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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重生之名门毒秀-第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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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洛亮出了令牌,守将们果如祁念所言,目中无人张狂至极,完全不像其他城郭那般很快开门迎客,只语气生硬让众人稍等,便没有多余动作,更别说什么端茶送水之类的了。

      被祁瀚冷遇,玄洛也不恼,气定神闲找了个背阴的地方下马站着,似已做好了长期等候的准备。

      阮酥知道两人的过往,生怕祁瀚一个不高兴,把众人晒到天黑,在玄洛伸出手扶她下来后,便径自走向那守官前。

      “这位官爷,劳烦转告三皇子殿下,阮酥求见。”那守官一愣,之前见阮酥坐在玄洛马前,周身都被兜帽斗篷覆住,没想到竟是个女子,再见她零落的短发,霎时便认出了她的身份,冷峻的脸上硬生生挤出一丝微笑。

      “原来是女史大人,三殿下已交代,若是女史前来,必将恭迎。”说完便打开城门,阮酥正要招呼玄洛等人,那守将忙出言制止。

      “女史大人,那几位大人还得等三殿下的口谕……”偏生玄洛也不生气,示意让阮酥先进去,阮酥暗自奇怪,却也不敢耽误,和冬桃两人随守官一起打马进去。

      祁瀚的府邸在登州府城北,地处整个城郭最高点。

      整体建筑随地形呈旋转上升,周围植被茂盛,种满各式花草,然而却也因主人疏于修剪,那些花木都长得颇为放肆,很是绚灿鲜活,彼时正是凤麟花盛开之时,红彤彤一大片,远远望去状似红霞,府邸亭台楼榭掩在其中,恍若天上人间。

      祁瀚一身墨色窄袖常服,站在一方飞亭前,见阮酥两人由远及近,随手折下了一枝凤麟花,捏在手中把玩,鹰目中难得地透着笑意。

      “你不在京城闺中老实呆着绣花,到处乱跑。

      不过既然到了登州,本殿下自然会尽地主之谊。

      说吧,想吃什么,我让人准备。”只字不提宝城郡之祸,也不提阮酥之行的因由,却只是朋友间的日常寒暄,更是忽视阮酥那一头突兀的短发,开门见山间却也一下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仿若两人已是认识多年的老友一般。

      阮酥微笑,依旧朝他行拱手礼。

      “三殿下好意阮酥心领,不过既然殿下已知阮酥的目的,那下官也长话短说,宝城郡告急,太子殿下退居蓉城,只等殿下援兵。”“下官?”祁瀚摸着下巴,从鼻子中哼出一声笑。

      “怎么?朝廷是没有人了吗?竟只派你一个弱女子和城外几个阉人来求助?”这话中的鄙夷之色显而易见,似乎是怕阮酥气恼,祁瀚又补充了一句。

      “当然,你是极不错的,真让人刮目相看!”祁瀚向来狂妄,能得他一句诚心赞美的人实属不多,然而阮酥却没有多高兴,总归还是因他对玄洛那不遮掩的轻蔑,让她不太舒服。

      “九卿大人为皇上效力,之前与殿下交手,实乃奉命行事。

      能从插翅难逃的皇城司毫发无损出来,殿下通透,想必也明白此中的机缘。”祁瀚目光冷凝,显然落于皇城司之手狼狈逃离的曾经是他不愿回忆的,然而事后仔细回想也知道,凭借玄洛的本事,若非他有心放水,自己也不会侥幸遇上阮酥,顺利脱身。

      他静静看了阮酥一会,继而叹道。

      “我倒是忘了玄洛是你的师兄,既然你不爱听,那本殿下不提就是。”这气鼓鼓的妥协摸样倒真像稚岁孩童怕失去玩伴的挣扎让步,阮酥好笑。

      “既是如此,那殿下还不放他们进城?”祁瀚目光变幻,好半天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看在女史的面子上,让他们进来!”他笑了笑,表情有些古怪。

