨娘一起为太子妃彻夜祈福,连絮儿都亲自抄了一本送子经送来呢!”这些话正巧被知秋听见了,连忙来告诉阮酥,末了,她愤愤不平地道。

      “夫人真是太虚伪了,说什么祈福,她自己分明好吃好睡的,却命几位姨娘在送子娘娘面前跪到深夜,那小少爷离了曹姨娘便不肯睡觉,又哭又闹嗓子都哑了,她却骗老夫人和老爷说曹姨娘不会养孩子,准备把原本的奶娘撵出府去,安排别人,这会她又说小姐的不是,惹得老夫人也不高兴了。”阮酥慢悠悠剥着糖炒栗子,漫不经心道。

      “是吗?那倒是难为曹姨娘了,渝儿如今马上就要满周岁了,虽是庶子,地位不能和大哥相比,但大夫人看着他到底扎眼,万一将来比大哥有出息呢?她现在不下手,只是因为之前樱下埋蛊之事,曹姨娘母子若有什么意外,父亲首先就会怀疑她,但等这件事淡了,她早晚会动手。”知秋点点头。

      “夫人不能容人,几位姨娘也都战战兢兢的,唯独曹姨娘有个儿子,性子又泼辣些,迟早要出事,我们只做壁上观便是了,害人终害己,没有不透风的墙。”她满心以为阮酥会赞同,没想到阮酥却道。

      “不,你给曹姨娘屋里的蓓儿些钱,如果新奶娘一来,让她盯紧了,一旦渝儿有什么异常,马上来告诉我。”小姐向来是不关己事不开口的,知秋有点意外。

      “小姐要管这件事?只怕惹一身腥啊!”阮酥咬了一口栗子,慢慢咀嚼。

      “放心,夫人几番与我交锋都碰了钉子,暂时底气不足,目前也只敢在背后数落我两句,折磨一下几个姨娘出气而已,她要有什么动作,也会是等万灵素进门以后,那才是个真正厉害的主。

      知秋的心沉了沉,据说万灵素与她哥哥万阙山不同,不仅行端坐正,且非常厉害,她父亲万将军和大哥万阙山在外头无论多么风光,回到家里都有些惧怕她。

      曾经她父亲身边的一个姨娘恃宠而骄,黄氏没有办法,万灵素却命人绑了那姨娘跪在黄氏面前,厉声系数其七宗大罪,什么淫佚、奢靡、善妒……每数一项,便鞭三十,直打得那姨娘皮开肉绽,连连告饶,她父亲知道了,也只能私下安慰宠妾几句,而不敢责问女儿。

      这样的人物,却因相貌平平,一心钟情外表俊朗的阮琦,等她进了门,自然和阮酥水火不容,老夫人又答应把阮絮接回来陪新娘子几日,腹背受敌,只怕会非常棘手。

      知秋叹了口气,凡事往好处想吧!自家小姐连对上公主皇子都不落下风,又岂是个省油的灯?何况……“等陈碧鸯生下孩子,清平郡主恐怕也嚣张不了几日了,这对小姐来说,倒是个好事。”阮酥唇边挂着一抹冷笑。

      “傻知秋,你以为陈碧鸯真能让清平地位不保么?那就大错特错了,太子这个长子,根本就不会活下来。”知秋大惊,左右看看,确定没有旁人,这才捂住嘴小声道。

      “小姐,你是说……清平郡主会对陈碧鸯下手?”阮酥摇头。

      “清平没那么傻,谁才是敌人,她清楚得很……”她不再说下去,转而道。

      “对了,我命你送去给白秋婉的东西,可送到了?”知秋忙道。

      “都按小姐的吩咐定期送着呢!只是小姐,这些东西,真的能让【创建和谐家园】得到太子殿下的宠爱吗?”阮酥没有回答,她偏头看了看窗外开得正好的红梅花。

      “有没有效果,很快你便知道了……”

      撞个正着?

