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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重生之名门毒秀-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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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祁澈话已经说出口了,嘉靖帝也不好寒了老臣的心,只说让阮风亭把女儿的生辰八字送进宫来,看看与五皇子是否相配。

      但阮风亭明白,这不过是给他个台阶下罢了,到时候无论结果如何,一句八字相克便否决了他阮家所有的幻想。

      阮风亭回家将朝上的事对万氏一说,万氏的心也灰了一半,但她统共就这么一个女儿,难道看着她霉烂在屋里,让阮酥和清平上位不成?万氏心思重重地到阮絮屋中,正遇上阮絮在那里哭闹,连稚儿的脸都被她用簪子划破了,自从她毁容以来,就见不得任何细皮嫩肉的女子,万氏连忙打了稚儿几下,将她赶了出去,捧起女儿的脸细看一番,不由皱起眉头,厉声呵斥前来问诊的徐大夫。

      “内服外用都试了,怎么不仅不见好,反而更严重了?徐大夫!你不是自称妙手神医么?你倒说说絮儿这是怎么回事?若是还治不好!我就派人去拆了你的医馆!”徐大夫为阮家服务多年,深知万氏面慈心狠,说到做到,不由擦了擦额上的汗,也十分情急。

      “老夫也奇怪,若是按老夫的方子,就算不能恢复得和从前一般,至少也能淡化痕迹,调理到傅上薄粉便看不出的程度。

      可二小姐这情况……”他思索半晌,小心翼翼地问。

      “不知小姐除了老夫开的方子外,可有用别的药没有?”阮絮急怒攻心,没好气地骂道。

      “庸医!自己治不好还怪我了?除了公主赐的生肌膏,我何曾抹过什么?难道你怀疑上贡之物不成!”徐大夫连连后退摇头。

      “老夫岂敢,老夫……”万氏眼珠一动,突然打断。

      “絮儿,把生肌膏拿来我看看!”阮絮见母亲表情不对,便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愣愣地从枕头下摸出一个青花瓷瓶递过去,万氏接过,立马送至徐大夫眼皮底下。

      “徐大夫,你看看这药,是否与你所开的相克?”徐大夫欠身从万氏手中接过瓶子,打开在鼻尖一闻,又倒出少许在指尖,捻了捻,面色一变,胡子都微微颤抖起来。

      看他这般光景,万氏心中已有些底了,闭眼缓缓吐出口气。

      “你别怕,这是什么,你只管告诉我,走出这里,便不会有人知道。”徐大夫深深一揖,声音都有些发飘。

      “回夫人的话,这……这并不是生肌膏,而是落红水,前朝宫中女眷盛行眉心美人痣,又觉得画上去的不自然,于是用刀在眉心一点,结痂时擦上这落红水,可以保证伤口痂瘢脱落后留下深色红印,永世不褪……”“什么!你的意思,公主故意送我落红水,让我毁容吗?”这个结果几乎让阮絮抓狂!她简直不能相信,当时公主送了这药水,她还认为是公主的恩典,谁知道七公主好狠毒的心肠,竟然这样害她!“好了,不要嚷嚷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既然知道是这样,那今后不用便是了。”万氏到底比阮絮冷静,她知道女儿并不讨喜,可没料到公主会做得这么绝!事到如今,难道能去和贵为公主的祁金玉理论?还不如想想对策,保住女儿前程。

      “徐大夫,劳你再想想办法,只要能让絮儿容颜复苏,无论花多少钱,我们阮家都不在乎!”徐大人犹豫了,他知道阮絮也曾是太子妃的候选人,只是现在容颜尽毁,便失去了机会,如果他能将她治好,以他阮家的地位,说不定她还有希望,若将来阮絮真的当上太子妃,一定会感念他今日之恩德,可是……这个办法……挣扎了一番,徐大夫咳了一声。

      “老夫从前,倒是见过一个偏方,只是有些狠毒,医者仁心,不到万不得已,老夫也不敢告诉夫人小姐……”万氏听说有希望,哪里顾得上许多,摆手道。

      “好了,少拿乔了,既有办法,就快些说!少不了你的好处!若藏着掖着,可仔细你的医馆!”徐大夫连连称是,看了看四下无人,这才凑上前,压低声音。

      “老夫曾见塞外的巫医治疗烫伤病人,是将活人的皮肉捣烂,和着苗药涂抹在伤处,皮肤便可重生……”还没听完,万氏和阮絮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些蛮夷的法子,可信得过?”徐大夫胸有成竹地点点头。