      “不过既然你们是以公事前来,那本殿下便不能以朋友相待了;等以后你以阮酥身份单独拜访,我定会好菜好酒相陪,与你不醉不归!”“那阮酥先谢过殿下。”盏茶功夫,玄洛便带着部下前来见礼。

      祁瀚领着阮酥移到正厅,他择上首坐下,面上冷峻一片,也不叫玄洛起身,十足地摆起了谱,嘴上还不客气道。

      “稀客啊,本殿下以为只在皇城司得见九卿大人,不想在这边城小镇还能一睹真颜,几月不见,大人越发容【创建和谐家园】人了。”玄洛身而不全,偏生又长了一副绝色容颜,初封禀笔内侍时,曾被人议论以色侍君,直到他执掌皇城司展露铁血手腕,这些谣言才逐渐平息。

      祁瀚故意含沙射影提起这忌惮话题,还用那样讨打的调侃语气,显然便是寻玄洛的不痛快了!如此锱铢必较,实在让阮酥颇为无语,听到祁瀚手下的嘘声,阮酥十分气恼,正想反驳,然而想到有求于人,生生住口,有些忐忑地看向玄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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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殿下美言,殿下倒是越发英猛了,小儿夜哭若提及殿下名字效果定当更胜从前。”此言一出,连祁瀚的人也忍俊不禁,被他冷冷一瞥,纷纷噤声,而玄洛带来的人已经很给面子地哄堂大笑。

      祁瀚因生来勇猛,驻守南疆又骁勇善战威名远扬,被人称为战神转世,同时也莫名成为民间妇人恐吓顽劣稚童的有力武器,被形容得三头六臂,虎背熊腰,还凶神恶煞,很是怵人。

      祁瀚双目圆睁,玄洛扳回一局,亦不慌不忙与其对视,彼时四目相接,谁都不肯率先移开视线,竟存心要比个高低。

      阮酥头大,其他人也看傻了眼,谁能料到各自的大人竟都有此孩子气的一面?互相揭短也罢了,现在还较真起来了?!然而想到不能在对方面前给自己的主子丢脸,纷纷也寻找目标彼此怒视!玄洛的人出自皇城司铁血酷刑中摸爬滚打,而祁瀚的人也久经沙场历经生死。

      双方都是狠角色,一时间,大厅中箭弩拔张,气氛紧张,似乎只差一把火,便能火拼起来。

      阮酥咳嗽一声,从吓傻了的婢女手中取过茶壶,倒满两杯茶,分别递给祁瀚与玄洛。

      “说了这么久,你们就不口渴?”其他婢女会意,连忙伺候其他诸人,如此一忙活,两人才在众人的捣乱下堪堪错开了视线。

      见祁瀚没有下一步动作,而玄洛仍然站着不动,阮酥小声提醒。

      “师兄别忘了正事。”玄洛轻笑一声,似也觉得为争一时长短太过幼稚,正色道。

      “想必女史已向殿下说明我等来意,不知殿下考虑如何?”“好说!”出乎阮酥意料,祁瀚答得豪爽,面上的表情却有些不怀好意、“不过本殿下有一个条件!”玄洛也笑。

      “殿下请讲。”“古有高力士为李太白脱靴研磨,今日本殿下也效之,便请大人为本王……”

      凤麟花开

      见他的目光一瞬变暗,阮酥心道不好,急急上前。

      “九卿大人路途奔波,不如便由下官代之……”祁瀚有意折辱玄洛,若是两厢不好,此行恐怕要无功而返了。

      哪知她话音刚落,玄洛便一声冷笑。

      “师妹好意为兄心领了,只是不知道殿下有何安排?”祁瀚的目光在他们二人面上来回巡视,语气生冷。

      “女史莫非以为本殿下会为难九卿大人?”他已然把阮酥当作朋友,被她误会不免生气。

      阮酥一愣,却听祁瀚话语幽幽。

      “传闻玄夫人奏得一手好琴,其子玄洛也深得其真传,只是大人似乎有意藏拙,不知今日本殿下有没有这个耳福……”阮酥惊讶,玄夫人宁黛是传说中百年难遇的佳人,然而无论是前世或者今生,她都不知道玄洛还有此绝技。

