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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重生之名门毒秀-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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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酥坐在男宾这边,虽隔着一汪水,但因为灯火通明,她也看清了对面的几位公主,她的目光在扫过祁金珠和祁金晶时,有些复杂,心里也涌起异样的情感。

      前世阮酥侍奉颐德太后那几年,和太后身边祁金珠感情很好,她可以算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这位公主聪慧正直,从不与祁金玉之流合污,但身于深宫惯看阴谋诡计的她,也知道自保之道,她们母女依附太后,从不害人,别人也休想害她们。

      祁金珠很不喜欢祁澈,觉得他城府太深,也曾劝阮酥不要与其为伍,可惜阮酥那时为印墨寒情迷心窍,根本听不进去,反而因此疏远了祁金珠。

      后来嘉靖帝重病,祁念被印墨寒祁澈联手逼反,别人都不敢发声,祁金珠却站了出来,为祁念说话,说他是中了祁澈的诡计,可惜忠言逆耳,嘉靖帝盛怒之下,牵连了祁金珠,罚她幽禁思过,祁澈登上皇位之后,记起当日揭发之仇,把祁金珠发配去给嘉靖帝守陵,祁金珠看不惯祁澈做派,于是欣然前往,哪知不过一月,就暴病死在皇陵内,想来必然是祁澈下的手。

      而阮酥因为和祁澈走得近,对她的亲妹妹祁金晶也接触较多,祁金晶天真活泼,很喜欢缠着阮酥,阮酥受祁澈影响,也觉得她没有脑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拖了大家的后腿,可当她被印墨寒休弃出门入了寺庙,却只有祁金晶一个人前来看过她。

      她那时方看清了人情冷暖,哪些人有真情,哪些人是假意。

      可惜,祁金晶的结局也不比祁金珠好到哪去,祁澈登基后,忙着讨好陈妃母女,获取陈家支持稳固皇位,对这个亲妹妹却是抛到脑后,他明知道祁金晶和礼部侍郎的庶子情投意合,却还是出于利益考量,把她送到北凉和亲,嫁给快五十岁的北凉皇帝做续弦。

      “太子、太子妃到!”太监尖细的声音拉回了阮酥的思绪,她连忙换上微笑,和众人一并起身相迎。

      按制,太子新婚之夜却是不洞房的,喝过了合卺酒,吃过福禄糕,便分房而睡,到第二日才能圆房。

      本来前院已经设了大戏台,请了天下最有名的戏班,但祁澈却说戏平日都看乏腻了,又兴出什么杂耍奇技,专把年轻的贵馈们都请到水榭,祁念倒也很给面子地来了,还贴心地带上了才揭下盖头的祁清平。

      他既娶了祁清平,就要让她一心一意地协助自己,所以在洞房内一番温言软语,倒让祁清平几乎忘了他从前曾属意阮酥的事。

      经过阮酥身旁的时候,祁念的目光连一刻也没有停留,祁清平却停下脚步,她额间点着红梅,双唇如丹蔻,一抿之间,笑靥如花,衣服上的彩凤霞光四溢,随风而动,好像随时要展翅腾飞。

      “阿酥,你能出席,我真的太高兴了,咱们姐妹自你去西北之前,都快四个多月不见了吧!今日看你气色尚好,我也就放心了。”阮酥也真诚地笑道。

      “我服了那几粒雪珠丸,顽疾也都去了大半,全托太子妃的福。”清平瞳仁中却漾着冷,笑容却没有一丝破绽。

      “我的就是你的,怎么这样客气!”祁念停步回身,满含爱意地看着祁清平,露出恰到好处的意外之色。

      “爱妃与阮女史,原来感情这般好?”清平面上浮起一丝羞怯的红晕,然后亲切地执起阮酥的手,向祁念道。

      “臣妾从前在阮府居住时,和阿酥惺惺相惜,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阮酥暗笑,祁清平在祁念面前和自己装姐妹,祁念却在祁清平面前和自己装不熟,这两口子各怀鬼胎,演技真是一个比一个好。