      “这都是老夫亲眼所见,那药敷上去后,不过十数日,死皮便全部蜕下,重生的皮肤甚至比原来还要好还要嫩,只是那些未开化的蛮夷,用的皮肉都来自奴隶,我泱泱大国,礼仪之邦,自然没有奴隶,即便有,这样做也实在有些……”“徐大夫!”万氏突然打断,她抚摸着手上的翡翠戒指,语气淡然。

      “这些事便不用你来考虑了,你只需把那苗药配好,别的东西,我自然会准备。”徐大夫愣了愣,不再多话。

      “是。”连雨不知春去,天光晴朗之后,便是绿树阴浓,初夏光景,嘉靖帝关于五皇子婚姻的口谕也到了阮家,内容大抵都在意料之中,无非是两人八字不合,水火相克,不宜成婚,梁太君与阮风亭自是唉声叹气不表。

      知秋在阮酥身后,悄悄叹道。

      “二小姐毁容的事,全京城都知道了,皇家自是不会接纳,恐怕连那二等人家,也难嫁了……”阮酥轻轻摇着团扇,摇头笑得有几分莫测。

      “那可未必。”见知秋一脸不解,阮酥以扇掩口,低声道。

      “看见夫人的表情没有?她似乎并不因为失去这门亲事惋惜呢,若非留有后手,否则以她的性子怎会如此?”正说着,梁太君的目光却落在了阮酥身上,十分慈爱地道。

      “酥儿,听说你的绣像已经装裱完了,我寻思着,趁着天气还不算太热,太后精神头尚好,我们便挑个日子进宫进献,也让太后对你有个印象……”阮酥垂下眉眼,掩过目中一丝冷意。

      这话的意思,便是要她代替阮絮,成为阮家新的筹码了?那么阮家的如意算盘便打错了,这辈子,她不会再做任何人的棋子,以免在没用以后,被毫不留情的抛弃。

      “孙女全凭祖母安排,只是……之前太后已经认定绣像是二妹所绣,如今我们若再改口,实在不妥,若是太后认真计较起来,反而弄巧成拙了。”“姐姐说得没错!这绣像,还该我来进献才对!”娇滴滴的声音带着几分张扬,是阮絮特有的骄傲口吻。

      阮酥轻轻一笑,与众人一同看向屋外。

      香风袭来,一位珠环翠绕的女郎摇摇而入,正是闭门养病十多日的阮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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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絮儿?你的脸怎么……”阮风亭尚且反应不过来,万氏先笑道。

      “絮儿她有神佛庇佑,活该富贵命,这才服了几副药,便全好了,老爷,老夫人,你们看,是不是比从前还标致了?”见爱女容颜复原,阮风亭自是欢喜不提,连一向不太喜欢阮絮的梁太君,都十分高兴,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好!好!好!看来这徐大夫果然是个得力的,冯妈妈,从我的私账里封三百两银子给他送到医馆去,谢谢他治好了絮儿的脸!”阮絮瞥了一眼勉强欢笑的清平和淡然摇扇的阮酥,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冷笑,春风得意地走上前抱着梁太君撒娇。

      “老夫人,绣像还是絮儿去献吧!絮儿近来日日上香祷告,这才恢复了容颜,太后是最信神佛的人了,絮儿去了,也好陪她老人家多聊聊。”这番话是万氏所教的,倒正合了梁太君的意思,她虽有心栽培阮酥,到底她的白子身份还众所周知,而阮絮之前与那地痞的风波,已经平息得差不多了,如今奇迹般的恢复了容貌,可见真是神佛护佑,是个有福的,恰巧太后最喜欢命贵的女子。

      梁太君想定,顺水推舟道。

      “也好,既然你姐姐懒得动,那你就跟我进宫去吧!闷了这么多日子,也去散散心。”

