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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重生之名门毒秀-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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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臣女有个不情之请还劳烦姑姑帮忙禀明公主,现在那人尚未现身,臣女只恐夜间赶路万一……再者,家妹病情不稳定,不知公主能否安排个太医一路同行?”既然是七公主派人送阮家姐妹回府的,路上出了什么意外,祁金玉自然难脱干系。

      这阮酥好厚的脸皮,拉人下水有个一手!乔姑姑暗自咬了咬牙,皮笑肉不笑道。

      “请阮大小姐放心,这些公主都考虑到了,要不奴婢陪你先去过目,若有不妥咱们再请公主安排?”“公主考虑定然最为全面,臣女自是信任的。”说完,她从荷包中抓出一小把金瓜子递过去。

      “一点小心意,请姑姑喝茶。”乔姑姑眸光一瞬狠戾,气得肝疼!这是把她当什么了?宫中随便一个受人打赏的小奴婢?正欲发作,阮酥已对她身后两个宫女各抓了几枚金瓜子,并把给自己的那份也塞到她们手里让其一并先收着!听着两个宫女忙不迭道谢,乔姑姑整个更不好了,然而伸手不打笑脸人,她忍之又忍,自去祁金玉处告状不提!

      收婢宝笙

      祁金玉果然不负众望,不但找嘉靖帝从御林军中抽调了十名侍卫送阮酥姐妹回家,还安排了一位太医。

      然而等阮酥在浩浩荡荡的车架旁见到静守的宝笙时,还是有些意外。

      “大人因事无法抽身,就不来来送小姐了;又恐小姐路上不便,便安排奴婢随行。”这口中的大人自然便是玄洛,阮酥也不推辞。

      这个所谓的师兄心腹在遇事时完全不见踪影,想必也是那人的意思,不过至少目前玄洛对自己感兴趣,应该暂不会弃她而去;既然他这样安排,宝笙定有不凡之处,那自己便好好领情就是。

      宝笙动作敏捷地爬上马车,撞上阮酥的目光,大大方方道。

      “大小姐所言非虚,您果真擅长对付蛇蝎猛兽。”阮酥吹了一口茶叶沫子,也不理会,宝笙掀起车帘往外看了一眼。

      “七公主安排了这么多人送小姐回家,想必公主与阮府交好的传闻明日便要传开了。”阮酥懒洋洋地靠在软枕上。

      “是否交好不重要,只要传出的不是惹了宫中贵人不快,被驱赶回府便成!”要祁金玉安排多人,表面上是为安全考量,实际上也是堵了悠悠众口,人多口杂,人言可畏,又牵扯上皇家,这要是被有心人编排,后果才无法预料。

      “小姐机敏,奴婢佩服。”两人随意聊着,突然听到阮府跟车仆从的声音在车壁外传来。

      “大小姐,不好了,二小姐又嚷着头疼,现在绝不肯再朝前走了。”前不挨村,后不搭庙,阮絮又想搞什么鬼?马车甫一停下,阮酥便由宝笙扶着,亲自到阮絮所乘的那辆镶金嵌玉的豪车前,隔着帘子,就听到阮酥破碎的【创建和谐家园】声。

      阮酥眉头一皱。

      “这又怎么了?”随行的陈太医面露无奈。

      “兴许是伤口疼痛引起溃烂。

      依老夫看还是早点回府好,这若是耽搁了,浓疮感染,那未烫伤的部分也会尽数腐烂,别说整张脸,怕是身上也不好了……”好好的随君伴驾被半道程咬金阮絮破坏,陈太医正一肚子不痛快,现看此女无事装病,内心不由更是厌弃。

      阮酥看出陈太医的心思,故作为难道。

      “是吗?可是二妹妹又头疼,不肯往前……”陈太医吹胡子瞪眼,“既然二小姐不心疼自己那张脸,那老夫也没办法了。”“这……二妹妹你看……”阮絮当然不敢拿自己的容貌开玩笑,虽然拿不准陈太医话中真伪,然而一番连哄带吓后也不敢在多话了,却又拉不下脸,虚弱道。