      玄洛眸光翻涌,半晌才状似轻松般艰难一笑。

      “家母离世后,玄洛便发誓不再抚琴,恐怕要让殿下失望了。”“发誓吗?”祁瀚呢喃,阮酥还以为他会生气,然而只听祁瀚一叹,目光中竟闪过寂寥颜色……见他抬眼看向一个方向,阮酥也顺势看去,胆瓶中静静插着一枝凤麟花,花朵绚灿,饶是叶片已呈枯败姿态,然而花瓣依旧鲜艳挺立。

      “你的话让我想起我的母妃,她如今葬在南疆……”这没头没尾的一句,似笼罩着一层惆怅颜色,让人听之莫名伤感。

      有风吹过,窗外的凤麟花瓣也顺着冷风忽的一下灌进,落在了桌上、地上、以及阮酥的发上……阮酥却浑然不觉,她站得离窗最近,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一只手伸过来替她取走那红颜之色,阮酥措不及防,抬眼却见玄洛捏碎了手中的花瓣,扔在风中。

      “今日玄洛可为殿下破例。”琴筝旁,玄洛净手而坐。

      只听一声铮鸣,忽如千军万马奔腾而至;其后一阵悠扬婉转,曲调趋于平缓,如同海上明月升,春江花月夜。

      这上下两阙一为金戈铁马,一为盛世华年,偏生转轴衔接极其自然,过度精准,让人听得如痴如醉。

      阮酥也震惊在玄洛的琴声之中,前后两世,她也算听过无数名家演奏,然而和那些高超技艺展现的魄力与峥嵘相比,玄洛平平淡淡表现力效果却十分惊人,轻易吸引了听者所有感官,浑然一体间已然分不清哪里是幻觉,哪里是现实……一曲罢了,整个大厅鸦雀无声,众人似还没有从梦中醒来,久久无语。

      终于,祁瀚拍掌而起。

      “不愧是宁氏传人,本殿下一诺千金,即日出兵增援宝城郡。”阮酥还来不及高兴,祁瀚却已冷下脸来。

      “不过玄洛,你对本殿下做的,祁瀚此生没齿难忘。”“玄洛惶恐,亦不敢忘。”玄洛声音轻飘飘的,其中似还透着笑意。

      “不知殿下何时启程?”祁瀚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削地别过头,似乎与玄洛对视都嫌掉价,方才的惺惺相惜简直是错觉!“告诉祁念,本殿下是不忍百姓受苦,若他有个长短,只能怪他命短不走运了!”他走到台前,凛然发号。

      “众将听命,半个时辰后出兵宝城郡!”祁瀚其人最守信用,他说半个时辰出兵,果然不到一顿饭的功夫,便整顿出两万精兵前往蓉城,只留一万人守在登州。

      祁瀚一身乌金猬甲,勾勒着蜂腰猿臂,越发显得他直鼻俊口,器宇轩昂,他坐在宝骏“追风”之上,马鞭一指,生生阻住了欲要上马的阮酥,他傲气十足地睨着她,曼声道。

      “得了,别跟来了!打仗是男人的事,你一个女子跟着掺和什么?我已命人备了马车,你且与玄大人跟在我们后头,一路赏着凤麟花慢慢来吧!等你们回到蓉城,我保证已是歌舞升平,届时你大可安枕而卧。”听他如此安排,阮酥也不再坚持,微笑福身,恭送祁瀚离去,她已经完成使命,成功说动祁瀚前去解围,接下来行军打仗便没有她的事了。