      等众人落座完毕,池中莲花台那边也准备妥当了,一声锣响,只见穿着红色对襟棉袄的一老一少在池边对众人作了一揖,老翁便带着女童自湖面上踏水而来,脚程如风稳稳落在莲台之上,鞋袜半点未湿。

      两人上台后,老翁从袖中掏出条红巾,一扭变成根红棍立在手心,少女飞身站上棍尖,站在池边的杂耍班其余人便从各个方向向她抛出碟子,均被她一一接住托在手臂上、脑袋上,碟子越摞越高,女童的表情却依旧俏皮含笑,她用嘴叼着盘子,轻轻偏头,又一个个将它们送回原处摞好。

      座上宾客一片称奇,纷纷拍手,尤其九公主,看得伸长了脑袋,但这完全吸引不了阮酥,不过是轻功而已,比起玄洛平日所施展的,完全不够瞧。

      祁澈见阮酥面无表情,有些不自在,他低下头,讨好地对她神秘一笑。

      “这些不算什么,开胃小菜而已,真正难得一见的,乃是通天之术。”他才说完,莲台之上女童已经跳下红棍,老翁手掌一翻,红棍变回纱巾,随风而去,九公主见红巾飘到面前,忙跳起来抓在手里。

      “啊呀!被我抢到了!”她如获至宝地拿到另外几名公主面前炫耀,见她们都不感兴趣,也不在意,像宝贝一样塞在腰间。

      祁澈看到对面情形,眉头微皱,这个细小的表情没有逃过阮酥的眼睛。

      祁澈其人野心勃勃,所以他很怨恨生母出身低微,更不喜欢这个上不得台面胞妹,她们对他的霸业毫无帮助,只会给他丢人现眼。

      似乎察觉到阮酥的注视,祁澈很快换上笑容。

      “快看,精彩的就要来了。”阮酥从善如流地朝台上看去,只见老翁又自袖中掏出一条绳子,分明穿的是一件窄袖棉袄,却不知怎么藏下这样长的绳子,一直拉却总不见绳头,老翁似烦了,干脆将绳子往天上一抛,说来也怪,分明软趴趴的一条绳子,却瞬间笔挺地立起来一飞冲天。

      老翁一面笑吟吟地继续从袖子里放着绳子,一面念道。

      “如意金箍棒,十万八千丈,一头袖中藏,一头入云端,云端是何处,玉帝住金銮。”他大喊一声。

      “丫头,太子殿下大喜之日,你且到王母娘娘的蟠桃园里偷个仙桃来祝贺,才不枉咱们祖孙来一趟!”那女童清脆地应了一声,一甩辫子咬在口中,撸起袖子,扑哧扑哧便顺着绳子往上爬。

      老翁依旧慢悠悠放着袖中绳子,女童也越爬越高,众人不由都仰头望着,眼见女童变成一个点,直至看不见,座上静得能听见呼吸声,甚至连阮酥也看住了。

      约莫一顿饭的功夫,众人都有些回神,交头接耳道。

      “人呢?”“看不见了!”“这可奇了,不会真爬到天上去了吧?”正在议论,只见那个黑点又开始变大,女童的身影也逐渐清晰起来,她顺着绳子爬下,落地时,众人方看清她腰间多了一只蟠桃。

      众人啧啧称奇,那女童已经踏水走到席面上,在祁念面前噗通一跪,双手呈上那只桃。

      “稚子无知敢登天,天兵天将难近前,禀明王母来意后,摘得蟠桃贺贵人。”如今已是深冬,这桃子却红艳欲滴,新鲜异常,还真像刚从天上摘来的,祁念自然不信它真是王母殿上的蟠桃,但用这样奇巧的通天术讨来的彩头,已让他震惊且欣喜,不由接过那桃,刚欲尝之,却触到一双冰冷的眼睛。

