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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重生之名门毒秀-第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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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寒似听出她的疑惑,大方解释。

      “下官家父为【创建和谐家园】,家母来自西域。”话毕,碧色眸子在几人清一色的男装上淡淡一扫。

      “几位是要出府?”“正是,只不知洛城有什么好去处,还请萧大人告知。”萧寒闻言一笑,“这有何难,女史若不介意,萧寒可一路随行。”阮酥自然不会拒绝这送上门的好意,听到她应下,萧寒一瞬意外,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他却也是个难得的向导,语言风趣幽默,行事又周到细致,自己在前开道,但凡有何不妥便把众女护在身后;一路前行中除了给她们在特色服饰香料珍宝店里留足时间,还领着几人尝遍各色美食,体会边塞异域风情……众女逛得直呼过瘾,宝笙、冬桃又买了一大堆东西,饶是阮酥带着戒备出门,最后也不禁被这气氛感染,趁势买了一些礼物只等回京送人。

      酒肆中,胡姬大胆【创建和谐家园】,芊腰舞动热烈回旋,萧寒这等样貌的男子自然最受欢迎。

      然而或许是考虑到有女眷在场,他笑拒了前来敬酒的美艳胡姬,择了一桌临窗的雅座,半垂的珠帘顺时隔绝了那沸腾欢欣的气氛。

      有了一晚上的互动,几人的关系也变得熟稔起来,萧寒举杯。

      “萧某原还以为京城女子便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想女史竟让下官刮目相看。”阮酥也笑着给萧寒敬酒。

      “人之一百五颜六色,王爷曾说过阮酥的事迹早有耳闻,更给了个史无前例的断词,只是阮酥好奇,不知这个‘史无前例’是褒是贬?”“是褒是贬女史恐怕不会在意吧?”萧寒笑得温润,声音中却带了一丝揶揄。

      阮酥大笑。

      “没想到萧兄这等斯文人也会打趣人。”或是被这声“萧兄”惊讶,萧寒神色一瞬停滞,然而很快又漾开清泉般的笑意。

      “萧某身份低贱,怎配与女史称兄道妹?”虽然边塞城镇异族间不乏通婚,然而注重血缘传承的家族是反对此等婚配的。

      而异族通婚的后代尽管已带了一半【创建和谐家园】血统,却还是抛不开“下等人”的身份诅咒。

      “何来低贱?何又为高贵?”阮酥冷笑,认真地看向对面那双碧色眼眸。

      “出生不容选择,岂能由此定乾坤?阮酥不信命,同样也认为萧兄并非那种向世俗低头之人。”就因为不信命,所以才会在重生后坚持本心披荆斩棘选择走这样一条路!而对面的男子,能以卑微身份成为三王之首的心腹,当然不会是那种拘泥迂腐之人。

      萧寒目中闪过一道复杂,灯烛影晃,衬得他深邃如渊的眸子忽明忽暗。

      良久,他举起桌上的酒盏自饮一杯,若有所思道。

      “曾经也有人这样说过,你没嫁到承恩王府真是可惜……”“是么?”阮酥目光转了转,故意忽略他最后一句话,微笑。

      “难道说过这句话的便是承恩王?”听到这个名字,萧寒倏地放下酒盏,目中似有失落。

      “承恩王德爰礼智,才兼文雅,又生得相貌堂堂,恕萧某冒昧,女史为何会拒绝这桩婚事?”阮酥微微一愣,已经笑开,“承恩王若是听到萧兄对自己如此评价,想必很高兴。”闻言,萧寒神色有些不自然,他端起桌上的酒盏,仰脖间已是一杯见底……几人直到宵禁时分才回到客院,梳洗过后,阮酥躺在床上,先前一步回府的冬桃已走到床前。