      “可是我头好痛……”“那可如何是好?”宝笙笑嘻嘻从怀中摸出一只瓷瓶。

      “奴婢这里正好有一瓶大人赏赐的安神水……”听到玄洛的东西,阮絮忙不迭掀开车帘,不要白不要,嘴里却还故意推辞着。

      “既然大姐姐盛情难却,那妹妹就笑纳了。”一碰到瓶子便迫不及待的拔开瓶盖,一时间一股恶臭霎时充盈了整个车厢,阮絮被熏得头晕脑胀,想说话喉咙犹如火烧。

      “啊,忘了告诉二小姐,这味道很重的!”宝笙无辜补充。

      见阮絮一脸便秘,阮酥强忍笑意。

      “良药苦口,那妹妹你好好休息!”说完,和宝笙二人飞奔回自己马车,便是一阵狂笑;而其他人也离得远远的,唯有赶车的马夫黑着一张脸蒙住口鼻。

      不一会马车重新启动,阮絮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想哭喊又发不出声音,听得外面传来的隐隐笑声,狠狠把瓶子丢到车窗外,这才含泪睡了!一行人回到阮府时天方蒙蒙亮,阮风亭早收到阮酥提前传来的消息便带着万氏亲自在门外守着,马车方停稳,万氏已飞奔向阮絮所乘的那辆,方掀开车帘子,见宝贝女儿烫得有些惊骇的脸当即就掉下泪来。

      “我的心肝啊,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到底是哪个天杀的害了你。”阮絮被怪味折磨了一晚上,现在浑身不爽利,一路上又被阮酥忽略,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救兵,腰杆也硬了几分。

      “娘,我头好痛啊,昨夜便难受,可是大姐姐非要连夜赶路!”万氏一听,登时怒意翻涌。

      “大小姐做事未免也太没有分寸了!絮儿身体不好,万一路上有个万一,你可承担得起?”“我自是承担不起。”阮酥拜过阮风亭后幽幽回身,“七公主殿下早安排了随行太医,二妹昨日发病,陈太医也是看过的,女儿也是想着若是在路上耽误了,到时候情况不好那更难向父亲交代,所以这才马不停蹄回来了。”万氏还欲再说,却被阮风亭打断!“好了,女儿还病着,你磨磨唧唧个什么,还不快把人送回屋子请大夫诊治,堵在门口让人看笑话!”万氏一噎,但看阮风亭坚决的样子便也不敢多言。

      阮风亭也懒得理她,安排刘长随把宫中诸人请到府里喝茶,同时拿出早备好的礼依次打赏众人。

      等忙完这一切这才发现阮酥还在厅外等着自己,眼下青紫一片,显也是没有休息好。

      之前收到阮琦的报信,自然把罪责全部赖到了阮酥身上,话里话外都是阮酥得罪了什么贵人,牵连上阮絮。

      然而阮风亭也不是那容易被糊弄过的,就算真如信上所说阮酥得罪了人,不过除了皇家,京中贵过阮府的又还有谁?只要开罪之人不是皇家就好!见那送行的规模,显然不会是公主,否则她怎会安排这么多人;再看陈太医和一干侍卫们对阮酥都是交口称赞,对阮琦的话不免就多了几分掂量。

      “你妹妹的事为父已经知道了!你做得很好,”被阮风亭难得夸奖,阮酥露出了个受宠若惊的神情。

      眼前大女儿举止大方,比起阮絮完全懂分寸知进退,阮风亭心下一动,梁太君起初栽培阮酥,他却不是很在意,现在絮儿已经难以翻身,或许……这样想着,放软声音又关怀了她几句。

      阮酥心中冷笑,可还是陪着阮风亭演了一场父慈女孝的戏。

      “父亲,女儿还有一事相禀。”“何事?”阮酥飞快地把与祁金玉花园中的姚黄之事带过,眼见阮风亭脸色越来越难看,阮酥停住话头。

      “这段时间你们都先别出门,等为父和你们祖母商量后再说。”阮酥道了一声是,又转身往外走了几步,领了个穿着碧绿衣裙的小丫头进来。

      “这是宝笙,是九卿大人身边的,女儿在宫中也多得她照拂。”见是玄洛的人,阮风亭不由多看了几眼,又送了一份打赏,交代阮酥安排不提。

      阮酥领着宝笙回到自己的小院,知秋和冬桃早在门外候着,见到这多出来的人不免俱是一愣,阮酥便又介绍他们认识。

      “宝笙是客,知秋,你去收拾一间向阳光线敞亮的房间出来。”知秋刚要应下,宝笙却已经笑着开口。

      “大小姐错了,大人既让奴婢跟您回到阮府,那便不是客了。”“哦?不是客那是什么?我怎不知道师兄还要你做什么?”阮酥故意忽略她话中的意思,佯作不懂,这宝笙却也不着急,和那任人摆布的奴婢全然不同,不慌不忙给阮酥福了一福。

