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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重生之名门毒秀-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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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仆见两位小姐不表态,又恐无法向阮琦交差,苦着脸道。

      “大小姐、郡主,二小姐始终千金之躯,总不能随老奴一起挤下人房吧。”眼见阮酥没有插手的打算,清平心里计较了一番便对老仆道。

      “一会宫中便会安排人来,让人看到咱们突然多了一个人也说不过去,这样吧,阿酥,咱们和阿絮先去拜见七公主,公主是主,做客人的也断不能失了本分。”舟车劳顿一日,七公主祁金玉方躺下,便听到门外有人求见,她的教养姑姑乔姑姑三言两语便把人打发了,不过片刻,金玉便听到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在屋中响起。

      “公主,您睡下了么?”“还不曾,姑姑扶我……”娇娇的声音在金帐中响起,乔姑姑摇了摇头,轻轻拉开帐子,金玉已懒懒地趴在她怀里,她人如其名,生的艳丽明媚,贵气逼人。

      “是阮府的二小姐,没有收到公主的帖子,却仰慕公主,偷偷跟来了。”“哼,便是那个传得谣言满天飞的阮絮吧?”金玉不削地哼了一声。

      其实帖子下给谁她本不在意,最主要的目的是想召集那些男儿们比试一场,亲自选个驸马!然而母妃陈妃却偏让她迂回,说什么结交几个贵女也是好的,况且,这里面的女子或许有些将来会成为她的皇嫂。

      于是陈妃便以女儿的名义邀约了众女来夏宫小住,同时让嘉靖帝请未曾婚配的贵族公子们也随皇子们一同来访,只为了却女儿心愿。

      因为祁金玉擅长马球,除了陈妃看中的真才实学外,还扬言必要选一个球场上的真男儿。

      “来便来了,找间屋子给她住下便是。”乔姑姑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她摇摇头。

      “公主性子单纯随和,然而始终出生天家,这规矩可不能废!”见乔姑姑目中露出一丝冷意来,祁金玉也收起了脸上的笑,稍微直起了身子。

      “那姑姑的意思是?”乔姑姑反问。

      “公主的想法呢?”“那……”祁金玉自小被陈妃宠得嚣张跋扈,对陈妃惩戒人的手段更是耳濡目染,恩威并施一个得心应手。

      “冒然赶她回去定让人觉得本宫小气,既然她来了,那便给足她面子,至于她自己撑不撑得下,那便看她本事了!”只一思索,便道。

      “上次上元灯宴上,本宫看阮府的另两位似乎和这个二小姐并不亲近,乔姑姑,明日大早你让人给每位小姐送一份宫中的糕点,阮絮那边也一视同仁,若是她表现得有些不妥,便单独给她择个院子。”

      马球比赛

      阮家三女连夜求见公主,却未曾得到半个准字。

      阮酥脸上没有什么反应,清平却暗暗恼恨,唯恐因为阮絮的自私一下连累了自己。

      被颐德太后带到宫中教养的几年中她便深知七公主的性格,一个不高兴便叫人不好受,想到这里,只恨不得离阮絮远远的。

      哪知大早宫人们便奉来三个盒子,说是公主赏赐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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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语间见宫中那个装扮分外贵重的姑姑还多问了自己几句,显然是重视自己,内心更是膨胀。

