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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重生之名门毒秀-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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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她十分不解,明明话已经说得那么清楚,为何祁念还对她如此执着?莫非真是应了那句话,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心中暗嘲,然而阮酥却不敢大意,毕竟一牵一引便会影响到她的今生,这七日她势必要打起精神来,破坏这看似无法扭转的一切,只是--她用余光看了旁边面无表情的夏姑姑一眼,事情远比她想象中要艰难啊……三十名秀女依次排好被引进宫中大殿站定。

      阮酥速速一扫,果然在队伍中看到了清平的身影,两人目光一碰,皆是冷冷滑开;其余什么陈妃的双生子侄女、右相白展的次女白蕊,包络祁宣前世的王妃常行芝,以及祁清悦等等也在人列。

      几乎都是见过的面孔,只除了几个有些面生的……殿前左侧走进几个人,却是穆皇后身边的房嬷嬷并几个宫中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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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酥垂下眼眸,似周围少女一般恭敬地聆听教诲,思绪却在那几个面生的面孔上来回打转--前世阮府站在这里参加甄选的,便是阮絮,只是因她天真猖狂,最终得罪了太子,差点沦为宫婢,还是阮风亭周旋才把她弄回家,随后也是匆匆下嫁……至于如何得罪祁念,阮酥清楚地记得当日阮絮回府后的愤愤不平,只道她出手收拾了一个对其不敬的秀女,那人来自民间,不想竟然入了太子的眼。

      她的名字……好像叫白……秋婉?头脑一下清明开来,阮酥目中闪过喜悦。

      是了,前世的甄选,祁念对白秋婉一见钟情,纳其为良娣,这位白良娣颇得他喜爱,是唯一为祁念诞下子嗣之人,搞得正经的太子妃、侧妃等如同摆设一般。

      只可惜后来祁念负谋反弑父之名在流花河畔死于流矢之下,消息传来,这白秋婉便抱着孩子自断性命了。

      说起来也是位性格刚烈的女子。

      心中喟叹,不过此生自己定不会让祁澈如愿,若祁念能一直守住江山,或许他们的结局便会不同?打定主意,阮酥的面上便浮现一丝笃定,上首的房嬷嬷见状,暗暗讶异。

      宫中小住的七日,除了由宫中年长的宫人亲自教导规矩外,更是对各位候选人近距离观察性情、言论及风评,拱皇帝与皇后最终钦定。

      所有秀女无一不谨言慎行,只阮酥浑不在意,在夏荷送上统一秀女服时,见阮酥方沐浴过后,正散着头发好心情地拨弄着一只素钗。

      如此行事散漫,实非太子妃最佳人选,就算有身负祥名,手持惊世之才,却也不是为【创建和谐家园】的首要,身为女子,还是大方娴静安守本分才为上品。

      夏荷眉头一皱,却在走到阮酥身边时恢复常态。

      “阮大小姐,这几日各位秀女衣饰穿戴皆要一致,小姐看看这衣裳可否合适?”阮酥懒懒看了一眼,“宫中的东西,想必都是不错的,劳烦姑姑放在那吧,一会我自会穿戴。”似是看穿她的打算,夏荷肃着一张脸。

      “一刻钟后房嬷嬷便召集各位小姐去殿前小聚,就由奴婢侍候小姐更衣吧。”说完,还真摆出一副自己不配合便誓不罢休的姿态,阮酥无奈。

      “不劳烦姑姑,我自己吧。”说完,拿起衣服自顾自绕向屏风。

      方才的小小试探,阮酥便知这夏荷不喜欢自己,然则祁念有命在先,她自然不敢违抗,势必会完成太子交代的任务。

      而任务,大抵是祁念让她看住自己,别做出什么不妥举动吧?毕竟就算自己不愿,可人在宫中,又身负家族命运,他知道她定不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举动自毁前程,把自己赔进去,得不偿失;再者,有阮家打点,加之饶嫔、玄洛助力,就算出什么状况也好遮掩……

      白氏秋婉

      皇宫清凉殿,照旧如宫中其他制式,流水迢迢、鲜花烂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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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酥来时,三十个秀女已到了十之【创建和谐家园】,见她进来,很多双眼睛不约而同往上看去。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不吉白子,却在短短半年先是凭传世名作《乌月山水图》一鸣惊人,其次又传出是辨机公子关门【创建和谐家园】,还是当朝酷吏九卿玄洛的师妹,前不久还成为饶嫔的义女,又被皇室破格列入太子妃候选名册……其中种种,无论哪个都不能不引人注目,很多人都对阮酥好奇,特别是那些初入宫闱的民间女子,暗自揣测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阮酥对人群微一颌首,眼神便落在右侧几旁梳着个堕马髻的女子脸上。