      拒之门外

      事情既定,三女共同出得大厅,路过月洞门时,阮絮一改之前的落魄,趾高气扬地大步向前,将阮酥和清平都挤了出去,她假意抱歉地哎呀一声,回头道。

      “对不住两位姐姐了!只是这门就那么窄,三个人哪里过得来呢?妹妹年纪小,就不客气先行一步了。”清平咬着牙齿,挤出一个笑容。

      “姐姐让妹妹,自然是应该的,只是出了阮府,妹妹行路还需小心些!千万别走快扭了脚!”阮絮走后,阮酥与清平擦肩而过,似笑非笑的表情里略带一丝嘲讽。

      “先有雪珠丸,后有生肌膏,郡主的药真是神效啊!”说完这句话,阮酥在清平面目扭曲之前,便已摇扇而去。

      转过长廊,知秋这才惊觉路线不对,立刻提醒。

      “小姐,这不是回咱们院子的路啊?”“我知道。”阮酥眸中光芒闪了一下。

      “来时留意到一件事,当时并未多想,现在看来,却让我好奇了。”知秋跟她这些日子,对阮酥的手段也已经明了,当下不再多言。

      主仆二人一路来至小厨房外,阮酥方站定脚步,指着里头正在洗菜的小丫头明蕊道。

      “去把她给我叫出来。”知秋应了一声,不过片刻,明蕊便跟在她身后出来了,深深对阮酥一福。

      “大小姐叫我?”阮酥含笑点头,轻轻一招手。

      “你过来!”明蕊顿了顿,眼神似乎有些闪躲,但主子的命令,不得不听,终究磨磨蹭蹭地往前挪了几步。

      她才到近前,阮酥便伸手捞起她的手臂,不顾明蕊惊呼,撕拉一声扯开了她的衣袖,露出那只皮开肉绽的手臂来。

      “小姐!这是我自己切菜时不小心弄伤的!”明蕊几乎哭出声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阮酥根本懒得听她这样的谎话,眼中毫无波澜。

      “不必惊慌,我不会到夫人和二小姐面前告状的,我知道你缺钱,可是再这么下去,这双手便要废了,你若是干不了活,阮府也不会留你,值得吗?”明蕊浑身一个激灵,夫人和二小姐把这件事瞒得严丝合缝,她不知道大小姐是怎么知道的,可是如今既已被对方看穿,也没有掩饰的必要了。

      “我哥哥要娶亲了,可对方提出的彩礼实在太多,我们家里负担不起……那天,夫人把我们几个粗使丫头唤过去,说一人给五十两银子,我这才……”阮酥看来她半晌,叹息一声,转身走了,知秋连忙跟上来。

      “小姐,你是怎么知道的?”阮酥轻叹。

      “近日厨房吩咐她们过来送药,我便留意到,明明已经入夏,这几个丫头额头上冒着汗,却还裹着秋天的窄袖衣裳,当时我只是好奇,今日见到阮絮,便猜到了七八分。”给阮絮看病的是名医徐锦州,她太了解这个徐大夫了,医术高明却没什么品德,前世就是他向清平进言:白子的血肉可以入药,是美容养生的圣品。

      如今他又故技重施,替万氏母子出谋划策了。

      “那么……小姐,既然这件事被我们察觉到了,是暗兵不动呢……还是……”阮絮遭受了前番的风波,饶是她现在恢复了容貌,阖府众人皆知成败在此一举。

      于是阮府从上到下都不敢怠慢,为了此次的入宫献绣花了万分心思。

      再加上如今和五皇子祁澈婚配不成,阮絮又已没了清白,为保万无一失,阮风亭再次把祁澈请到府,两人闭门详谈了两个时辰,这才神色平缓地出来。

      “不知老爷答应了五皇子什么?看两人的表情,似乎各取利弊,皆大欢喜?”{知秋把药碗捧上。

      宝苼自被阮酥打压后,老实了不少,知道玄洛一直未给她看病,便主动献策让阮酥修书一封,自己亲自送到皇城司;偏玄洛也配合,竟开了一个方子,阮酥暗地里让人看过无误后,这才私下煎药服用。