      “几位小姐气色不错,公主已在昭阳殿摆了早宴,小姐们若无事可随奴婢一同前去。”三人忙行礼谢过。

      “那就劳烦乔姑姑了。”众人方起身,乔姑姑又道。

      “几位小姐可喜欢公主的礼物。”阮絮早好奇内里的东西,听闻此言,便迫不及待打开自己那份,见是一块做工精致的糕点,转眼再看阮酥与清平的,皆是一样,不由失落。

      虽然和五皇子的事没有曝光,然而从心底上她总觉得自己会是最特别的那个,见七公主一视同仁,这攀附七公主的兴趣霎时淡了两分。

      然而自己讨不到好,却也见不得别人有,她决定盯紧清平和阮酥,断然不能让他们捡了便宜。

      而阮酥则是看了一眼又把盒子仔细包好,清平却已轻轻拿出品了一口。

      与阮絮不同的是二女再次谢公主恩。

      乔姑姑把几人的表现看在眼里,笑盈盈地带着三名少女去昭阳殿。

      甫一来到昭阳殿,才发现同行的其他少女竟都来了!就连住在一个小院的白蕊与祁清悦都已落座席间,见到三人,少女们嚷着让七公主给迟到者罚酒。

      虽也是天家宴席,然而七公主毕竟少女心性,和在座的各府小姐俱是年纪相仿,她又刻意放下架子,拉拢众人,不过片刻,已和其他人打成一片。

      宴席其乐融融,非但没有半分拘谨,仿若就是相熟的小姐妹聚会一般。

      阮酥有些惊讶,前世自己和七公主并不多接触,而后不共戴天却也是存在偏见,不想此人一副骄横外表,却也是个长袖善舞的。

      闻言,清平执起桌上的酒盏豪气地一喝到底,众人连呼好;阮絮不甘落后,也一口饮下,想象中的欢呼没有传来,却是一瞬尴尬的安静。

      看到席间众女,特别是白蕊嘲讽的目光,阮絮怒从中来,却又无处发泄,见阮酥杯中的酒还没有少,不由故意大声道。

      “大姐姐莫不是不想给七公主面子吧?”“臣女不过见到公主风貌一时呆住,妹妹不要乱讲。”阮酥轻笑,一口饮干杯中的酒。

      阮絮寻了个没趣,而七公主却目光一亮。

      当阮酥是辨机公子关门【创建和谐家园】的名声传出时,她更对阮酥好奇。

      短短数月,见此女一扫上元灯宴时初见的拘谨,明艳尤胜之前,眉宇中更透着不一样的自信和神采,不由暗暗惊疑。

      而其他人在祁金玉打量阮酥时,也大大方方地看向她。

      在座的很多贵女对其早有了结交之心,但恐阮酥的不祥白子名头,任谁也不敢做这第一个开口之人,现下公主起了个头,这以后倒也名正言顺!“原来是阮家大姐姐。”七公主笑着开口。

      然而人都是自私的,特别是祁金玉这样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算辨机公子的关门【创建和谐家园】又如何,她定要胜她一个头!“不知姐姐可会打马球?”“回公主,臣女自幼身体不好,并不擅长骑射。”“这样啊……”祁金玉假意遗憾。

      “一会本宫还想与诸位姐妹赛一场马球,姐姐不会,那咱们人也不够了。”在座的少女加上七公主一共十二人,如果阮酥不能参赛,那多出的一人如何处置。

      祁姓皇族崇武,包括开国皇帝至今的各位均爱好马球,这也使得这项运动在全国盛行,不拘男女,皆以上场挥杆为乐。

      如今七公主特意请诸女来曲阳夏宫小住,自然便是看中这块马球场,其他受邀贵女投其所好早做了准备,现在要短一人缺,自是谁也舍不得放弃。

      清平略一沉吟,深明大义道。

      “阿酥一人也怪寂寞的,不如就由臣女陪她吧,你们谁要是累了,便换我上场也是一样的。”见有人让步,众人舒了一口气,祁金玉已经笑开。

      “原来是清平姐姐。”少女们又闲聊了一会,祁金玉球瘾被勾起,早已等得不耐烦,一敲定时间便打发众人去换衣服早早散了宴。

      马球场上,祁金玉一个漂亮的扬杆,那球便准确了入了对方的门。

      与其他女子束袖窄腿的男式骑装不同,她一身广袖长袍的绯色裙裳随风飘起,如万瓣牡丹花绽!身下的雪花马四蹄扬空,发出一阵闪亮的嘶鸣,换做平常少女或许会吓得花容失色,然而金玉稳稳地拉着马缰,额上的汗被那灿烂的笑容一衬,显得更加夺目来。

      “又穿成这样跑来胡闹!”一声低呵从远处传来,然而虽是斥责,声音中却是透着笑意的。

      众人一惊,抬眼间这才发现马球场右侧门大开,以嘉靖帝为首,太子、五皇子、六皇子等适龄皇子,还有印墨寒、阮琦等年轻外臣都是一身骑服,身跨大马往场内进来。

      祁金玉的笑容一下僵在了脸上,打马过去拜见嘉靖帝后,嘟起嘴巴。

      “父皇,这球场是孩儿先来的!”“什么先来后来?父王日理万机,来这骑骑马难不成你还不允吗?”嘉靖帝故意虎着脸,金玉知道大势已去,自不敢再坚持,然而球瘾还没有发泄完毕,那些小姐们虽有几把刷子,却谈不上生猛,有几个不错的又故意让着自己,真心让人觉得不尽兴,于是再次舔着脸撒娇。

      “那……父皇,让孩儿陪你们战一局如何?”“胡闹!”嘉靖帝瞪圆了眼睛,“球场无眼,父皇麾下的队伍是你们这些姑娘家的队伍能比的吗?”祁金玉越发不服气。

      “孩儿的球技是父皇手把手教的,难不成父皇也是觉得自己技不如人?”“大胆!谁说的朕技不如人?!”终是抵不过七公主的纠缠,嘉靖帝勉强同意让他们战上半局。

      “进球者赏,都给朕教训一下这目中无人的臭丫头!”他亲自把自己的主位让出来,让太子等皇子、还有宫中个中高手和七公主组成一队,而另外一边则均是此次精挑细选入宫伴驾的年轻朝臣子弟。