      那女子正暗自瞧着阮酥,不期然与她视线对上,不由一惊,然而见对方目光依旧温和,还对自己露出了个浅笑,这才垂下眸子强压下心跳。

      众人如何没有注意到这个桥段,往两人之间微微一瞅,不由暗笑。

      秀女们虽被安排了一样的衣裳饰物,然则候选者皆是妙龄,又处特殊时刻,自然不甘平庸,一个个便在发髻妆容上博人眼球,以凭出位。

      而为了避嫌,也未免相互比较,自会暗暗打听其他人的装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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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场中唯二撞了发型的两人,阮酥选择,众人的理解便是自信凌驾,而她眉眼明艳,真真是艳压群芳;而另一位……显是来自民间的秀女,似乎叫白秋婉的,真是……自不量力。

      见阮酥一步一步朝那女子走去,场中人神态各异,特别是那些出自大家的少女,皆报了幸灾乐祸的心态,只道阮酥要去找对方麻烦。

      虽然大家同期甄选,然而只身份一条便泾渭分明,如陈氏双姝等世家千金更愿与同等出身的官宦女子结交,自不会自降身份与民间秀女交好;同样的,来自民间的秀女有眼色的也不上前讨人嫌,几个姐妹抱团扎堆。

      然而此番不好,坐在白秋婉身边的人不由呼啦啦一下空出了位置,唯恐惹祸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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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联想阮酥几次入宫,都是谨慎内敛之态,上元灯宴时更是无人通报自守门外,全不似胞妹阮絮那般嚣张无序;怎么如今便行事猖狂,果真是得志便露态了吗?夏荷一看不好,正想阻止阮酥,哪知这娇弱的世家女,此刻脚步生风竟连她都赶不上,她疾步跟上,决定随机应变。

      然而意料中的交锋没有出现,阮酥只是上前朝白秋婉微微一笑,便自顾自在旁空着的位置上落座。

      “这位姐姐看着好生面善,小女阮氏阿酥,不知姐姐如何称呼?”“白氏秋婉。

      这声姐姐却是受之有愧,阮大小姐若是不嫌,直呼秋婉名讳即可。”吴侬软语,声音柔缓到心坎上,如水般划过心尖。

      白秋婉没有因同伴的抛弃失态露怯,也不因阮酥的出现献媚巴结,寥寥数字处事不惊,无波无澜,看似娇软的外表下到底藏了如何强大的内心,难怪前世听闻祁念下场后会做出那样的选择。

      内心不由对眼前女子多了几分敬意,更多的便是对祁念与她一世一双人的感慨。

      众人见两人只交谈一句后便错开视线,各自坐好,不由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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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小宴一开,一时间丝竹乱耳,众女都卯足了劲一较高下,只希望狠狠杀下对方威风。

      回到小院,夏荷送上晚膳,阮酥打开一看,却不似午间的鹿脯等精致小物,换做窝头小粥等,颇为清简。

      阮酥那汤匙搅了搅稀粥,却也不用只轻轻放下。

      “这可是太子的意思?”如此直言挑明,夏荷不由一滞,见阮酥似笑非笑,似透着了然,索性不再淹着,干脆道。

      “阮小姐此番入宫已无回头路,奴婢劝小姐还是收起花花肠子,与殿下齐心协力,和美度日,小姐是聪明人,殿下能给你今日,自然也能收回全部。”“可是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相信殿下应该懂得。”夏荷暗暗吃惊,不想阮酥竟是这样的刺头,正色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太子是未来的储君,莫说一小小女子,便是别的,也是唾手可得。

      更何况--”夏荷的神色渐渐冷了下来,面露警告。

      “阮小姐,这脸面是人挣得,敬酒不吃吃罚酒后果你应该明白。”明白,她当然明白,眼前的一切不就是祁念给她的警告吗?只因为对她白日的作为不满便在饭食上克扣,是想说明她要是不乖乖听话,便还会有千万种办法引她臣服?可她偏生不是那种敲打后就惊吓妥协之人。