      “小姐,萧寒与咱们分别后便去了王府内院,恐是去寻承恩王了。”虽然不反感萧寒,然而阮酥还是无法全然放心,听到冬桃的回禀,眉头微蹙。

      “就算承恩王再信任萧寒,这深夜却在内院召见,就不避嫌吗?”“那也不一定。”宝笙神色有些复杂,咬唇道。

      “很多王府和宫中一样会豢养内侍,这萧寒生得唇红齿白,难不成也是……”眼前不禁浮现另一张月华惊世的脸,阮酥心中一叹。

      “总归也是人家的事,咱们还是少管为妙。”隔日大早,穆清言便遣人告知阮酥,吉日已定,他会在五日后与白蕊成婚。

      虽然时日匆匆,然而一切都是现成的,王府早在得知承恩王妃回洛城时便备下一切物事,如今,时间一定,这一切便是水到渠成了。

      阮酥松了一口气,只要他们礼成,自己陪嫁送婚的任务也算完成了,便能回京了。

      眼下已是初冬,西北一日寒过一日,自己若再耽搁许久,回京之途只怕不会太顺。

      她犹在思索,忽听那小婢又道。

      “王妃见侧妃这几日思绪不宁,让奴婢转告女史,若有空多去陪陪她。”昨天还好端端的,怎么一会就变成思绪不宁了?阮酥嘴上答应着,心内却不以为意,然而不等半日,白蕊身边的丫鬟果然来请。

      阮酥无奈,只得让宝笙、冬桃两人作陪一起去内院看她。

      才走到院外,便听到白蕊欢快的笑声,那丫鬟不安地瞅了阮酥一眼。

      “侧妃方才说想念女史……”阮酥也不理她,径自绕过一树冬青,便看到白蕊那间颇具江南风格的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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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姐姐你看,这衣服是王爷特意为我准备的。”嫁衣上镶嵌着各色宝石,绣工更是奇特精致,与京城中流行的式样有些区别。

      见阮酥目无所动,白蕊便有些不服气,往旁边桌上一指。

      “这些俱是王爷赏赐的,姐姐若有什么喜欢的,只管说,我送你,”阮酥看了一眼,桌上一路铺呈,摆满了各式珍宝饰品,珍珠有龙眼大小,而各式宝石更是流光溢彩,阮酥心内叹气,更觉得她幼稚可笑。

      “既是王爷赏你的,下官如何能收,侧妃的心意阮酥心领了。”白蕊见她目光无波,内心不甘,又挑拣了几样为难阮酥,然而被阮酥一番伶俐抢白,更是气得说不出话来,如此两人方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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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白家的女儿竟然如此眼皮浅,真不知丢的是谁的脸。”“总归也见不到几日了,只要她高兴,也算美事一桩,不枉这御赐姻缘。”阮酥话音刚落,忽见冬青后闪过一片衣角,那人见行迹暴露,干脆大大方方地从树后闪身而出,对阮酥抱了抱拳,有些尴尬。

      “萧兄,你怎么在此?”注意到他面色有异,阮酥大吃一惊。

      只短短一夜,原还温润亲切的人简直判若两人,双目赤红,面目阴郁,好似丢了魂魄,一张脸上写满了愁绪与哀伤。

      萧寒牵了牵唇角,“……到处走走,不想竟到了此处,这……”他抬了抬眼,“这便是新侧妃的院子吧?”说完,也不等阮酥答案,便也告辞而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让一个人一夜之间落魄如斯?冬桃小声道。

      “我们过来时我便注意到那里站了人,看气息似乎便是他!”阮酥凝眉。

      “你们这几日盯紧白蕊,确保她万无一失。”白蕊成婚当日,阮酥眼皮一直跳。

      婚礼很盛大,饶是隔着盖头,阮酥都能感受到白蕊雀跃的心情。

      而送婚使虽是个名头,却也要代嘉靖帝主持某些仪式,一整天,阮酥不敢大意,苦熬了一日,眼见承恩王与白蕊行过侧妃之礼,双双送入洞房后,阮酥紧崩一日的神经终于放松。

      总算好了!她揉了揉额角,眼前却突然送过一杯酒。

      “女史一路辛苦,本王敬你一杯。”阮酥只得振作精神,原来是穆清言去而复返,亲自到席间招待客人,而作为嘉靖帝亲封的送婚使,这杯酒却是推不过去的。

      阮酥忙举杯饮过,如此酒过三巡,她也有些醺意,正要吩咐宝笙扶自己下去休息,忽见白蕊身边的陪嫁丫鬟面色难看地朝自己过来。

      “女史,我家侧妃身体突有不适,求你去见见吧。”……又来了,阮酥本能就要拒绝,承恩王妃却含笑过来。

      今日虽是为自己的丈夫迎娶侧妃,她却不似寻常妇人那般沮丧难堪,满面雍容,眸光中更多了几分在京城中少见的神采。

      “发生了什么事?“见到王妃,丫鬟的神色有些闪躲,却还是硬着头皮一五一十交代了个干净。

      “既是如此,本宫便陪女史走一趟吧。”注意到承恩王依旧在酒桌上,阮酥提起精神和她一路穿廊绕檐,直达那方江南小院。

      院门口红灯高悬,四周挂满红喜,整个屋子喜气盈盈,然而令人奇异的是,此刻整个院子却没有半个人影,阮酥越走越不对。

      “侧妃院子里伺候的人呢?”那丫头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奴……奴婢不知……”阮酥于是再也不肯往前走半步。