      两匹金鞍白玉骢拉着一辆香楠木马车缓缓驶来,紫纱掀开,玄洛自车内朝阮酥伸出手,阮酥便就着他的手上了车,只见车内垫着厚厚的金丝褥子,矮桌、茶点齐备,小金炉上甚至还煮着一壶香喷喷的花茶,舒适得让人直想打盹。

      玄洛手执银钩撩拨着小金炉中的炭火,唇边一抹奇异的笑。

      “三皇子生性粗放,为师妹准备的马车却如此面面俱到,真是用心良苦。”阮酥点头道。

      “三皇子虽然狂傲,但却是知恩图报之人,半年前三清祠的举手之劳,三皇子却能涌泉想报,确实是个值得相交的人。”玄洛笑了一声,提起铜壶往琉璃盏里注入浅碧色的茶汤。

      “值得相交?能得师妹一句值得相交着实不易,比起有人煞费苦心却依旧被拒之千里,三皇子可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阮酥总觉得他在影射什么,接口道。

      “对他青睐有加的又何止阮酥?师兄不也如此么?师兄心思深沉,便是十个三皇子也算计不过,你却三番五次容忍他的唐突,别告诉我师兄是被他的一片赤子之心所感动了,那我却是不信的。”玄洛将茶盏递给她,笑道。

      “你以为如何?”阮酥将花香四溢的茶盏在鼻尖晃了晃,唇角上扬。

      “师兄是为了你所谓的平衡吧!三皇子军事才能出众,却远离宫闱斗争,或要参与夺嫡,根本过不了几个回合,不足为惧。

      况且他也不问朝政,安于替朝廷固守南疆,皇上自然放心,如果动了他,那么他手上空出的兵权无论落在谁手上,都会造成天平失衡,难说还会逼反威武大将军,这当然不是师兄想看到的了。”玄洛笑笑,不置可否。

      阮酥试探着他的表情,问道。

      “其实我有点好奇,三皇子那般自负,若真交起手来,你打得过他么?”玄洛低头吹茶,软媚的眉眼里露出一丝阮酥看不懂的神色。

      “不知道,只希望不会有那么一天。”阮酥与玄洛一路走走停停,悠然行路,待凤麟花开败时方才回到蓉城,果如祁瀚允诺的那样,宝城郡叛乱已经平息,烧杀过的迹象渐渐淡去,城中每日有祁瀚手下的将士巡逻,一派安然气象。

      据闻,祁瀚把两万精兵分为五队,分别对乱匪几个据点进行了奇袭,祁瀚手下人个个骁勇善战,无论从身体素质还是配合上,都比临时组队的杂牌军强了不知多少倍,不费吹灰之力便绞杀了长平军贼首,顺便还揪出了几个为其充当军师的竹山教骨干。

      至此,为时不到半月的长平起事,终于落幕,一场秋雨后,残余的蝗虫不见了踪影,新种下的作物也冒了头。

      百业待兴,印墨寒带着宝城大小官员,视察安抚,忙得不可开交。

      为了感谢祁瀚出兵相助,祁念专程设宴相请,并亲厚地表示,将会把祁瀚此次的功绩上奏嘉靖帝,给予他一等的嘉奖荣耀,不料祁瀚冷笑一声,一场欢宴酒还未喝三杯,他便拎剑走人。

      留下祁念尴尬地执杯僵在原地。

      中秋前夕,祁念一行终于功德圆满班师回朝,先进皇宫向嘉靖帝禀明此次行程的巨细,包括蝗灾的起落,乱匪如何勾结竹山教起事,最后又如何伏诛等等,祁念的表述堪称完美,除了隐晦地抬高自己外,玄洛、印墨寒、阮酥等人的功绩一个都没落下,却唯独把祁瀚一带而过,平乱的功臣最终在领功时成了过客。