      阮酥把食盒往前一推。

      “我胃口不好,想出去走走。”正是夏花绚烂,鸟雀蝉鸣之时,天色未黑,甄选的秀女们也不闲着,由各自的嬷嬷领着在宫中能活动的范围内随意走动,而陈氏双生子等有宫妃照拂的更是被各个宫妃请去做客。

      花丛之中,箫声由远及近,婉约悠扬,正是那低头一触的温柔,阮酥止住脚步,往里些些一探,正是清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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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荷观察着阮酥的神色。

      “听闻殿下擅琴,这箫声与之来和,不知是如何光景。”“想必是极好的。”阮酥淡淡,无为寺中清平便与太子合奏被阮絮李代桃僵,此番她故技重施是想再获太子青睐?阮酥毫不在意,正要往前走,忽听花丛中有少女笑道。

      “清平姐姐的箫好,不过秋婉的小曲儿唱得也不错啊,不如你们合作一场,也让姐妹们快活快活。”白秋婉竟在此?阮酥脚步一顿,只听那舒缓软绵的声音慢慢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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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曲《百鸟朝凤》,嗓音虽是婉转,然而明显并不娴熟,只在清平的几个转轴衔接之下便乱了节奏,堪堪被比了下来。

      众女沉默,白日里其他女子争先恐后献艺,只这白秋婉和阮酥不动,此番几个少女们玩作一处,除了表面上的攀迎交好,实际上更多的是刺探之心。

      白秋婉来自民间还能过关斩将进入钦定,众人还以为她深藏不露,定有什么不凡之处,然则却只是这番,便也浑不在意了。

      然而白秋婉却也不尴尬,真心诚意地赞扬清平箫声优美,全没有小门小户的局促不安。

      听里面笑声再起,阮酥转过一树芳菲,含笑绕到前面。

      “我倒觉得秋婉方才那曲不错。”众人一见到她,纷纷沉默,清平目光沉了沉,率先走到她身边。

      “原来是阿酥,入宫本要来看你,不想一下子耽误到现在。”阮酥这才打量这周围的女子,除了清平之外无一均是民间决选出的秀女,清平故意这番作为,倒也能理解,堂妹祁清悦也在太子妃候选人中,淮阳王妃自是费力打点,有堂妹在的地方,她这个姐姐反而尴尬,索性便择了世家贵女们看不上交往的民间秀女,况且有了早先阮酥的铺垫,她这个举动倒不显得突兀。

      阮酥倒也大方,与清平含笑带过,倒也不难看。

      众人见两人关系熟络,目光中更多了一层异样来,其他诸女刻意低调,一时间宾主分明,花丛中转瞬便成了清平她二人的舞台。

      不过阮酥似乎不这样想,她看向白秋婉,语气恳切。

      “《百鸟朝凤》固然好,却少了一分生动,阮酥偶然在宫廷乐府采集的民间小调见过一首《山花灿》,不知秋婉可会?”白秋婉一愣,条件反射看向面前盈盈笑意的女子。

      阮酥三番两次找自己,不似示好,也不似挑衅,到底是为如何?她自问身份卑微,不愿巴结京门秀女自取其辱,然则再触上阮酥无波无澜的目光,不由打定主意。

      “与阮大小姐惊世之才相比,秋婉这下里巴人实则拿不出手,不过既然诸位姐妹感兴趣,那我便献丑了。”不拒绝不邀功,并且点出阮酥与自己的差距,真真内心透亮。

      况且一开始便给阮酥一个高帽,若是她不怀好意借题发挥,岂不是败坏了自己的名声。

      歌声响起,没了箫声的拘谨限制,这一曲《山花灿》可谓轻快明媚,众人仿佛置身于广阔山野,身边花海层叠,蝴蝶翻飞。

      而在这欢乐的歌声中,阮酥似也明白这看似与祁念毫无交集的女子,为何会成为前世太子的一生所爱,只这简单纯粹的内心便胜过在场很多秀女,这样的人只要动了感情,自会投桃报李。

      祁念什么都不缺,在利益纠葛中艰难抉择,却也向往那难能可贵的一颗真心……众人听得入迷,忽听旁边一声娇斥,已有婆子分开花木,只见陈家二女初拥着一珠光宝翠的华贵少女走到跟前,不是那祁金玉还是谁?祁金玉的视线在众女身上含笑一扫,在触到阮酥的脸上便不动了。

      “何人如此大胆,竟在宫中吟唱此等淫词艳曲?”