      “大人让奴婢跟着您,自然便是让奴婢从此以后都留在您身边。”“留在我身边?”阮酥笑了一声,“也是,客房挺多的,师兄既然安排你长住,我这做师妹的若反对,那也显得太小气了。”宝笙不料阮酥对玄洛的招呼竟是这样一副态度,本以为仗着他的名头阮酥定然会忙不迭接受,不想却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如此,终于收起了淡定自若的表情,咬咬牙第一次敛眉躬身像个婢子一样对阮酥行了一个礼。

      “大小姐,奴婢受大人之命,今后便留在您身边侍候您。”“侍候我?那我可不敢。”由冬桃服侍着净过手,阮酥懒洋洋歪在榻上。

      “若宝笙姑娘还是如在夏宫中那般‘侍候’我,那恕阮酥不识抬举,无法领师兄这份情了。”听她这般说,知秋与冬桃二人皆明白过来,原来阮酥在宫中也吃了眼前人的闷亏,知秋冷笑一声。

      “说是伺候小姐,第一次认主却连头也不磕,九卿大人最重礼节,想必一定教过姑娘你吧?”“大小姐身边伺候的人已经够了,若是姑娘不愿,小姐也不是那勉强之人。”被知秋和冬桃一针见血点破,宝笙脸上终于显出一丝恼怒来,她顿了一顿,似在压抑内心的不甘,终于双膝跪地,给阮酥磕了一个头。

      “夏宫中并非奴婢所愿,实属……也是大人安排,请小姐体恤。”明明身体已经屈服,然而口气还硬得很!知秋冷笑一声,正要开口教训这目无主子的奴婢,却被阮酥拦住。

      “我自然知道你为难,不过--”阮酥的眸光一瞬犀利。

      “宝笙,我只问你,我若听从师兄安排留你在阮府,那你今后的主子是九卿大人还是我?”宝笙闻言一愣,她能被玄洛选中,走出那个杀人不见血的地方,自然也是其中翘楚,这逢迎往来的好听话定也是出口成章。

      不过就在她灵机一动,想弄点漂亮话敷衍过去时,对上阮酥那夹带寒芒的视线,一时间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她浑身一颤,要出口的话语也卡在了喉头。

      “……自然是……大小姐。”“是吗?”阮酥笑着挑眉扫过那尤是挣扎的脸,平心而论,宝笙虽容颜虽无过人之处,整个眉眼却透着一股桀骜不驯的凌厉气息,特别她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有敌意?心中突然涌过一个猜测,不知她对玄洛……或许说在玄洛心中,她是几何?阮酥扶了扶发上有些松动的簪子,收回目光。

      “记住你说过的话!”

      太子侧妃

      当天夜里,阮酥正要睡下,厢房外突然传来三声略急促的敲门声,阮酥忙让知秋打开门,冬桃闪身而入。

      “果如小姐所料,这宝笙会武,且看功力不在奴婢之下。

      方才奴婢一路尾随,她往相爷书房去了,所以便照小姐吩咐,引起了守卫的注意!”阮酥微笑,玄洛故意让她带个自己人回家自然不是白带,只是自己如此引狼入室……“去看看宝笙回来没有,若是回来了,便送她点吃食压压惊。”知秋应了一声,从桌子挑拣了几样糕点往宝笙屋子走去,不过盏茶功夫,却见她去而复返,而身后却还跟着一个身形有些狼狈的女子,不是那宝笙还是谁?宝笙一见阮酥便双膝跪地,抿着嘴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是奴婢逾越了。”阮酥轻笑。

      “你胆子这样大,我这里庙太小,实在不是你该呆的地方。”宝笙闻言脸一阵白一阵红,第一次发自心底地露出怯意。

      “求小姐不要赶我走,我……奴婢该死,这都不是大人安排的,是奴婢鬼迷心窍……”一边说一边挥掌便往自己脸上招呼,她这是下了狠手,不到片刻便打得两只脸肿胀起来。

      “好了,才一个晚上脸便肿了,如果有人问起让我怎么交代?你若是有心要留在阮府,那我便再给你一个机会,把事情始末原原本本讲清楚,否则--”方还在指尖红蔻间停留的美人画茶盏已在顷刻间被砸在地上,宝笙怔然看着眼前的碎片,再次确定眼前女子并无表面娇柔,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冬桃,去看看捉贼的人查到什么地方了?若是明日传出九卿大人和阮府交恶……”宝笙脸色骤白,伏在地上不起。