      虽然在提到乱军时颇为惊心,但嘉靖帝对此次赈灾总体情况还是非常满意的,他对随行人员一一进行了封赏,最后才将目光落到阮酥身上。

      “阮氏阿酥……”嘉靖帝拈须沉吟。

      “你身为女子远赴灾区,受了不少苦楚,当赐白银千两,明珠一斛……”嘉靖帝说了一堆漂亮话,又是赐金又是赐银,却决口不提她对治蝗的贡献,论理,阮酥此次的功绩绝不在太子随行的官员之下,但嘉靖帝一向不喜欢身边的女子干政,陈妃等人虽然明争暗斗,却从不敢妄议朝政,何况阮酥还只是臣下之女,之前封她为女史也不过权宜之计,现在事情了解了,她就该本本分分地回到闺阁中去,不再露面。

      阮酥跪在地上,心里微微叹气。

      她早就料到如此,虽然入朝为官可以得到她最想要的自由和独立,但看样子嘉靖帝是不打算开这个先例了,那也没有关系,他给的赏赐里,至少钱财是不少的,如果不能入庙堂,那么今后在后宅之中,她还能靠这些钱做许多事。

      “承恩王那边,因你体弱多病,不宜绵延子嗣,朕考虑之后,决定收回成命,改由左相家的白蕊嫁入王府为妃……”阮酥连忙叩头谢恩,至少这一点上,嘉靖帝没有赖账,那么她这一趟便是付出再多的辛苦,也算值得了。

      作陪送嫁

      阮府门前装点一新,整一个灯笼高悬、披红挂彩。

      阮酥的马车方驶入街口,在府邸门外张望的小厮已经飞快跑进府中报信。

      “老爷,大小姐回来了!”梁太君母子掩不住的喜色,立时从座上起身便出门迎接,见万氏还呆着不动,阮风亭便有些不高兴。

      “女儿回来了,你还磨蹭些什么?”“呃,这不是来了吗?妾身也是因为太欢喜了。”她挤出一张笑脸,却在阮风亭转身后愤愤对阮琦道。

      “有什么好得意的,再如何风光总归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此一时彼一时,以后还不是要倚靠兄长过活。”阮酥出发至宝城郡后,阮家便听到一个风声,阮酥竟和嘉靖帝达成协议,若是此行顺利便收回与承恩王府的赐婚,被万氏一挑拨,阮风亭不由大怒,在家里把阮酥骂得体无完肤还不解恨;梁太君也忧心忡忡,此番无论结果,却预示了阮酥已然脱离家族掌控的事实,这个结果并不是她想要的。

      如今阮酥虽然荣归,不过有了传得满城风雨的拒婚抗旨,在赈灾中又抛头露面与男子混迹一堂,再加上那头刺眼的短发,万氏断言阮酥的婚姻不会顺利,总算才找回些许平衡感。

      然而无论如何,阮酥到底不辱圣命。

      车至门前,她才扶着知秋的手下了马车,梁太君、阮风亭已是快步迎上来,万氏与阮琦就算妒忌不甘,也不得不做足了表面功夫,笑着道喜。

      一阵嘘寒问暖过后,阮风亭的目光不由落在随她一块到府的宫中赏赐上。

      “这些都是皇上赏的?”阮酥点头,“白银千两,明珠一斛。”等了半天,再无其他,阮风亭有些失望,按照往常惯例,赈灾有功的臣子均会加官进爵,阮酥身为女子,阮风亭心知其升官无望,便揣测嘉靖帝便会以其他方式弥补一二,比如犒赏家族,升迁父兄什么的,没想到竟一无所得,简直白费了他的万石米粮。

      梁太君也觉得阮酥此行虽然大出风头,然而一来丢了此生姻缘;二来未让阮氏一门得到实际好处,如此一来,便显得不太划算了。

      于是梁太君岔开话题。

      “你既已回来了,便帮着你母亲多做点事情吧。

      前段日子家里已与万家交换庚帖,婚期定在明年二月初九,你大哥身为男子到底不便,这段时间你多帮衬些。”万家?阮酥美目一转,故作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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