      下赌周旋

      淫词艳曲,这个罪名若是坐实了还得了?!白秋婉脸色大变,噗通一下跪在地上,似想争辩,然则却只是动了动嘴唇便咬牙没有开口。

      周围少女虽不知祁金玉身份,见她气度不凡便也不敢声张,看阮酥与清平不约而同上前见礼这才恍然大悟,纷纷效仿一一行礼不提。

      祁金玉也不叫众人起身,虽是对地上的白秋婉,目光却还是落在阮酥身上。

      “你是何人?方才可是你在唱曲?”白秋婉的头伏得更低。

      “回七公主,民女白秋婉,方那曲《山花灿》正是出自小女。”故意点清歌名,难不成是想提醒祁金玉错了?乔姑姑目光凛冽,“竟敢当面顶撞公主,来人,掌嘴!”左右立马站出两位虎背熊腰的婆子,得到命令立即朝白秋婉过来,饶是镇定如她,此刻脸上也显出几分慌乱,然则却也咬紧牙关并不开口求饶,也不多说一个字。

      阮酥看在眼里,祁金玉此举自是杀鸡给猴看,陈氏双生子定然已把今日小宴上自己的举动禀明她,现在故意拿她身边人下手,虽不直接找她麻烦,却也是冲着她来的!眼看巴掌便要落下,阮酥猛地起身,一下擒住其中一婆子的手。

      白秋婉紧闭着双眼久久不见动作,不由掀开一缝,抬眼便看到阮酥紧抿双唇挡在自己面前,不由心内大动。

      “《山花灿》是臣女让白秋婉唱的,至于淫词艳曲却是闻音知雅意,臣女还欲请教公主该从何说起?”祁金玉等的就是这一刻,“大胆阮酥,来人,还不给我拿下!”阮酥干脆站起来,躲开来人,笑开。

      “公主为何拿我?”众女唏嘘,得知了祁金玉的真实身份,便都大气不敢出;虽然知道阮酥与她们不同,但也没想到她竟这样大胆!祁金玉一时语塞,清平美目转了转,突然伏地。

      “求公主放过阿酥,看在臣女与她姐妹一场份上,饶了她这次。”表面上走的是她与阮酥姐妹情深,实际潜台词便是点名了几人的身份,祁金玉是嘉靖帝与陈妃爱女,然则阮酥也是饶嫔义女,总归是姐姐妹妹,弄得难看自然不美。

      然则连阮酥都不会领情,祁金玉如何领情?果真,祁金玉被这话一刺,目光中更涌出几分怒意。

      “清平,只因为姐妹一场便目无尊卑,那以后……岂不目无王法,无法无天?”这话说得重了,清平一愣,双肩攒动。

      “臣女不是这个意思……”好个火上浇油,阮酥浅浅一笑,往祁金玉身后看了一眼。

      “一人做事一人当,既是阮酥行为不妥,便由公主发落,至于其他人,和他们无关!”祁金玉最见不惯她这幅淡定从容的样子,恨得牙痒痒。

      阮酥突然被列入太子妃候选名册,虽说和金翅鸟相关,然则陈妃打探到内幕,太子祁念已然先前便向嘉靖帝开了口,料想陈家一双侄女胜选的希望又淡了几分,而阮酥一旦入选,与其分庭抗争的饶嫔则会势头更增一分,陈妃母女更视之为眼中钉。

      虽也讶异阮酥这次的直接,但既然她主动送上门来,那便别怪她不客气了。

      祁金玉嘴角勾起,“来人,还不快把阮酥拿下!”然而话音刚落,花丛后却传来一声朗笑。

      “是发生了什么事?”祁金玉一听不好,僵硬地回头行礼,来人正是太子祁念,只见他一身太子常服,显得恣意风流,俊美非凡,周身贵气却依旧逼人不能直视。

      众女一看自己未来的夫君近在咫尺,不由红霞飞鬓,各怀心事纷纷行礼。

      只除了阮酥与白秋婉,以及暗自打量的清平。

      七公主身边人已挑拣着重点把事情前后说了一遍,虽然话里话外针对阮酥,然而见祁念面上笑意越来越深,说道后面也渐渐没了底。

      “既然是几个姑娘家玩乐,那便到此为止吧。”如此大事化小,显然又是包庇,想到夏宫中姚黄事件,祁金玉如何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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