      “无外乎是把阮絮的事隐瞒下去。

      当然,他们各有对方把柄在手,为了平衡自是各取所需。”只是彼此能否得偿所愿还是未知数!拿起汤匙吹散药汤上漂浮的热气,阮酥拒绝了知秋递来的蜜饯,仰脖一口饮下。

      太后一行已移驾夏宫,而阮风亭也在前面几日搬去外臣客院伴驾。

      见万无一失,不日,梁太君便携万氏母女也出发了。

      一行人马不停蹄,约莫盏灯时分才到宫门口,五皇子早已帮众人打点好一切,等阮府的马车在院门口落定,阮絮掀帘一看,当即脸色煞白!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

      此番落脚的院子不是别的,正是七公主当日安排她们所居的那一处!不过她很快调整好心态,今时不同往日,她一定要把那时所受的折辱尽数讨回来!赶了一天路,梁太君早已露出疲态,几人用过饭方要歇息,忽闻前面宫人来报七公主差人来看阮府诸位,梁太君不敢怠慢,招呼媳妇、孙女连忙去外面迎接。

      来的正是祁金玉身边的乔姑姑,简单的寒暄后,她的目光落到阮絮那张比之前越发明媚俏丽的脸上也是心内一惊。

      却不动声色笑道。

      “二小姐真是因祸得福,老奴看小姐气色更胜从前,出落得越发标致了。”阮絮心内恨极,面上却浮出微笑,可还是无法隐住心底的那一丝狠戾。

      “那还得感谢公主所赐的生肌膏。”乔姑姑久经宫闺,如何看不出她的心口不一,却也只是淡淡滑过,转向万氏关切地询问阮絮是吃了什么药,请了什么医,天下竟有如此医术了得之人,一定要请进宫为皇上效力云云。

      一席话吹得梁太君上了心,于是就算万氏有心敷衍,梁太君还是事无巨细地把名医徐锦州的始末知无不言说了个干净,乔姑姑留了心思,又和众人聊了几句,这才把七公主赐的礼物给众人呈上来,赶去和祁金玉回禀。

      “什么?你是说阮絮的脸完全好了?”“是,老奴也是吓了一大跳,当日宫中的太医俱是看过,都说就算恢复完好,却也不可能胜过当初,公主您看……”祁金玉果然动了心思。

      天底下竟有如此医术了得之人?若是让他为其所用,献给嘉靖帝讨得父皇欢心,那真是一件美事,于是当下交代。

      “你派个可靠的人去打听打听,我一会去和母妃商量商量。”乔姑姑忙应下,又补充了一句。

      “还有一事老奴觉得有些古怪。

      方才依公主嘱咐去看阮府众人,除去梁老太君,那阮絮母女对公主的态度皆是有些反常。

      阮絮阴阳怪气、貌合神离,而夫人万氏对奴婢提起徐大夫之事也是语焉不详,似乎完全不想让咱们知道。”“哼,大概想私藏吧。”祁金玉不以为意,“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本宫看上的人,就凭她们能奈何得了?”乔姑姑想了想,“老奴看却不像……莫不是因为之前的事?不过梁老太君却无甚表示,倒是阮絮母女……”祁金玉一听火冒三丈,“阮家姐妹向来不和,这阮絮一张冷脸断然也不是因姚黄之事,她们莫不会以为受伤之事还是本宫一手操办的吧?”唇边拂过冷笑,“既然她们这样想,那也没有解释的必要!而且本宫若不做点什么,岂非冤枉了她们?”之前和阮酥交手,表面是顾及陈妃与阮府的关系,其实是因嘉靖帝在场,阮酥又狡猾如狐,她无法保证自己最终的胜利;当然,最重要的却是阮酥背后的皇城司九卿玄洛!然而阮絮不一样,区区一个阮府,别说她还看不上,本来便谈不上交好,再恶劣几分又当如何?乔姑姑立即会意。

      “阮府此行的目的是为了给太后娘娘献上一副刺绣,公主您看……”摩挲着指尖镶金嵌玉的护甲,祁金玉面上含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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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太君自然不甘心白走一趟,于是也不提献绣之事,打算隔日再来。