      与阮酥清明冷淡的目光相触,祁念的惊喜瞬间平复了,他见她轻轻摇了摇头,便不动声色地将桃子放在一旁的案上,笑道。

      “既然是王母园中摘得的蟠桃,也不能就这样轻易吃了,且拿到佛前供奉一晚。”阮酥松了口气,还好祁念相信了她。

      方才在那女童拿着桃子过来时,众人的焦距都集中在她身上,只有阮酥下意识地看了祁澈一眼,发现他和印墨寒之间交换了个眼神,她瞬间觉得其中有诈,及时阻止了祁念。

      宴会散后,阮酥慢慢走在众人后头,她在人群中看到罗虎对她点了点头,趁人不备,跟了过去,罗虎将她引至祁澈书房,那颗桃子摆在案上,祁念负手而立。

      阮酥施了一礼,祁念将她搀起,神色严肃。

      “你刚才对我摇头,是不是察觉到这桃子有什么问题?”阮酥点头。

      “纵然太子殿下平素小心翼翼,但今天大喜之日,这个噱头又做得太足,难免也会一时大意。”祁念点头,罗虎却忍不住插嘴。

      “但属下已经用银针试过,桃子并没有毒。”阮酥冷笑一声,道。

      “请太子为阮酥准备一碟蜂蜜,越甜越好。”祁念看了罗虎一眼,不到盏茶的功夫,罗虎便把蜂蜜放到了桌上。

      阮酥拿起那颗桃子,靠近蜜糖。

      祁念与罗虎面面相觑,不明白她这是做什么,但很快,他们便睁大了眼睛。

      闻到蜜糖的香甜味,那颗鲜美的桃子里,逐渐有无数线头般的细小红虫爬了出来,跌进盘子里。

      祁念忍住恶心,近前看了看,面色大变。

      “这是……”阮酥扔掉桃,拍了拍手。

      “如果没猜错的话,应当是一种喜爱甜味的虫蛊,若殿下今日吃了这桃,大约一时是无碍的,但等大家都忘了这件事的时候,下蛊的人便随时可以取殿下性命。”正因为今天印墨寒在场,阮酥才想起了前世,他曾用同样的手法谋杀了一名【创建和谐家园】的大臣,所以他与祁念交换眼神的瞬间,阮酥心中立刻敲响了警钟。

      祁念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收紧五指,将梨花木的椅背捏得咯咯作响。

      “是祁澈吗?”阮酥垂眸。

      “太子圣明。”祁念怒不可遏,一掌拍在桌上。

      “他好大的胆子!我虽知道他平时对我都是虚情假意,但没想到他竟这么狠毒!罗虎,把那颗桃子和这碟毒虫带好,我要进宫见父皇!”“殿下且慢!”阮酥出声阻止道。

      “殿下别忘了,人人都知道,这个杂耍班子是五皇子和六皇子一起找的,五皇子那么狡猾,到时候他也有办法往六皇子身上一推,这样您既没有达到惩治真凶的目的,还会失去和皇后交好的饶嫔娘娘,得不偿失,何况陛下疑心很重,您怎样证明这些虫子是五皇子所放的呢?要知道,陛下平日最忌惮皇子们互相算计,如果没有十足把握,贸然行事只怕不是好主意。”祁念很快冷静下来,他感激地看着阮酥,双眼晶亮。

      “还好你是站在孤这边的,得知己如阿酥,乃孤之幸。”阮酥垂下眸,没有回应。

      栽赃强请

      阮酥走出太子书房时,客人们还没有完全离去,阮酥悄无声息地混迹进女眷身后,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般往前院走去,她今日是坐官轿来的,也只能坐官轿回去。

      她边走边想着今晚发生的事,心中犹自发寒,她回忆前世,估算着祁澈与印墨寒结盟的时间,发现印墨寒成长的速度已经超乎她的想象。

      前世印墨寒为官的第一年,还循规蹈矩,给祁澈的建议也多从人脉和兵马上下手,开始生出谋害别人的主意,记得是在第三年,经历了朝廷中种种黑暗的斗争之后。

      可是现在,他已经提前将他三年后的手段使了出来。

      或许也是因为自己的一些行为,催生了印墨寒的改变,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印墨寒从根本意义上来说,其实是阮酥的老师,她有没有把握在他达到前世那个段位之前打倒他?阮酥头痛地想着。