      他答应过陈妃一定要让爱女亲自选一位驸马,既然让她乖乖站在台上她不愿,那只能由着她了,也好,自己也正好看一看到底哪个臭小子能配得上他的女儿!嘉靖帝布置完一切,这才由近侍陪同着走上看台上首,阮酥和清平忙避让到一旁,也就在这个时候,阮酥这才发现玄洛竟也随侍在旁,似感受到她的视线,玄洛那双流光溢彩的桃花眼微微往她们这边瞥了一瞥,这才正了颜色。

      号角吹响,气氛瞬间凝然,场面霎时与上一场截然不同!其他众女也上了看台,见年轻皇子们一个个丰神俊逸,其他臣眷们都一表人才,早已心神荡漾。

      平素为了端庄还不敢正眼视之,如今一个个便都睁大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场中间,唯恐浪费了大好机会!七公主一身红装,被自己的几个皇兄严严实实地护在中间,她笑盈盈地看向对面六个男子,除了印墨寒之外,皆是出身权贵,都不是第一次相见。

      “你便是那新科状元郎?”印墨寒条件反射拱手正要行礼,忽觉身边绯色身影一飘,雪花马已带着娇娇儿与自己擦肩而过。

      阮琦冷笑一声,暗骂傻子打马便跟上!当今圣上宠幸七公主,若能得她青睐,成为当朝驸马,以后前途不可【创建和谐家园】。

      其他几个人似乎也和他想法差不多,一个个策马往前冲,却又都拿捏着技巧,既在公主面前展露身手,却又不轻易搅乱公主的招数,以至于好半天都没有球进。

      台上众人似乎也不关心胜负,女眷们各怀心思地看着球场上的男儿郎;而嘉靖帝一双鹰目扫过六个才俊身上,除了印默寒似乎不善马术外,怎么魏侍郎家的儿子春闱榜眼魏延斌却也故作迟钝。

      凭他的了解,魏延斌的球技并非如此不堪,那只有一个可能,这家伙没有求娶公主之心了。

      魏延斌的消极作战,阮酥也看得明明白白。

      前世,印墨寒并非在今年就参加春闱成了状元,这一届的状元郎便是现今位居榜眼的魏延斌;而不出意外的,此人也被嘉靖帝招为驸马,让七公主下嫁于他。

      婚后公主一直未有所出,此后五年,与魏驸马和离,再然后便是阮酥所经历的一切了……心内翻涌,阮酥强咽下喉头涌出的那一丝腥甜。

      看魏延斌如今表现,前世他尚了公主恐怕也非他本愿,估计也是祁金玉的一厢情愿,硬求得嘉靖帝赐婚吧。

      就不知道前世的那对狗男女,印墨寒是否会借着这个机会……这样想着,她便把目光移向另一边,却见印墨寒也是表现吃力,不由奇怪。

      他虽出生柳州白丁,然而家母一心扶持其向上,让其习最好的私塾书院,请最好的师傅,无论是书画骑射,阮酥知道印墨寒都是其中翘楚。

      可是,为什么……马背上的印墨寒突然抬起头,看的也正是阮酥方向。

      一时间四目相对,虽隔得遥远,然而印墨寒的心跳却一下子快了起来。

      他总算明白今天自己为什么不想出力的原因,答案便是远在看台上的那道窈窕身影……他不明白阮酥为何要偷阮风亭的奏折,却不记恨她把这个恶名交付给自己!毕竟,如今自己所得的大多都是被那个女子所赐,能为佳人小小分忧,他并不后悔。

      耳边震隆,却是五皇子当先进了一个球,因不是另一方进球,嘉靖帝倒也没有让七公主下场,比赛继续。

      这样想着,心中的痴念霎时化作了一道灼热的视线,借着短暂的场次歇息,印墨寒不由更向阮酥方向看了几眼。

      可这一看,却让他险些忘记了呼吸。

      只见看台上一阵欢腾,也不知是谁激动地跳起往前一送,竟撞到了边上的阮絮,阮絮身子一歪,猛地抓住阮酥,这一抓便把她从看台推下……

      容颜被毁(一)

      几乎是同时,印墨寒与身边的五皇子祁澈掉转马头,向看台冲了过去,印墨寒不禁瞥了祁澈一眼,他入朝时间虽短,但对这几名皇子的品性早已了如指掌,他不认为以祁澈的性格,会热衷于救助一位素不相识的少女,除非……心中一沉,印墨寒再顾不得掩饰自己的骑术,从髻上拔下发簪,猛地刺入马臀,他胯下那匹雪骏吃痛,嘶鸣一声,四蹄腾空而起,生生跃过祁澈的马匹向看台狂奔而去……印墨寒展开双臂,准备接住那从空中跌落的少女,却见一道修长身影快似疾风,抢在他前头揽住了阮酥的腰身,从容落地。