      烛火通亮间,连呼吸声都变得分外清晰。

      忽然一声带着压抑的欢快【创建和谐家园】从那喜房中传来,阮酥头皮发麻,她历经过人事,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然而承恩王犹在前方待客,这新房中的又会是谁?不等阮酥反应,承恩王妃已是挥了挥手,身边人悄无声息退下,包括之前传话的白蕊丫鬟。

      冬桃与宝笙见状,一前一后挡在阮酥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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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引我来此,到底什么意思?”承恩王妃站在灯影暗处,一双眼睛忽明忽暗,面上尽是讽刺。

      “女史既然已经到了,何不去前面看看?”

      查明真相

      阮酥丝毫不为所动,只是看着她笑道。

      “王妃,阮酥虽在朝中供职,到底也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您邀请我去看里头的情景,恐怕不太合适吧?”经她提醒,承恩王妃才想起以自己的身份,说出这样的话确实相当不得体,她气冲冲从阮酥身上移开目光,冷冷命令门外的婢女。

      “呆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准备冷水,泼醒里面那对狗男女!难道要本宫目睹这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吗?”阮酥看了她一眼,唇边浮出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她不动声色地退至一旁,看着两个侍女急忙忙地从井里打来一大桶冷水提了进去,紧接着屋里传来一声尖叫,浪荡的【创建和谐家园】瞬间平息了,承恩王妃一挥手,当即有几名壮实的仆妇冲了进去,半晌押出两个衣裳不整的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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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和她私通的男子,被凶悍仆妇扯着头发强迫抬起头,却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怎么竟会是萧寒大人?”形容狼狈的萧寒也是表情忡怔,睁着茫然的碧眼,绯面含春,竟有种说不出的迷离美丽,承恩王妃看着他,咬牙切齿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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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这对奸夫【创建和谐家园】要怎么处置?”承恩王妃沉吟道。

      “出了这么大的事,连我也不敢轻易做主,先押紧他们二人,你去将王爷请来!”那嬷嬷领命,带了两名侍女,打着灯笼一路小跑而去,冬桃望着被按在地上的萧寒,面露不忍,低声对阮酥道。

      “萧大人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何况白蕊这种女人,他怎么会看得上,我看事有蹊跷。”阮酥摇头。

      “言多必失,不关我们的事,冷眼旁观即可。”不过半柱香功夫,承恩王穆清言便匆匆从前堂赶了过来,他面如凝霜,那张温雅平和的脸,表情却是前所未有的可怕,阮酥见他只身前来,一个侍从也没有带,不由感叹,承恩王府有头有脸地位崇高,却在婚礼当夜出了这样丧德败行的丑事,承恩王大概也希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承恩王妃一见丈夫来了,连忙迎上去,痛心疾首地哭道。

      “王爷,臣妾有罪!臣妾多年一无所出,原想为王爷添一位侧妃延续穆家血脉,谁知竟是引狼入室,迎了这样不知羞耻的【创建和谐家园】进门,还在大婚之夜做出如此丧德败行的丑事,臣妾、臣妾愧对王爷!”穆清言看了承恩王妃一眼,声音里不带任何感【创建和谐家园】彩。

      “此事与王妃何干?王妃又缘何自责?只是这事未免过于荒唐,草率不得,本王要亲自审问。”阮酥在心底一笑,承恩王自然不傻,白蕊再蠢,也明白下半辈子都要指着承恩王度日,即便想要偷情,也是等将来新妇熬成婆之后的事,断不会选在新婚之夜给承恩王戴绿帽子,萧寒更不用说,能成为承恩王的亲信,这点分寸总该有,怎么也不会把主意打到主子的女人头上来。