      第二天,梁太君早早打点好宫中诸人,得到颐德太后在延寿宫后方的小佛院礼佛的消息,便马不停蹄又携万氏母女赶了过去,打算借着所绣观音像来个投其所好,不想又是扑了个空!梁太君不死心,越发卖力拉拢宫中诸人,带来的银两也哗啦啦如流水一般日渐减少,可是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一连数次均是没有见到颐德太后。

      如此这般,阮府诸人也看出不对来,万氏见女儿如鲜花一般的脸盘渐渐浮上阴郁,更是着急。

      “老夫人,媳妇说错话您可不要生气,眼下这般……会不会是有什么人故意使绊子,不想让阮府在太后面前长脸?”她故意不提阮絮,而拿整个府邸的前途说事,只是因她也是心里有数。

      阮絮性格冲动,做事又缺乏考量,就算有人使绊恐多半也是因她而起,若是被梁太君认定,怕只会放弃这次机会了。

      “眼下大小姐与清平郡主风头正盛,太子正妃之位又没有定。

      老夫人,要不……咱们再去找找九卿大人?”梁太君面色沉凝,之前四处碰壁,她不是没有去找过玄洛,然而只听闻他连日在嘉靖帝身边侍候,也是无法亲见。

      又不好意思请人带转,梁太君出身大家,娘家虽然日渐没落,自己却还是当朝左相之母,自诩在京中也是有头脸身份的!若是因这点小事都要求人帮忙,以后还如何在京城立足?然而事到如今……梁太君略一沉吟,叹了一口气。

      “走,咱们再走一趟。”

      阮絮出嫁

      一夜之间,阮絮残害奴婢,茹毛饮血的事便传遍全城,弄得她身败名裂,梁太君最重名声,告诫阮风亭不能再继续留着这个女儿,否则便是一桩家丑,败坏门风。

      阮风亭不得不厚着老脸,主动向朝中家中有子的同僚示好提亲,可惜凡举高门绣户,谁会愿意娶一个心术不正的恶女为媳,问了一圈,左相的面子也挂不住了,竟考虑将阮絮嫁给商贾为妻,彼时商人虽财产丰厚,但地位低下,一向是不敢高攀官家的,何况是阮风亭这样的大员,虽然阮絮臭名昭著,倒也愿意求娶。

      万氏母女听闻,不免又是一番痛哭,丞相嫡女下嫁铜臭商贾,简直是让人不齿,且不说别人笑话,万氏就算在娘家也抬不起头来。

      母女俩一商议,觉得朝中只玄洛手中握着百官把柄,若玄洛出面,或许还有希望,于是双双跑去找阮酥。

      万氏一开口,满嘴都是骨肉至亲,身为姐姐照拂妹子也是应该,阮酥此时正在对比《百草集》研究玄洛给的药方,闻言也不禁失笑。

      多么厚颜【创建和谐家园】的母女啊!饶是这般交恶,在事关自己利益时,竟然还能厚着脸皮跑来要求她做这做那。

      她想起前世自己出了阮府后,有一次印墨寒染上恶疾,大夫说需要上好人参调养,而她手上银钱完全不足以购得一钱人参,逼上绝路的她为了印墨寒,跪在万氏面前求她借二两人参,万氏拨着茶盖,懒洋洋地道“你妹妹每晚都有喝参汤的习惯,我实在匀不出来给你”。

      “母亲,师兄公务繁忙,我岂有为这种小事去叨扰他的道理?商贾之家虽然俗气些,但荣华富贵是不缺的,妹妹嫁过去,倒也不委屈。”万氏母女气得鼻子都歪了,但也拿她无法,阮琦见妹妹落得这般境地,哪里看得过去,誓要为妹妹寻一门官家亲事,冷眼寻了半日,相中自己在翰林院的一名待诏同僚罗钦,此人出身苦寒,也是今年春闱上的榜,为人唯唯诺诺,又畏惧相府权势,纵然心里百般不愿,也只得应了。

      在阮琦的安排下,阮絮隔着帘子见了罗钦一面,只觉此人又瘦又寡,行为举止也上不得台面,战战兢兢,哪里比得上大表哥等世家公子风度,很是不满意,加之不过是名小小的待诏,更是万般嫌弃,回屋便开始淌眼抹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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