      印墨寒与祁澈皆是面色一变,却又对这半途杀出的陈咬金无可奈何。

      玄洛没有马上放开阮酥,依旧似笑非笑地揽着她。

      “吓坏了?我若现在放手,你可站得住?”阮酥一张脸雪白如纸,她不是怕,而是濒临死亡的时候她愈发察觉到自己的不甘,不甘大仇未报此生了结。

      她看了玄洛一眼,缓缓推开他的手,如刀的目光从球场到看台巡视了一遍,瞬间锁定在策马而来的祁澈和表情有异的清平脸上。

      刚才那不是意外!这是针对她的一个圈套,她可以感觉到,这前世的夫妻两之间一定达成了某种共识,前后联系,便能想通了。

      阮酥眯起眸子,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一阵惊叫打断了。

      “遭了!阮家二小姐只怕不好了!”众人围了过去,阮絮下坠的趋势被阮酥挡了一下,摔在了看台上盛放果蔬吃食的桌案上,但不知是巧合还是天意,桌上刚巧有一盆将将烹好的茶汤,尽数翻在了阮絮脸上,痛得她惨叫不止,那一张细皮嫩肉的容颜,也因此被烫得发红,还起了一串串水泡,活像煮熟了。

      不知是谁,望着阮絮那张脸叹息。

      “如花似玉的姑娘,这下子,可算完了。

      ’’这边厢马上有随侍的太监宫女过来善后,七手八脚地把阮絮搬下去找太医救治,既然出了事,嘉靖帝也无心再比赛下去,吩咐宫人好好救治阮絮后,便带着几名皇子、玄洛、印墨寒等人往夏宫里去了。

      女眷们更是惊魂未定,通通回房休息,极其败兴的金玉公主回到寝宫,将马鞭砸在桌上,不满道。

      “都怪那个阮絮,明明没有邀请她,还非要厚脸皮地粘过来,今日烫了脸,也是自作自受!”乔姑姑眼中微露不屑。

      “公主说得是,没想到堂堂丞相的千金,竟是这样上不得台面的人物,这下容颜尽毁,倒可以死了做太子妃的心了。”祁金玉拨弄着琉璃盘里的葡萄,眸光闪动。

      “谁做太子妃,这我倒不关心,但可别忘了我们来夏宫的另一个目的,不知姑姑可有留意?”乔姑姑一向最会揣度公主心思,此时又怎会听不出她的弦外之音呢?马上换上笑脸。

      “公主的终身大事,自然比什么都重要了,奴婢又怎能不尽心尽力,依奴婢观察,这一辈新进的青年才俊里头,就属印墨寒是个拔尖的,才学自是不必说了,单看那模样,也是万里挑一的美男子,论长相,只怕您的几个皇兄都要被他比下去了呢!”祁金玉嗤笑一声,翻了个白眼,但内心却不禁心笙荡漾,她这般年纪的姑娘,哪个不喜欢翩翩美男子,早在第一眼见到印墨寒时,她就挪不开睛了,只是她这样的身份,自然心高气傲,不肯做出俯就之态。

      “只是可惜这印墨寒出身贫寒,没什么家世根底,要论门第和出身,恐怕还是魏侍郎的公子更好一些。”祁金玉拈起一颗葡萄,不置可否地哼了声。

      “我不喜欢他那温温吞吞的性子,印墨寒虽然也是文科出身,通身气质却更洒脱一些。”乔姑姑连声称是,想想又提点道。

      “不过……公主有没有发现,这印墨寒前半场表现得不善骑术,却在那阮相大女儿摔落时一鸣惊人,连马术极佳的五皇子都被他瞬间超越了。”祁金玉双目一收,当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看台上,不是乔姑姑提醒,她几乎忘了这点。

      见祁金玉脸色阴沉,乔姑姑壮了壮胆,小声道。

      “听说印墨寒是阮相的学生,中状元前一直住在阮府,与他们府中的小姐常常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祁金玉葱白的手指猛然用力,手中的葡萄几乎被她捏爆,汁水流了一手。

      也就是说,在印墨寒的心里,她堂堂公主,比不上阮府的那个丫头了?以至于他要故意收起锋芒,避免被自己相中?这是她绝不允许的!她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东西,越是得不到的,她越是要得到!阮絮那张脸,虽然烫得厉害,但好在及时安排了随行的太医诊治,已将损伤降到了最小,当她看到铜镜里那又红又肿,脱皮严重的脸时,心中又是绝望又是气恨,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操起铜镜就往远远站着的阮酥身上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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