      一道人影突然冲出来拦住了阮酥去路,这让低头沉思的阮酥吓了一跳,待她抬眼看清面前这个带着金项圈,还没她肩膀高的小姑娘时,已是面上一凉,被泼了一脸花露水。

      阮酥还没来得及问祁金晶为什么要泼她花露水,瞟眼却看到小丫头手腕上挂着个大布袋,里头实坠坠地装着个圆形的东西,祁金晶慌慌张张地要去解系袋子的绳子,因为紧张,手甚至有些打颤,阮酥脑子一转,马上反应过来,她大声道。

      “九公主,你可想清楚了?你手上那些毒蜂,可是能蛰死人的!”祁金晶手一抖,阮酥趁她动作停滞的一瞬,飞快拽过那个布袋,扔进附近的石头水缸里。

      噗通一声巨响,祁金晶失望地冲她大喊。

      “你骗我!四皇姐说了,被这些蜜蜂蛰一下,最多起几天红点子!”原来是祁金璃撺掇她来的,这种整人的手段毫无技术含量,可谓简单粗暴,但阴险在于,她们躲在后头不露面,把责任全给一个是非不明的孩子担着。

      阮酥看着前世这个令人怜惜的小姑娘,目光很和善。

      “我并不认识公主,公主为什么要让蜜蜂蜇我?”祁金晶愤愤地道。

      “她们都说你见了男子也不避嫌,不知羞耻不是好人!”阮酥叹气,温声对她道。

      “公主怎么能听信一面之词呢?我有陛下册封的官职在身,要为朝廷效命,当然不用避嫌了,至于不知羞耻,公主可见我和男子除了谈话外,有什么越矩的举动吗?倒是公主这样不顾身份,不问是非地对一个臣下之女恶作剧,要是传到陛下的耳中,不仅会受到责骂,只怕还会连累王贵人……”祁金晶最不经吓,何况牵扯到她的母亲王贵人,马上害怕起来。

      “你会去父皇面前告状吗?你不要去好吗?我没成功,你也没事,大不了我向你道歉,你看好不好?”阮酥在心底长长一叹,这个傻得可爱的九公主,简直是一点城府也没有,不管是谁,三言两语都能把她打发了,若非无害,怎么可能活到今天。

      “公主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但你以后也不要再听别人撺掇做这样的傻事,要知道,一旦出事,你背后的人便会把罪责往你身上推,这对你没有一点好处。”祁金晶愣愣地看着她,半晌点头,眨了眨大眼睛。

      “你这个人,没有她们说得那么坏。”阮酥笑了。

      “是好是坏,公主要用自己的眼睛去看,而不是让别人替你判断。”正说着,一阵男子的脚步声快速赶了过来,阮酥回头,竟是祁澈与印墨寒。

      祁宣多喝了几杯,自行回去了,祁澈本想向阮酥献一献殷勤,送她回府,却在哪都找不到她,走到附近时,突然听见噗通一声,循声而望,便看到阮酥窈窕的身影,他与印墨寒便立刻赶了过来。

      见阮酥面容和刘海全湿了,一股花露水的香味,印墨寒似马上明白了什么,他走到那个水缸旁,伸手一捞,那颗浸了水的蜂巢便被他提在手上。

      印墨寒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九公主一眼,祁澈马上明白了,顿时怒意升腾,忍不住狠狠地责骂道。

      “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这样不着四六!你难道不知道容颜对女子有多重要,若是女史被蜜蜂蜇伤了,你担当得了吗?父皇怪罪下来,连我也救不了你!”祁金晶一向对自己这个哥哥又敬又怕,才见他来已经是不敢吭声,现在又被他这样痛骂,更是吓得脸都白了。