      “求小姐给我一次机会,我……什么都说……”原来这宝笙是玄洛精心培养的暗人之一,表面上只是皇城司中的普通奴婢,然而却各有所长,这宝笙便是修了一身好武艺。

      而在夏宫中,玄洛把她送与阮酥,便是留了她在阮府当眼线的意思,虽然没有挑明,然则凭借多年在皇城司耳濡目染,宝笙便是认定玄洛定是要拿阮风亭的信报。

      因对自己的本事过于自信,宝笙当夜便自作主张去探阮风亭书房。

      没想到阮风亭因上次奏折被窃便加派了人马,再有冬桃黄雀在后,这一下就弄得宝笙颇为被动,险险才摆脱追兵逃回屋子,可下一秒却被知秋撞见!联系前后,她立马就惊觉阮酥知晓了她的行踪,当即便“聪明”地决定坦白。

      毕竟拿不住阮酥的想法,与其躲在屋里佯作不知,不如伸头一刀给个痛快!免得……弄巧成拙,落到那个人手里……说到这里,宝笙淡然的眉眼忽然多了一层雾,不见恐惧更多的竟是惆怅……阮酥丢了一个眼色,那冬桃和知秋便都尽数退了出去,轻轻合上房门。

      活了两世,尝遍情爱,阮酥如何不懂那眼神代表什么?“你对玄洛有意?”宝笙倏地睁大双眼,这个在心底缠绕了无数多次的名字被人轻飘飘说出,无波无喜,那样神圣不可侵犯的人,她怎么能……况且,待反应过阮酥话中的内容,宝笙额上青筋鼓起,恼羞成怒,于是一个箭步从地上站起。

      “大人的名讳其实你能说的……况且--”对上阮酥似笑非笑的眸子,宝笙话语一滞,继而不甘般宣泄。

      “他虽然……亏他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如此不敬于他?九卿大人真是瞎了眼!”说完重重一抹眼睛,也不知自己为什么流泪,是被眼前女子那捉黠的目光刺痛,还是因为……宝笙自己也说不清楚,然而看向阮酥的视线中不由带了几分仇恨!“他对我好?”阮酥冷笑,见宝笙脸上怒气更甚,她摇摇头。

      “好吧,诚如你说,九卿大人对我不错,不过我对他也并无不敬之心,否则,你以为你还能好端端地在这里和我说话?”尽管带着笑意,然而说道后面声音已经冷了下来,宝笙不由哆嗦了一下,却也困惑,明明她不会武功,怎么却有那么迫人的气场,不过这不是她现在能想的,宝笙垂下眸子。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如果大小姐要发落我,敬请尊便,只求看在大人几番帮你的份上,不要牵扯上大人……”好半天,却没有听到头顶传来声音,宝笙不由握紧了袖下的手,一抬头却撞上阮酥犀利的视线。

      “宝笙,你家大人没有告诉过你与人谈判,最重要的便是交换的筹码么?我真是好奇你凭什么相信,我不会牵扯上玄洛?当然,逼急了你,你断可以拿我抵命……”话音刚落,宝笙只觉得肩头一重,却是冬桃去而复返,轻松制住了她的双臂,她才蓦然发现阮酥身边竟蛰伏了这样一个高手,脸色不由灰败起来。

      把玩着桌上多出的一枚指甲大小的令牌,冬桃从屏风后转入。

      “大小姐,宝笙回屋后已经吹灯睡下了。”阮酥点头,从妆台上取出一只荷花状的香囊,用银剪剪开一口,飞针走线间便把令牌缝了进去,冬桃看着她的动作,面露不解。

      “大小姐,奴婢不明白您好不容易才从宝笙手里拿到这块令牌,怎么……”“怎么不用?”阮酥笑而不语,冬桃见她不答便岔开话题,不多时知秋也回来了,低声禀报前面的事情。

      “阖府都要翻遍了却没有找到贼人,老爷大怒,要彻查后院,还是曹姨娘赶去这才消停了。”家里接二连三遭贼,确实郁闷,至于为什么突然消停,恐怕也是担心上次奏折被窃之事传出,前番借印墨寒名义窃走奏折,阮风亭便三缄其口,毕竟堂堂左相府传出此等传闻,难免遭人诟病,被夸大其词弹劾失去圣心也是可能的。

      “好,宝笙那边你还是盯着,若有情况即可来报。”过了三日,清平、阮琦等一起随君伴驾的人都回来了,与他们一同到京的,还有太子欲立符玉为侧妃的消息。

      符玉父亲符尚书是朝中难得的从不投靠两相党羽之人,自成一派,因不成气候,派中众人又无人居要职,向来不被阮风亭与白展放在心上。

      然而随着他女儿符玉封妃的消息传来,众人敏锐地猜测,朝中两相遮天的局面似乎会变成三足鼎力。

      “这符玉运气实在太好!”说话间,清平已难掩面上的愤懑颜色。

      “若不是公主联合陈家双姝欲设计太子,怎么会平白便宜了那符玉?”原来阮家姐妹走后,七公主祁金玉为了给两位表姐制造机会,便在自己宫中设宴款待太子,随她出席的自然除了陈家姐妹就并无他人。