      太子府,花厅之内,暖香袅袅。

      清平端坐在琴桌前,双手交织如飞,一曲广陵散弹得出神入化,连欲进来送水果侍女都听住了,端着果盘立在门边不敢踏足,直到有人自盘中拿起一颗青枣抛了抛,她方才回神,见是祁念,忙要下跪,却被祁念制止,他含笑将食指在唇上一竖,摆手让侍女下去,自己立在门边倾听。

      直到一曲终了,他方抚掌走进屋内,双眼满是赞赏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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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琴声,不由让孤记起去年大殿之上,卿技压群芳,令阮家二小姐丑态百出那一幕。

      琴由心生,爱妃的琴中,不乏凌云壮志啊!”清平见他进来,毫无意外之色,也没有谄媚欣喜,她浅笑起身,慢慢踱步迎上来。

      “殿下取笑了,闲来无事,弹着解闷而已。”清平今日身着一身绯色紫花的圆领袍,箭袖葛巾,玉簪斜插,额上一点梅花钿更添别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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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最近常到陈良媛屋里,是不是冷落你了?辜负了这等好琴,是孤的不是……”清平垂眸一笑。

      “殿下胸有丘壑,臣妾岂会不明白?若吃这醋,倒真成了糊涂人了。”祁念哦了一声,目光微动,与清平四目相对间,双方俱是心知肚明,不由相视一笑。

      祁念点头感叹。

      “好个聪明的美人,孤方才进来时,见那花根之下许多茶末子,想必你是知道陈碧鸯悄悄在你的茶中下避子药的事,所以才命人将茶水倒掉?身为太子妃,被良娣谋害,你若想追究,孤自然会为你做主。”清平不以为然地道。

      “殿下的好意,臣妾多谢,只是陈碧鸯不能栽在殿下或臣妾手中,臣妾正是明白这点,才隐忍不言的。”清平说出这番话,倒叫祁念刮目相看了,她这幅笃定的神情,隐约与另一个人重叠在一起,尽管当初娶她时,祁念心中是略有遗憾的,得不到最好的,次之的便不那么如意,可今天他才发现,她却是也冰雪聪明的。

      “得卿乃孤之幸也。”无论她是不是最聪明的,至少不像有些人,不解风情不识好歹。

      祁念想起阮酥那拒人于千里的模样,心中一股邪火涌上,他眯起眼,搂住清平的腰身,双唇便要落下,却不料清平侧过脸,那一吻便落在了她脸颊上。

      祁念有些不快地抬起头,清平趁机推开他,不动声色地往后一退。

      “殿下,如今陈良媛有了身孕,自然要好好将养,臣妾今日身上不便,不能伺候殿下,花开千种,各有不同,殿下何不趁此机会,去余下几位美人那里坐坐?”祁念审视着她,半晌,目中欲念方熄灭,他勾唇笑了。

      “也好。”说罢,他凑近清平耳傍,低声道。

      “你狠心将孤推出去,可不要后悔……”清平笑而不答,祁念便只得怏怏离去,他才走没多久,执墨便从里屋走出来,有些不甘地道。

      “小姐,太子殿下现在正是宠爱您的时候,若太过拿乔,反而令他失去兴趣倒不好了。”清平一双美目自祁念离开之后,立即变得非常清明冷酷。

      “宠爱我?目前看来的确是如此,但我知道,他心里还想着阮酥那小【创建和谐家园】,男人都是犯贱的,千依百顺,反而令他觉得无趣,倒是偶尔碰壁,才能激起他的征服欲,你别看那个阮酥平时装模作样,心里却比谁都明白,她虽进不了太子府,马前卒却已经安在这里,我岂会让她们俩得逞?”执墨似懂了,连忙笑道。

      “小姐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祁念走出清平的院子,一路赏着雪景,意兴阑珊,他身边的打灯笼的小厮竹青见祁念心情不太好,连忙讨好。

      “符侧妃向来做得一手好糕点,殿下不如前去尝尝?”祁念摇头。

      “孤今日不饿。”竹青明白他已经厌烦了符玉的乏味平淡,连定期的应付也渐渐没了兴致,便揣摩着祁念心思,小心翼翼地建议道。

      “那还有一个徐承徽,殿下喜欢音律,她又来自民间,难说可以给殿下唱几支民间小调解闷呢!”“民间小调?”祁念似想起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

      “你这么一说,孤倒是想起了一个人。

      她不仅会唱小调,身上还有种独特的香味。”竹青一愣,他伺候祁念已久,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忙赔笑。

      “白良媛的屋子在北边角落,殿下还没去过吧?那里的白梅花开得最好了!是绝佳的赏花之处!”祁念一笑,他记得这个白秋婉,在选妃的时候,阮酥和她走得极近,几番制造机会,似乎很希望自己垂青于她,但祁念认为,阮酥这么做,是想推出一个挡箭牌来吸引自己的主意,她既可以不必亲自献身,又能在自己身边安插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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