      阮酥冷冷地看着祁澈,他哪里是在教育妹妹,根本就是怕祁金晶闯祸之后累及自己。

      她从袖中掏出手帕把脸擦干净,凉凉地道。

      “九公主还是孩子,自然没有分辨能力,殿下不如问问是谁唆使她的吧?此人想利用九公主的单纯,祸及殿下,必然没安好心。”阮酥累了一天,方上轿便闭目休息,然而也不知是不是轿夫抬得太过平稳,竟不知不觉睡着了,等轿子落地,窗外人低声。

      “阮女史,已经到了。”阮酥睁开眼睛,掀开轿帘,入眼的地方让她瞬间有些晃神,可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旁边已是传来一声低沉的嗓音。

      “阮大小姐,这边请--”“印墨寒!怎么是你?”阮酥眉头一蹙,当下明了。

      印墨寒既然能在席间以太子之名让人给她温酒,如今的场景自然不言而喻。

      她当即摔下帘子,冷声道。

      “起轿,这不是我要来的地方!”然而轿子却纹丝不动。

      面上浮出一丝恼怒,这些被印墨寒买通的人看来她已经差遣不了了!于是阮酥径自下轿,决定自己走回去!“你……这又是何必?”印墨寒面上浮出一丝苦笑,还好有了九公主的事,他得以从祁澈处脱身,按计划截住了阮酥。

      “我不过是想见见你。”“可我不想见你!”阮酥完全没有停顿,然而才迈出数步,衣袖中藏着的手腕却被一只手准确地握住。

      阮酥双目睁大,简直无法想象这一世的印墨寒竟如此胆大妄为【创建和谐家园】之极,他不是最标榜注重分寸安份守礼吗?“你--”话音未落,印墨寒清润的声音先在耳边响起。

      “……我并不会对你怎样,为何这样抗拒?也不会耽误你太久,只需要半个时辰……”明明内容似是恳求,然则语气却是不容置喙的、“你放手!”感受到手腕上力道逐渐加重,阮酥拼命挣扎,然而毕竟男女有别,只霎那间便落于下风。

      只见印墨寒对轿夫轻轻颌首,那些人便抬着空桥朝相反的方向走去,阮酥面上终于闪过一道慌乱,失声。

      “等等--我……”“没用的……”印墨寒的声音带着疼惜,他的呼吸轻轻划过阮酥的耳畔。

      “阮大小姐也不希望引来不必要的人吧?”的确,虽是京郊人烟稀少,然则却也不是没有往来行人,如果她和印墨寒纠缠被人瞧见宣杨出去,别说,只怕会传出什么难听的话还不知道,对她只会更不利!然而阮酥岂是那在乎名声的人,她只担心印墨寒会做出什么出乎意料让她无法控制的事!毕竟,他今日的行为太过失常,已然脱离了自己的掌握。

      于是阮酥恼羞成怒道。

      “你若有话和我说,何必挑此等地方,孤男寡女惹人误会!”“若非大小姐几番避我不见,我何须出此下策,强请于你?”印墨寒自嘲地笑了,见阮酥依旧是那副戒备中夹缠惊疑与厌恶的神色,忽然收敛笑意。

      “既然阮大小姐如此不配合,那印某只得得罪了!”说完也不顾阮酥拼命挣扎,弯下身子打横把阮酥抱起,大步迈入京郊小院。

      小院已经修葺一新,然而阮酥却顾不上欣赏,惊魂未定地看着面前神色复杂的年轻男子。

      “你到底想干什么?”印墨寒叹了一口气,划开火石依次点亮了屋中的灯烛,轩窗猛地被吹开,和着雪沫子袭进屋中,阮酥冷得一个寒颤,掩口咳嗽起来。

      印墨寒面露担忧,他忙上前关上窗子,然而也不知是不是百漏一疏,这窗扣却是坏的,印墨寒试了几次,均是无法关紧,只得作罢。

      他转身看向座上的女子,见他望过来,阮酥挺直的背脊越发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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