      然而宴过一半,陈家二女便先后离席,两人久去不回,祁金玉担忧,便让太子和自己一并去寻找,不想却见陈碧鸯跌落湖中,旁边宫中侍卫欲上前捞人,却被陈碧鸳拦着不准,而当日当值的宫女却又无一人会水,眼见太子兄妹过来,陈碧鸳便哭跪在两人面前。

      “求太子殿下救救舍妹。”太子自是不肯,身边的侍卫也早去寻会水的女子,正巧符尚书之女符玉赶来,二话不说便下水救出了陈碧鸯,而自己也因体力尽失,上岸后一个不稳便晕倒在太子身上……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大庭广众又众目睽睽之下,衣裳尽湿沾上太子,自然有损名节。

      也为安抚符尚书,嘉靖帝在隔日便颁下封妃圣旨。

      众人听清平说完,皆是各怀心事。

      而阮絮更是后悔不迭,早知道符玉这样就轻松当上了侧妃,自己就应该捷足先登,去设计那阴阳怪气的五皇子干嘛?“正妃未立,却先立侧妃,若是不出意外,这正妃的人选定然也要出来了。”梁太君摩挲着龙头拐杖,询问清平。

      “这几日宫中的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也到夏宫了,你可听到什么传闻?”清平心内咯噔一下,睫毛扑闪了几下便垂眸道。

      “老夫人,未曾听到。”梁太君叹了一口气,突然呢喃。

      “也罢,也不知道太后娘娘还记不记得那副观音像。”闻言,阮絮眼前一亮,“大姐姐,你那副绣像绣好了没有?咱们可一定要抢在妃位确定之前送上啊!”阮酥冷笑,更是佩服阮絮的厚脸皮!就算最后绣像也是借着她的名义送去讨好太后,然而现在阮絮清白已毁,难不成她还抱着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打算再次算计太子不成?可是她既然热衷不长脑子作,阮酥也乐见其成。

      “还有最后的收针绣尾,最多两天便能完工。”“太好了!”阮絮难掩目中喜悦,“祖母,那我们什么时候进宫献给太后?”梁太君厌恶她无事生非,更厌恶她凡事要参上一脚,却又搞得每次都败兴而归!阮琦来信说阮酥开罪了贵人,怕是阮絮还恰当些,一个大家闺秀躲在货车里离家出走,不请自到,简直越来越没有体统!当下声音中便多了一份冷淡。

      “你脸还未好,这些日子便不要抛头露面,好好在家养伤待嫁!”被当面拒绝,阮絮脸色很不好看,然而想到自己的伤,顿时也黯然起来。

      她擦了无数伤药,特别是七公主送的生肌膏,初初效果挺好,然而还等不到她高兴,那恢复的伤口便似复苏一般重新开裂,随即颜色沉着,渐渐地竟然在她脸上形成了一大道如蜈蚣状的伤疤,可谓难看之极,气得她不知摔了多少面镜子!

      恢复容貌

      阮絮的情况,一日坏似一日,即便将全城最好的名医请来也于事无补,望着阮絮那张可怖的脸,阮风亭夫妻心忧如焚,生怕祁澈对这门亲事反悔,于是某日下朝后,阮风亭亲自摆宴邀请祁澈,席间不时暗示祁澈之前的诺言该是兑现的时候了。

      因阮絮如今的模样,阮风亭夫妻心中其实也很是忐忑,好在祁澈没有推脱,还很干脆地应允了,这让阮风亭夫妻心中一块大石瞬间落地,而第二日,祁澈果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向嘉靖帝回了赐婚的事,不料嘉靖帝眉头深锁,沉吟道。

      “婚姻大事,朕会交给你母后为你做主,你堂堂皇子,该多考虑社稷之事,切莫过于将心思放在这上头。

      “祁澈自然应下,阮风亭心里便更加沉重了。

      他为官多年,一向碌碌无为,唯有伴君之道参得透彻,他深知嘉靖帝对自己的女儿不满意,所以即便是出身不好的五皇子,他也不愿意让他屈就。

      但祁澈话已经说出口了,嘉靖帝也不好寒了老臣的心,只说让阮风亭把女儿的生辰八字送进宫来,看看与五皇子是否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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