      阮酥乐得看戏,穆清言自跨入院子,视线就没有离开地上押着的一双男女,衣袖中的手指微微颤抖,这点细节落在阮酥眼中,她不由敛了神情,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王妃听穆清言要审问二人,擦着眼泪劝道。

      “王爷,臣妾也希望是冤枉了他们,可是……捉奸在床,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就连女史也是亲眼所见,若再审问,把事情传出去,不是要让天下人都耻笑王爷吗?”穆清言的目光转向阮酥,声音有些飘忽。

      “连女史也亲眼所见?”阮酥是不太清楚这两夫妇之间的关系到底怎样,但有过前世与印墨寒如胶似漆的几年时光,再看她住在王府的这几日,她敢断言穆清言夫妻两顶多是相敬如宾,但绝对谈不上恩爱,若是只凭王妃的一面之词,穆清言或许还会怀疑,但要是如果有不相干的外人作证,穆清言也不得不信了。

      可阮酥不是白蕊,她怎会让承恩王妃把自己当枪使!阮酥面上闪过一丝为难,不确信地道。

      “这是王爷家事,阮酥自当避嫌,所以仅仅目睹侧妃与萧大人被仆妇们押出来,别的不曾见,也不敢妄言。”穆清言点点头。

      “既然如此,单凭仆妇们的话更不足为信,本王不想包庇罪人,也绝不愿冤枉好人,本王要听他们二人亲口供认!”王妃铁青着脸无话可说,但事实明摆在眼前,她也不怕让二人对峙。

      “王爷说得有理,是该好好审问,徐嬷嬷,把他们拖过来!”仆妇们粗鲁地将两人一路拖行过来,那浑身沾满尘土落叶的狼狈模样,穆清言别开目光,似乎不忍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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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他二人神智似乎不太清醒,如果王爷想要问出实话,最好等药效过去……”一句话,让穆清言的双眼猛地聚焦,面对这样的打击,他一时乱了分寸,竟没有注意到这点,正常人就算在人赃俱获的时候,不敢辩解也要告饶,怎么这两人如发梦忡一般,任由摆布。

      穆清言神色放松了些,看阮酥的目光中,竟含着一丝感激,他连忙一摆手制止道。

      “罢了!前头宾客还晾在那里,此时审问也不妥当,先将他二人分房关押,待明日再审吧!”王妃大感意外,饶是胸有成竹,也有些急躁了。

      “王爷,这等丑事放在民间,当夜就要被浸猪笼了!怎么能拖到明日?”穆清言淡淡看了她一眼。

      “王妃,侧妃乃右相之女,又是陛下赐婚,若不调查清楚便处置了她,你可想过将来如何同她父亲交代?又如何同陛下交代?”一句话问得承恩王妃哑口无言,白蕊确实没什么头脑,但她身份高贵,又是朝廷赐下的亲事,自然不能似买回来的贱妾那般随意打杀了。

      见王妃不再说话,穆清言疲惫地摆摆手。

      “先把他们带下去,本王累了,有劳王妃替本王前堂送客。”一场喜宴便这样尴尬散场,出了主院,来到荫浓翠嶂的隐蔽之地,阮酥方对宝笙道。

      “等人散尽了,你潜进洞房里查一查所有白蕊接触过的器具糕饼,还有萧寒的屋子……看看他们被下的是什么药。”宝笙认为既然和阮酥没有关系,又何必多管闲事,何况她对这些内宅捉奸的事并不感兴趣,只是不好违背阮酥的命令,于是推诿道。

      “奴婢遵命,只是洛城遍地西域事物,许多东西奴婢闻所未闻,只怕会让小姐失望。”阮酥笑道。

      “强将手下无弱兵,九卿大人能把你放在我身边,自然因你是他的得意之作,我当然相信你能办到。”宝笙一愣,面颊微红,这次却是不带含糊地应下。

      “宝笙定不负小姐所托。”宝笙去后,阮酥又吩咐冬桃。

      “你现在去提醒王爷,今晚最好加派人手看好那两人,以防意外发生。”漫漫长夜,很多事很好下手,一句畏罪自尽,谁能说得清楚,到时候死无对证,就正中某些人下怀了。

      冬桃一点就明,身影很快没入夜色,阮酥一人回到客院之中,拨亮了灯,倒上茶水,摆起棋盘,自下自饮,果然提神,耐到约莫三更天,冬桃、宝笙先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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